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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做生意只要有利润,不能看单笔的大小,我手下的经营部,一年做几百上千万销售的,有的也是一笔笔小业务累积的。”方天明托着大脑袋,巴巴的望着吴越,“老大,你还有啥路子,说说吧,我手下那么多跑销售的,只愁没有地方去闯。”
“这眼神。”陈立强啧啧嘴,“像是身价几亿的大老板?我看就跟我报社门口讨饭的一个样。”
“你嫉妒?给哥哥几条路子,哥哥也这样看你。”方天明把脑袋转向陈立强。
“免了。”陈立强用手挡住眼睛,“被你盯一眼,吃青菜也觉得油腻。”
吴越笑着看两个兄弟斗嘴,等他们闹完了,继续说:“我原来几百万吨石子都销售得出去,这条路销售电缆我想也管用。”
“管用,管用。”方天明点点头,心里迅速估算了一下,很肯定道:“电缆看起来不起眼,一个大一点的工程一用就是好几百万,上千万也不稀奇。这么多建筑、路桥公司,最保守一年可以销售几千万。”又对陈立强挤挤眼,“哥哥一个眼神换几千万销售,几百万利润,你说值不值?”
陈立强立刻皱眉、张嘴、弯腰、摸肚子,作出强烈呕吐状,逗得吴越哈哈大笑。
方天明对着陈立强挥舞几下拳头,问吴越:“你家电话多少?”
吴越奇怪道:“我的手机、座机你也忘了?”
“喔唷,抱歉。是你老头子家电话,我找一下你老弟小飞。”
“找小飞?这小子闯祸了?”
“没,没。”方天明摇摇手,“他在车间干活倒也蛮肯出力的。老大,你不知道,这小子一张嘴多甜?””他也就一张嘴。”吴越笑了笑,想起这半年来吴飞对他的种种,忽然生出几分内疚来,好像自己还没把他真正放在心上考虑过。
他进了元亨以后,虽说自己经常和方天明通话,但一次也没提到他。
再怎么说,吴飞也是父亲心头的肉,他没办法强迫自己和父亲融洽,但通过关心吴飞也是对父亲孝顺的体现。吴越念头一转,问道:
“你看上这小子了?”
“吴飞这张嘴天生就是跑销售的料,我准备把他调进销售科,让老业务员先带着跑跑建筑公司这个路子。”方天明看看吴越的面色,见他还是笑眯眯的,又说:“其实吴飞本质还是不错的,不像他妈。”
“那也好,就让他试试去。不过话要跟他说在前头,给他半年时间,干不好还是回车间。”
老板召唤,吴飞哪敢懈怠,跟吴庆荣说了一声,赶紧出门打的,到了江南人家也是一口气跑上楼的。不过等快到包厢门口时,他放缓了动作,对着走道墙壁光可鉴人的不锈钢护墙照了又照,自觉没一处不妥了,这才抬手敲门。
“进来。”方天明在里面应了一声。
“方老板。”吴飞推开门,一抬头又看见了吴越,“哥,你也在?”
吴越点点头。
陈立强指指自己。
“小强哥,你也在。”吴飞马上走上前亲亲热热的叫一声。
“小飞,你哥现在成了袁桥一把手,事情多,要不我在他能不在?”方天明拉开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以后你哥在,别老板、老板的叫。”
“天明哥。”吴飞顺杆爬,坐下之前又给吴越几个每人倒了一杯茶。”先吃点菜,等会给天明哥、小强哥敬一杯酒。”
“嗳、嗳。”听到吴越发话,吴飞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埋头吃了几口,侧起脑袋,小声问:“哥,你当了袁桥的书记?”
