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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又打得疼。
晨梅说完后,心里反而没有什么了,就笑道:“这个花的时间不短,咱们还是坐着等吧!”
刘娟看到晨梅想开了,就笑着跟着走了过去,但是,想到刚才的话,她自己的心里却像是被羽毛划过一般——其实,这是她的身体进一步恢复的一个表现。
人的气血只有充足了,才会支持所有的生命活动,而不足的时候,就会有一些次要的生命活动被人体智能地停止。
比如,当气血不足的时候,人们的精力就会不足,想睡觉,这是身体发出的让思维活动停止的信号,以降低身体气血的消耗。
还有一些常见的,就是女人的“好朋友”来得少,或者不来,如果没有其他的病症,也都是气血不足造成的。
同理,医书上讲的女人四十九后,“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也就是更年期,同样可以也能看出来是气血供应不足造成的。
卧室里,马秀秀叫了一声后,马上又捂住了嘴,她昨天已经知道了走罐会很痛,但没想到会痛成这个样子,简单像是扒皮一样啊!
赵阳一边推着拔罐,一边注视着她的经脉气血运行的变化,也就注意到,随着他将拔罐推动,唯一一条从臀部穿过的经脉,足少阳胆经像是一条被唤醒的红蛇,突然间跳动了一下,又像是流速极慢、几乎要停止的河水,突然间被大地地震颤而晃动了一下!
然后听到她的叫声,就停了一下,道:“很疼是吧?”
马秀秀几乎是含着眼泪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后面是不是就好一点?”
赵阳不想骗她,就一扶她的背,道:“转过脸去,身体放松!”说完,用手握着拔罐,像是挥毫泼墨的大师一样顺势又并列着拉回了一竖!
“啊——”
(未完待续)
第二七四 臀部走罐(下)
见马秀秀又痛得叫了出来,赵阳就停下了手,将盛放着的十个三寸小白瓷瓶的纸盒放到了她手能够到的地方,道:“要是疼的话,就拿一瓶这个水喝。”
赵阳这样说,马秀秀想当然地认为这个药水有镇痛的作用,二话不说,拿过一瓶,取下木塞,就倒进了嘴里——
因为放在了窗台边上,被太阳晒了这么长时间,药水已经变得像是温水一样,却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也不难喝。
不过,这小瓷瓶里的水是《一气固元水》,因为走罐会消耗大量气血而用来增补元气的,哪里有镇痛的作用?赵阳这样说,是想给她点心理暗示,能够起到点心理作用罢了。
当然,这次的泡水的《一气固元丹》,因为使用了那棵百年老参的十多根须子,炼成了两炉《一气固元丹》,每炉都是二十七颗丹药,药效的提升基本上都接近四成左右,药渣残留并没有减少多少,还在五成以上。
另外,这一炉有丹药并没有产生一颗药效更高的,基本上很平均。
这就让赵阳认识到,首先是高质量的药材对丹药的药效的提升很重要;其次,所炼成的丹药越“标准”,越不容易产生出明显高出一筹的“另类”——往常每炉丹药往往会有一颗的药效明显要高出很多,好像是它吸取了炼废了的丹药的药气似的。
这种程度的心理作用其实是很脆弱的,赵阳如果不继续走罐,马秀秀感到确实不是那么疼了,但赵阳一动,她就疼得又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她伸手取来一瓶《一气固元水》,抬头又喝了进去!
赵阳也没办法,他走罐的手法已经尽可能的轻柔了,但是也知道走罐确实也很痛。
不过,这也和马秀秀的个人情况有关:独生女,父母从小宠到大,家庭条件还很好,除了得癌症这次,基本上没受过什么挫折。
毕竟是诚仁了,马秀秀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尽量忍着不发出声来——只是太痛了,慢慢地还是呻吟出来。
在外面,听到马秀秀又叫了一声,刘娟就好笑地道:“真是的,到底能有多痛?怎么和杀猪的一样!”
晨梅喝了一口茶,微笑道:“听说秀秀的家庭条件不错。”
刘娟点了点头,道:“是啊,你看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细皮嫩肉的,说话办事也像小孩子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大的!”
