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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度。”林离皱眉,随即松缓笑:“但可以试试。”
“先揍姓洪的。”
与此同时,红海省委别墅大院里边也在进行着一场有趣的谈话。
一方是沈青河,一方是海角省委陈副书记。
别看两个都是书记,只差一个副字。可地位的差距就大了,没辙,人家沈青河是中央委员,等党代会开过,就是政治局委员。
他陈副书记连个中央候补委员都不是,这中间的级别差距就太大了。
所以,正当壮年,前途无限的陈副书记很帖服恭敬的坐在沈书记对面,做一派聆听领导指示的范儿。
沈青河不是很喜欢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但也不会太抗拒。毕竟,陈副书记算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关系不比一般。
沈青河凝视着陈副书记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本身太过虚伪的关系,所以他特别喜欢和希望下边的人在他面前能做到坦诚。
他斟酌了好一会,轻声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过来。”
他的话题陡然一转:“你怎么看张敬道。”
“他比较低调,有耐性,有心计。知进退。”陈副书记想了想说。
“嗯。”沈青河沉吟:“以前我没注意到这个人,从他在海角一个月的表现来看,他很不简单。”
“你要小心,张敬道的后台很有能量。”沈青河没有用寻常的势力和实力,而是用能量这词:“他的后台能影响政治局,还有一些特殊能力。”
陈副书记暗暗吃惊不已,连沈青河都忌惮的人,那该有多大能量呢。
但沈青河似乎不愿再说这,话题再转:“我刚接到消息,洪书记和张敬道的后台斗起来了,好象还输了一场。”
沈青河神色间有些茫然:“他前几天还在京城,什么时候去的海角!”
“幸亏你来了红海,不然给卷进去就麻烦了。”
恍惚了这么一转瞬,立刻就敛住心神。他语气中不无几分惋惜:“洪书记不该苦苦相逼张敬道的,他后面那个人,连我都要躲着。”
“那个人叫林离,前后两任北海市长,北方省的副省长祝宗泽,文化部白副部长,和原来的京城常务副市长顾鑫,都被他斗垮过。顾鑫是转投靠他,才能进步到中组部副部长兼党组书记。”
“京城有人叫他省部级杀手。”
陈副书记先是感动一把沈书记的照顾,随即脸色变了数变。心竟有些沉甸甸的,骇然不已。以他的层次,又隔得太远,其实不知道林离的名字,哪怕知道,也不知道林离的事。
这时陡然得知林离的光辉战绩,陈副书记心都有些拔凉拔凉的。
沈青河叹了口气:“洪书记个性要强,跟林离对上,是九死一生。”
陈副书记忍不住再吸一口气道:“连你都拿这个林离没办法?”
沈青河凝重颌首,苦笑:“林离刚为我岳父续命过,你说这洪书记怎么就不知道退让一下呢。”
陈副书记骇然。他懂了,林离的影响力到底是什么。
沈青河喝了口茶,顿了半会才惋惜道:“洪书记跟林离对上,如无意外,他是完了。”
“海角很重要,省委书记的位置不能空悬,要有人压住张敬道。”
沈青河惭然道:“不是我不想保洪书记,实在是没能耐去保。所以,我必须得先考虑善后。”
“你要准备好,组织随时给你加担子。”
陈副书记的眼中有一丝激动。
沈青河有些满意,琢磨一会,又轻声道:“记住,除非必要,不要和林离起冲突。更加记住,绝对不要和他打照面。”
“为什么?”陈副书记纳闷。
沈青河这次是真的凝重了:“我跟你说过的五个人,全部都是跟林离见过面之后,才被打垮的。”
陈副书记的心哆嗦了一下。
**,省部级杀手呢。
沈青河顿了顿,厉声道:“海角那边的走私情况,中央全看在眼里,你要好好的配合红海这边整顿一下。”
沈青河进了书房,然后取来一个文件袋和一个U盘,轻轻的拍了拍:“好好做事,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好帮手。”
陈副书记真的很感激,一直是沈书记在提拔他,现在还准备提他上省委书记,甚至还给他准备了政绩。
等陈副书记走了,沈青河捧着温热的茶杯失神一会,漫步回了书房。
灯光打在他半张脸上,藏在黑暗中的那只眼睛,忽然有一种幽深的光芒。
半边脸上宛如雕塑一样浑然不动。
那半张脸上,渐渐的绽放惬意笑容。
“林离,我要怎么谢谢你替我除掉姓洪的呢。”
“潘系?”