“别听你天明哥胡吹。我还是副书记,只是暂时主持全面工作。”
“哥,这我懂,主持全面工作就是老大。
我回去跟爸一说,他又要高兴的半夜爬起来,一个人偷偷溜到厨房喝酒了。”吴飞很聪明的绝口不提他妈万桂枝。
“你除了读书不行,其他都行!”吴越瞪了弟弟一眼,吴飞就像老鼠见猫赶紧低头扒拉面前的菜,吴越摇摇头,口气柔和道:“等会我送你回去,我就不上楼了。你搬一箱茅台上去,告诉爸,喝酒喝好一点少一点。”
“嗳、嗳。”
“你小子应声虫啊。”方天明拿起筷子敲了敲吴飞的头,“刚才,我跟你哥商量了,准备把你调到销售科。不过,你哥特别交代了,半年干不出成绩,滚回车间老实干活去。”
吴飞急忙咽下口里的东西,站起来,”哥,天明哥、小强哥,你们放心,我一定干出个样子。”
“先做事,再说满话。”吴越皱了皱眉头。
“暧,嗳。”吴飞嗳了两声,看到方天明又举起了筷子,脑子一转,端起酒,“天明哥,我先敬你一杯。”
这下,方天明的筷子敲不下去了,他呵呵笑着,示意吴越:看看你家弟弟,机灵吧。
“多跟老业务员学学,业务没精通之前,少耍小聪明。”吴越招手让吴飞过来。
吴飞端着酒杯老老实实走到吴越面前站着,想敬酒又不敢,最后还是吴越举杯,他才抖抖索索举杯一碰。
“怕啥?我吃你啊?只要你规规矩矩,我还是支持你干事业的。“吴越没好气道:“我难得回家,你替我好好孝顺爸爸就行,别的小模样别在我面前摆。”
“哥,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吴飞点点头,没有吴越发话让他离开,他还得站着。
“坐吧。”吴越一挥手,解了吴飞自加的定身术。
吴越侧过身子,对方天明所:“龙城这条路,我过几天抽时间去跑一趟,先跟章家谈一谈,由他们召集搞个见面会,效果会好一点。”
“索性搞个见面会加产品推介会更好,等熟悉了,再一家家去跑,去公关,去盯项目。”方天明加了几句。
“小飞,你过几天跟我先去龙城。人,我会介绍给你认识,怎样相处,你自己学着点。
路走得通走不通,那就靠你自己了。”吴越朝吴飞看了看,又换来连声的暖、嗳、暧。
这一夜,丰饶小区吴庆荣家的厨房亮了一夜灯。
吴庆荣坐了一夜,酒没喝几杯,泪却流了无数。
董辉等了好几天,他发疯的打一切可以找到乔丽娜的电话,但就是找不到乔丽娜的人。
终于,一个礼拜后,乔丽娜给他回了一个越洋电话。
两人谈得并不与愉快,至少在董辉看来,似乎乔丽娜在故意疏远他。谈着谈着,所谓的感情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的话题只有钱。
董辉提出的方案是股份变现,他要拿走事先约定好的45%的股份金,折合人民币七千万多。
乔丽娜不同意,因为这样一来,腾达的生产和发展就会陷入停顿,要满足董辉的要求,唯一的办法就是拍卖腾达,这是她不想看到的。而且她提出,现在常亦友态度也变强硬了。她和常亦友虽说谈不上有感情,但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万一常亦友提出离婚,腾达也要一分为二,这个她无法拒绝。
她必须要有足够的缓冲时间来转移资产,所以她希望董辉能给她时间,不要急着提取股份金。更何况,她和他只存在口头的协约。
这娘们也变脸了?董辉怒不可遏的砸碎了手机。
(未完待续)
144章 三千万买副手铐送给你
董辉错误估计了他和乔丽娜的感情,更在错误的时刻提出了错误的要求。;一个总资产几亿的企业刨去固定资产和应收应付款,账面上能剩下多少流资金?别说七千万,就是一千万,乔丽娜一下子也捧不出来。
乔丽娜是个野心勃勃具有强烈事业心的女人,如果单纯做一个有钱人,她早在七八年前就达成了目标,她的最大的梦想是把腾达打造成一艘永不沉没的超级巨舰,成为平亭、震泽,乃至整个江南省首屈一指的化工企业。
最初她没有彻底与董辉决裂的打算,她的承受限度是五百万到一千万以内。董辉一张嘴就是七千万,而且丝毫不肯让步,这让她感到愤怒,她无法忍受她苦心经营多年才有了今天规模的腾达在董辉的敲骨吸髓下轰然倒塌。
实际上,这几天她和丈夫常亦友之间的关系已经趋于和解,甚至两人还达成了一定的共识。
为了拥有腾达,乔丽娜苦心积虑,不惜出卖**,同样为了腾达,她可以完全抛弃董辉。尽管她也知道董辉的蛮横之中或许带着一点试探,但是她不会去安慰,更不会去等待的董辉的改变,那是一种不值得的冒险。
平亭的许多民营企业老板们喜欢把家安在厂里,乔丽娜也是一样,腾达办公楼后面有一座独院占地颇广的别墅那就是她的家。