晨梅听到这个话题,有些触动地道:“赵阳现在也是,宠小曦都宠得没边了,也不知道将来会养成什么样!”
刘娟抿嘴笑道:“他疼孩子还不好啊?”
晨梅欲言又止地道:“也不是,就怕他宠得太厉害了,到大了管不了……你知道,女孩子嘛,总得管得严一点才好……”
两人刚说了两句话,就又听到卧室里传出马秀秀的呻吟声——
对于女人的呻吟声,像是那种长长的吸气再吐出半口气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声,很难分辨是痛苦还是愉悦的。
虽然知道卧室里是赵阳在给马秀秀走罐,但眼睛看不到,听到这种声音,又都是过来人,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的沉默,晨梅反应过来,刚想说让刘娟喝水,发现她面前的茶水动也没动,马上想到她现在对饮食上要求是很严的,一般凉姓和热姓的食物都不怎么吃,就一笑,道:“我忘了,你不能喝茶的。”
刘娟眉头蹙了一下,叹气道:“是啊,现在好吃的东西都不怎么让吃,我家那口子说我以前胡吃海塞的,现在就要还债了!”
晨梅一笑,想到赵阳说起过的一件事,道:“是啊,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度。听赵阳说,临村有个青年,年青的时候,你也知道,年青人都这样,对那个事要求有些多。不过,他的欲/望也太旺盛了,说是一个月平均每天都要八次以上……”
刘娟皱眉道:“他媳妇也能受得了……他也太频繁了吧?现在呢?”
晨梅拿抹布将桌上的水迹擦掉,道:“他那时十八,今年二十五,好像还不到,一年好像一次都难……关键是,他现在的身体有很多毛病,腰酸背痛,天气稍一变化,就会感冒什么的。托人让我家赵阳给他治,据赵阳说好像在之方面是没治了……”
刘娟啧啧叹了两声,忽然又噗嗤一笑,道:“哎,这是不是就是‘少年不知精/子贵,到老望B空叹息’呢?”
晨梅抿嘴笑着没说话,但一停下来,就听到那种呻吟声,两人坐在这里,也有些不自在,她就忙问道:“大热天的,你要喝点什么?”
刘娟道:“水。我现在只能喝水,唉!”
晨梅想了一下,站起身道:“等着,给你点好喝的!”
说着,她就向冰箱走去,打开,取出一瓶用普通的罐头瓶装的琥珀色的膏状物,一边用小勺子盛了一勺放进杯子里,一边道:“这个是金髓煎,用料很简单,就是用枸杞子和粮食酒——最好是高粱酒,很好的,滋阴补肾什么的,对大人小孩都有好处,我们现在一家都吃这个。你回去自己也能做。不过,就是做法有些费功夫,要先用酒泡半个月以上,然后捣碎,再用布绞出汁液,再放到锅上熬,先大火再小火,熬成膏状就算成了。吃的时候,像你家老朱,可以用温酒服用,你和小板栗用温水就行。”
说着话,一杯槐花蜜颜色的金髓煎就放到了刘娟的面前。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有些淡淡的甜味,喝下后,口齿间津液涌出,却没有那种吃甜东西后的酸粘的感觉。
晨梅道:“这个每天早晚喝一次,要长时间喝才有效果,你家现在没有冰箱,做完后可以拿到这里给你放着。”
刘娟点了点头,道:“感觉是挺好的……现在眼睛就有些舒服的感觉,你嫁给赵阳,真是嫁着了!”
晨梅笑而不语,想到赵阳当时说的“命中注定”的话,就有种浑身都像是泡在甜蜜之中的感觉。
两人说说停停的,卧室里的传出的呻/吟声却是没有间断过……
刘娟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笑道:“我有一次和老朱聊天,他说上高中的时候,好多男生其实想的是考医学院,以后想当医生。”
晨梅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刘娟没好气地道:“据他说,当了医生就能方便的看女人了!”
晨梅含着着水皱眉嗯了一声,然后道:“真是精虫上脑的想法!”
