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明手册当中,很坦率的直言。操作者是通过改土地(也包括山山水水)的气运,来增加一块大地上边的财运或者寿运等等。
通过气运图来逆改,但这存在着一定的范围限制。
开启第一级别,操作者一次只能改十米乘十米的面积地运。每天的操作次数,只有一次。每次观运改运的最小操作面积,为一平方米。
往后,每多开启一个级别,从改运的面积和次数,都会往上提高。
这和人运当中每天改运次数有限是一样的嘛,等开启功能多了,自然就提高了。
因为是改地运的关系,比起观人运和改人运,距离上要放宽了一些,首先要在被观运被改运的土地的五十米以内。
可惜,目前能改的地运类别只有地贵运。
比较纠结的是,地运的数量好象很是庞大,比人运看起来要庞大得太多了。
林离一观自己所呆之处的地运,还不赖,居然有三百度。
他测试了一番,溜去别的房间看了看。别的地方,每平米的地运不一致,有十的,也有个位数的,最高的也有四五十。
将多的转移过来,再溜达到少的地方,试着转了过去。
规则和人运一样,都是补差额的方式。比如原本这块地的地运是正一百,另一块地是正两百,林离转移,实际不可能让第一块地叠加到三三,而是补足差额,成为两百。
至于地运度的开启条件“交易额”,和人运一样,都只算一进一出。
比较好玩的是,林离试着搬动家具,然后就发现这块地的地贵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此得住结论,地运的多少不是固定的,一样也是消耗品。这块地上的任何变化,都可能导致地运的变化。
地运的消耗长度还不知晓,可林离能隐约察知,每块土地的地运有效期最长好象是一年,最短可以近在眼前发生——这就好象人运当中的气运有效期是一个月,时运则是一天。
不消说,林离都知道,之所以感觉太模糊,肯定是因为自己开启的级别还不够。人运的许多操作经验和规律,大多都可以照搬到地运上面。
想了半天,林离乐了。
人运是对人不对事,他曾为之苦恼。但现在,地运隐隐已经有了对事的趋势——只要做某件事的时候,一直都呆在某块土地上,那件事就会一直被地运所影响。
地运的功能眼下看起来还不是很强劲,可等到改运的面积变大,功能更多,那就恐怖了。
想一想吧,如果谁得罪他,他只要把人家的家给改运,那人家还不得惨淡的过。
可惜,地运在被改的时候,最大也只能做到归零,而无法直接使之变成负数。不过,有人运经验,林离自然有法子能使之间接变成负数。
总之,地运的功能是开启了,可还有更多的东西等待着他开启和挖掘。
林离估计,地运和人运有差,最高和最底的气运效果上下限,约莫是正负一百——正常的应该是正负五十。
地运第二级别需要十万度的交易额。
林离琢磨,现在他一次最大改运的操作面积是十米乘十米,最小是一平米。
每平米的地运都不一样,而十乘十的面积取的是总和。每平米最大可达一百,一百平米最大可达一万。
一天改一次运,理论上最快,可以在十天里就开启第二级别。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令林离挠头的是,说明手册点明白了。
人运和地运,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更加不可能将人运拨给地运使用。人运的气运值,只能用在人运上边。地运,那也是只能用在地运上边。
也就是说,甭管林离这会儿有几万的气运,都管不了地运的变化。
林离琢磨,估计地运的升级比较难。
林离猜对了,但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地运功能开启的条件,绝对比人运苛刻了许多。
等他把地运研究得七七八八,天色早已是亮了。
林爸爸和林妈妈都起来了,林妈妈甚至把早餐做好了,过来喊,林离才醒过来。
昨晚太过突然,都没和爸妈说上话,林离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跟林妈妈道歉,给磕了几下脑瓜子,算是被饶过了。
林爸爸看看报纸,突然袭击的问林离,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离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才把林爸爸给忽悠过去。
