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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亮一旁说道:“鲁门与我唐家也算有旧,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这个宋浩掠来的,日后与那鲁延平说开就是了。只是那具针灸铜人……”
“那具针灸铜人我们唐家势在必得!一定要从宋浩的嘴中问出这宝物的下落,待日后那鲁延平找上门来再说。”唐青山无奈地道。
“爹,我看这个叫宋浩的未必就是鲁门的人,可能是偶习了一种与那霹雳针法相象的针法而已,当与鲁门无瓜葛的。鲁门弟子个个身手不凡,便是我从身后偷袭也不会轻易得手的。而这个宋浩看起来不似那般习武之人所能具有的强健,当与鲁门没有关系的,爹在这件事上犯不着忧虑的。并且从他的身上还搜出一根金针门的金龙针,应该是金针门的人了。金针门窦家以针法闻名而已,不涉江湖事,不足为虑。”唐雨说道。
“此人若与鲁门没有任何关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些的,吩咐下去,参与这次行动的人要严守口风,切勿将消息泄露出去。雨儿,你来负责向宋浩问出天圣针灸铜人的下落,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口。”唐青山断然道。
“放心罢爹,我看这个宋浩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用不上几日我就能让他开口的。”唐雨点了下头道。
“还有。”唐青山眼中又闪过了一丝忧虑道:“在蓬莱,我看到了洛家的人,洛北明这个老狐狸也自对这具铜人垂涎三尺,这件国宝万万不能让他得去的,否则就极有可能流失海外了。此医中至宝失踪了近千年,竟然在当代神奇的出世了,能有幸一见真颜,乃是我们医道中人梦寐以求的。我们唐家重药轻针,在针术上落后于其它的医门,这是唐家在医术上的缺陷。若能得到那具宋天圣针灸铜人,果如传说中的一般,有能长人针力的奇效,唐家医术当能重振百年前的盛况。这是上天给我唐家的机会,不可错过的。”
唐青山最后兴奋地道。
天津。
一家酒巴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侧伏在一张桌子上,表情漠然,眼神呆滞。桌子上几瓶空了的酒瓶子显示此人已经醉酒多时了。
一名女子走到了他的跟前,望着他放纵和绝望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女子正是那洛飞莹,伏在桌子上的年轻人是她的同门师兄李贺。
蓬莱之行失手,回来后洛飞莹被其父洛北明痛斥了一番,心情已自不佳。复又奉父命出来寻找李贺。
“门中有事,还请师兄回去。”
洛飞莹淡然道。随即一挥手,身后上来两名大汉,架了那李贺出了酒巴上了一辆汽车。
洛北明所居住的别墅里。望着仰在沙发上,萎靡不振的李贺,洛北明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道:“阿贺,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会毁了你的。我向你保证过的,只抢那具针灸铜人,不会对窦家的人下手,这一点我绝不会食言的。杀害金针门门主窦飞的人真的是另一伙文物贩子做的,也不知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与我们无关的。现在我们几次动作都已失手,那具针灸铜人下落不明。看来只有找到窦家的人,才能找到那具针灸铜人的线索。能与窦家联系上的人只有你了,为师希望你再去一回。泄露铜人的事窦家未必能怀疑上你,你与窦家那个叫窦微的丫头感情应该很好罢,不妨利用她一次。能有幸目睹一回宋天圣针灸铜人的真形,是为师一生中最大的心愿。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找到那具铜人,你我共有,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做不愿做的事了。”
那李贺呆呆地望着前方,只是不应。
“唉!你这孩子,师父知道这样做很是令你为难的,但是没有办法,再拖下去,恐怕就会让别人得手去了。你先休息几天,缓和一下情绪,再行动罢。”
洛北明说完,挥手让人扶了李贺到房间休息去了。
“爸,李贺师兄这样子成不了事的。”洛飞莹摇了摇头道。
“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蓬莱事败,我已给风火堂追加到了五千万,并且由风火堂堂主白厉亲自出马,追查抢先我们一步劫走那宋浩的人,江湖上的事由他们搞定。但为万全之策,我们必需双管齐下,由李贺通过窦家的人查出那具铜人的下落来。若能以另外的途径找到那具铜人,五千万我们自会省了。莹莹,这次行动失败,主要是你的经验不足。记住,日后行事,动作一定要快、狠、准!抢人之先,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洛北明语气阴沉地道。
