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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吗?你说呢?秦先生?”曾柔字字藏针、句句质问,她冷冷地看着正低头俯视着她的秦誉。
秦誉的脸色有点五颜六色的样子,曾柔看得开心死了。曾柔,我对得起你了吧。她在心里说道。
“没事麻烦请出去,我要睡觉了。”说着,曾柔打着哈欠就往床上走去。
“刚好,我也要睡觉。”说着,秦誉居然很自觉地钻进了曾柔的被窝。
“哈,真是好笑,你睡觉干嘛在我的床上?”曾柔想不到秦誉这样的一个冷面门神决然也有这样无赖的时候。
“这是我秦家的地方,我喜欢睡哪就睡哪。”秦誉不管她,自顾自地盖上了被子。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话,你自个没理,然后面子上下不来,所以就在这耍无赖?你马上给我滚下来。”曾柔叉着腰说道。
“我怎么突然发现你野蛮起来比从前那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有味道那么多?”无耻啊无耻,他居然还嬉皮笑脸。
哼,欺负我小女人没力气?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
贱男人,找死!
压、掐、捶、抽、踢、拖鞋抽打**的声音,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大战三百个回合后,秦誉一个反手擒拿,牢牢地把曾柔压在了身下。
“你太过份了!!”秦誉摸一下被抽中的脸颊。打人不打脸,而且还是他的举世无双还要出来混的俊脸?
切,鬼都看见了!!
“活该你没脸见人。”曾柔心里很解气。
“是吗?那你该怎么补偿我?”说着,这抽男人居然压了下来,嘴唇开始在曾柔的颈脖上流连。
“大胆狂徒、放肆!”曾柔急得大喊。
“嗯不错,连说话都那么文绉绉了。”秦誉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曾柔被她翻身压住,双手被钳制了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放手,来人,拖出去斩了喂狗!!!!”他的手居然摸到了胸前,那种羞愤足以让曾柔立马七窍流血。
“你还真有趣。”继续摸,还加上了揉、搓、画圈等等地细微动作。身体别样的感受、恨不得一头撞死顺便把这混蛋碎尸万段的激愤,让曾柔脑袋开始迷糊:
“来人,来人。你敢侮辱本公主,我一定让父皇把你凌迟处死,诛你九族!!!!!”曾柔大声喊叫出声。
“你是不是最近看宫斗剧看多了?”秦誉终于停了下来,饶有兴味地看着曾柔憋得通红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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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不明状况的人
25
“什么宫斗剧,你妄想本公主就会饶了你。”曾柔还在拼命挣扎。该死的宫人,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居然一个男人都打不过?
秦誉放开了手,把她曾柔扳过来,很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没有问题吧?”
“你才有问题!!”曾柔一个激灵,口误啊。下次得注意。但反应更快的是她的脚,使劲一踹,直接把秦誉踹下了床去。
“你想谋杀啊?”秦誉捂着肚子在地上缩成一团。
“哼,要是放以前,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曾柔双手叉腰站在床上狠狠地盯着他。
“曾柔你给我过来。”秦誉叫着。
你什么东西,敢对本公主咋咋呼呼?哼,曾柔不理他。把被子拉过头,蒙头大睡。
“曾柔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让你好好补偿我的。”秦誉咬牙切齿地捂着肚子离开。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曾柔才不理他。
这一夜,睡得香甜舒适。
今天干什么好呢?也许,她该出去找一份工作。
可是,自己可以干什么呢?现在的这个曾柔呢,也许可以出去干一些文员秘书的工作,可,那多闷多没挑战性啊。
