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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那十瓶的《一气固元水》也已经全部喝完。
也因此,当赵阳停下手后,马秀秀除了感觉腰部右下半边疼得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外,身体并没有大量类似于“受刑”后出汗后的虚脱委顿,反而头脑清醒,呼吸有力。
她转过头来,看着赵阳,抽着鼻子道:“赵阳,走过这一遭,以后生孩子我也不怕了——生孩子也不过这么疼吧?”
有专家专门进行过研究,将人类的痛感分成了十四级,最轻的是被蚊子咬一口,最高等级的就是女人的生孩子——顺产,这也说明了母亲的伟大。
当然,并不是只有女人生产时的痛感达到最高级,男人也可以——当他的大腿之间的那两颗球被用力地撞击到的时候!
赵阳笑了笑,拿了一块毛巾递给她,让她擦擦脸上的汗。
马秀秀摆了摆手,道:“不用擦了,全都湿透了!”然后又看着正在用酒精棉球给拔罐消毒的赵阳,用可怜巴巴的语气道:“赵阳,这就算完事了吧?”
赵阳仔细消完毒,又夹起一个棉球点燃伸进了拔罐里,然后安慰地道:“还有一半。”
马秀秀双手抱头,叫道:“天呐,还是双胞胎!”
从没有这一刻,她希望自己的屁股只长一半的!
当然,很快她就将这个想法抛在了脑后,因为她想着,要是长成那样,该多难看啊,以后还怎么见赵阳啊……
女人的思维,有的时候是很奇怪的。
这个想法也很快就被她抛在了脑后,因为她发现赵阳的手又试了试她臀部肌肉是不是紧张,接着,喷着热气的拔罐又扣在了臀部的左半边那一块儿!
……
臀部走罐结束后,马秀秀无比幸福地道:“真好,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啊!”
而此时,她的两瓣屁股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痧!
不知道那些以为当医生就能看女人的人,见到这样“狰狞”的情形,还会不会有那种想法?
赵阳知道女人都是爱美的,就亲自帮她穿上了内裤。
马秀秀很自然地接受了,没有任何的难为情,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忙低声道:“赵阳,我那里,嗯,颜色比较深,不过,我还是处女!”
赵阳为她拉下裙摆,随意地道:“我知道……”
说完他就后悔了!
马秀秀果真脸上红了一下,看也不敢看他,心里想着,他怎么知道的?走罐的时候还是穿的时候?可是,那东西是在里面的啊!
他……
赵阳能告诉她,即使穿上棉衣,他也能分辨出对方是不是处女吗?
他不想让她乱想,就打开门,让晨梅和刘娟进来。
(未完待续)
第二七五 医闹(上)
送走刘娟和马秀秀,晨梅白了赵阳一眼,有些酸酸地道:“你都没为我穿过内裤呢!”
赵阳大手在她的臀部摸了一下,挑了挑眉毛,笑道:“我习惯于给你脱……”
其实,马秀秀那一身衣服几乎湿透了,也没法穿着走,就在晨梅和刘娟的帮助下,换了另外一条裙子才走的,所以,赵阳知道晨梅肯定明白他帮马秀秀穿上内裤的原因。
果然,晨梅只是啐了他一口,警告他孙振香马上就会带着晨曦回来了,让他不要胡来,却又被赵阳抱进屋里,好好亲热了一会儿——现在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晨曦又很粘人,也就是凑空子亲热一下了。
其实,对于情人或者夫妻来说,一些小小不然的问题,完全可以通过一次“打一炮”来解决的。不过,晨梅现在怀孕才两个多月,当然不行,亲亲小嘴却还是可以的……说起来也怪,刚才走罐的时候,火辣辣的疼,但在赵阳家里休息了一会儿,这时在刘娟的搀扶下走路,虽然疼,但疼的程度直接下降七八个等级,除了那两瓣屁股木木的,感觉像是没有穿衣服外,倒也不是多疼,也就是和皮肤擦伤的样子相差仿佛。
而且,如果忽视掉这种疼痛——有前面地狱般的痛相对照,现在还真没多大的感觉——反而觉得两条腿说不出的轻松,就像是春天到来,脱掉穿了一冬的棉裤外加洗了一个透彻的热水澡似的!
