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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她都已经吃了,毒也解了,她就是不认账,难不成容轻羽还能逼着她把解药吐出来不成?
而司马云泷也没有说话,在心里打着默默尾随司空寅月这只出头鸟赖账的如意算盘。
“区区五万两银子,对于容乐正来说,恐怕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容乐正又何必如此小气较真呢?”一旁的南宫灵曦见此情况,跟着帮腔道。
一句容乐正,已经说明了她对容轻羽的轻视是从来都没有改观过的。
南宫灵曦话出口,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转头看去,正看见太子微沉的眸光,立马瑟缩了一下。
“二公主说的不无道理,臣下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成全司马太傅与司空小姐的清霜傲骨罢了!这种人情债,恐怕两位也是不想欠下的,所以银货两讫想来也是对双方最好的办法了!”容轻羽轻声道,和她玩激将法,妹纸,你还嫩了点儿!
本来司空寅月与司马云泷在还沾沾自喜中,以为容轻羽会因为南宫灵曦的话不好意思跟自己斤斤计较了。
哪知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眼下反倒是他们不好意思不掏银子出来了!顿时个个胸口好像赌了一只臭了的鸡蛋,吞也不是,吐也不能。
之前司空寅月发难的时候,自以为船上只有自家的师兄弟,和同盟的人,以及容轻羽那边的人,周围还没有什么其他闲杂等人。
可这两船相靠的片刻功夫,已经有不少路过的船只在四周停定。这时她要是再赖账,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骨气?岂不是很丢面子!人多口杂,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当即一咬牙道:“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本小姐还真就不想欠你这个扫把星的人情了!”
司空寅月一句扫把星出,容轻羽身边的几个手下顿时齐齐冷了眸色盯着司空寅月看。就是皇家船只这边,也有几个人脸色有些不自在。
“既然如此,那还劳烦司空小姐与司马太傅这三天内就将银子送去容家学院,我那边刚刚新来了一批学员,正巧缺物资!”容轻羽却仿若无事人般的道。
司空寅月听了只觉心里气愤难平,这想教训容轻羽没有教训到,反而却让自己荷包大失血。尤其容轻羽那不愠不火的态度,仿佛给她心底烧了半天的邪火浇灌了一壶火油,蒸腾的她心底的郁气跟着蹭蹭蹭的往上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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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我啊……一直想存稿,然后各种无力啊。每天白天有时间的时候,明明有情节,可是对着文档却组织不了语言。等晚上11点多了,灵思泉涌啊,闭着眼睛都是词汇段落啊,可是因为第二天要早起继续去卖鱼,于是木有办法写啊!
渴望回家啊,那样时间就可以自由了,可又怕回家啊。因为老妈的病还没有好啊,偶得继续帮他们看摊子。
又因为听说最近周边有很多半夜偷孩纸的啊,嫌疑犯还没有捉到啊,一个人不敢带儿子回去单独住啊!
【传说中的嫌疑犯:是三个人,不久前作案,有一个人被一个极力反抗的母亲把胳膊咬掉了一块肉呢。不知道有木有逃窜出去了,有娃的注意啦!我们这是南京……】
057章 谁吹的狼哨?