别墅底楼的客厅里,常亦友正在看着一堆报表,那~个个数字映进他眼帘,迅速变作一只只小蚂蚁在他脑子里到处乱爬,他拼命去追赶、捕捉,好不容易抓住一只,可更多的蚂蚁又涌进来了,最后脑子成了绞碎的豆腐脑。
自己真不是这块料,常亦友甩甩脑袋,躺着抽起了烟,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有足够吸引女人的资本,尤其闭目沉思的时候,还能隐约见到一丝男人的气概。
乔丽娜和董辉的关系他多少知道点,以前睁一眼闭一眼,那是因为毕竟还有一层窗户纸遮着、盖着,丽湖山庄的事一出,窗户纸荡然无存。
他承认他是吃软饭的,但是他也有男人的尊严,那天他动手了,乔丽娜扎扎实实挨了一顿揍。乔丽娜离开的起初几天,他尝到了当家作主的快活,大把的花钱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不过,厂里事总是要管的,虽说,乔丽娜都安排好了,可还有层出不穷冒出来的小事、大事要他来作出决断。
这时他才明白,管理一个大型企业有多难、多复杂,心里对乔丽娜的怨恨不知不觉就消退了许多。他觉得乔丽娜这么多年来也确实不容易,除了不忠这一点,对他,对他家都没得任何挑剔的地方。
再说,他们还有一个儿子,那酷似他翻版的脸,标准是他常亦友的种!…想到在平亭市里,由他父母带着上幼儿园的儿子,常亦友的心一下就软了。他这一辈子没有追求,没有期待,唯有儿子是他的寄托和希望,为了儿子,他也必须作出某些让步和牺牲。
常亦友好逸恶劳,可他却还是个聪明人,想通后便迅速改变了对乔丽娜的态度,还及时打出儿子这一张亲情牌,和乔丽娜的关系竟然比以前还好了几分。
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晌,常亦友拿起接通。
电话是乔丽娜打来的,她婉转的复述了董辉的要求。
“什么?t千万!他这是要腾达死啊!腾达能有今天,那是丽娜你一点一点的心血换来的。丽娜,你的雄心我清楚……”常亦友大表乔丽娜的功绩,贴心的话像一股股暖流冲击乔丽娜的心房,又陪着她畅想腾达的远景,显出他才是真正理解他的。
接着,常亦友话锋一转,谈起儿子,“丽娜,我以前是荒唐,可最荒唐一年也用不了十万块。我知道,我不能瞎来腔,咱们还有儿子呢……”
最后,常亦友摆出破釜沉舟的姿态,“丽娜,你放心,要是董辉再来纠缠,我、我就和他拼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腾达倒闭,看着你的心血白费,也不能让咱们儿子将来没了指望!”
“亦友,他不敢。”电话里,乔丽娜咯略的笑着,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好,那就好。”常亦友松了一口气,又痛心疾首作悔改状,“丽娜,以前我做的也不对。以后我改,一定改。
他妈的,董辉,你霸占了老子的女人不算,还想霸占老子的家产?老子的家产将来要传给儿子的,你是老子的儿子?呸!你个孙子!
放下电话,常亦友在客厅了打转,心里盘算着对策,终于,他笑了笑,披上外套,走出了家门。
袁桥街上并没有高档的饭店,就只有一个“百姓居”还算有点样子。
常亦友向来不屑在袁桥的饭店吃饭的,但是他今天来了,还叫了十几个狐朋狗友,满满的占了“百姓居”最大的包间。
酒从下午五点一直喝到晚上八点,一丛人都有些醉意了。
常亦友把话题慢慢引到丽湖山庄那晚出的事上,这让他的一帮朋友很惊讶。这件丑事,大家都刻意闭口不谈,他却要说出来,是不是酒多了?
“你们都不知道,其实丽娜是个好女人。”常亦友一手盖在酒杯口,一手在面前乱摇。
好女人能跟其他男人在床上被警察提出来?这家伙真是醉了!在座的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对和安慰,只好不作声看着他。
“唉一一”常亦友长长叹了一声,一手握拳狠命的捶打饭桌,“董辉是个畜生、畜生呐一____,,一个和他关系好的,赶紧走过去,拍着他的背,“亦友、亦友,消消火,有话好好说。”
“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丽娜的命好苦啊一一”常亦友捶胸顿足。
“亦友,咱们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