“我知道了!”洛飞莹低了头应道。
楼上的房间里,李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的出神。洛北明刚才的一番话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他现在内心深处是极端的痛苦。五年前李贺私下受师命打入金针门偷习窦氏针法,五年下来,窦家的人给予了他从未感受到的关怀,虽然他也为此感到内疚过,行业内的偷艺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但是他倒不曾有过负罪感。因为他学的是一种救人的医术,方法虽欠妥当,自感也不甚为过。
在金针门的五年中,李贺是快乐渡过的,除了师父师兄们的看重外,他也获得了一份爱情。师父的孙女窦微,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他二人算是一见钟情。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梦似幻,不可言状。
可是在一个月前,这一切都改变了。由于李贺针法上的出众,自然有在魔针门经洛北明指教的根基,被那窦飞当作是入室弟子,竟准许他观摩临习窦家秘传八百余年的奇世珍宝——宋天圣针灸铜人。
天圣针灸铜人给李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这件传说中的医家至宝竟然还保存在世间。狂喜之余,李贺忘记了观习铜人之前立下的誓言,不可向外人泄密。
李贺之所以向洛北明暗里通报在窦家发现了失传已久的宋天圣针灸铜人,除了受洛北明之命,探查窦家一切针法上的事情之外,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年轻人按捺不住的炫耀之心。没想到此举竟给窦家引来了塌天大祸。
宋天圣针灸铜人秘藏在金针门窦家的消息一经李贺泄出,竟然引来了江湖上各种势力的争夺,师父窦飞不幸被人杀死,窦微神秘失踪。金针门遭此惨变,门人只好四下躲避。但是李贺从师姐窦海芹的眼神中看出了那种怀疑的目光。
奇文录 第二十二章 奇疾
宋浩被囚之地叫做唐庄,是那唐青山的老家。唐家抢先魔针门一步将宋浩秘密劫来,显是在各方面都做足了准备。那具宋天圣针灸铜人对于医家来说,除了价值连城之外,更是医中至尊无上的圣物,拥有此神物,足可光耀本门医术,是故各家皆不惜什么正义不正义的了,拼了性命来夺。
宋浩此时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心下却稍感安慰,知道蓬莱老宅藏有天圣针灸铜人的那间密室实在是安全得很,并且自己又离开了那里,更是引开了诸人的目标。将江湖上的注意力移到自己身上,铜人自会更加安全的。自家闭口不说,谁人能奈我何。只是自己突然失了踪,爷爷和大伯他们会担心的。
就在宋浩寻思的时候,门一开,那唐雨走了进来。
“宋浩,你是金针门的人吗?”唐雨直问道。
宋浩摇了摇头。只要不问及针灸铜人,宋浩也自会应付一下对方。
“难道说你真的是鲁门的人?”唐雨眉头一皱道。
宋浩又自摇了摇头。
唐雨见状,心中一安,嫣然一笑道:“这就好!”
唐雨那一笑,端的是百媚丛生,自看得宋浩心中一荡,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审问自己。
“能告诉我那具针灸铜人所在吗?”
唐雨笑吟吟地,轻柔说道。她见宋浩被自家的容貌吸引,倒想施一下美人计呢。
“不知道!”宋浩笑着应了一句。
“你……”唐雨用计不成,不禁有些恼怒。
她随即冷笑了一下道:“那具铜人对你无用,只能给你惹来祸端,何必将自己拉进这场是非之中呢!况且以你的能力是不能将那铜人脱手变卖的,也就是说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固执下去,你将一无所有。你既然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本来想令你拿了一笔钱走人就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对不起!”
宋浩神色一肃道:“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不是你们的东西也勿想得到!”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唐雨怔了一下道。
这时,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随后进来一位八旬老者。长须飘胸,二日精烁,自不是那般平凡人物。
“二爷爷!您老怎么来了?”