吃了早点,去冲了一下澡,林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爸妈已经没危险了,可以回去了,不过,他们在这边多玩几天也好。
兜兜转转半会,群妖们还在修炼消化仙丹药水。
倒是苟退子等人一夜未睡,精神亢奋得很。
从林离身上脱落下来的法宝和材料,林离想了想,交给苟退子使着——他拿法宝有毛用呀。
趁着群妖还未醒来,林离决定和苟退子谈谈天相钦的事。
陆云霄是什么来头,已经不消多说了,如无意外,应当是天相钦的余孽,至少有关。当初的钱立滔肯定是,年前袭击苟退子的也是天相钦。
这联系起来一想,好多东西也就迎刃而解了。
苟退子提及天相钦,并没有单枪匹马灭掉人家的那种骄傲,反而显得有些谨慎:“天相钦这道门天才辈出,实在是极为了得的道门。当年要不是犯了政治错误,要不是给我灭了,压根本就轮不到京鉴天自称天下第一道门。”
“三大道门,没有真正能打善战的。天相钦恰恰不这样,他们不但精通风水命学等等,还非常善战,可以说是我所见过所学最全面的道门。”
苟退子凝重道:“他们潜行多年,想来是早已将修行法门重新改过了。只是不知,到底是改成了什么样,要不是我对他们很是了解,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这不是麻烦大了。”林离挠头,有这么一个暗中的敌人瞄着自己,真是不爽。
苟退子失笑自信道:“小师祖,这你就不用担心。你的法宝,好象正好克制住他们的修行法门。”
“好象不一定。”林离忽然想起当初陆云霄在警察局对付自己的事,陆云霄是天相钦的人,也对付自己,却没有被克制,这说明天相钦不一定是每一个都修炼了那种被克的法门。
把这事一说,苟退子凝眉半晌:“是了,天相钦当年没有灭绝,却是恨极本观。潜伏发展多年,这正是卷土重来报仇的时机。”
“夜鬼王,血妖,这两个积年老妖居然都给天相钦控制了,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昨晚血淋淋那妖怪,就是血妖。
“他们还夺走了一件超级法宝。”苟退子老脸抽了抽,这真是丢人的经历呀。
“敌暗我明,天相钦的确不是这么好对付。”苟退子认真起来,就很可怕了。活到他这份上,可怕的不是他的战斗力,而是他的智慧。
“不过,小师祖,你也不用多想。天相钦,本观一定会料理他们,这件事暂且交给我们。”
第304章 省长杀手?(一万二千字)
第三百零四章 省长杀手?
白开心还在沉睡,群妖修炼醒来,被林离召集起来。
天相钦,暂时还没法影响林离。
比起来,迫在眉睫的是天涯和北海这两块的政治斗争。
该是一锤定音的时候了。
黄团团从沈青河家探知的情报,就恰倒好处了。
等黄团团将自己在沈家看见听见的道来,众人瞠目结舌,黄团团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这个人很可怕,太深了。就像……”
她说了半天,试图将心里边的感受描述出来,却找不到恰当的词。
昆瞎子送上一句话:“虚伪到极致。”
黄团团眼睛亮了,急忙点头:“对,就是这感觉,这个人虚伪到极致了。”
她回想起来,竟自哆嗦了一下,喃喃轻道:“哪怕我知道,我一巴掌就能杀了他,可我还是害怕。”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绝对不一样的面孔。”
“他对妻子和孩子,就好象对待珍。宝一样。可一转过脸去,他立刻就能诅咒他妻子死去。他对每一个人,都非常亲切,亲切得简直像一家人,可一转脸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刚刚还完全发自内心在夸奖的人,他马上自己把这人骂得半死。”
“感觉就像,他哪怕是多么的想。一个人死,甚至想亲手杀死对方,他还是会用最亲切最真诚的态度对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心里边的真正想法。只有,当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偶尔的流露真面孔出来。”
“我甚至觉得,他一个人的时候,绝大多数时候,也是。戴着那张面具,连自己都骗。”
黄团团边想边说,竟是浑然不觉她已然是脸色惨。绿了。
昆瞎子都有想跟沈青河结拜的想法了,这简直。就是他心中的绝顶高人呀,虚伪到这地步,绝对是举世罕见。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就冲黄团团的表现,就知道这个人深沉得有多么可怕多么虚伪了。
