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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出面是一回事,沾点亲带点故的也别闲着,去走动走动,说不定得到的信息比自己还多呢!
除此之外,因为近了年关,外地打工的、上班的、上学的都陆续回来了,其中就会有谭帅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这同学的情谊也可以叙一叙嘛!
谭帅开始还能应付得过来,但后面人实在太多了,他也只好躲在药厂里不出去,反正各地的情况都已经考察得差不多了,只等和大家商量一下,从其中选一个最合适的就可以了。
赵阳他们看了谭帅搜集的信息,发现城东的齐水镇、东北的方桥镇以及西南的西坪乡比较合适,反倒是玉龙镇,因为规划好了来年扩种药田,选不出足够承载新厂的地址,大家都没看上。
而三个乡镇中,尤以西坪乡最为合适,不仅有一块漫斜坡的地方可以建厂,光照充足,适宜某些药材的晾晒,而且齐水河也从镇上绕过,水的问题就解决了,而交通方面,它离高速路口也只有六七公里,也是十分方便。
最后大家就都同意把新厂建在西坪乡,然后他们依旧发挥了干净利索的行事方法,很快就把消息公布了,也终于让谭帅解脱出来。
谭帅解脱了,孟学辉却遇到了难题:他接到了邱友山的电话。
正如冷勋所预料到的那样,邱友山还是动心了,但他也不傻,一上来就亲自找赵阳,而且,调查过赵阳的行事风格后,就更不会有这样的念头了,反观孟学辉则不同,毕竟他们的出身和生活环境有相似的地方,有些事说起来就好沟通得多。
孟学辉没想到阳婷的发展竟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对于分蛋糕的行为,他自然也是不喜,但对方的背景却由不得他不顾虑。
他试探地问道:“邱大少怎么关注起我们的小买卖来了?”
邱友山笑骂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装糊涂,直说了吧,我很看好你们阳婷的发展,正好手头有点小钱,想着你们现在要扩张市场,钱自然越多越好,我呢,也想赚点零花钱,所以就……孟少觉得怎样?”
孟学辉呵呵笑道:“邱少,你要赚零花,有的是来钱快的渠道,我不敢瞒您,我们阳婷因为扩张店面、员工福利、成本控制等方面的原因,还真没赚到钱,都瞎忙活呢……”
邱友山一笑,道:“前期赚不到钱没关系,我前面已经说了,我看中的是阳婷的未来,而且,钱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自己赚的钱就不同了,我的想法你能理解,是吧?”
见邱友山铁了心要插一杠子,孟学辉皱了下眉头,一边想着说辞,一边敷衍道:“邱少的心情我当然能理解,只是……”
邱友山打断了他的话,淡淡一笑,道:“怎么了?难道孟少不同意?”
孟学辉脸上怒气一闪而过,但他自然不能无端地给阳婷带来敌人,就哈哈一笑,道:“邱少哪里话,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阳婷有四大股东,我只是其中之一……”
邱友山嗯了一声,道:“我知道。我寻思着咱们有共同语言,所以才先找的你啊!”
孟学辉嘴角一抽,道:“那真是荣幸之至!”
邱友山道:“这么说,孟少对我赚点零花钱的想法是支持的了?”
孟学辉有些腻歪地把手机往外拿了拿,又笑道:“多个朋友多分力,这个道理我懂。但是,邱少,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是其中一份子,这件事上我得和其他三位商量,然后才能给你答复,还请你谅解!”
邱友山不满地道:“你啊,还长在军人家庭呢,一点也不爽快,好吧,你去跟另外三位董事好好说说吧!”
“一定!”
孟学辉说完就松了一口气,说不定对方只是一时兴起,如果能拖一阵子,说不定他的心思就放在了别处了。
但是,邱友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刚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道:“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你可不要敷衍我!”
挂了电话,孟学辉呼出一口气,想着这件事先跟赵阳通个气,看看他什么意思再说。
他驱车去了龙窝村,在老宅里竟然没见到赵阳——随着天气转冷,尤其晨曦过完生曰,单独住一个房间,赵阳他们就又住回到了老宅。
晨梅对他道:“抱着儿子出去转了——天这么冷,那臭小子还就愿意出去玩!”
