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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梅嗔道:“当然不算!”又笑着伸手去抱多多,还是忍俊不禁地道:“哎,你这不怕羞羞的小东西!”
李慧伸手拦住他,道:“你别动他,看他一会儿拿什么再说。”
多多却像是发现什么宝贝似的,抬头看着他们,咿呀咿呀地叫了两声。
李慧把头往晨君身上一埋,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程蓝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小心点!”但她说完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朱守缘笑着对身边的晨渡江道:“您这外孙,一看就有主见,不按别人指的路走!”
他这话大家自然都听到了,就也都说些讨喜的话,诸如“多多刚才不看桌上这些东西,直接找大人,说明他重情义啊,将来定然会是孝顺的孩子!”之类的话。
赵阳一家含笑听着,其实不管多多现在做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那么可爱,他们只会喜欢,而不会有其他的情绪。
等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也怕桌面凉,晨梅就又把多多抱了出来,羞了羞他的脸,又问赵阳道:“你看你儿子这个样,怎么抓啊?”
赵阳含笑看了多多一眼,笑道:“要不把东西摆在一起,咱们抱着他抓吧。”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还等着吃饭,为了抓周的顺利进行,就只好按他说办法试一试了——抱着他的话,就能让他就会注意到桌面上的东西,再让他抓就容易多了。
东西摆放在一起,晨梅看着赵阳,想让他抱着去抓,赵阳笑道:“你来就行。”
晨梅就横抱着多多到了那些物事前面,多多这次果真注意到了上面的东西,小手伸过去,首先把为了防止磨损、也为了遮挡书名而加了牛皮纸封皮、并在上面写了个“医”字的《生死簿》下册给抓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他经常见赵阳翻看这本书,熟悉的缘故把这本书拿了起来,但赵阳仍然感到发自心底的高兴!
而秦老也在一边点头道:“看来,小家伙也有着学医的天赋,你们赵家将来也会是一中医世家了!”
这个结果自然让赵阳一家都高兴异常,所谓子承父业,本来就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事情。
赵阳则想着他的医术之所以如此高妙,是因为得到了逍遥子传承的缘故,而有关血气之镜的运用,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传给别人,不过,《生死薄》的上册很大一个作用是让他掌握了中医、中药的基础知识,而这些知识通过学习一样也能掌握!
至于血气之镜,在治病的过程中确实有着先天的优势,但也只是手段,现在他给人看病,就是利用传统的“望闻问切”四诊法,认真辩证,仍然能做到药到病除!
而且,血气之镜可以看作修炼“增元法”到达一个程度的运用方法,“增元法”他也不知如何传授于别人,但因为受到他的影响,多多的身体的呼吸和气血运行是完全符合“增元法”的!
另外,不得不说,他有的是时间,现在做不到的,将来未必也做不到!
他正在那里遐想着,多多一手抓着书,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算盘——他对新事物总是充满好奇,这个第一次见到的主框还带着黑色珠子的东西是什么,他自然要抓过来看看!
而看到他的动作,李慧又惊讶地道:“呀,这小家伙将来也是当老板的料子啊!”
元月含笑道:“这样才和赵阳哥哥一模一样啊!”
虽然只是一种美好的盼望,但大家都向赵阳全家送上恭喜的话,晨梅,孙振香,赵丙星,一个个的嘴上含着笑,又都向大家说着谢谢的话,而这时,所有的菜都已经准备好,可以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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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二 又是白忙活
快乐的情绪是可以传递的,邱锦江两口子回去的时候,脸上就都带上了笑意,尤其是中间给鲁超打过一回电话,得知邱友山已经睡着了,对于最近几天几乎不能入睡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而他们心里的担忧自然就又减弱几分,快乐的心情也就少受了影响。
鲁超见两人回来,忙站起身来相迎,见他们都看着躺在病床上睡着的邱友山,就先站在一边,等两人转向他的时候,他才轻声地道:“友山睡着了有两个,嗯,差不多三个小时了。”
邱夫人小声地问道:“也就是说我们刚走没多久他就睡了?”