“我还发现,这个人自律的程度简直恐怖,比老党员对自己还要苛刻。”黄团团眼睛直了:“我听到,他妻子让他第二天早点下班,带孩子出去玩,他拒绝了,一句话的情面都不讲。”
“而且,这个人精力非常充沛,从下班回来,就一直在书房办公,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第二天早晨六点半起来,居然一点都不累。”
林离哑口无言,黄团团说的这真的不是老一辈革命家?从工作态度来看,这个人简直就是洁白无暇的。
从黄团团的描述来看,沈青河这个人,简直就是过着犹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清淡而乏味。
沈青河甚至没有请保姆,情愿自己动手吃方便面,都不肯请保姆。
更夸张的是,沈青河甚至还在贫困地区秘密助养了小孩,的确是秘密的——要不是黄团团恰好听到交谈,甚至不知道这件事。
黄团团脱困后,查了查,的确没有发现沈青河助养这样的新闻。
从工作态度,从自律性来看,这个人简直从思想道德到全部像是一个活着的圣人。
昆瞎子激赏不已:“这个人,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生平仅见。”
“坦白说,这样的人要是不成功,简直就没天理了。”连朱红子都惊呆了:“不管他是不是潘家的女婿,都绝对能成功。”
昆瞎子赶紧问:“他有什么嗜好?弱点?缺点?”
“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很清楚,表现得太完美就太假了。哪怕是故意装,他都要装缺点甚至弱点出来。”
众人吃惊,昆瞎子的这番话说起来,虽然不顺耳,可的确是这么回事。尤其是官场,某人要是太完美了,那还要不要同事和手下活了,谁愿意跟那人一块干活呀。
“他唯一的嗜好,好象就是喜欢养兰花。好多话,都是他独自跟兰花一块时听到的悄悄话。”黄团团仔细回想:“好象他养的几盆兰花还挺贵。”
“别的,时间太短,没看出什么。”
林离琢磨片刻,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沈青河会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
他想了想,拨通了梅中源的电话,仔细说了几句。他木然转脸道:“梅中源说沈青河喜欢兰花是秘密,知道的很少。别人送兰花给他,他会收,但他一定会知会纪委,然后捐出大概等于兰花价值的钱。”
“梅中源还说,沈青河工作上最大的缺点是作风稍微硬了一点,党务工作强于经济工作……”
“沈青河生活上最大的缺点和弱点,他是再婚。”
众人面面相觑,沈青河这人比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呀。
昆瞎子冷笑:“这个人还有一个弱点,团团说这个人对岳父家的合理要求大多是有求必应。他再自律,他岳父家的人可不见得有这么自律。”
“不过。”昆瞎子叹了口气:“以这个人的能耐,估计想从他岳父家那边的人弄倒他,可能性也很低。”
林离抓抓脑门,想了半天跳起来:“不对呀,我们不是在商量怎么打垮他。”
众人轻松下来,既然不是要打垮这个人,就没必要研究得这么深入。
黄团团想起一件事,补充道:“我记得他自言自语过一句话。”
“潘系没有沈系好听。”
沈青河是潘系的外戚,娶了政治局常委潘老爷子的女儿。
这句话,就值得品味了。朱红子摇摇头,他直觉不喜欢这个人:“难怪他这么自律,原来是有这么深的政治野心。”
“不用想了,潘老爷子这一届铁定退,除非老板动手打,不然,沈青河进政治局也是十拿九稳。”
不知是谁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林离怒了,拍得桌子乓乓响:“我说了,我们不是要打垮他,你们别把话题给扯开。”
人多了,就有这一点比较烦,东扯西扯,就歪楼了。歪楼是一种传统,一种精神,可林离暂时不想歪楼。
昆瞎子弱弱的举手:“老板,咱们不是故意在歪楼,就是觉得你要动他,最好还是趁现在。不然,等他入了政治局,那就难度倍增了……”
林离抓狂:“我和他又没仇,我吃多了没事干呀。你们以为我就喜欢跟当官的做对呀。”
“你是市长杀手,该升级成省长杀手了。”薛兰思在一旁掩口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