孟学辉问了几个路人,在果园的池塘边找到他们爷俩,多多瞪着眼往池塘里看,小手一指,啊啊叫一声,赵阳就抱着他顺着池塘边转过去。
上前摸了摸多多的小脸,他笑道:“你们爷俩这是干吗呢?”
赵阳一笑,道:“找乌龟呢!”
这个池塘里放生了当时商年俊送来的大乌龟和秦老钓到的那条大黑鱼,说来也怪,多多在的话,大乌龟有时会露出水面,而秦老在的话,黑鱼也往往会打个照脸。
当然了,现在是冬天,水面上已经结了一层比较厚的冰,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孟学辉自然也听说过这件事,就捏了捏多多胖乎乎的下巴,笑道:“我大侄儿还挺念旧啊!”
赵阳笑了笑,正了正多多的帽子,然后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看赵阳现在悠闲祥和的模样,孟学辉有些不好意思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扰他了,想着是不是有别的方法把这件事给抗下来,嘴上则笑道:“没事儿,想我大侄儿,来看看他!”
赵阳摇了摇头,道:“有什么事儿说就行,咱们兄弟之间,不用那些虚头巴脑的。”
孟学辉心中一热,讪笑道:“是有件事,京城邱家,你知道吧?”
赵阳道:“那个邱家?”
接邱友山电话时,面对的是他,但此时想到他身后的背景,但此时听赵阳提起,孟学辉心情猛然间沉重起来,他点了点头,道:“邱友山,他的孙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想借钱给我们,他赚点零花钱——他的意思你明白吧?”
赵阳抱着多多往地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个坝子,正好挡风,他一边走一边道:“是只单纯的借钱,还是想入股?”
孟学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听他的口气,应该是后者。”
赵阳在坝子下站定,好笑地道:“他倒是不嫌自己脸大!”
多多不知道听出了什么,啊啊的叫了一声,张着嘴笑,赵阳就托着他胳肢窝捣蛋到面前,笑道:“他的脸有多大,还没有我家多多的一半屁股大!”
多多蹬着小腿,啊啊笑着,乐得跟什么似的。
孟学辉跟着笑了笑,又牙疼似地道:“他们这些人,成事不足,但败事有余,大哥,你看这事儿咱们怎么做才好?要不要跟周惠她们商量商量?”
赵阳将多多抱到怀里,道:“商量什么?京城那帮人的行事风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个知足?与其后面麻烦,不如开始就断了他们的念想!再说,咱们几个,尤其是你们仨,整天奔波,把阳婷做到眼下的规模,他想捡现成的,哪有这么好的事?”
现在的赵阳,早已不是刚参加工作那会,现在他对邱友山那些人的圈子已经有了较多的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是见到好的就上,然后拿到尽可能多的好处就走,从不管留下的烂摊子,而像阳婷这样有潜力的,他们则会想尽办法占为己有。
其实不说别的,单说冷勋,作为其中的一员,就已经很明显地展示了他们的品姓了!
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到团队向心力及建设问题,就更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了!
孟学辉没想到赵阳毫不含糊的拒绝了邱友山的要求,他既感到解气振奋,又忍不住提醒道:“咱们这样做可能直接就把他给得罪了,是不是给他些补偿呢?”
赵阳平静地道:“没什么,就算他能量真的够大,大不了把京城的市场放弃就是了,不过,真要这样做,恐怕他也承受不了什么好的后果!”
孟学辉马上明白过来,虽然邱友山背景深厚,但要把阳婷逼走,会给别人留下什么印象呢?阳婷也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公司!
赵阳见多多又扭着身子让带着他去别的地方,就一边向路上走去,一边淡淡地道:“补偿什么的,如果能省掉可以避免的麻烦,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把京城的一家店盘给他,他会不会认为是羞辱他呢?”
