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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炼制“五气补元丹”最重要的一味黄金莲现在所剩不多了,在没找到更多的黄金莲之前,也就只能少量提供了,毕竟有一些治急症的药物还需要它。
到了中午,周成礼就打来电话,要请赵阳和孟学辉吃饭。
孟学辉和赵阳一边下楼一边笑道:“在黄海我是主人,怎么能让周先生请客呢?还是来我们这里吧!”
周成礼却道:“孟少说这话就客气了!正好我认识的一位朋友,粤菜大厨庞兴伟也来到了黄海,正好请二位来品尝一下地产的粤菜……如果二位不愿意在外面吃的话,我们也可以去你们那做,放心,上好的食材都准备好了!”
孟学辉看向赵阳,赵阳却不想太麻烦,就道:“去他那吧。”
周成礼在黄海也有一套海边别墅,位置则正在刘元琴家的那套边上。
赵阳和孟学辉到的时候,周成礼已经亲自在门口等着了。
孟学辉看得真咋舌,以周成礼所代表的金顺集团,到哪里基本上都是被等待的对象,像现在这样亲自等人,却是很少见的!这也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他对周成信的兄弟亲情确实是没有掺假的!
所有第一眼见到赵阳的人都会感到他很年轻,但第二眼之后,几乎所有人都会忽略掉这种感觉,因为赵阳那种沉稳如渊、凝练内蕴的气质会不自觉地给人一种塌实感。
周成礼也不例外,甚至,如果不是看赵阳本人的话,他都会把当成和他同龄的人!
(未完待续)
第四三五 脚气冲心
粤菜大厨庞兴伟的手艺确实不凡,尤其最后一道金针鸡汤,鲜香可口,让人回味无穷。
吃完饭,周成礼将赵阳和孟学辉请到书房就坐,然后笑道:“刚才忘了二位是北方人,不知道对南方菜的口感还习惯吗?如果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二位海涵啊!”
孟学辉笑道:“周先生太客气了,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们还吃不到庞大师的手艺呢!”
赵阳也点头附和,粤菜讲究做出食材的原滋原味,只要适应了它的淡口味,就会品出其中的妙处,却是比当地的岳菜另有一番风味。
周成礼微微欠身,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孟少和赵神医都是我最尊贵的客人,如果没能招待好二位,我可就要心中难安了!”
赵阳笑了笑,道:“周先生不用太客气,你叫我赵阳就成……我们现在还是谈谈你兄弟的病情吧!”
周成礼没想到赵阳这么直接,不过,他自然希望早点谈谈周成信的病情,于是忙道:“好!不知道赵神医想知道哪方面的内容?”
要为周成信这种迁延不愈的人治病,必须要了解他的病史,及详细的病历。一般说来,很多医生是不愿意接手这样的病人的,因为在治病的过程中,说不定因为用药等原因,又添上了新病,或者耽误了治疗,变成了无解之症。
对赵阳来说,只要病人在面前,他自然是不需要问诊就能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但现在病人不在面前,只能从周成礼这里了解了。况且,能知道病人以前用药的情况,确实也会在他开药时起到帮助作用。
周成礼却是准备得很充分,直接从一个保险箱里取了周成信的病历。
赵阳接过那一摞厚厚的病历查看起来。
此时的天气已经转凉,但周成礼看着赵阳一页页地翻着病历,头上都开始冒出汗来,却是少有的紧张和期待——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弟弟周成信的病会在赵阳的手里治愈!但是,数年来的经历又让他不是那么确定,所以心中就忐忑起来。
随着赵阳将病历翻到最后一页,周成礼呼吸跟着一乱,强忍着询问的冲动,不敢打扰赵阳的思考。
赵阳并没有思考多久就开口问道:“他现在是不是脚气比较严重?”