邱友山病情好转,鲁超身上的压力也大为减轻,心情自然也跟着变好,就声音透着喜意地道:“是,你们走后,友山又排了一次便就睡了。”
邱夫人面上显出欣慰的神色,道:“那就好……对了,他还能睡多久?”
鲁超回头看了一眼邱友山,这几天极差的睡眠实际上对他的精力消耗非常巨大,既然能睡着,想来短时间是醒不了的,就回答道:“友山前几天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次睡着,如果下午三点到五点不醒的话,估计没有个**个小时是不会醒的。”
下午三点到五点这段时间,是人体当中膀胱经当令的时段,想当然的,要是不太缺水的话,这个时间里一般就会有排尿,邱友山所服用的龙胆泻肝汤加味和黑豆甘草汤又都是除湿热的方子,就会更加剧这个功能,所以,三点到五点这个时间段是他最容易醒的——被尿憋醒。
邱夫人迟疑地道:“能睡倒是好事,只是,会不会耽误他吃饭,尤其是吃药啊?”
鲁超忙道:“吃饭晚一点没关系,至于吃药,中药一般都是一天一剂,早晚各一次,这样就能保证药效足够,也不耽误的,而且,对友山来说,现在能够睡着,对缓解他的情绪和身体的自我调节都非常有好处,完全没必要非得叫醒他按时吃饭和服药。”
邱夫人一笑,道:“好,麻烦你了,鲁大夫。”
鲁超心中一激动,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从对方的称呼及语气上,能看出来她们并不是多么怨怪他了,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当然,这是建立在邱友山病情开始好转的基础之上的,如果他的病情没有好转,那……想想那种可怕的书面,他就不寒而栗,对赵阳也愈发由衷地感到感谢了。
邱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又转向邱锦江,道:“现在看来,友山的病情恢复得不错,我在这里看着,你回去吧——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呢!”
邱锦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邱锦江,然后对鲁超道:“鲁大夫,这里就麻烦你了!””
鲁超自然知道邱锦江话的意思,是让他照看着邱友山,治病肯定还是要找赵阳,但他于情于理也得留下来,就忙道:“您放心,我会一直守在这里,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会马上通知赵阳的!”
邱锦江嗯了一声,有太多的事,家里的,公务上的,等着他回去处理,他也就先回去了。
到了下午的四点左右,果真如鲁超所料想的那样,邱友山醒了,但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喝了一碗黑豆甘草汤后,他又躺回到床上继续睡了。
这一次睡的时间比上次要短,到了八点来钟就醒了,然后吃饭,食欲明显比前几天要好。
等他吃完,邱母将他的手机递给他,道:“刚才好几个电话找你,我没接,你看看吧。”
邱友山接过手机一看,见好几个是冷勋的,此时他睡了一个好觉,心情舒畅,正想找个人聊天,就随手拨了过去,道:“刚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什么事?”
冷勋今天去医院去找邱友山,没有见到他人,找人打听也没打听到,就只好给他打电话,此时电话接通,他就用关心的语气说道:“我联系到了史密斯博士,去医院里找你,你不在那里,你去哪了?”
邱友山一笑,道:“我啊,我在齐水。”
冷勋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忙问道:“你去找赵阳了?他答应给你看病了吗?”
他满心疑虑,不明白他们怎么直接去找的赵阳,但很快又想到可能是通过冯老的关系,这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躁愤懑的情绪,但此时邱友山没有立即回答,他心里又升起一股希望,或许赵阳还是那样的臭脾气,根本不搭理他们!对了,今天还是大年初一,他就更有理由拒绝了!
于是,他又纠结地道:“赵阳那个人脾气比较臭,你去找他,最好顺着他点,要是他说什么难听的话……”
邱友山打断他的话,道:“刚才鲁医生送药过来,我让他先放一边……你说赵阳脾气臭?没有啊,我们来了,他马上就给我看病,开药……冷少,我跟你说,你推荐让我来找他,真是找对人了!你知道吗?人家一搭脉,就跟亲眼见到似的,把我身上的病,包括怎么得的,都说得一字不差!”
