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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快传来苏苏的呻吟,甚至一丝丝的鼻音。
却是苏苏被林离挠了半天,笑得快要喘不过气了,连忙求饶:“老林,苏苏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听到这句话,两女脸色大变。
不一会儿,许芊芊又听到苏苏兴奋的大叫:“耶,热身结束,准备开始。”
里面静了一会儿,然后迅速传来苏苏一声亢奋的尖叫:“快,你快一点呀,这么慢一点都不爽。”
又听到林离说:“再快会死人的,这样就听好的。”
然后,两女听到啪啪啪的某种声音。
许芊芊的脸红了,然后又白了,拽了薛兰思一把:“不要听了,我想不到他是这种人。”
薛兰思泛出一丝微笑和愤怒:“你跟这种人住在一起太不安全了,要不明天搬到我那儿去,反正我一个人住不下那么大的房子。”
薛兰思转身走开的时候,恶作剧的拍了拍门。
里面的苏苏大声愤怒道:“不要吵,现在正爽着呢。”
许芊芊的脸又青又红,坐在沙发上半天,她还是很难相信林离是这种人。有心想要冲进去看看,却被薛兰思挡住了,一脸神秘道:“万一我们被他杀人灭口,那就惨了。”
“有些人别看外表斯文憨厚,其实可冷血了。反正,你就先到我那儿住几天,看看再说。”
卧室里的林离和苏苏浑然没想到自己被人误会到这种地步了,苏苏兴奋的赤脚把地板踩得啪啪响,一边兴奋的大叫:“快射,快射。”
电视中的梅西准备射门时,被人一脚在禁区附近干脆利落的一把放倒,林离跳起来大叫:“哈哈,这一铲帅呆了。怎么样,我就说防守好看吧。”
苏苏不服气的抓了一把薯片丢林离:“进攻好看一百倍,你看人家过人的技术像舞蹈。”
“我还是喜欢铲球,我记得不知道是谁,好象是在世界杯上。”林离回忆是什么使他爱上了防守:“反正就是一场比赛里,一个速度飞快的前锋从半场中线单刀。”
林离讲故事的本领显然普通得很,苏苏也听得有滋有味:“然后呢?我超喜欢这种单刀了。”
“然后,一个后卫狂奔几十米,把那个前锋一脚干净利落的凶猛铲球,连人带球都被铲飞出底线。”林离觉得自己没法忘记那一幕,那个后卫是谁他忘了,可他记得那种强硬到底的决心,还有把人和球铲出线时,他感到的那种无限快乐。
苏苏没有说话,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半天,偏偏脑袋说:“你喜欢防守,这么说,你的性格肯定比较保守。”
林离挠挠头:“好象是有一点,我觉得我好象喜欢了一个女孩子,却不敢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苏苏来兴趣了,转过身面对林离:“哦,快跟我说,是谁。”
“她年纪比我大,我只见过她一两次。”林离想了想:“她的性子有点冷淡,我觉得我看见她的时候,会有点心跳过速,但又好象不是很明显。”
苏苏塞了一把薯片在嘴里,嚼得卧室咔咔声回荡。正要继续塞薯片,她忽然呆住了。
符合这些条件的,似乎只有她的妈妈呢。
苏苏若有所思:“我认识她吗?”
“应该认识吧。”林离琢磨苏苏也喜欢电影,应该是认得方小青的。
苏苏试探:“你认识她的家人吗?”
林离看了她一眼:“不认识。”
苏苏恨恨想老林肯定是不想我知道才说不认识。当即横眉竖眼,气鼓鼓的想老林喜欢妈妈,怎么办?
苏苏挺喜欢林离,她觉得他们可以做好朋友。比起其他人,也许林离做她的爸爸也不错?起码比以前那个没种的男人好。
尽管妈妈和外公都没有说,苏苏从蛛丝马迹也猜得到。那个没种的男人之所以拼命追求妈妈,是因为外公很有钱。结果,外公不同意。
妈妈最后选择了爱情,以几乎相当于私奔的方式和那个没种的男人结合了。
几年下来,妈妈倔强的不和外公和好,甚至没从外公那儿拿到一毛钱。那个没种的男人看没希望了,才离婚去巴结别的女人了。
苏苏含着手指犹豫不决。
然后,她暂时不想了,问道:“你有多喜欢她?”