司空寅月殊不知,司马云泷此时是比她更郁闷。因为上次和容轻羽赌输了,所以,司马家基本上已经没有血可失了。可是这个时候想开口道谢恐怕已经迟了,那样,反而还会显得她矫情虚伪。于是只得垂着羽睫,将眸子里所有的嫉恨都掩藏起来。
“然后,咱们再来算另一笔帐吧!”容轻羽这时突然又说。
在在场几个人疑惑间,然后纷纷只觉耳边一阵劲风擦过,带起脸颊的一阵酥麻感。
众人还不及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一阵尖叫声传来。
等大家再定睛,就见司空寅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进了水里,眨眼的功夫便惊恐万分的扑腾起,喊着救命。
“啊,大小姐!”司空家的丫鬟第一个回过神来,惊叫着奔到了甲板的边缘,却又不敢跳下去救人。
“这一掌,算是为我刚才无故被司空小姐打伤的姐妹还司空小姐的!”容轻羽站在春风得意楼的船只上说,声音优柔款慢的仿佛没有任何威慑力般。
甚至仿佛还带着那么一丝安慰,让人感觉她似乎是在说:咱们的债务已经两清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可一旁目睹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司空寅月被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扔下湖里,司马云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只觉此时站在对岸的容轻羽,仿佛一柄最柔韧的薄刃,温柔无声的贴近你,然后缓缓的让你察觉不到丝毫疼痛的割破你的血管。
司马云泷有那么一瞬间的觉悟,自问自己从来都是锋芒毕露,再看容轻羽似乎是个根本没有棱角的娇弱女子,可是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棱角,所以才无以对付,无以磨平。
再反观自己,此时居然有一种将要被一点点连着血肉磨去裹着皮毛下的尖爪般的恐慌。司马云泷忍不住脸色一僵,袖子里的纤指握紧,仿佛被吓住般没有去理会司空寅月。
一旁其余的几个皇子此时也都被容轻羽突然的出手给怔住,因为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有这样干净利落的高身手,所以都忘记了反应。不禁惊诧怀疑,刚才出手的真的是容轻羽。还是她身边站着的那个一样穿着月白色素袍,干净如雪的年轻男子。
而离司空寅月最近的北辰流亭当然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忙,待到司空寅月掉进冰凉的湖水里,犹豫了下,觉得她受的教训差不多了,才准备想下去救人。
这时却觉得衣袖一紧,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见被常星推出来的南宫袭襄轻扯了下他的衣角,对他低声开口:“五师弟,小师妹似乎会游泳!”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的传入了耳里极好的容轻羽耳里。
容轻羽听得诧异,不禁奇怪这南宫袭襄这一天一夜之间的改变。
她以为,她这样当众给他喜爱的小师妹难堪,他会怪自己才对。可是,他自己不能去救人也就算了,还不让北辰流亭去……虽然这个结果她很高兴!可是,司空寅月不是北辰流亭的未婚妻吗?
突然的,她有些猜不透这北辰流亭与南宫袭襄师兄弟二人,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后,最终跳下水救人的,是让人意想不到,一向以冷心冷情出名的三皇子南宫袭峥。
司空寅月先是赖在水里不肯上来,期望着北辰流亭会对自己有所怜惜,继而赶着下来抢救自己,期间还对着容轻羽不停的怒骂。最后南宫袭峥不得不强行将她拖上船,吩咐丫鬟去给她换衣服。
而容轻羽却仿佛没有听见司空寅月的叫骂般,先是确定方才被她的掌风划伤手臂的怜曲没有大碍,才没有继续追究责任。
“容轻羽,你这个扫把星,害人精,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若不是皇族庇护,你以为你这样一个瞎子也能在东楚立足?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动自杀谢罪得了,别再留在世上害人了……”司空寅月却是不依的和丫鬟撕扯着,不顾浑身湿透,冲到船边指着容轻羽骂的更大声。
“我二师兄心地善良不与你计较,你也不能因为他心怀仁慈,就厚脸皮的赖着婚事,你这是想故意克死他啊!”
“司空小姐,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寅月,够了!”
容轻羽还没有反驳,这时有其他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呵斥,想制止司空寅月的继续谩骂。
容轻羽被挡在蒙睛丝带下的羽睫轻颤,微歪了头,更明显的对着北辰流亭的方向。
而北辰流亭则是因为越来越过分的司空寅月心火上旺,最怕的就是容轻羽一气之下,真的就被骂的顺水推舟了,而主动退婚。毕竟,她之前就有私下要求过退婚的事情。
他一声怒斥骇的司空寅月明显一愣,司空寅月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北辰流亭,都忘记要继续去骂容轻羽。
也没有管几乎要跳过来揍她的容欢,只泫然欲泣的望着北辰流亭,颤声委屈的道:“五,五师兄,你凶我,你,你从来没有这么凶过我……你,你为了那个扫把星……”
殊不知,不远处的岸边,很多看热闹的都清楚的听见了她的叫骂,正一群群虎视眈眈的瞪上了她。
“嘘——”这时,一声响亮的狼哨起,引得众人侧目看去。
然后让人下巴脱臼的是:只见容轻羽唇瓣勾起一抹轻邪的浅笑道:“春日寒凉,司空小姐可莫要着凉啊!”而方才那一声狼哨,分明就是来自这个此时带着痞气,仿佛女流氓的容家少东主无二了!