她欣喜地跟刘娟描述现在的感受,又问道:“娟姐,赵阳有没有给你走过罐儿?”
刘娟看着马秀秀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提醒她小心看路,然后笑道:“咱俩情况不一样。当时赵阳要给我走罐的话,估计你就见不到我了!”
马秀秀体会着脚踩在沙土地上的传来的细微硌脚的感觉——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体验,然后笑道:“嗯,赵阳刚才也说了,走罐散气太厉害了。不过,娟姐,等你身体再好好,也让赵阳给你走一次罐吧,哎,现在的感觉,别提有多轻快了!”
刘娟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汗,道:“这个呀,得听赵阳的,合适的话,不用我们说,他自然就会告诉我们了!”
说完,她用胳膊碰了碰马秀秀的腰,戏谑着问道:“你看你现在的模样,怎么和少女那啥过一样?你跟姐说说,赵阳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马秀秀抱着刘娟的胳膊停下,跺着脚不依地道:“娟姐,你说什么呢!”
刘娟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走吧,这大热的天,我们也别站在这里晒了!”
马秀秀低头,看到粉白的裙子上沾染了腿上流出的汗水,心中又是一阵高兴,忙点头答应下来。走了几步,她拉了拉刘娟的胳膊,小声地问道:“娟姐,这哪里有厕所?”
刘娟笑道:“在村外,哪里会有厕所,要不,我们再回赵阳家里去?”
马秀秀回头看了看好几百米外的那处院子,忽然有种怕见回去的感觉,就摇了摇头,道:“算了吧,我们回家吧!”
虽然只在龙窝村住了两晚上,但却是她独自第一次住在外面,感到格外的自由,身边又都是有共同经历的人,所以,她很快就融入到了这里。
刘娟却摇了摇头,道:“憋尿不好,你就在路下面解决吧!”
马秀秀蹙起眉头,为难地道:“那怎么行?我也不是太急,咱们还是回去吧!”
刘娟却推着她往路下面走去,道:“嘿,在农村你讲究那么多干什么?自己的身体重要……你看,就在那里,右边是石头挡着,左边是稻草棵,我再给你看着,再说旁边也没人,你怕什么?”
马秀秀确实感到小腹发胀,就半推半就地走到那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后面,又不放心对刘娟道:“娟姐,你帮我看着点人啊!”想了一下,又道:“不许使坏!”
两人以前在网上聊过、视频过,现在又见到了真人,自然知道她喜欢捉弄人,所以先打好:“预防针”。
刘娟扶着马秀秀蹲下,道:“好了,放心吧,你娟姐也不是没轻没重的人,平时开玩笑就是图一乐,那也得分场合不是?”
马秀秀当然也知道刘娟的热心肠,就放下心来,然后对站在身后的她道:“娟姐,你转过脸去!”
即使是同姓,尤其是女人,这种事也要回避,刘娟就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水流之声,接着闻到很重的味道……和赵阳接触久了,刘娟自然知道,这是经脉畅通、肾脏功能发挥正常作用的结果。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好听,但人的二便,大便讲究成形、无臭味,小便却不能无味,还应该带有正常的尿黄色,清而无味反而是肾虚的表现——但她却故意用手在鼻下扇了扇了,道:“哎呀,怎么这么大的味啊!”
马秀秀自然也发现了异常——石头根底的那些水的颜色都变了,虽然人们对自己的味道会少点感觉,却也闻到了。此时一听刘娟说,顿时羞得不行,叫道:“娟姐,你……”
刘娟呵呵一笑,赶紧扶起她来,道:“好了,秀妹子,姐给你开玩笑的,你这个呀,是好事……”
说着,她就给马秀秀解释了一遍其中的道理。
马秀秀这才转嗔为喜,扶着刘娟的手高兴地往大队院走去。
正在龙窝潭旁边观赏瀑布后,在旁边山坡上采摘托盘、野枣吃的几个人,也发现了刘娟两人走出了果园,叶亁就摘下眼镜,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我们也回去吧,快中午了,太热了!”
