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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慕容鹉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简介
“请你让我忘记你。”
“可以,只要让我见到你。”
简单地说,这是一本男主角异能连汤匙也掰弯不了,女主角始终性冷淡的轻小说。(神马是轻小说?笔者也不知道哎。)
复杂的说,从哲学方面来说,这是本扬弃叔本华唯意志论和尼采超人主义,而偏向萨特存在主义和福柯社会学说的文学作品。在风格上深受杜拉斯钱钟书村上春树博拉赫斯等知识分子作家的影响,同时又带有魔幻现实主义色彩。是在表现了现代都市青年自身思考和超越的思想过程的同时,又对人类生物性和社会性进行严肃探讨的科幻作品。(如果你看懂这段,恭喜你已经具有ZBT-4级水平,绝对不会被本书毒倒。如果没有,那……自求多福吧。)
引子
你那个人决不会再想起你来,即使有人提醒他,正如一个喝醉了的人想不起自己作过的诺言。
--梵剧《沙恭达罗》
如果你是男生,那么你总会遇到一个两个或这很多个这样的女同学,她或者她们总是穿着笔挺的红色蓝色黑色的背带裙,烫过的红领巾永远熨帖的系在浆洗过的白衬纱上。当然你那个时候有着一张怎么也洗不干净的小脸,套着一套皱不拉几紧巴巴的追不上你发育速度的运动服。在所有人眼中,甚至包括你父母,和她们对比不啻于丑小鸭和天鹅,散装白酒和82年拉菲。
上课时她们永远神情专注,双手规规矩矩的背在身后,有时候会愤怒皱着眉头盯着抓耳挠腮的你。下课时你要不时的提放背后,以防你在马路牙子上打弹子拍香烟牌子的时候被她们看到,然后报告老师。
是的,我小学时的同桌就是这样一个精致的像个瓷娃娃,骄傲的像刚下过蛋小母鸡的一个小女生。更糟的是我们家是世交,虽然没糟到指腹为婚的地步,但是足以让她在上学时间内对我的肉体和精神造成小的伤害之后,还能在放学以后通过屡试不爽的递小话的方式对我的肉体造成大的伤害。
比如明明是她先用刚削过的铅笔扎我的跨过三八线胳膊,然后我正当防卫拉她马尾巴以后;或者是虽说我把蚱蜢放在她铅笔盒里让她在课堂上发出堪比vista的高音,但是已经被老师留堂惩罚以后。这个绝对不是为了欺负小女生而引起她注意的小男生式的爱情,而是被女性伤害的男性自尊的报复。这个纠结了我的一生,直到成年以后,有的时候我在床上在饭桌前在会议室里还能时不时感觉到那种屈辱感。
如果我没有发现自己能做到那种程度,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树立正确的审美观和正常的性取向。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上午,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一道习题,然后期待的望着大家。在你使劲的往下缩着身体防止引起老师的注意的时候,而她像往常那样伸直手臂,同样期待地望着老师。当她如愿以偿的走向黑板的时候,她圣洁的神情好像走向一架三角钢琴,阳光像是聚光灯那样照耀着她。你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闪出一个想法,如果她忘记这道习题的解法该多好多可心多解气……
你看到她自信地拿起粉笔,像往常那样自信地开始解题。然后,呆住了。是的,她在黑板前呆呆地站了几分钟,一笔也没有落下。在老师的劝说下低头走回座位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同一天,终于我在她被老师抽背课文的时候了解到,原来这是我干的,我有特异功能!那是一个大众狂热到组织学生训练耳朵听字的时代,即使作为小学生的我也耳熟能详。是的,别人能耳朵听字,远距遥感,治愈癌症,那么能让人遗忘某件事情又是什么大不了的能力哪?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还有,当时我还是一个热衷于拔老师自行车气门芯往女生铅笔盒放蚯蚓蚱蜢的淘气小男生,觉得有这样恶作剧能力是老天对我恶作剧爱好的肯定,低调一定要低调!于是保留不住秘密的小孩子竟然保留住了这个秘密!
