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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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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想抱着你shui!”北辰流亭柔声呢喃,故意将气息吹进身边人的耳畔,惹得怀里人儿一阵轻颤。

    容轻羽当然不傻,他这番举动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眸中需求。当即便红了俏脸,抱着他腰身的手就想缩回:“还在外面呢!被人看见,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淹没在温烫缠绵的吻里,久久,才得以喘息。

    容轻羽一把按住北辰流亭已经登堂入室的大掌,娇喘的阻止:“你是想我被浸猪笼,还是想你的身份暴露?”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发现的!”北辰流亭忍不住低头轻啄着怀里人的耳垂,另一只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便是刚刚开荤才一天两夜的人最好形容词了!

    北辰流亭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又是初尝人事。除了那一夜与她过激的缠绵后,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已经两天没有碰他的小娇妻了……

    难得今天那一群人都累的睡着了,当然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而且,羽儿你害怕被浸猪笼?以前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过!”北辰流亭忍不住打趣,想起如今自己的火气如此旺盛,也确实有某人让他日积月累的思念与梦见,却不能得偿所愿的憋屈所造成的原因。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容轻羽有些心虚的抵赖着。

    北辰流亭听得一愣,还当年勇?也确实挺勇是!继而轻笑出声:“那羽儿今日是想见为夫的勇,还是想继续宝刀未老,嗯?”说着凑近容轻羽耳边,又是故意的轻啄她细嫩敏感的耳垂。大掌终究突破薄弱的防线,肆虐起来。

    “唔,你……不许亲脖子……”容轻羽所有的羞涩抗议,只得化作一声无力的求全。

    一句话落,容轻羽只觉眼前红影一飘,北辰流亭的外衫已经扑散在她脚边的草皮上。继而整个人便被轻柔压倒在了他的衣衫上,期间无意掀起的衣袂这一夜再也无缘落下。

    当两厢**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压抑的喘息与婉转低吟便弥散在了无边妖娆的夜色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北辰流亭再也压抑不住因为挚爱的她而燃起的欲(和谐)火,极尽温柔的与她合二为一。

    灭顶的快感这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北辰流亭一声闷哼,容轻羽则是差点失控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

    “羽儿,你不用忍着,这里离露宿的地方至少有一里地,他们是不会听见的!”北辰流亭一边轻吻着身下人敏感的部位,一边柔声蛊惑着。显然,对于今夜的一切,早就是有备而来。说着,身下的力道也不禁重了几分,存心就是要她出声。

    容轻羽羞恼非常,却是无法忽视他此时带给自己的快乐。有些赌气的,一把拉下他的颈项,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并不重,却让身上人更兴奋了般,不禁更卖力的向她攻城掠池。

    最后,容轻羽终究是忍不住,一败涂地的弃械投降——溪边,暧昧的气息升起又被雾气弥散。月儿都羞的躲进云层,纵容着这对有情人,希望就此这夜可以更漫长……

 014章 隐藏的绝世风华'手打VIP'

    容轻羽是在一阵温柔的抚触中醒来的,意识的最初以为某人意犹未尽的又想再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心肝儿。但恢复一分清明后才发觉不像,等疲惫的意识完全清晰,才感觉那是一块湿热的毛巾在为自己轻柔的擦拭清洁着身体。

    顿时容轻羽明白了什么,刚刚因为累的睡着而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一阵热流跟着冲上脑门。

    “吵醒你了?”北辰流亭发现容轻羽醒来,柔声轻问。

    “我自己来就好!”容轻羽说着就伸手去抢北辰流亭手里半湿的毛巾。

    北辰流亭立马手一偏,就避开了,接着语音醇醉的又说:“我惹的祸,自然我收拾。如果羽儿觉得精神很好的话……”说到这里便故意不再往下说,原本擦拭容轻羽大腿的湿热毛巾不禁往内侧滑去。

    容轻羽已然从脚趾头红到了头,赶忙并紧修长的双腿,去扯身边的衣物遮蔽:“那我惹的‘祸’呢?是不是也该我收拾?”一咬牙,容轻羽这次是毋庸置疑的抢过被北辰流亭用内力催热的湿巾,雄赳赳的道。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也不去跟她抢,继而道:“为夫正好已经服侍好了夫人你,那现在就换羽儿你来服侍为夫吧!”

