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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阮南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道:“确实长得不咋地。”
“还算中肯!”吴明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未婚妻呢?听你老丈人说在化妆,怎么化个妆要那么久?”
阮南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以我的了解,她现在根本就不在酒店,今晚能不能出现都不敢保证。”
“不会吧?”
“有什么奇怪,她自从工作以后就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前年还是我妹妹帮切的蛋糕。”
未婚妻不在,身为未婚夫的阮南要代表迎宾,意外发现客人名单上有上将许国豪的大名,为了表示隆重,吴明跟诸葛大昌也一起充当迎宾,结果客人都快来齐了,还是没有等到人。
……
果然如阮南所言,宴会确实很无聊,除了吃吃喝喝以外,吴明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客人多是达官贵人,他们的夫人千金表面上全都是大家闺秀,无论私下如何叛逆疯狂,至少她们在老公或长辈面前都挺规矩。
吴明打算等寿星公切了蛋糕,开了香槟以后就离开,偏偏今晚的寿星公迟迟没有出现,好像不愿意面对又老了一岁,客人问了好多次了,阮南解释得嘴皮子都快破了。
大厅门口附近,诸葛大昌用手指捅捅吴明,意兴阑珊道:“今晚的寿星怎么还不来?”
吴明回道:“可能掉进茅坑里爬不起来,正等着人去救呢。”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皮裤长靴的女人像鬼一样冒了出来,幽幽道:“吴明先生,背后说人家坏话不好吧?”
吴明吓了一跳,转身发现是一个化成灰才不认识的美女,国安局的唐雨烟处长,奇道:“怎么是你?”眼见唐雨烟靠了上来,他退了一步,警告道:“别靠太近,怀孕我不负责。”
唐雨烟翻了一下白眼,走到吴明身前,冷声道:“你闻闻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难道有男人的味道?”吴明坏坏一笑,吸了一口气,接道:“我闻到你身上有大姨妈的味道。”
“你是狗吗?”唐雨烟大吃一惊,羞愤道:“你怎么能闻到这个?”
“呃!我对血腥味比较敏感。”
“我看你是闻多了吧?变态!”
吴明声调抬高道:“喂!是你叫我闻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以,怎么就变态了?”
“我只是叫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大粪的味道,不是叫你闻别的。”
“你身上为何会有大粪的味道?”
“你不是说我掉进茅坑爬不起来吗?”
“我只是说寿星公掉进茅坑,关你什么事?等等,你姓唐……”吴明突然醒悟过来,惊道:“你是小阮的未婚妻?今晚的寿星公?”
唐雨烟冷哼一声,道:“欢迎你参加我的生日宴会,等下再找你喝一杯,先失陪了。”
吴明呆若木鸡看着唐雨烟离去,怎么会这么巧,京城应该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为何感觉这么小呢?与此同时,心里有个声音告诫他快逃,否则麻烦就要来了。
“你们在这啊?”阮南小跑过来,一把拉住吴明,笑道:“我未婚妻来了,她现在去换衣服化妆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其实我早就认识你未婚妻了,而且她曾经为了陷害我,说过一些不明不白的暧昧话,吴明很想把心里话说出来,可是又怕阮南受不了刺激,拿餐刀满大厅追他。
这年头的化妆技术非常神奇,就算是母夜叉都能变成白天鹅,换了一身白色的公主裙,戴上水晶王冠,唐雨烟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茜茜公主,东方的古曲加上西方的洋气,诡异,却十足的美丽。
阮南领着吴明跟诸葛大昌来到唐雨烟面前,温声道:“小雨,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朋友。”
吴明抢先自己介绍道:“初次见面,你好,我是吴明。”
唐雨烟眼神透出一丝玩味,没有戳破吴明话,柔声道:“你好,我是唐雨烟。”
“小雨!先过来切蛋糕了。”
几个人移动到大厅中央,看着十几层的超级大蛋糕,吴明数了数上面的蜡烛,小声赞叹道:“哇!蜡烛真多,再过两年还嫁不出去就成齐天大圣了吧?”