“我就是不知道呀。”林离叹。
苏苏决定弄清楚,老林到底有多喜欢妈妈:“看来我们有必要搞清楚,你有多喜欢她。好吧,你平均每天想她多少次?”
“也没多少。”林离觉得自己好象也不是特别想念方小青:“比想别人多一点。”
苏苏知道了,一副爱情专家的姿态:“你刚刚喜欢上她,还不确定,要是多见见多谈谈,说不定就真的喜欢了。”
一大一小,很认真,也很荒唐的认真讨论起来了。
第五十二章 所谓祸从天降
此处说明一下:林离目前还没拿气运图搞沈大师,主要是因为他还不太习惯用气运图,更别说害人了。但他很快就会用到气运图的,沈大师的下场,大家就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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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离貌似没把斗法当做一回事,第一天居然什么都没有做,这态度无疑激怒了沈君年。
尤其是沈君年仔细对比一下,比较林离的无所事事显得成竹在胸,他的严肃无疑就显得过分紧张。从态度来看,摆明就是落在下风了。
尽管没有人在意这个,也没有人会当真这样觉得。可他就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显得异样。
如果沈君年以前只是不喜欢林离,现在显然已经变成了厌恶,甚至憎恨。
沈君年相信自己和三清观被藐视了,他恨之入骨的想,不论这林离到底是出自什么派别,他都绝对不会客气。
之前他是不怎么在乎林离这么一个明显没道行的家伙,但他很快就得知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林离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样的事迹出来。
那块地就算了,谁都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酒会上的批运程也算了,沈君年也能做到,只是没那么精确。
最令沈君年吃惊的是张小强中彩票那一晚发生的事,做到如此精确,那的确是他难以想象的。
即使是三清观,以他的认识,也知道多半做不到。而且,沈君年很清楚,运程这东西易算难准。他能算出一个人一天的大概运程,但很难准到能算得出是多大的横财横祸,也很难同算福祸。
这个来头神秘的林离做到了,不但如此,还是没有借用任何的道具。
至于那天夜里发生的几起意外,对一般人造成的震动大,对他来说反而不以为然。所谓鸿运当头,就是做什么都无往而不利。
即使他再不屑林离,得知这些也是不免认真起来。
相反,他甚至有点兴奋。如果能斗败林离这么有点特殊有点手段的家伙,他在三清观的位置会更好。
如果能证明林离是有派别的,是别派派遣来抢地盘的先锋,那就再好不过了。
沈君年很自大,可不是白痴。
知道林离有手段有能力,自然就务求要完胜,胜得漂亮,胜得无话可说。
三清观是一个所学比较全面的派别,也是在历史中保存得比较完整的关系吧。
除了天才,很少会有人全面学习,大多数人都只是单攻一方面。沈君年主攻的方向,就是风水,反而在命理这方面远不如其他同行。
以沈君年的地位,当然很少会有机会做那种满山跑乱只为找个风水宝地下葬的风水先生。
风水的应用还是比较广泛的,甚至很多地方多用得上。而且不得不说,风水用于改运程的效果还是相当明显的。
第一天的夜晚,沈君年一边觉得被羞辱了,一边又巴不得林离再懒一点。他这一夜,跑回了方舟,带着道具杀回去。
为了便于斗法,沈君年和林离挑的人各在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沈君年让人开了夏雨房间,然后开了灯观察这间办公室的格局。
虽然沈君年自大,本领还是有的。他很快就观察完格局,琢磨了半天,决定布一个“倒江阵”,倒江取之为江河倒转之意。
从房间本身的格局着手,烧了几道辛苦画出来的符咒,再从包里取出小花盆和雨花石等物体,摆设了半天。
沈君年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得意:“成了,今后五天,谁在这房间呆得久,谁就黑到底。我看你怎么和我斗。”
……
夏雨情绪很低落,倒不完全是因为林离嘱托他暂时什么都不要做。
而是最近几个月来,他的运气实在糟透了。其实以前他还是有过一些辉煌的成绩,才被请到方舟。
只是他没想到,来方舟就开始不走运了,做证券总是赔。
这令曾一直迷恋在过去的好运气中的夏雨醒悟过来,老实的钻研这一行的精髓。与几个月前进方舟比,他现在的功力深厚了很多,可运气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夏雨隐约知道这次是两位大师的斗法,他是林离的代表。