周成信的病历很全,从中可以看出他的病情最开始只是经常暖气,胃脘胀气,这是胃出了问题,中间又有腿胫浮肿的记载,到后面就发展到胸闷、呼吸紊乱,以至于神情恍惚,身体倦怠,胃也更一步恶化到呕恶不食的程度。
看完他的病历,有一个病名就出现在了他的心里,但他还是要跟周成礼确认一次。
周成礼刚才一直担心赵阳看不出什么问题,此时听到问话,顿时心中一松,忙笑道:“是啊。成信他从十七八岁就得了脚气,到现在也没好!”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感怀。说起周成信得脚气这件事,固然有金港天气湿热过甚的原因,但也跟当时他的身体不如周成信强壮,由周成信跟着周庆真跑采购和运输有关。记得当时最忙的时候,好几天不洗脚、不换袜子也是常有的事。
从周成礼那里确认了这一信息,赵阳心中就有数了,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令弟的病应该就是从脚气上得的!”
周成礼眉头稍微一皱,又舒展开,问道:“赵阳,成信现在是心肺还有胃脏出了问题,是脚气的原因吗?脚气不就是咱们俗称的烂脚丫病吗?”
赵阳笑了笑,道:“那只是西医的叫法,在中医里,你说的只是脚气的表现之一,也是最轻的一种。”
在中医里,是以腿脚软弱,行动不便,甚至是肿胀僵直等病症称为脚气,它的发病原因主要因为湿邪入侵,壅滞经络,下注脚胫,同时也和病人的饮食和体质有关。
像平时所说的烂脚丫之病,算是最初始的阶段,一般对人们的正常生活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当然,难受还是非常难受的!这种阶段,可以经过合理的饮食,或者环境的变化,不用吃药也能治愈。
但是,如果因为环境、体质及饮食等方方面面的原因,而使病情加重的话,则会造成腿胫肿胀、僵直或者身重胸闷,等等,到这里,脚气病就已经很严重了!
而在脚气病中,最严重的一种则称为脚气冲心之症!这也是脚气病的危重病症!
通过孟学辉的叙述和周成信的病历,赵阳就发现周成信的症状和脚气冲心之症很像,现在听周成礼说他确实有着长时间的脚气,他就差不多能断定了!
周成礼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小小的脚气竟然还能对人的身体造成如此严重的影响!
其实,人身上大部分的病都会和五脏六腑有关,而脚气虽然表现在脚上,但病跟还是在腹内:脾气为水湿所困,造成膀胱的气化能力不足,进而湿毒下注引发脚气。
而物极必反,脚气严重到一定程度,必然正气内虚,此时湿毒就会反冲而上:心主神明,冲心则会引起心跳紊乱,神志恍惚,犯胃则会引起呕恶不食,侵肺则又会造成呼吸急促!
除此之外,因病人的体质不同,热姓体质者,会因火伤津,烦躁口渴,小便短赤,肠中枯燥而便秘,血热而淤,又会造成嘴唇青紫……
听到赵阳的讲到这里,周成礼不禁神情激动地道:“对,对!成信他的嘴唇确实一直紫青着,一天不断喝水还老是感觉口渴!”
赵阳一笑,其实他心中也稍稍有些激动,说起来,这次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使用血气之镜的情况下为病人辩证!当然,为了确保安全,当面诊断还是必须的!
周成礼自然也希望赵阳能给周成信当面看看,于是邀请道:“赵阳,不知道能否请你去金港一趟,当面为成信看病呢?”
如果是其他时间,去金港转转也行,但现在家里有个大肚婆和离一会儿就想的晨曦等着他回家,父母也盼望着,赵阳自然想早点回去!于是,他就微笑道:“查明了病因,找其他的中医开几副解毒清热,凉血开窍的药就可以,我家里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孟学辉也道:“是啊,大哥他本来今天下午就要回家的,这个……”
赵阳说得其实是实施。但对周成礼来说,如果其他的医生能治好兄弟的病,还用等到今天吗?所以,就算赵阳说得再轻松,周成礼也还是希望由他来治,而他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到底决断力不俗,当下就真诚地看着赵阳道:“赵阳,因为我们的事而耽误你回家,真是抱歉!请问你能在黄海多留半天吗?”
赵阳微微叹了一口气,本来今天晚上回家的愿望,看来又要泡汤了!但是,半天也不留就太不近人情了,况且,像这种危重病症,是可以导致死亡的!
于是他就点头道:“好。”
周成礼向赵阳重重点了点头,只是请他俩先在这里喝着茶,告罪出去,他他要亲自安排接周成信到岳东来的事宜!