    说着便很大方的坐在了容轻羽的身边,未带面具的俊美容颜上却是带着可疑的红晕。但是妖冶的眼角却是上翘起挑衅的笑弧,妖娆非常。

    容轻羽一时间却是沉默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着了白色中衣,敞露着精实的胸膛,魅惑的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她甚至可以听见,清风拂过他如墨的发丝,那调皮的发丝垂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不时的骚动他衣襟内曲线优美的锁骨的风景。

    “作为受益者,为夫希望羽儿你可以像为夫一般,从下至上服侍——好了,开始吧!”北辰流亭语音愉悦的说。

    容轻羽脸颊火烫的捏紧手里湿热的帕子,突然觉得那帕子越发烫手起来。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天人交战了半晌,最终容轻羽牙一咬,心一横,便伸出了手,摸索到北辰流亭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抽系着的活头。

    然后耳边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她的指尖不经意的触及他的胸膛。然后身边北辰流亭原本平稳的呼吸突然就重了起来。而听得这呼吸声,容轻羽手一颤,就想退缩。

    这人太不经挑逗了,这样就有反应了!

    可是却又知道,他给反应的大前提是绝对原则的,不然的话,她早就在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被吃干抹尽了!

    又何至于,她几番诱惑不成?最后,还是他自己觉得原则已近便动作迅速的吃掉了她!

    如今没有了原则牵绊,他自是一有机会就毫无顾忌的像她索求……

    北辰流亭感觉到容轻羽的意图,反手将她的小手与湿巾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天快亮了吧!”几乎是同一时间,容轻羽赶忙开口。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看着她阖闭的羽睫,眸光落在她眉心那绮丽的花钿上,然后从容轻羽的手里拿走湿巾:“是快亮了,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次就先给羽儿你记账——你可不许赖账哦!”

    本来感觉湿巾被取走,容轻羽如获大赦,却听北辰流亭那句记账,顿时一阵心悸。

    这男人,终于开始不遗余力的反攻她当初黑他的种种了。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多少招架之力。

    可是分明心底甜腻的滋味在无限上涌弥漫着……

    容轻羽抱膝坐在湖边,歪着头听着北辰流亭拿了湿巾走至溪边,继而入水的声音。

    然后水声越来越清晰,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晶莹的水珠自他的墨发淋下,经过他每一寸肌肤的情形。

    分明是看不见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对着其他方向。

    “羽儿,为夫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你在脑海里YY为夫的样子了!”这时却听耳边传来北辰流亭戏谑的声音。

    容轻羽突听这话,先是一惊,继而一阵羞恼。

    “我需要对你YY吗?”

    “那是不用,只要羽儿一句话,为夫必定随传随到,任羽儿取用,凭羽儿处置!”北辰流亭说,可以听得出越发愉悦的心情。

    “嗯!”容轻羽力持镇定的点了点头:“妾身记得夫君的话了!”

    在北辰流亭对于她的应答诧异的挑眉看她时,却见原本坐在岸边的容轻羽突然站了起来。在他奇怪她的举动时,就见容轻羽一步步的走向他的方向,在他惊异间,白衣的中衣滑落她的香肩。

    北辰流亭掬水擦自己脖颈的动作猛然僵住,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便急促起来。却只能眼看着她纤秀的足踏碎了水里倒影的月光,踩着绮丽的凌波走向自己,一步,两步,越来越近,最后她倾身主动偎进他的怀里……

    ——

    一早晨,司马舞萦已经好奇的盯了容轻羽的蒙睛丝带半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忍不住,又望了望那边指挥几个亲卫收拾东西的北辰流亭,虽然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但听他说话的语音,再见他的眸光,无不写着神采飞扬。

    啊,她终于想到了——

    “轻羽,你居然有黑眼圈了!你昨夜没有睡好吗?”司马舞萦一脸惊奇的指着心目中几乎无所不能的容轻羽,指尖就差没有戳上她微露出蒙睛丝带下的眼睛下方。

    仔细看去,却有一些浅淡的灰。

    “你有这时间看我,还不如花多些心思在周围的风景上。相信,你会发现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容轻羽闻言却说,在司马舞萦疑惑容轻羽这话中有话的意思时,容轻羽已经信步往舱内走去。

    “这木鸟的速度虽然慢了点,不过明天傍晚,咱们预计就可以到北域了。到了北域国边境,南疆也就近了!大家看看东西是不是都带齐了,齐了就赶紧进舱,要出发了!”