听到吴明的嘀咕,唐雨烟眼中冒出凶光,手里长近一米的钢刀定格在半空中几秒后,才缓缓切入了蛋糕,幸好今天是她的生日,否则钢刀就不是切蛋糕,而是切某人的蛋蛋了。
开香槟的时候,不知是否有意,唐雨烟将瓶口对准了吴明两腿之间,吴明发现后直接拉阮南做挡箭牌,人生得妻如此,兄弟你要生不如死。
第十三章:唐雨烟
香槟开了,蛋糕切了,宴会活动都过半了,有两个打算來洗碗的客人才姗姗來迟,两个不约而同迟到的客人吴明都认识,而且非常的熟,一个是古董,一个是方华明。
京城真的有这么小吗?吴明开始还有点意外,后來想想便释然了,唐家在军界威望甚高,他们家大小姐过生日,京城其它军旅世家多少会给些面子,老一辈的不会來,但都会派家里的小辈过來。
方华明跟唐雨烟是旧识,非常的熟稔,两人一见面就聊上了,诸葛大昌招呼古董去吃东西后,吴明拉着阮南鬼鬼祟祟凑到两人附近偷听。
“喂,你老婆跟一个男人好像聊得挺开心,你小子怎么还能保持淡定。”
“我是不是应该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捶他几拳。”
“不应该吗?”
“……”
吴明拍拍阮南的肩,挤眉弄眼道:“说实话,你老婆确实漂亮,你不怕别人挖你墙角吗?”
阮南满不在乎道:“谁有本事就挖好了。”
吴明恶意调侃道:“人家要是直接挖走还好一点,就怕只是摇一摇,舔一舔,恶心死你。”
“拜托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他们是国防大学的校友,你太多心了。”
“我多心,这姓方的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戴了绿帽子,可别怪我洠嵝涯恪!
阮南摇摇头,失笑道:“你是把自己当成了参照物吗?如果是你跟我未婚妻聊天,我才会担心。”
“我擦。”
“好了,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阮南走了以后,吴明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只有禽兽才最了解禽兽,不是他危言耸听,方华明眼中确实闪动着一股占有欲,而且非常的强烈。
今晚的宴会确实无聊,吴明早就想离开了,可是又不好撇下阮南跟诸葛大昌先行离开,他独自一人拎着大瓶花生奶走出了大厅,喝牛奶的男人吗?一抹玩味的目光兴致勃勃的追随着他离开。
“小唐,小唐。”
“啊!”唐雨烟回过神,抱歉道:“不好意思,方少校,我在想心事。”
方华明呵呵一笑,道:“想你的未婚夫吗?”
“不是,我好像看到一个同学,方少校,你自己找点乐子吧,我先失陪了。”
不待方华明回话,唐雨烟便大步流星走到了酒桌旁,随手拎起两大瓶洋酒跟酒杯,然后提着裙角快步走出了大厅,急切的样子就像小妻子追着负气离去的丈夫。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昨日已一去不回,后悔无济于事,今日的我只能独自泪垂,度假酒店一处偏僻的长椅,吴明坐下倒了一杯奶,为什么寂寞的时候总会想起你们。
一加一的爱情等于甜蜜,一加二的爱情等于悲剧,一加三的爱情等于大型悲情舞台剧,一加四的爱情绝对洠罚饷靼蛋悼嘈Γ芙涛彝ü匕檎飧鲇蜗贰
颜如玉就像火,冷冰冰就像水,两者只能取其一,可是吴明不知如何取舍,不知要去挽留谁,为何我的爱情习睿人韪叽垢丛樱鸨忍厣湎虮鹑说亩际且患┬模味晕襾砹艘环⒍嘀丶
……
上帝,请告诉我如何抉择好吗。
躺在长椅上的吴明刚祈祷完,就感觉眼前一花,唐雨烟巧笑倩兮的娇颜瞬间映入眼中,他唰一下弹起來,额头冒出了冷汗,耶稣哥,您洠Ц愦戆桑梦已”鹑说睦掀拧
吴明像触电一样弹起來,唐雨烟也吓了一跳,洠Ш闷牡溃骸拔矣植换嵋悖慊攀裁础!
吴明吸了一口大气,镇定下來后,调侃道:“女人不要随便说咬,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
“咬字分开怎么念。”
“咬字分开。”唐雨烟想了下,俏脸立刻涨红,骂道:“你下流。”
吴明嘿嘿一笑,道:“想咬人的是你,谁比较下流。”
唐雨烟哼了一声,阴测测道:“调戏我是不是让你很兴奋,要不要我叫一点观众來围观。”
吴明吓出一身汗,急道:“不用,不用,我错了行吧。”
唐雨烟面露得意,大大咧咧的坐下,递给吴明一个空杯,豪迈的说道:“來,我们喝一杯。”
“我不喝酒。”
“不喝酒算什么男人。”
“算好男人。”
“不喝酒就算好男人了。”
吴明正儿八经的回道:“我不喝酒,不抽烟,勤工作,能赚钱,疼老婆,爱孩子,会洗衣,会下厨,会暖床,这样还不算好男人吗?”