司空寅月经她刻意的一提醒,终于注意到自己被湖水浸湿的春衫,此时正贴裹着她玲珑的曲线。本就因为习武之人体质好,穿着淡薄,所以隔着湿衣服很清楚的就透出了内里浅红色的肚兜。
“啊——”司空寅月顿时一骇,尖叫着赶忙蹲下身护住自己前胸。
然后被提醒的在场的几个大男人也终于知道避嫌的转过头去,就连之前都没有在意这一点的南宫袭襄与北辰流亭也赶忙背过身去。
虽然知道自己刚才分明没有留心司空寅月的样子,一心只担心她的话刺激到容轻羽,所以很多时候其实都在看对面,可是一想起方才的状况,北辰流亭心里又不禁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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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唠叨——
胃疼的受不了了……然后今天去医院,医生说可能是胃溃疡,建议偶去做胃镜。娘啊……据说贼痛苦的……偶不想啊……;>;_<;;
058章 奇怪的琴声
“穿成这样,还要在别人未婚夫面前搔首弄姿,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品性操守也不过如此!”容轻羽淡淡的开口,语气里是很明显的嘲讽。
她这话出,身边容欢几个人还没有从她刚才的狼哨里回神,又都是齐齐一怔。听她的语气,似乎——是不高兴了?!
难得啊,容轻羽居然也有这般喜怒形于色的时候!而且说司空寅月搔首弄姿,似乎也有点过了。不过,却是说的大快他们的心啊!
而听容轻羽这样的话,北辰流亭也是一愕,更是为她的狼哨觉得哭笑不得。
他刚才担心的就是她会不会误会“他”有故意偷看司空寅月,如今听这明显酸溜溜的语气,就不知道她误会的是南宫袭襄还是他……
司空寅月刚刚因为羞恼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因为容轻羽的这句话顿时一白。扶住自己肩膀的双手指关节都捏自己的手臂捏的泛白,想起身反驳,又怕此时窘迫的状况。
这时,一件宽大的衣衫盖上了她的肩膀,遮住了她所有的窘迫。
鼻息间传来一阵期待之外的檀香,司空寅月心底一阵失望,然后一揪衣物就想回骂容轻羽。
“容轻羽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你敢说,你和你身边那群男人都是清白的吗?我可听说,你容家养了不少相貌不错的少年郎!”
“寅月,住口!”司空寅月话方出口,又几乎是同时,太子与北辰流亭出声喝止。北辰流亭是再也听不下去,然后果断的举起手,决定劈晕她了事。
可是南宫袭峥比他快了一步,一掌先一步劈在司空寅月的后颈项,在司空寅月错愕的瞪大眼时。之前将外袍奉献出来的南宫袭峥,上前接住了她软下去的身躯。
北辰流亭收回欲举起的手掌,然后懒得再看司空寅月一眼,就愤然的转了身。没有发现,一旁的四王爷南宫袭嵘看见他此时有些过大的反应后,眸光讳莫如深的闪了闪。
北辰流亭则是转望向对面的船只,下意识的就想看容轻羽此时的脸色。却见她已经恢复平静的立在那里,相较于她身边一个个外貌都很出色的手下人,仿佛是万千绮丽风华里最淡然,却反而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
就连表情,也是淡定自若,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有人在骂她,也没有感觉到,她身边的人正都为她愤慨的依旧沉着脸。而众人瞪视的目标人物,便是静坐在他身边病歪歪的南宫袭襄无疑。
恐怕在这些人眼里,却是南宫袭襄配不上容轻羽吧。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无端被人当众指骂?认真说起来,究竟谁才是谁的扫把星?
“太子殿下,如果觉得下官船上的琴音对各位有惊扰之处,下官这里向各位赔礼了。这便不叨扰各位,吩咐人将船开走!”容轻羽这时道,虽然知道北辰流亭在船上,但是也没有要上对方船的想法。
不是因为刚才被司空寅月骂了扫把星,而是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虽然每时每刻都无法不思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