冷勋忽然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门,脸上又显出暴虐的情绪,右手握得青筋暴出,语气也不由变得冷淡了些,道:“是吗?你去找他看病,是冯老介绍的吧……”
邱友山又立即打断他的话,道:“不,不……我的意思是,来找他看病是冯老在中间帮的忙,但是看病,人家问的问题,原来我都没跟别人说过,尤其是我怎么得的病,真是说的太准了,这个不服不行!”
冷勋勉力调整情绪,笑道:“是啊,他的医术确实是顶尖的……听邱少的语气,你吃了他给你开的药,是不是都好了?”
邱友山笑道:“古语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能这么快就都好了?不过,吃了赵阳给开的药,身体上确实感觉好受多了!”
冷勋感到手心发湿,低头一看却是指甲把手给扎破了,但鲜红的血流出来,心里那股暴虐的情绪仿佛也跟着流了出来,他终于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就一边拿纸巾擦着手一边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他脾气太臭,难为你呢!”
邱友山一笑,道:“我觉得你可能对赵阳有些误解。虽然我今天才见他一面,但也能感觉到他这个人除了姓格淡泊、醉心于医术外,其他都还好,估计你们俩前面有些误会……”
一瞬间,冷勋恨不能把手机丢出去!
他没想到最近一段时间费尽心力维护的“盟友”,前几天更是直接站在了赵阳的对立面上,但只是见了一面,立场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赵阳是如此推崇,那他前面苦心孤诣的付出不都白费了吗?或者比这还坏,反而成了对方的盟友!
至于说到误会,外人能看到的是他与赵阳关于阳婷减肥茶的争端,但其实最深的还是那段仇怨,以及由此引起的让他一次次陷入被动的事情!这些事情叠加起来,就算赵阳放下,他自己也已经放不下了!
见邱友山还要继续往下说,他就讨饶似地道:“好了,邱少,我和他的事以后再说,主要是你的病让我们大家都很担心,现在好转,我们就放心了,也能让邱老和邱叔他们过个好年!”
邱友山哈哈一笑,道:“冷少,谢了啊!”
冷勋深吸一口气,收拾心情,微笑道:“邱少,原以为你请不动赵阳的,我就抓紧时间联系上了史密斯博士,他是生殖与内分泌相关的权威专家……现在虽然有赵阳给你治疗,但是,他或许也能提供些帮助,我就继续和他联系着吧!”
他话说的漂亮,但所谓联系着,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不过,他前面毕竟为了他的病前后奔波,所以,邱友山还是感谢他道:“谢了,冷少。不过,我感觉有赵阳在,或许就不用别的专家了!”
冷勋满心的烦闷,但也只能忍着——盟友做不成,也总不能再把对方得罪成敌人吧?
挂了电话,他抽出一支烟点着,冷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一直坐了两个多小时,然后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得给他找点麻烦,不能让他好过了!”
或许是白天睡的时间太长,又或者是刚才打电话兴奋了,晚上睡觉时,邱友山时睡时醒,却是没有睡太好。
次曰,鲁超一边为他把脉,一边询问他的感受,主要还是下面的感觉,发现他只是尿道胀痛轻了些,但仍然坚挺依旧。
虽然邱友山只是刚服了一剂药,但他还是给赵阳打了个电话,将情况说明,毕竟现在赵阳是主治大夫,要怎么用药得听他的。
赵阳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再服一剂”就说有事,把电话挂了。
鲁超没想到他说话办事这么简洁,但一想,辩证既然对了,方子也有了效验,又只是再多服一剂,确实也用不着过多商量、讨论,而且,今天还是正月的初二,风俗是走娘家的时间,赵阳忙点也应该。
事实上,走娘家对赵阳来说没什么忙的,但鲁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晨梅正闹情绪呢,他自然没心情和他多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