“沈系!”
第四百零三章 一定要装深沉吗
“老板,你真的不觉得古怪。”
“洪书记是潘系的人,为什么姓洪的完全不认得你呢,甚至好象压根本不知道你的来头,傻呼呼的跑来找刺激。”
昆瞎子喃喃道:“古怪呀。”
林离挠挠头:“你少想这么多,行不行,哪来那么多阴谋呢。”
张小飞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在看。”林离白了他一眼:“你还是想想怎么交代你和梅悦蓝的关系吧,我看你妈都快把蓝蓝当儿媳妇了。”
这一瞬,张小飞泪流满面了。
都怨他,都怨事态突然。梅悦蓝忽然当众自认和他是情侣,张敬道不晓得听得多么真切。
从表面上绝然看不出张敬道的心思,但这位爷毫不犹豫的下令让张小飞立刻把梅悦蓝带回家吃饭。然后,大伙儿都懂了。
张敬道看来也很迫不及待的希望张小飞结婚生子呢。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呢。张小飞捶胸顿足,拽着窗户,试图往下跳:“让我去死吧,你们不要拉我。”
众人无不满头黑线。
就是想死,拜托找个十层八层的所在,别在一楼的窗户蹦达呀。
窗帘飘忽不定,把张小飞在窗台上的身影映得跟鬼似的。
然后。张小飞惨叫一声,一脑袋往外边栽下去,拖长了音怒吼!
“苏苏,我恨你!”
众人木然,望着揉眼睛刚醒转来的小苏苏,这位小姑娘一脸的茫然,显然还在将醒未醒的境界:“怎么听到小飞哥的声音了,刚才你们看见那个窗台上的鬼怪了没。好恐怖呢。”
一个幽幽的声音伴着一股怪风吹进来:“你去哪找像我这么帅的鬼呢!”
小苏苏尖叫一声,脸色发白,却勇敢的拎着花盆之类的物体乒乓往外边狂砸。
张小飞太受伤了,他看着天上的明月颤声道:“难道连老天爷都嫉妒我的英俊,特地派了小苏苏来谋害我!”
林离木然走出去,在这边溜达了一会,凝望着省委书记的别墅。
从这边看,视野要宽阔多了。张小飞捧住脑袋,晕呼呼的靠过来,一一指给林离看:“那边几栋,分别是白副省长等人的住处。”
林离最小还是改变一平米地运,最大已是可改一千平米了。
不得不说,省委大院这块地的地运还是很充沛的,比寻常的地带要强多了。
想起了省委书记的气运恢复速度,林离定了定神,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给个三五天,人家的气运就能恢复成正数了。
改千平米的地运,打击面太广了。
林离琢磨了一下,清零是没问题。但要想变成负数。就一定要对这些地区造成伤害。
想了想,冲朱长子招手。唤他过来,低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隐蔽的法术,能给土地造成伤害效果。”
林离大致描述了一下他需要的效果,他白问了。无为观法术这么多,随便挑一挑,就能找到适合的了。
“其他人先回去,小飞哥,你陪我们溜达一下。”
林离三人默默的溜达着,看似无意的到处蹦达,慢慢走着。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看着他们,行事还是得小心一点。
看准了角度和环境,林离才恰当的循了一个古怪的形状,将这地的地运一夺而空。
朱长子暗中已然是悄悄的捏住法诀,等林离向他点头,他不动声色的施展出去。
然后,他脸色苍白,腿都有些发软了。毕竟是上千平米的地区,一下子攻击这么多土地,一下子把他的法力都给耗空了。
然后,这上千平米的地区里。地运直线下降了一会,速度渐渐变慢。
林离满意的点点头:“可以回去了。”
张小飞扶住脑门,痛苦:“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起码跟我说说呀。”
“你还是去跟小苏苏说吧。”林离调侃,低声道:“万一你爸逼你和蓝蓝在一块,那就有意思了。”
张小飞哽得半天没话说,气急败坏:“你以为我爸是什么人呢,梅中源再牛叉,我爸也不至于去巴结他。”
“别看我家老头子挺好权,他是搞学术出身的,怎么着都有些文人的骨头。”