让人遗忘某件事情当然不是单纯恶作剧式的能力,没过几个月,即使当时只是个孩子的我就了解到这个事实。对于一个虚荣的小男生来说,能让他在单人对抗性竞赛中战胜任何对手的能力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兵乓保龄斯诺克,辩论棋类抢答赛,我那阵子拿到的奖品不计其数。没有零用钱就去公园找摆残局摊的大叔,后来不知怎地附近几个公园都找不到他们。幸好稍微大点就学会桌球,不过没过半年家里附近桌球房因为生意惨淡改成游戏室了。甚至在一场校内游泳队的教练比赛中,我差点把唯一一个游在我前面的队友淹死。有教练在也淹不死,最后只不过造成他终生怕进泳池而已。
父母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孩子是个天才。这时候正赶上姿三四郎和山口百惠引发的柔道热和聂卫平老兄在中日擂台赛上骄人战绩引发的围棋热,于是他们头脑一热都报上了。
前者不必多说了,当时少体校哭着喊着让我去,我父母觉得我这样的天才成为一个运动员太可惜了就没让我去。
后者是我平生一大恨事。话说某个周末我去少年宫参加了一次友谊赛,给国家少年集训队当陪练来着。比赛完毕之后,看到一个戴着眼镜清瘦的男子问一个沮丧的男孩:“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开局大好的情况下输给一个定式也下不来的啊?……”直到几年后我在电视里认出了这两个人,还知道了原来围棋杯赛冠军能拿上百万来着,当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我立时就想去堵中国棋院大门,问题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是自以为深思熟虑老谋深算其实幼稚的一塌糊涂的青春期叛逆少年了,头脑中充斥着好莱坞和三流科幻小说灌输的对国家机关深深的疑虑。生怕万一表现太过超人引起别人怀疑,说不定政府会把我拿去当小白鼠切片研究来着,权衡再三才悻悻打消这个主意。
平心而论,这种能力对我这样一个不过中人之姿缺乏意志力的家伙确实是种礼物。虽然它不会帮作为一个学生的我考上北大清华,也不会在我最憧憬异性的年纪吸引女孩子,更不会让我在职场上大杀四方。但是确实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那么对于因它而造成自己性格上的懒散和不思进取又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吗?何况随着我年纪的增长,隐隐约约意识到其实作为一个普通人混吃等死也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为自己的能力局限而感到郁闷,是个人当然想做主角,而我这种明显只能做配角的能力最多让我成为一个比较特殊的普通人而已……直到我遇到别的异能者,我才发现能获得这种副作用不明显的能力而培养出不扭曲不纠结不文青的正常人格是件多幸运的事情。
第一章 禁止吹牛
你知道的,当你有了某种能力你会情不自禁想找到和你同样的人。而经过我的仔细观察,惊讶的发现身边人群当中的异类着实不少。当然你不能把千杯不醉或者一牛不饱的那种类型当做异能,但是莫名其妙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人能力的人数量仍让你吃惊。于是从小我就交了不少在别人眼中奇奇怪怪孤僻乖谬的朋友,比如我的财经顾问老于。其实就是老于却不过情面,带着我那点小钱玩玩而已。
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坚信此人和我一样是有特异能力的,到了现在我也不能完全否认老于没有异能。他对数字实在太过敏感了,敏感到他去澳门在21点的桌子前坐了一个小时那里的赌场就把他列入黑名单了,当然老于也不靠这个挣钱。但是上帝给了老于一扇窗,却把门关了。这倒霉孩子有爱迪生达芬奇爱因斯坦也有的阅读障碍症,而且非常严重。中文字分开他都认识,放在一块哪怕是只有四个字禁止抽烟,老于也得琢磨一会。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他没有在搞哥德巴赫,只是整天和恒生道琼斯较劲的原因。
所以我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老于竟然连输十把吹牛①!