唐雨见了,忙迎上前恭敬地道。
“唉!没想到我们唐家已经沦落到绑人索物的境地了!苍天不长眼,生出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来!”那老者摇头叹然道。
“二爷爷,此事非同寻常,所以采用了非常手段……”
唐雨头一低,有些愧然道。
“雨儿,你爹被那东西迷住了心窍,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枉费了这么年我对你的教导。不要多说了,你先出去,我要和这个年轻人说几句话。”
老者神色不悦,转过身去,未在理会唐雨。
唐雨见了,倒也不敢违背,望了宋浩一眼,退了出去,并随手将门掩上。
那老者上下打量了宋浩一遍,自有些歉意道:“你叫宋浩罢,对不住了,我们唐家这么做实在不该!不过你放心,我们唐家并不是什么坏人的。此事他们做得太过鲁莽了,老夫这里向你赔个不是罢。”
说完,老者竟然朝着宋浩躬身一礼。
“老伯……”宋浩见状,一时茫然无措,不知对方意欲何为。
“孩子,老夫唐纪,虽为长辈,但并不主唐家事,所以制止不了他们一番乱为。不过请你放心,没有人敢对你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来,勿要理会他们就是了。”
宋浩见那唐纪态度和蔼,心生感激。然而即落人家之手,对方不免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向他诈出天圣针灸铜人的下落,站在那里未在做声,要看看唐纪还会有什么动作。
唐纪见了,知道宋浩还心存疑虑,慨然一声道:“孩子,你勿要疑老夫的,你心中的秘密自家保住就是,无人强迫你开口。你既然已到了这里,暂且住些日子罢。待我与那主事的侄儿商量一下,一定会放你走的。况且你目前的处境很危险,这里也相对安全一些。你可以在这唐庄里自由走动,等到风声平息后,再走不迟。”
“老伯,谢谢你了!”宋浩感激地道。此时感觉那唐纪的态度倒是真诚的。
唐纪说完,朝宋浩点了下头,转身去了。
望着唐纪离去的背影,宋浩心中寻思道:“果如此人所说,我倒没有什么危险了。不管怎样,再没有摸清楚这个唐家的底细之前,我不能太冲动了。此人的话可信也可不信,为今之计,以静待变罢。”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宋浩便试探着走出了房间,果然没有人上前阻拦,看来那唐纪已向众人交待过了。但在远处,那刘友和、张朋二人则不时的朝宋浩这边望着,显然仍在人家的监视之下。
唐雨站在一座楼房的窗户内,望着在庄里闲逛的宋浩,对一旁的唐青山说道:“爹,二爷爷护着这个人,我施不了法子的。”
“那就先磨磨他的性子再说。叫人看紧了,勿要离开唐庄半步,可不能令他跑了。我这边再想办法。”唐青山有些无奈道。
“我问过了,此人与金针门和鲁门皆无关,不知道那窦家为何将如此宝物托付给他保护?看样子他除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能制人的针法,也无其它本事。”唐雨摇了下头道。
“不受威逼利诱这便是本事。能在江湖各路人马的追查下避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本事。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更是本事。加上一手神奇的震穴针法,此人倒有些深不测呢!”唐青山眉头皱了下道。
如此过了几日,宋浩心情倒自坦然起来。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那天圣针灸铜人便自安全。人家又管吃管住的,何乐而不为呢!倒也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性子。
这日午间,一辆面包车驰进了唐庄。
车停下后,唐亮从车上下了来。一旁的张朋见了,忙迎了上去。
“去将我二爷爷找来,从医院里转来一个病人,师叔治不了,让二爷爷试试。”唐亮说道。
张朋应了一声,跑去寻那唐纪去了。
“刘海大哥,你下车罢,一会让我二爷爷给你看下,他老人家若没有法子治,你也就不用再找别人了。”唐亮朝车内说道。
随从车上走下一个疲倦的愁云满面的汉子。
那刘海身形忽一震,忙扶住了车门,面呈痛苦之色道:“又来了!”
一种奇异的声响从那刘海的足跟部发出,如雷贯顶,直至脑部,旁边的人皆可闻见其声。
一旁的宋浩心中也自讶道:“这是什么怪病!?”
一阵声响过后,刘海长吁了一口气,脸色愈加疲惫不堪。唐亮忙扶了他进了一座房子里。
这时候,唐纪和唐青山、唐雨等人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