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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眼看见夏雨额头凝结的无形黑霉运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转眼之间,就有大部分的无形霉运烟消云散。
沈君年显示胸有成竹的抱手动作忽然做不下去了,骇然不已的看着林离。他竟然没看出林离做了什么,就令得霉运散去这么多。
他是怎么做到的?沈君年打了个寒战。
他心中一动,蓦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断过林离的运程。
他凝结那一丝丝法力在双眼,配合以默念的咒语看向林离。
他看见了毕生未见的最奇特一幕。
第五十三章 勾陈的十七份真爱
在沈君年的视线中,林离身旁萦绕着无穷无尽的迷雾,又像身处水汽中。
沈君年呆若木鸡,胸中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的命理本事很普通,可阅历极丰富,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像这样独特的一幕。
有些人的运程能一眼看穿,有些人要复杂一些,偶尔还会有个别人完全是看不到运程的。
即使是三清观的书籍中,也只说,对于那种看不到运程和算不到命数的,最好不要和对方产生纠葛,也不要得罪对方,跑远一点就是最正确的。
可是,绝对没有提过有这样的一种情况。
雾,散不去的雾萦绕着林离,像神仙一样的观感。
沈君年震骇不已,他完全不知这无穷的雾到底意味着。但他完全看不穿雾,雾也彻底把林离的运程和命数彻底挡住了。
其实这正是乾坤气运图的作用,作为它的主人,怎允许被人看穿气运和命运。莫说人,就是神仙来看,十有八九也是看不到的。
但沈君年显然不会知道,所以他拼命的压住惊恐。是的,正是惊恐,神秘的未知的林离带来的震撼令他惊恐了。
光是用算的,还不至于这么令他感到惊恐。偏偏他主攻的是风水,看,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他看人运程,都是用眼睛看,而不是算——“看”简单,却极耗心血,他还没那本事去算呢。
办公室里传来的欢呼声,惊醒了他,他感觉到后心都凉了。
他想起了派中前辈留下来的书籍中提到,对看不到算不到运程和命数的人,尽可能要做到敬而远之。
不过,派中前辈指的看不到算不到,是真的完全什么都看不到算不到,就像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似的。完全是一片空白,自然是没法算没法看的。
沈君年腿肚子颤了一会,总是觉得林离的情况和书籍里提到的不一样。这么一想,反而镇定下来了。
沈君年看见夏雨的霉运散去,那就是林离把昨天夺来的气运转移过去,总算是扳到负一百左右的结果。
要是知道林离是有气运图这种神奇宝物,才如此不借助任何工具,举手投足就完成改运,估计会气得吐血——神棍业的常识之一,就是算命容易,改运改命难,而且容易遭天谴。
所以,林离如此轻松自然的完成了改运,要是被真的神棍知道,真的会气得吐血。人家都在小心翼翼的不犯错,这位倒好,随便就改了。虽然只是改运,可要是一直为一个人改运,那和改命有什么分别……
职业神棍们泪流满面了,都是干这一行的,咋有这么大的差距涅。
林离为夏雨改运之后,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建业这支股票的曲线就出现了明显的停滞现象。
最大的变化就是,先前夏雨拼命的挂单卖,根本没人想买。这会儿,建业跌幅变小了许多,但一挂单,立刻就有人打算接手。
林离一来,就马上出现了好的变化。
这无疑是极神奇的现象,即使夏雨觉得自己是标准的唯物主义者,还是觉得神奇。不过,他还是有些遗憾:“为什么没有变成好事,比如涨回去。”
林离摇头:“你的运程还是很差,只是我刚给你改运,所以比刚才好多了。但离好运还有十万八千里。”
“要不要卖掉?”夏雨半信半疑,没有经过的他当然很难相信。
“无所谓。”林离当然无所谓,关键不是在卖或不卖,而是夏雨的气运太渣了。