从前的自己呢?娘亲曾是宫中专门为后宫妃嫔制作金银首饰的宫女,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被皇帝花丛中临幸,但恰逢出宫年纪,而和皇帝的那次天人交汇也没有记录在案,所以她们母女流落民间十多年才辗转回到宫中。
现在想起,把她们接回宫可能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要她远赴异国和亲罢了。想到这里,曾柔不仅一阵气愤。只是可怜了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娘亲。
唉唉唉,扯远了,她其实是跟随娘亲学习过怎么去制作珠钗首饰的。而且她做的东西当时还挺受欢迎的,所以那时,她们两人生活虽不算富贵,但倒也过得舒适自在。
现在,也许她可以重操旧业。
心里有了打算后,爬起床换衣服。
今天先出去考察一下,换牛仔裤最合适了。
淡蓝色的牛仔裤配一件橙红色的毛衣外套,脚上一双马丁靴,头上照样编一根简单的大辫子这是她上学时的装扮,整个人看上去青春又有活力。
走到楼下,已经好几天不见面的秦菲居然出现了在餐桌旁。
大都这样的时候,多半是她开口要钱的时刻。想起自己的那一条一万块的裙子,曾柔暗暗咬牙。
“哟,居然有人敢赖床?我就说吗,今天怎么少了一个佣人使唤,原来缺了她。”秦菲不屑地看她一眼。
林玉露意味不明地看了曾柔一眼,没有做声。
秦誉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秦杨有点担忧地看了眼曾柔。
倒是曾柔,只是淡淡地笑笑,没有回应。她伸出筷子去夹那餐桌上的油条。
“那是我的。”秦菲一下就夺了过去。
曾柔又去拿面包。
“刚好我最喜欢吃这个。这些全部都是我的。”秦菲把整盘的面包都拉到自己的面前。
真是没家教!曾柔心里想。
“秦菲。你瞧你什么样子?”秦誉终于开口。
“就是,还大学毕业了呢?我怎么觉得你还应该回去读一下幼儿园?”秦杨一把夺过她的面包,然后放到曾柔的面前。
“干什么?你们怎么护着她?妈!!!这个女人欺负我。”秦菲气死了。这两个男人居然为这个曾柔出头?
“吃你的早餐,别胡闹。”林玉露低喝一声,然后又看了曾柔一眼,这个曾柔,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还有她的儿子们,也不一样了。不行,这是她的家,儿子也是她的儿子。她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她在心里暗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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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报应
26
看着曾柔微笑却默不作声的样子,林玉露很天真地又认为,她的这个媳妇一定只是使了一些狐媚子的手段,让她的儿子暂时对她上了一点心,但其实骨子里还是从前的那个曾柔。
“小柔,你不是想吃面包吗?怎么不吃?”秦杨把面包再往曾柔面前推了一下。
“秦菲想吃就让她吃吧,我吃白粥就好。”说着,曾柔舀了一碗白粥,然后夹了一点咸菜就默默地吃了起来。
“这可是XX面包房的专门定制出品,让她这些贱骨头吃了也是浪费东西。”秦菲很得意地把面包拿了回来。
“还好你只是我妹妹,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保管一脚就把你踹飞。这么大的人你会不会说话啊?好了,上班,眼不见为干净。”秦杨擦擦嘴巴,起身走人。
秦誉也很不满地看着秦菲。这个秦菲,好像越来越每个样子了。他又看看自己的。老娘,他突然发现,这两个女人,不仅长得像,而且连性情也是一样。就喜欢一天到晚地逛街打扮,爱找事,惹麻烦。仿佛她们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麻烦就惹麻烦,没有困难就制造困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希望老天保佑,她们这次遇上的这只老虎不是一只纸老虎。
秦誉又看看曾柔,昨天晚上的伤好像还在隐隐作痛,幸好没有瘀伤,要不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这个女人,真是性情大转变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了?
