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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了一下身子,正好被林玉露看见了,她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小家子气。林玉露心里说道。
“小柔,你过去帮我们拿两杯酒过来。”林玉露声音异常慈爱温柔地说道。
“啊?”这样慈祥的林玉露反而让曾柔一下反应不过来。她呆呆地看着林玉露,有点觉得不可思议。这婆婆今晚是不是被驴踢脑子了?当然,她只敢在心里说道。
“还不快点?”林玉露脸上还是带着微笑,但语气已经有隐隐的恼怒。
“哦,我去,我这就去。妈你等着啊。”曾柔确认了林玉露那笑容后,心里乐得像是开了花。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开去。
“哼,笨死了。”秦菲看着曾柔的背影说道。
“走吧,跟我去跟苏夫人打个招呼。”林玉露笑着说。
“妈,你不是让她拿酒的吗?”秦菲问道。
“你也够笨的,就她那寒酸样,让她站在我的身旁?难道我要给人家介绍说这是我家保姆?”说完,林玉露拉着女儿迅速地消失在人群中。
端着两杯酒的曾柔回到原来的位置,左看右看都没看见林玉露和秦菲。秦誉和秦杨也不见了。
“谢谢。”正当曾柔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走过来,拿过了她手上的一杯酒,然后对着她说了声谢谢。
“啊?”曾柔莫名其妙。
“谢谢。”第二个人又走了过来,把剩下的那杯酒也拿走了。接着,第三个人,第四个人,不过短短几分钟,她手上的两杯酒没有了,反而多了几只空着的杯子。
“喂喂喂,你知道她是谁吗?”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
“不就是一个服务生?”旁边的人撇撇嘴。
“什么服务生,她就是秦家的那个冲喜新娘。”说话的人故作神秘。
“什么?不是吧。怎么找了个呆头呆脑的?”听说的那个人好像很愤恨,为啥新娘不是她。
“看上去是笨了点,不过,可能很好玩哦。”那人捅捅旁边的人的肩膀。
说着,两个人会心一笑,然后向曾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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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丢人现眼
08
“你好,我叫小风,她是夏燕,你也是来参加舞会的?”那个叫小风的走过去,对着曾柔展开一个非常友善的微笑。
“哦,你们好,是的。我也是来参加舞会的。”曾柔看着她们的笑脸,心里一阵温暖。她在秦家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现在凡是看见对她微笑的人她都觉得对方都特别的好,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这身衣服真特别。”夏燕说道。
“哪里,我的衣服太普通了。”曾柔很不自在地缩了一下身子。看着她们俩人身上华贵的礼服裙,曾柔只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穿着破裙子,拿着笤帚,满身尘灰的灰姑娘。
“什么普通?你这就叫做清纯脱俗懂不懂。你瞧瞧,那一大帮的人个个都穿金戴银,俗死了。”小风指了一下周围的人说道。
“是,是吗?”曾柔有点不可置信。
“当然。而且我觉得你很漂亮。”
曾柔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也觉得你看上去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曾柔更不好意思了。
“现在有一个忙想请你帮一下,可以吗?”叫小风的拉着曾柔的手说道。
“啊?什么忙?”曾柔抬起头。
“是这样的,苏小姐,就是这办舞会的主人,她刚才跟我们说,这舞会的宾客来得有点多,她不够人手去招呼客人。她自己也亲自去招待了,但还是应付不过来。所以就托我们找些善良的热心的来宾帮帮忙,去端一下酒啊果汁饮料什么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苏小姐这个忙?”夏燕说道。
“哦,这样啊,可以的。”曾柔想反正自己也不认识人,也不知道该干嘛,能帮一下主人家也是一件好事。
“太好了,我就说你很善良嘛。来来来,跟我们来。”
十分钟后,曾柔的白裙子上围着一条褐色花边的围裙,手里捧着托盘走了出来。
托盘上放着几杯不同种类的酒,曾柔看见有需要人就走上前去。
突然,一个转身,一个端着红酒的女人就把手上的就洒在了曾柔的胸前,那条白色的裙子顿时一片斑驳淋漓。
“你走路不带眼睛的?连我的酒都碰掉了?你赶快给我道歉。”女人等着曾柔说道。
“可是我裙子也脏了。”曾柔委屈地辩解。
“哼,你爹裙子?你一个服务生的裙子值多少钱?你,必须道歉。”女人指着曾柔的鼻子。
“我,我不是服务生。”曾柔解释。
“你不是服务生?难道我是?”女人不依不挠。
周围很快就围了一群人。
“妈,你看,那不是那个笨蛋?”秦菲示意林玉露看那边。
“她疯了?怎么穿成那样?真是丢脸死了。”林玉露两眼一闭,深呼吸一口气,马上当机立断地拉着女儿避开到更隐蔽的角落。
秦誉也看到这边的状况。他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这个干嘛了?居然穿成那样还跑去当服务生?