林离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夏雨的气运昨天还是在负二百多摇摆不定。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直下降,而且还是以颇快的速度在降。
林离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有气运图在手,他也不得不相信的确有运气这种东西。他不是白痴,怀疑的看了一眼沈君年。
沈君年排除掉林离的直接危险性,已然恢复过来了,含着讥诮之笑,故作镇定的冷笑:“林大师了不得呀,才一天就亏损了一百万。希望你五天后还能留一点钱给苏总,而不是全赔光。”
想起这件事,沈君年相信自己胜券在握,深以为先前是虚惊一场,自信过头变成了自大,轻蔑道:“好叫林大师知道,我的人昨天已经赚了八十多万。”
沈君年冷笑,毫不客气的刺道:“以林大师的水平,我胜之不武呀。五天后,希望林大师不要去找你师父哭鼻子。”
林离看这厮得意的扬长而去,心中纳闷之余又觉恼火,看着夏雨的气运下降,偏偏自己没气运可转了。
交代了夏雨尽可能不要接触电脑,林离给倪秋如打电话请假,自己先到大街上到处瞎逛,希望能碰到一个气运好到爆炸的坏人。
不过,一整天逛下来,他累得半死不活,却一点儿有价值的发现都没有。
要说逛了一天,气运达到二百以上的,还是有一些。
不过问题也来了,面对陌生人,不知其人好坏,林离又怎敢下手夺人气运。别人拿到气运图干得出来,他却是干不出的。
怎么办?这盘桓在林离的脑袋里久久不退。
不夺气运,他就没法替人改运呀。改运,又关系着更多功能的开启。
原本他不在乎输赢,可连着被这沈君年咄咄逼人欺负上门,他就是泥捏的也有火气了。
其实这倒不是沈君年一个人如此,而是三清观一贯的作风如此,霸道而又从不给人留余地,喜欢把一件事做到尽做到绝。沈君年如此,他的其他师兄弟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林离想不到好的稳定的夺运对象,他天马行空的想,甚至把主意打到航哥身上,考虑通过航哥来夺犯罪嫌疑人的气运。
这是一个有点滑稽的念头,要是犯罪嫌疑人气运真高,估计就不会被逮着了。
林离不是没有想过,不论人好人坏,看见就夺。这念头在脑袋里打了两个滚,就被他一耳光扇飞了。
要是真做了那样的烂人,导致一个好人运气变坏,从而出事,他的过错就大了。
林离以前不觉得气运图很重要,因为他没指望用这东西成功,也没怎么想过一条稳定的可靠的夺运路子。
现在的事实是,似乎他很难洗白小神棍的身份了。要想继续下去,总归是要表现一些什么,这就需要大量的气运。就算不帮人改运,他也很好奇气运图还有什么高级功能没有开放。
林离都有想找苏苏帮忙出主意的想法了。
八路车的司机很讨厌一个客人。
北海八路是环线,司机已经看见这个客人来回坐了第二次八路环线,还神神叨叨的碎碎念。
被司机鄙视的乘客很帅,高大而又健康,身板看起来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黄金分割。风流来又不含一丝下流,阳光来又如此性感,成熟来又带着一点点放荡不羁,对很多女人都极具杀伤力。
司机多半还是在嫉妒这位乘客的桃花运,两次环线坐下来,他起码看见超过二十个女乘客,从小到十五岁,大到五十岁,都对这位乘客含情脉脉,就差主动递纸条了。
即便如此,司机还是看见这不论相貌还是身材或是气质都是绝顶的家伙起码被三个美女要走了电话。
这位被司机怨念诅咒的超级气质帅男,就是一路公费旅游,终于抵达北海的勾陈大帝。
勾陈保持魅力惊人的微笑,任谁都无法相信这位就是主持人间兵革杀伐的勾陈大帝。
勾陈跳下车,按照车上一个花痴女眼冒星星的说法就是:“哇,连跳车都跳得那么有气质那么潇洒。”
勾陈自恋的摸摸脸蛋,感慨不已:“天生丽姿难自弃这句话简直就是为我而生呀。”
他掰指一数,仍是笑吟吟:“第四只了,想不到只在八路环线兜了两次,就看见了四只小妖。看来我们的林离对小妖的魅力很不错,也不晓得比我怎么样。”
摊开手,看着手心里的三张纸条和号码。他幽怨的将纸条扔掉:“可惜,我是游走于花丛,却是连一片云彩都不会留下。”
废话,他倒是想留下云彩。不过,要真那么干,保证天庭才不管他是勾陈还是勾引,照样轰成渣。
“希望我能在北海找到这次到人间的第十八份真爱,有了我的影子,她们这一生又怎会还爱上别人。”
勾陈之前的十七次真爱,全部都贡献给一路上的美女了。