    容轻羽这话一出,一众人惊讶的瞪大了眼。莫说东楚到南疆,就是到北域,舟车劳顿,最快恐怕也得一个多月。

    从北域到南疆也还得五天的时间!

    这才一天的功夫,居然就飞了这么多的路。而容轻羽却还说,这飞鸟的速度慢?!

    难道是众人心目中的女小强口误?还是容轻羽是在拿这木鸟和飞鸟比较,所以才这么说?

    各种疑惑不解,最终却还是陆续进了舱。

    待得飞行平稳以后,容轻羽又向众人宣布了另一件事:

    “木鸟会在小沙漠外围停留,然后咱们改坐马车去北域!期间要留些人下来看守木鸟,你们看看,谁愿意留下?”

    “啊?为什么不直接飞过死丘去北域啊?那不要多出很多路程啊!而且我听说死丘是沧澜大陆上最大的沙漠,他的边角小沙漠也得近千里地,徒步过沙漠?要命啊!”司马舞萦第一个奇怪的叫了起来。

    在座的人读过书的应当都知道,沧澜的版图是猫爪型——

    最大的掌心便是东楚,由死丘呈弧形划分而开掌心与指爪。如今归属东楚的西锦旧址漠城,在死丘的另一边,相对东楚的整条弧形边境线。漠城这条弧线又被下流自海的漠河与死丘夹在了中间,漠河那边,自北往南,依次是北域、南疆、南临。

    因为死丘横档在了东楚的边缘,所以想通往几国,必得往北绕道到漠城这条交通要道,在分向而行。如果可以飞的话,众人还以为可以直接穿过死丘和漠河去,就不用绕到漠城那么远的路了。

    “死丘之内还属于东楚版图,而如果过了死丘,那就是敌国了,司马神巫应当知道,怀璧其罪!带着这么一个稀奇的大东西进去,怕是会招惹麻烦!”

    一路上都很沉默的魏岚霖这时开口点出关键。

    司马舞萦听得了然,第一次没有反驳魏岚霖的话。

    “这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这木鸟根本飞不过死丘!一旦接近死丘,必然坠毁。为了省那点轻松,到时路也不用走了,咱们可以直接改乘天庭班机了!”容轻羽说到这里语气颇为严肃。

    可是听见她最后一句,司马舞萦却是忍不住喷笑出来。

    “坠机的话,也不一定都是天庭班机,或许有的是地狱号呢!”说着,眸光在众人里睃了一圈。

    其他人虽然对于“班机”和“号”有听没有懂,不过却是听出天庭和地狱。

    当然,木鸟都坠毁了,他们还不跟着一起被砸死。天庭和地狱的后果自是必然!不禁惊错,为什么木鸟也飞不过死丘?不是只有活物吗?

    “二师娘,为什么木鸟飞不过死丘呢?虽然霆儿听说过,‘不死壁莫穿,碧丘鸟飞绝’!意思是说,没有人能活着穿过死丘,甚至也没有鸟儿可以活着进出死丘,但是翻寻古籍却遍寻不到原因!师娘知道为什么吗?”蓝霆跟着好奇的提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容轻羽遗憾的说,而实际上是一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

    这个问题,恐怕就像百慕大三角的谜底一样,说不清楚。

    “几百年都没有人探寻出的问题,又何必多做计较,咱们反正都不会从死丘过了。还是谈谈接下来的问题吧,咱们到哪里找马车啊?”司空寅月这时不经意的说。下意识就望了眼闭合的驾驶室的门,已经惯性的担心北辰流亭会突然冒出来又批评她说错话。

    只因为,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北辰流亭已经“教导”过自己不下四次!

    “估计如王如今应该收到了帝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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