“所以,还是算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二二 给点颜色与碰一鼻子灰(上)
既然来了,自然是吃过饭再走。
晨梅提前问过孟学辉,知道许柔已经被他妈接回了齐沅,不然也一起接过来吃,晨曦可喜欢教她唱歌的许阿姨了。
今天一个赵阳治好的病人家里杀羊,送来了根整羊腿,主菜就是它了,整只烤得焦黄冒油的羊腿,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吃着热热的烤羊腿,喝一杯冰凉的啤酒,再来几个小菜,最后再来上一碗羊杂汤,啤酒的凉气就被冲了出去,一个字,爽!
多多就是一个小吃货,不管谁动筷子,他都瞪着眼睛看,同样的东西,嘴里已经吃着了,看到有人动,他也啊啊的叫着,生怕没他的似的!
孟学辉喂了他一点豆腐,笑道:“哎,你们发现了吗,我记得前两个月来的时候,他想着就伸着手去抓,现在只是拿手指——懂事多了,你们怎么教的?”
晨梅给多多往下拉了拉餐巾布,拿手指虚点了他几下,笑道:“你这个小讨人精,听叔叔说你了吧?那时吃个饭可躁死了,那么小,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有的时候真想揍他一顿!”
晨曦眨着眼睛道:“干吗打弟弟啊?”
孙振香给他夹了块白萝卜条,笑道:“吃吧,败火……妈妈没说打弟弟,是说当时带他不容易……你别说,随赵阳,他小的时候也是一个样,我还好,要是让你爸爸抱一会儿,他就扯着嗓子叫我!”
赵丙星喝不惯啤酒,还是喝的米酒,闻言就讪讪地道:“说我干什么……我那不是急着下地干活吗?”
晨梅抿嘴一笑,在赵阳和多多身上看了一眼,想着赵丙星现在可愿意抱多多了,这就是所谓的隔辈亲吧?
赵阳也不在意,对孟学辉道:“也没特意教,他想吃什么,给他了,他就不自己去用手抓了……慢慢来,你这两年差不多也得要孩子,到时侯耐心点,他们总要有个学习的过程,慢慢就好了!”
许是经历多了,年龄也渐长,孟学辉对这种家庭的氛围很没有抵抗力,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又总想多停留一会儿。
等吃完饭,告辞回去,上了车,停了一会儿他才完全从那种情绪里恢复过来,慢慢将车开出去,想着如何跟邱友山说。
刚才和周慧等人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就都明白,只要不能让对方如愿,恐怕他就会认为折了面子,怎么说都会留下心结,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他的要求对阳婷来说益处有限——钱,阳婷不缺,关系上补益有限,最多只是少了潜在的麻烦,但答应了包袱和麻烦则更大,所以,也只能不答应了,而现在能做的只是在说辞上尽量技巧一点,尽可能地让事情处理得圆滑。
“邱少,我,孟学辉。”
“哦,孟少啊,这么快给我打电话,有结果了?你们公司其他三位董事怎么说?”邱友山的话音里透着亲切地道。
“其他人……”
孟学辉眼睛急转,道:“邱少,这样的,我们都很感谢邱少的好意,只是公司里现在并不缺钱,就最近,农行和农信合还过来一笔款子……”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到这时他才发现,不管再怎么讲技巧,拒绝就是拒绝,而既然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多说不如少说。
邱友山声音转冷,淡淡地道:“这是你们四个人的意思?”
压力总在结果未出前最为沉重,当知道结果不可避免时,压力的效力就退到次要位置了,况且正如赵阳所说,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不要京城的市场,但它带来的影响想必对方也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他镇静地道:“邱少,现在公司的情况就是如此……”
邱友山又冷冷地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孟学辉眉头一皱,将车在路边停下,笑道:“我个人的意思不重要,做公司吗,总要和公司的现实情况一致。”
邱友山一笑,道:“这么说,我想和你们一起跟着赚点零花花的打算,你也不同意了?”
这种赤/裸/裸地要从别人盘子里分蛋糕的的话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这时孟学辉才发现赵阳说的是对的,而该说的话,在第一次通话时就已经讲过了,他也就不再重复,笑道:“邱少,你要想要点零花钱的话,我们阳婷的一家店面年收益也挺可观的……”
邱友山气极而笑,冷冷地道:“阳婷的一家店,好大啊!”
孟学辉无语,这又让赵阳说中了,对于让出一家店的想法,他果真认为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