张星君骂玉皇大帝是老淫虫,其实这勾陈看起来反而像是专骗女人心的花花公子。
勾陈挥手查了一下,招下一部的士,随便凭空一抖,一张钱出现在手里。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林离居住的小区。
按他使法术查到的信息正要进大楼,他若有所感,顿足退后几步,默默欣赏这人间的景象。
勾陈勾走十七位美女的心,的确不是诈唬的。这厮即便是随便叉脚站着,都极具忧郁王子的气质,恨不得让人冲上前去安慰他。
勾陈站了半分钟,林离一脸哀怨的出现了。
等林离走到面前,他右掌一翻出现一块无形板砖,狠狠拍在林离脑门上。
那块无形板砖哧溜一下从林离的脑门消失不见。
林离浑身一哆嗦,只觉得刹那间舒坦到极点了,更有一种暖洋洋的错觉。他看着帅得不像人的勾陈,一天的郁闷爆发出来:“你干什么。”
“本大仙是天庭勾陈大帝,这次是为了来救你。小子,你别不知好歹。”勾陈一本正经,说完拔腿就跑。
林离目瞪口呆,终于吐出三个字。
“神经病。”
第五十四章 人妖道仙
好象有点新功能,测试一下。
还有,感谢上次提醒我港股红跌绿涨的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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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陈坦荡荡的来了,然后又荡坦坦的走了,去追寻他的第十八份真爱。
与之相比,林离是痛并无奈着。
直爽的邝富豪不是第一个来拜访林离的,但绝对是第一个杀到住处来拜访的。
邝富豪和林离东拉西扯半天,再请林离给他算一算运程。
不过,林离一眼就看出邝富豪既然没买那块地,其实就没有气运下滑的危险了。
直到邝富豪走的时候,兀自不忘了说:“请林大师有空一定要来做客。”
张小飞乐得直搓手,可惜搓的是人家许芊芊的手:“林大师,出去走走吧。”
张小飞其实是有话要说:“不必担心,邝志远在地产商里是一个比较不错的人,可以帮一帮。”
“我知道你不想帮坏人,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坏。就比如邝志远,他起家的时候,多少也是沾了一点资本的鲜血。可等他的生意上了轨道,其实就算得上是正经的商人了。”张小飞搂住林离的肩膀:“别计较太多,好人也可能做坏事,坏人也可以做好事,哪有那么容易分辨的。”
林离感激一笑,其实这只是他忧虑的问题之一。
倒不是林离脸上藏不住事,主要是张小飞了解他了,才能猜出来。
和张小飞走在街上,是一件相当丢人的事。因为这么一个色眯眯的家伙,自称是浪子的家伙,只要看见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立马狂吹口哨,顺带着杀上去搭讪,结果总是灰头土脸的回来。
很难解释张小飞为什么喜好这一套把戏,不过,他很热衷于此。被一位美女竖中指鄙视,张小飞不动声色的说:“汪新扬出院了,我有消息,他离开北海,似乎去请厉害的算卦大师了。”
张小飞脸上布满阴霾:“这家姓汪的,留多一天就是一个祸害。”
林离一想起汪名扬所做之事,就一肚子的怒火躁动不已。可他也很清楚,要真想对汪远图的政治前途产生影响,光是目前的三种气运,未必有效。
恐怕,还是要等到他把气运图里的事业运功能开发出来,才是最佳动手时机。
张小飞一屁股蹲在黑巷子口,沮丧不已:“小离,你知道吗,我早就想收拾姓汪的了,可什么收获都没有,汪新扬真的很有手段,把他自己和他老子以前的屁股全都擦干净了。有时候我真想,何必搞得这么累。反正他怎么害人,也害不到我。”
林离默默的坐在人行道上,踢了踢可乐罐子:“小飞哥,我觉得你做得很对,就算累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张小飞的心情明显低落,絮絮叨叨的跟林离说了一会儿心里话。
和张小飞在街上游荡了半天,才各自回了。
林离想认真想一想自己的未来,其实他很佩服张小飞。也许他不应该逃避做神棍,气运图为什么会落在他的手里,他不知道。可他突然涌现一份豪情,他忽然相信,自己应该把气运图好好运用起来做点事。为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