“秦总,那个好像是你太太吧,她怎么当起服务生来了?莫非秦总没给嫂夫人家用,现在要跑出来端盘子打工?”说话的正是秦誉的死对头,银视集团的莫仲轩。这家伙见过曾柔一次。
秦誉听了心里马上生气一团怒气,但表面上还是微笑着:“她答应了苏小姐来帮忙的,尽的不过是朋友之义。失陪。”说着秦誉大步走了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曾柔的身上,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她拖了出去。
被人拖得跌跌撞撞的曾柔好像还没搞清楚是什么回事。但身上的衣服很明确地带着秦誉的体温,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脸上浮起了甜蜜的笑意。
秦誉回头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心目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是长了个人脑还是猪脑的,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脸笑?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你……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蠢猪!!!”秦誉气极了,他指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一把拽过曾柔,砰地一下把她塞进一辆出租车。
“滚回家去,以后在公共场合,你可别说你认识我!!!”秦誉砰地一声拍上车门,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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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同学聚会
08
被推进出租车的曾柔看着秦誉怒气冲冲的背影一下就呆住了。那几丝甜蜜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已经被震惊和害怕冲得烟消云散。
她的双眼扫过那金碧辉煌的门口,似乎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缩在门口看着她,一个劲地捂嘴笑着,笑着笑着,似乎那个叫小风的还笑得弯下了腰。
“开车,尼洛山道十九号。”曾柔缓缓地说着,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的高低起伏。
那两个人的笑,那个泼红酒的女人,围观的带着轻蔑笑容的高贵的人群,还有秦菲的脸,婆婆的脸,秦誉生气的脸,一瞬间,全都像放电影一样飞快都涌入曾柔的脑袋。
这些人,这样的人……她突然痛苦得抱住脑袋,弯下了腰。
“小姐,你没事吧?”司机忍不住问道。
“没事,继续开车。”曾柔又坐了起来,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
回到秦家,似乎再也没有人提起过那天晚上的舞会,也许他们都觉得太丢脸。秦誉回家的次数好像更少了。有时候一个星期也难得看见他回来一次。曾柔依旧每天都重复着那些和秦家下人一样的工作,只不过,现在的她好像更沉默,脸上一天也难得看到一个笑容。林玉露吼了几次,她除了垂着手,低眉顺眼地立在跟前听她教训好像根本就没打算再挤出从前那秦家要求的标准的微笑。
林玉露看见她这样子,总是很不耐烦的挥挥手,像是挥手赶跑一只讨厌的苍蝇。
他又结新欢了?曾柔看着八卦杂志上大大的封面,那个男人的背影和他旁边那个艳丽的女人。心,寂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这天,曾柔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想要约她出去聚一聚。
“好的。”曾柔答应了。她想也许自己应该出去走走。
来到约定的餐厅,曾柔一眼就看见了萧苗苗。
“曾柔,你怎么又瘦了?对了,陈岚她们几个等会也回来。”萧苗苗高兴地说道。
“是吗?一起聚聚挺好的。”曾柔说道。
“小柔,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萧苗苗很担心地问道。
“她当然不开心了。我昨天跟我们老板去谈生意的时候还看见她老公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呢。”说话的是陈岚。她老早就嫉妒曾柔嫁入豪门。她自问比曾柔出色比曾柔漂亮,就是不明白这样的好事为什么没落到她的头上。
有时候,女人的友谊就是这样奇怪,需要大家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如果某一方突然高出许多,碰巧另外一个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那最终出现的结果就是:要么疏远、要么咬牙切齿、明里暗里地恨。而这个陈岚,就是属于后者。
“你胡说些什么?”萧苗苗很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下曾柔让她看着点她的老公。我告诉你啊曾柔,那可是嘴对嘴的亲呢。”陈岚那正经关切的脸色下掩盖着的是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嘴脸。
“他是做生意的,这些交际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曾柔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原来交际要交到那个份上的?唉,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生活,我们这些平民可真是不懂。”陈岚长叹一声。
“什么富贵什么平民的?”其余的几个同学都到了。
“没什么,就是有人羡慕嫉妒恨罢了。”萧苗苗冷笑一声。她白了陈岚一眼,真是后悔死了约这么个人出来。
“萧苗苗,你什么意思,说话说清楚一点。”陈岚也不是善茬。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萧苗苗说道。
“唉唉唉,都出来吵架的是不是?”有人开始劝架。
“唉,曾柔。那个,不是你老公吗?”有人突然指着前方说道。
曾柔猛然回头,心,迅速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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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掌掴
10
顺着那个同学手指的方向,曾柔分明看见了秦誉正搂着另外一个女人,亲密无比地往餐厅的另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除了陈岚,其他的人都呆住了。
那个好像是罗雅伦吧,她在杂志上看到过的。曾柔想。
“曾柔,你该不会说你老公又在谈生意交际吧。”陈岚忍着心里的开心说道。
曾柔没有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对男女。
平常看着杂志的封面,总觉得那些东西好像是离自己很远的样子,心里虽然痛,但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尽管他跟自己连逢场作戏都没有,但至少,她还可以缩在一个壳里,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
但是,现在这些卿卿我我的画面活生生地摆在面前,不由得她不管不顾。
“小柔……”萧苗苗拉拉曾柔的手。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曾柔,看见老公了怎么就不去打一声招呼?”陈岚不依不挠地说着。
“陈岚,今天我才看出你这人的心肠居然是这么变态歹毒的。从此以后,你可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萧苗苗冷笑一声。
“我怎么歹毒了,现在是我抢她老公吗?事实摆在眼前,我在教着她怎么做。我又怎么变态了?萧苗苗,你还真当你自己三个东西啊?我还不想认识你呢。”陈岚也冷笑一声。
“好了,都别吵了。”旁边的几个同学纷纷劝架。
“小柔……”这时,曾柔已经离开作为,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向秦誉和罗雅伦。
萧苗苗站了起来,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拦着曾柔。
“秦誉。”曾柔走到秦誉面前,低低地叫了一声。其实她知道这种场面她是应该回避的,但是,她的脚却不听使唤似的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秦誉抬起头,有点愕然。
曾柔咬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质问他吗?他好像很久以前就跟她说过,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她没有权利去干涉他做的任何事情。
“我,我……”在关键时刻,曾柔总是变得这样语无伦次。
“没什么事就自己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