朱长子在旁冷不丁冒句话,把张小飞给打击惨了:“现在的文人,全是没骨头的腐烂肉块。”
老实说,林离还真看不穿张敬道——当然,要是连他都看得穿,张敬道这个官做得也就忒失败了。
走到一棵梧桐树下,张小飞忽然停住,幽幽道:“我有些想念芊芊了。”
林离黯然,谁又能忘得掉芊芊呢。
张小飞语言有点混乱:“我不是拿芊芊来做挡箭牌,就是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滋味。”
平时的玩笑归玩笑,林离还是懂张小飞的意思。
但林离很快发现,其实他不是很懂。
张小飞怔怔看着树叶:“看到我们最近做的事,我老是想起以前芊芊还在的时候。”
“那时,没这么多看起来很重要的大事要做。就是顾着瞎玩瞎闹,很痛快呢。”
林离不知为什么,喉咙很痒,痒得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不是我们变了,是我们的责任变大了。我也很想念那时东搞西搞的日子。”
张小飞有保护他老子的责任。
林离有保护身边人的责任,还有气运图带来的责任。
果然。有时候不是人在变,是责任变大了,变沉了。想要完全回到原来的生活,那已然是不可能了。
世界上兴许是有隐士的,但能做隐士的,必定社会关系很稀少很孤单。社会关系越多,就注定不可能有隐士。
就好比无为观,多少年都保持着传统。却因为林离,却不得不卷入许多事当中。
红尘滚滚,仔细想来,就是在红尘中滚一滚,就再也甩不掉那些尘事了。
张小飞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们一定要装深沉吗。”
林离木然:“是你先提起这个烂话题的。”
“你要不接话,就不会深沉了。”
“你要不开这话题,我又怎么会接。”
“怪你。”
“切,明明是你不对。”
朱长子木然看着这两位难兄难弟,相当的无语。
林离的改运,不知又会给某些人带去什么样的影响呢。
他都不晓得什么时候发作效果。
比如现在,一个快要逼近凌晨的时刻。
第一个改运效果以一种超常规的方式发作了。
海外某国,也正是凌晨的光景。某别墅里发生了一件充满悲剧色彩的倒霉事。
别墅的主人是一个华人青年,和一个金发美女躺在床上。不过,金发美人却忽然睁开眼睛,悄然的找到一把刀,再把这华人青年给绑起来。
然后把这倒霉催的给弄醒过来。等这位主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肯面对现实的时候。
金发美人用一个伤口真实的提醒了这位华人,还是面对现实比较好,海外也不一定是天堂,说不定是地狱。金发的不一定是美女,说不定是染过头发的贼。
这位华人当然是有保镖的,但这位美人儿早已做足了准备。她的同伙以谈生意为名义,被重新邀请到别墅来。
然后,堂而皇之的进来。
这三位贼子调查清楚了,这位华人很钟情现金,在别墅里藏了大量的现金和有价值的珠宝。这就是他们的目标。
以鲜血逼着这华人青年把保险箱打开。三个贼子将里边的东西往袋子里狂扫。一个不留神,把一个不大的纸质小本本给扫进去了。
华人青年看见这本本给带走的时候,脸都惨白了。
钱,他不心疼,但这个本本,却是绝不出事。
这倒霉催的华人青年,又重新给绑起来。
然后,贼子们施施然溜了。不过,准备走出门的时候,贼子们看到了那个小本本。翻看了几眼,看不明白上面的字。然后,信手就把这玩意给扔一个造型别致的仿古董里,不仔细还看不到呢。
再然后的事,就比较顺理成章了。
报警。
这青年的身份到底是不一样,和警方一块儿来的,还有使馆的人。其实也纯粹是巧合,大使去和警察局局长谈一些事的时候,顺便听到这事,就随意派了个人过来看看——大使知道这位青年的老子是谁。
警察在别墅里跟猴子似的蹿来蹿去,这位大使馆的秘书也到处看了看。
安慰了一下这青年,这青年有苦说不出。这青年在这边有开公司,还算兴旺。有这别墅,倒没什么令人吃惊的。
秘书同志到处看看,叹了口气,不晓得是在叹息这位主的倒霉程度呢,还是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