他知道自己再没有好的表现,下场肯定不会比一只始终长不大的猪好。
所以他很期待林离做点什么,不过,他的冀望明显没有得到回报。大约满天神佛都已经把他给放弃了,第一天,林离只交代让他什么都不要做,就没有别的命令了。
夏雨不愿坐以待毙,他死命的浏览着每一条港股信息,仔细的观察每一个值得短线投资的港股的曲线变化。
网络的快捷便利使得他坐在北海,也可以随时操控交易。他研究了昨天,心里已经有了几只股票,点出购买界面,移动鼠标在购买选项,放在那儿不动。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光标:“要是我能决定,我肯定就买这几支。”
一个女人端着一杯咖啡敲门走进来:“夏雨,给你冲你的,不要我就倒了哦。”
这女人走过来递给他,他漫不经心的伸手去接。
还没接稳,这女人也正好松手。咖啡杯向键盘掉下去……
夏雨茫然的看着洒落下来的咖啡,却看见杯子正好砸在确认键上。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整整一千万资金,全部购入一支股票。
夏雨几乎疯了,疯狂的拽掉键盘狂叫:“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呀。”
交易指令发出,成交!
夏雨瘫软了,他抱着一线希望,只要股票涨了,就有希望。
但是,几乎就像老天在玩弄他的感情似的,就在完成成交的刹那。这支名为建业的股转眼从热情的红色变成了阴森的绿色,那支向下的箭头仿佛捅在他的心上。
香港实施的是T+0回转交易,可以当天买当天卖,这是极适合短线投机的股票投资方法。
夏雨立刻决定挂卖单,希望能挽回一点损失。
但令他绝望的是,不知为何,挂了卖单,市场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全世界都对建业失去信心了。
如果林离此刻在,他一定能看到夏雨的气运,已经飞快的从负二百多完成了到负三百的突破。
林离是在许芊芊和薛兰思的古怪中带一点鄙夷的眼神中接到电话的,好在苏苏已经去学校了,不然保不定薛兰思会直接骂一句禽兽不如。
林离不懂股票,所以他不太清楚夏雨着急的原因。还是夏雨的一句话说白了:“亏了。”
顾不得许芊芊和薛兰思的怪异,林离飞快赶去方舟大厦。
沈君年正在夏雨办公室外抱着双手,不屑而又讥诮:“林大师何必这么着急,又不是火烧屁股,这可没有大师派头了。”
林离懒得和这厮废话,冲进办公室。夏雨面无表情,他甚至连哭丧脸都做不出来了,因为这支股票已经跌得很恐怖了,他知道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证券部主管监管资金流动,自然知道他干了什么,正在训斥他时,林离来了,摆摆手:“别说了,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夏雨绝望的向林离解释了一下发生了意外,而这意外带来的又是什么。
因为港股没有跌涨限制,所以,在林离赶来的时间里,建业这支股票已经持续冒绿光了。简单的说,一千万从帐面来看,已经损失了一百万。
这样简单明了的解释,令林离真正的一下子了解了情况。
看了一下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界面,他脑子有点晕:“可以卖吧?”
“那也得有人肯买入。”主管只关心业绩。
林离不懂,不过,这不重要。他只要会看夏雨的气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夏雨的气运狂飙到负三百,林离苦笑。负三百,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基本就意味着,哪怕是在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大概灾难都会从天而降。
负三百的气运,就是做什么,什么都办砸的概念。如果是负寿运,估计这会儿已经呆在医院抢救了,就是能救活,大概也得躺上一年半载的。
沈君年无法看见气运的直接数值化,可他能从夏雨乌黑的脑门看得出阴云一片的霉样。
他得意的泛起一丝微笑,小样,跟我斗,你太嫩了。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珠突然差一点都掉下来了。
他亲眼看见夏雨额头凝结的无形黑霉运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转眼之间,就有大部分的无形霉运烟消云散。
沈君年显示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