不多会,秦誉也走了。
“曾柔,你给我过来。”看见儿子们都走了,林玉露开始又露出她的本色。
“有事吗?”曾柔回头。
“妈,她连个称呼也不叫哦。”秦菲在旁边添油加醋。
“你必须为前几天的事情向我道歉。”林玉露一想起就有气。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要道歉?”曾柔微笑着说道。
“妈,你看你看,她什么态度?”秦菲唯恐天下不乱。
“哼,我看她是在秦家呆得不耐烦了,我听说啊,你哥现在和一个叫罗雅伦的走得挺近的,要不咱们就把她请回家来吃一顿饭,好好了解了解,说不定以后她可能会是你的新大嫂呢。你说怎么样?”林玉露使出了她自认为的杀手锏。
把罗雅伦请回家啊?这是好事啊!曾柔在心里由衷地感叹道。
嗯,那好吧,她得好好配合一下。
“妈,对不起,前几天是我做得不对。您千万不要把罗雅伦那个女人带回家。”曾柔装得战战兢兢的样子。通常她不想什么事情发生,通常这老妖婆就会去做什么事情。
杀手锏果然有效,只把林玉露母女俩乐坏了。
“这样啊?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也知道的,想要进我们秦家门的人可多了去了,不过是看着你好使好用现在才懒得换。”秦菲伸出修长的手指甲翘起一个兰花指说道。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妈的!!”最后三个字,曾柔特别地强调了一下。
秦菲愣了一下:“妈,她骂我。”
“我没有。”曾柔很委屈。
“好了,先去给我泡杯玫瑰花茶来。”林玉露开口。
曾柔很听话地去泡怕一杯茶过来。
“闻着很香,我也要。”秦菲也说道。
曾柔又跑了进去,看着她的背影,林玉露母女很得意地笑了。
“你的茶。”曾柔弯腰把茶递给秦菲。
“啊!!!太烫了,你想烫死我是不是?”说着,秦菲就把茶杯往曾柔扔过去。
可惜啊,这个不明就里的人,还是以为眼前的是从前的那个曾柔。
只见曾柔眼明手快一下就把茶杯打飞,滚烫的一杯热茶就倒在了林玉露的身上。
“啊!!!!”
“妈,秦菲居然拿茶泼您?”曾柔很夸张地大叫。
“你!!你!!!!妈,你没事吧?”秦菲吓得叽里呱啦地大叫着。张妈几个冲过来更是弄得一团糟。
趁着人多混乱,曾柔一手拿起林玉露的那杯茶,一手就扣在了秦菲的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菲尖叫着,跳起来就想要挠曾柔的脸。
可惜,曾柔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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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路见不平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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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来到市中心,曾柔逛了一圈,发现还是女人的生意好做一点,特别是那些有特色的小玩意,特别受欢迎。
不过,她只会做一下她们那个时代的首饰发簪啊,就是不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喜不喜欢。还是先想清楚一点再从长计议。
好吧,剩下的时间继续逛街。她的最爱!
手里拿着一张有两百万的卡,整个人都显得特别地豪气、精神。她开始逛啊逛,买啊买。等她买了好几个袋子的衣服后才发现这两百万真不是那么经花的。才买那么几件衣服就已经用了差不多十万。两百万,听着多少的银子,看来其实跟大兴的二百两银子差不多。
提着一系列的名牌,她走进了一家餐厅去解决肚子的问题。
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因为师傅说过,出门在外、江湖险恶,坐角落的位置不单没有后顾之忧,还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店里其他的人,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就可以做出最快的反应。
点餐,开吃。填饱了肚子,开始有心情去观察这个餐厅其他的人。
对于这个世界这些人的认识,她多半是通过原来的曾柔那些不怎么快乐的记忆的。
这些人个个都轻言细语,但是有一张桌子却引起了曾柔的注意。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白净斯文的男人,正在很慢很优雅地吃着东西。引起曾柔注意的是他对面坐着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和他背后站着的几个带着黑色墨镜似乎是家丁一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眉目有些眼熟,难道自己认识他?
曾柔一遍一遍地在脑子里过滤着从前曾柔的记忆,但好像都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突然,砰的一声。曾柔还在思索着,那边的大汉一掌拍在桌子上,连桌上的杯子都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