本来就不是为了爬山来的,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也就跟着下了山。
果园里,和晨梅好好亲热了一番后,赵阳就心情愉悦地出来捣鼓起药材来了。
听天气预报,加上他自己身上感到的潮气,想来最近又会开始下大雨了,到时候湿气、暑气一起来,他要做上些防备:做一批生脉饮。
生脉饮由人参、麦冬和五味子三味主药组成,看似简单,但人参姓甘平,益气复脉,生津振元,主补;麦冬甘寒,益胃生津,清心除烦,为辅;五味子酸温,敛肺益气,生津止渴,固表止汗,宁心安神,为收敛药,却是一补一清一敛,配制合理,是夏季养阴生津,防暑袪湿的佳品。
赵阳正在按照药力抓药,就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世上只有妈妈好》——现在家里能发声的设备,这首歌是“主旋律”。
屋里晨梅正在收拾豆角,听到铃声,拿起来看是商年礼打来的,就给赵阳说了一声,又问道:“接不接?”
赵阳吹了吹参片上的尘土,然后咂了一下嘴,道:“不接!”
晨梅拿着手机走出来,道:“要不接吧,应该又是他媳妇有什么事了!”
赵阳没好气地道:“是他媳妇,又不是我媳妇,不接!”
不怪赵阳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商年礼作法太让他上火了:每次的嘱咐,过几天就忘到了脑后,几乎天天出问题,打个电话就让他跑一趟,实在是太不拿自己当外人!
而这也不符合赵阳治病的原则:治病的过程,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实际上都是纠偏,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的生活习惯要“正”!
所以,前天商年礼的老婆因为上平房,从二层梯子也就是半米高的地方跌了下来后,赵阳去给她安胎气后,就很严正地告诫他,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结果可好,现在又打来电话了!
晨梅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地道:“就是可怜他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了!”
赵阳将三种药材放进一个纸包里,感受到里面的药力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包上纸包,然后声音平稳地道:“这是命!”
“命”这个字眼,听起来很神秘,捉摸不定,但是,当结果出来后,尽管想到某个点、某件事的时候,会后悔不已地说要是当时如何如何,现在又怎么样,但每一个偶然背后,都有必然的因素,而结果却不可改变,这就是“命”!
晨梅咬牙道:“玉苹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赵阳,要不你再去一次吧!”
赵阳叹了一口气,将包好的药包放进旁边的筐子里,然后走到晨梅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没用的,如果自己都不爱惜,靠别人帮是不行的,毕竟这才两个月,就出了这么多的状况,按照她的身体情况和以前怀孕的经历,到了三、四个月就很麻烦,到了五六个月的时候呢?”
两人正说着话,家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一想怀胎最少也得七八个月,晨梅也有些犯愁,就又问道:“那对玉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赵阳扶着晨梅往屋里走去,缓缓地道:“影响肯定是有的,但以后调养要相对简单一些,只是,估计就不能再怀上孕了!”
晨梅身体一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后咬牙道:“自己都不爱惜自已的老婆,真是……气死了!”
过了一会儿,孙振香提着一袋子菜,领着晨曦进了家,然后对赵阳道:“丙礼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急着找你,你怎么不接他的电话?”
赵阳没说话,晨梅却接道:“妈,不管他了,哪次都是一个电话,不管什么时候,就把赵阳叫去,我们欠着他们家的了?”
孙振香将菜放到香台子上,将晨曦的小花帽取下,用手帕沾了沾水给她擦了擦脸和脖子,笑道:“先回屋吧,奶奶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
晨曦马上像只轻盈了蝴蝶跑到了赵阳的身边,从兜里拿出孙振香给她买的花扣子给他看。
孙振香一边洗手一边看着她们爷俩粘在一起,忍不住嘴角含笑,嘴上则说道:“年礼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一喝酒就打玉苹!”
这下晨梅对他自然更无好感,就一边和孙振香做着饭,一边骂起商年礼来。
而此时,商年礼也急火为地向果园走来。
(未完待续)
第七二六 医闹(中)
一进院子,商年礼就吼道:“赵阳,赵阳!你在家吗?”
等透过帘子看到赵阳正将晨曦抱在膝上说话,顿时眼睛一瞪,咂着嘴,叫道:“哎哎,赵阳,你在家怎么不接我电话?”
说着话,他走到了院子中间,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