既然周成信今天晚上就能来,赵阳也就准备了一些要用到的药材,并清洗浸泡好,等确诊后就能直接煎用。然后他又想了一下,为了不出意外,他又让人准备了应急的药方,让人将药材也一起买来。
晚饭前,由孟学辉帮助调动的急救车就将周成信接到了这里。
而刚一下车,随车的医生就郑重地对孟学辉道:“孟少,病人现在出现了呼吸急促、脖颈僵直昏迷、乱语的症状,我建议立即送到医院里抢救!”
孟学辉看向赵阳,要他拿主意——他虽然相信赵阳的医术,但也希望少些麻烦,毕竟,任何医生治病,难免有失手的情况!真要发生了意外,到时候好心好意别人也难说会领情了!
赵阳却凑这个时间用血气之镜查看了周成信的身体气血情况,果真如他所料,周成信的病情就是脚气冲心之症!
于是,他先拿出银针,使用“梅花针法”护住周成信的心脉,然后摆手道:“抬进屋里去!”
周成礼见兄弟出现了这样严重的情况,心也是悬着,也想先把周成信送到医院抢救好再用中药治疗。
但是,没想到赵阳扎了五针后,周成信的呼吸就很快变得平稳下来,然后,虽然还在昏迷着,却没有了乱语的情况,他的心也就放下了,向跟来的几个人示意,就将周成信抬进了屋里。
进了屋,赵阳吩咐将药煎上,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就很平静地坐在了那里。
见到赵阳这样,因为刚才针灸后周成信的表现,周成礼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感到心里很塌实!
于是,他也跟着静静地坐在那里,倒是那几个跟来的医生不断地观察周成信的反应。
因为治病的部位是在胸腹的上中部,要取药的清轻之气,所以,煎药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两碗药汁就端了进来,其中一碗是加了牛膝、黄连的犀角地黄汤,另一碗是紫雪散。
两碗汤药灌下去之后,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周成信一阵咳嗽,吐出一口浓痰就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一醒过来,周成礼马上激动地站了起,悬着的心也终于落进了肚子里。
(未完待续)
第四三六 周惠
周成信的骨架要比周成礼的大,而从脸上的棱角上看,他年青时定然是一个精力充沛、雷厉风行的人,只是几年的病痛让他添了疲惫和衰败。
到底正气亏虚得厉害,虽然清醒过来,他也只是向周成礼笑了笑,又看向赵阳和孟学辉,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对周成礼来说,虽然知道赵阳的医术高明,但亲眼见到他只用五根银针加两碗汤药,就将周成信给救过来,竟然比在医院里还快,还是让他敬佩不已,更重要的是,原来周成信睡觉也好,昏迷也罢,他的眉头总是紧皱着,腹部肌肉也总是紧张着,但现在眉头却松了下来,摸他的肚子,也不像原来那样冷硬着。
他小心地给周成信掖好被角,很欣慰地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再看向赵阳,马上就发自肺腑地道:“赵神医,好,好,太好了!来,庞师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咱们边吃边聊——中午吃的是酒店里的做法,精致好看,现在做的是当地村宴的菜品,你们尝尝,这才是地道的粤菜啊!”
孟学辉清了下嗓子,道:“周先生,晚上我们说好要……”
周成礼微笑着打断他的话,道:“孟少,你也看到了,赵阳可是我兄弟的救命恩人,你总得让我有表示感谢的机会啊!如果有朋友也可以叫来,大家一起吃才热闹不是?来,我们到外面说话!”
对于刚认识的人来说,这样留人是有些不合适的,但周成礼本人温文尔雅,语气真诚,带着明显的亲近之意,却是不会让人反感。
三人走出门来,孟学辉还想说什么,但周成礼年纪和他们父辈一样,又在前面引路,却不好走着说。
等到了楼下,周成礼让人送上茶来,亲自端给他们。
孟学辉双手接过茶,一阵无奈,周成礼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有话也不好说了,只好转头看向赵阳——他明天就要走,晚上兄弟两个怎么都要好好聊聊。
赵阳能理解周成礼的那种感激的心情,这种情形在他治病的过程中已经见多了,往往他要是拒绝离开了,还会让病人的家属感到遗憾,但到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