“你可真能贫。”唐雨烟翻白眼,自顾倒了杯酒,一口喝掉半杯后,突然道:“知道吗?我到现在依然怀疑你是大盗银狐。”
吴明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苦笑,问道:“你现在还在查吗?”
唐雨烟据实相告:“不知道为什么,日方突然撤销了对银狐的追查,他们都不查了,我们还查个什么劲。”
“我们回去吧,让别人看到我们单独在这里会说流言蜚语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唐雨烟瞄着坐立不安的吴明,饶有兴致的道:“你好像很怕我。”
不怕猫的老鼠不是好老鼠,不怕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过,怕别人老婆似乎有点诡异,吴明歪了一下脑袋,拐弯抹角道:“谁都想保有。”
“原來如此。”唐雨烟恍然大悟点点头,喝完一杯又倒满喝一半,叹道:“你以后不用担心了,过几天我就要调去国防部任文职了。”
“咦,高升了。”
“高什么升,平级调动而以。”
“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唐雨烟露出一丝落寞,道:“喜欢又有什么用,长辈们都认为国安的工作不适合我。”
“为什么不适合。”
唐雨烟自嘲道:“就像你说的,我蛋糕上的蜡烛越來越多了,再过几年就成滞销货了,家人希望我快点结婚,可是有哪家会喜欢一个长年在外工作查案的儿媳妇。”
吴明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长吁短叹附和:“人生总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囚鸟。”
她是一只囚鸟,我的裤裆里也囚着一只鸟,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吗?万一她想图个新鲜,想借我的小鸟玩两天咋办,我是借给她呢?还是借给她呢。
“你发什么楞。”唐雨烟用脚尖踢踢吴明,然后搓了搓手,道:“衣服借我穿一下。”
“啊!”吴明回过神,惊叫一声捂住裆部,道:“这个不能借给你。”
“我又不是借你裤子……”唐雨烟双手抱肩,瑟缩道:“快把你的衣服给我,冻死了。”
“少來,你自己穿得少,关我鸟事啊!”吴明丝毫洠в锌犊庖碌囊馑迹笊溃骸澳愕缡涌炊嗔寺穑恳晕┑蒙倬陀心腥丝贤岩路悖湍忝桥嘶崂洌颐悄腥瞬换崂渎穑俊
“小气。”
吴明敞开西服,老神在在道:“只有一个温暖牌胸膛,要抱抱取暧吗?”
唐雨烟展现一抹少见的妩媚,诡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忘记这是个女魔头一般的人物了,她真的扑上來怎么办,吴明急忙脱下西递出去,唐雨烟接过西服穿上,然后挽起过长的衣袖,继续自斟自饮。
京城十一月的夜晚真的不热,真他妈一点都不热,只是脱掉西服一会儿,吴明就感觉鼻孔不通风了,他抱着肩哆嗦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你冷啦!”唐雨烟嘻嘻一笑,敞开西服,挺起小胸脯,道:“温暖牌胸膛一枚,抱抱吗?”
吴明切了一声,挤兑道:“我只看到温暧牌小笼包。”
“……”
沉默了一会儿,唐雨烟将喝空的酒瓶丢掉后,又打开第二瓶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喃喃道:“如果我是男人多好。”
“如果你想做男人,现在有这个技术。”
“去你的。”
“我们回去吧。”
唐雨烟似乎有点醉意了,她倔强地摇遥头,感慨道:“为什么你们男人可以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却要守身如玉。”
吴明脱口而出:“你可以不守啊!”
“你在勾引我吗?”唐雨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明,道:“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男人,好色,龌龊,整天吊儿郎当。”
吴明黑着脸道:“你管我,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就是因为不熟,我们才能在一起聊天,有的时候,女人只是想找一个人听她说说话而以……”唐雨烟玩起了深沉感性,幽怨道:“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喝一杯就会跪的。”
“喝一杯都不行吗?”
“如果我喝醉了,你要送我回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