对老于来说,这种只有十个骰子组合的游戏连……游戏也算不上。当时我们在一家比较清静的酒吧里喝酒谈点“融资”项目的时候看到旁边几个小美女在玩吹牛,老于技痒难耐,于是拿出一刀1000面值的港币叫了瓶黑方就坐过去了,这也是他此类场所搭讪老手段,然后1000元对一杯酒的赌局就开始了。结果自不必说,20分钟不到一瓶黑方就被三个女孩子喝光了。其中一个大概受不了老于猥琐的嘴脸(当然不是我的),于是打电话叫起了救兵。老于听说还要来个大美女,自然来者不拒胃口大开严阵以待……更加猥琐了起来。
不多时,一条倩影推开了门走向我们这桌。不去提她的全身Gucci、D&;G、Channel,不然会滑向小资书的深渊,难得的是即使是那么明显的全身名牌,面前的那个女子一点风尘味也没有。只是简单的马尾加淡妆,即使配着浮华的裙装精致的高跟鞋夸张的排钻戒指,也是见之忘俗。略带憔悴的面容更是我见犹怜,更加增加了她的风情。只不过就是一向心理阴暗的我对此女的职业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而已。她自顾自的坐下和几个小美女寒暄几句,就正对着我们,淡淡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不得不承认,她正对我们那一刻那种淡然的甚至有点装逼的姿态确实把我们震慑住了,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色迷心窍。但是我保证老于连输十把,输的还是那么诡异绝对不是这个原因。其中一盘,老于走了狗屎运,摇出4个红幺,因为在吹牛的规则中,红幺能顶任何点数,所以即使老于没有妖孽般的数据处理能力,这盘想输也难。可是这个女孩子轻蔑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老于,檀口轻吐,七个幺……
老于输了这盘,我不禁激动了起来,先前几盘还能说对方运气好或者说有老于那种级别逆天的运算能力。但是我看得出来,对面那个女子明显在失去耐心,更准确的说是她对周围环境的忍耐度在降低。眼前这个游戏对她来说好像喝水那么简单。一开始还和老于轮流叫几个回合,后面几盘基本一两次之后这个女子就能把点数叫死。别人也许不会去想,或者想到之后不相信,但是我却开始渐渐倾向于认为眼前这个名牌美女知道老于的点数。
透视?不要被那些伪科幻欺骗认为透视是件很简单的异能。人眼所见的可见光只是电磁波中很小的一部分,只是生物为了在适应在太阳光下生存进化出来的器官。地球上的生物体根本不可能进化出能穿透不透明物体的眼睛。当然蝙蝠可以靠声波“看”,蛇类可以靠红外线“看”,某些鱼类靠生物电场来“看”。但是这些生物本身的眼睛已经退化,它们生活在不能依靠阳光提供的可见光的环境之下,只能进化别的器官来实现眼镜的功能。那些所谓的透视眼镜更是靠热辐射原理成像的,你看的只是化学药水或者人体散发的温度“影像”而已。你要说某人靠视觉看到有着能隔绝可见光和温度差的骰盅看到里面和常温温度一致的骰子点数。这么无稽的事情,你不如叫我出来看上帝。
相比较视觉,反而我觉得靠听觉感知骰子点数更靠谱一点。人类听觉非常敏感,甚至能听到指尖滑过皮肤的声音。一个人靠训练,听出一枚骰子不同面落地声音的不同从而知道点数从理论上说还有可能。但是不要被那些赌片糊弄住,也不要忘记声音只是人耳感知到的声源的介质波动。声波仅是一种能量波动,那么必然会被叠加干涉。我实在不能相信在嘈杂环境下有人能听出五枚骰子同时落地时的微小差别,还能知道这个微小差别所代表的点数。
对我来说,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吹牛达人能读出老于脑中的骰子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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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正莫名其妙输得灰头土脸,所以在我的示意下就把位子让给了我。我往前挪了挪,正对那个女子,深吸一口气,注视着她的眼睛,脑中只有一个绝对强烈的想法:她的胸好大!
果然,果然。她的嘴角向下撇,眉间微皱,撇了我一眼,身子微微侧了一下……所以大家要加强学习啊,只要看过别对我撒谎就能知道这是厌恶的表情。想我花样年华的美羊羊般的美男一只(就是说看上去不到四十还没有太过明显流线型的身材五官齐全四肢俱在),也不是班尼路的牌子一身,头发胡子鼻毛打理的干干净净。何解她一看我就开始露出这种厌恶防范的表情?不行,还要再确认一下,我仍然肃穆的盯着她的那双杏眼,脑子里使劲的想:腿好长,好孩子绝对不知道其中妙处,当然我还配合若干好孩子没有看过的画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