很多东西,对于外行人来说,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猜想式幻想,但其中的难处,却是只有身在其中才会知道。
医生,按某些人的想法,还是当妇产科的医生,其实是很苦逼的,尤其是妇科男医。
两姓之间的吸引力,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神秘,而揭开了那层布,见多了,也就不会再有神秘可言,而没有了好奇,自己的夫妻生活也会受到影响。
尤其是,好好的,很少有人愿意去医院做检查的,平时所见到,又怎么会是温脂软玉,粉红木耳?其中绝大多数倒是变色、变形、异味、异物、流血流脓……
实际上,妇科男医ED的比例是最高的!
……
对中医来说,通过望闻问切诊病——中医的“望”,望的是面部五官、舌质舌胎,“闻”,是听的意思,听声音的高、低、轻、重、缓、急等等,大家不要想歪了——却是很少出现西医的这种情形。
对赵阳来说,能够直观地看到对方的气血运行状况,看病则不更需要。像今天的情形,却是治病的需要,也是非常少见的。
而且,赵阳在使用针灸、拔罐的时候,注意力大多都是放在对方的经脉和气血运行上,对外在的注意力反而是很少的。
生活中的很多事,其实越是简单,要做好却是越不容易,比如京韵大鼓,只有一只大鼓伴奏,唱好很难,再比如玉子,就是两片玉,打好也不容易,三弦也是。
同样,中医里面的针灸和拔罐,一针,一只罐子,要达到治病的目的,在不同人的手里,也有高下之分。
就说走罐,并不是知道部位,抹上油推动罐子移动就行,这只是最简单粗笨的方法。
事实上,它讲究力度和方向,力度大了,不仅会伤外皮,同样会加大散气的力度,而小了,却又不出效果,或没能达到目的,而方向不对,也是会让病人的身体“损失”加大;
再进一步则还要注意走罐时,与经脉的运行速度相和,这样做才能更有效地带动经脉气血的运行。
当然,如果能做到如臂使指那样,通过走罐让气血运行活跃起来,加强走罐的效果,自然是更好的。
而从这些方面,也就能看出受华夏文化滋养的中医和脱胎于西方机械文明的西医的差别:前者注重以人为本,后者则讲究精确简单,比如西医常用的方法,找到静脉就下针,遇到多余的或者不和谐的部位就切掉!
现在,赵阳呼吸变得格外悠长平稳,心神也处于一种古井不波的状态,于是也就能更全面地观察着马秀秀腰以下的经脉运行情况,及时调整调整着力度,尽量让走罐的速度和力度与经脉运行的频率相和,就像草原上的牧马人甩动鞭子一样,让拔罐带动腿上六条经脉活跃起来——虽然只有胆经经过臀部,但是,人体的经脉其实是相互影响、相互联系的,带一发而动全身,实际上是可以的。
当然,病人反应自然也在赵阳注意范围之内。
当来回走了三四十趟后,赵阳就发现,马秀秀的臀部只是皮肤变得通红,却是没有刮出痧来,这也就进一步确认了他要选择这个方法的正确姓——走罐其实是刮痧和拔罐的结合体,也是刮痧的加强版。
现在还没有出痧的表现,说明她臀部及腿上经脉的淤堵很深很重!
于是,赵阳没有丝毫地停顿,继续“走”了下去!
如果在外人,甚至是马秀秀自己来看的话,都会发现,赵阳走罐的时候,拔罐在他手里,像是在冰面上滑行一般,顺手而为,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阻力一般。
但是,反应在她自己身上,却是痛得极其厉害,就像在皮肤上划了无数口子,又在上面撒上辣椒水一般!
所以,当赵阳停下手后,马秀秀浑身像是水洗过一样,床头下面也被汗水湿了一大块!
同时,那十瓶的《一气固元水》也已经全部喝完。
也因此,当赵阳停下手后,马秀秀除了感觉腰部右下半边疼得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外,身体并没有大量类似于“受刑”后出汗后的虚脱委顿,反而头脑清醒,呼吸有力。
她转过头来,看着赵阳,抽着鼻子道:“赵阳,走过这一遭,以后生孩子我也不怕了——生孩子也不过这么疼吧?”
有专家专门进行过研究,将人类的痛感分成了十四级,最轻的是被蚊子咬一口,最高等级的就是女人的生孩子——顺产,这也说明了母亲的伟大。
当然,并不是只有女人生产时的痛感达到最高级,男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