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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吴越笑了几声,“这个书记恐怕要叫上几年的,不过,华哥叫我老弟我最欢迎。”
刘林奇怪道:“公安局长兼袁桥镇党委书记?这个任命有点不可思议。”
“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吴越口气极平淡的解释。
一个监狱系统的正科大队长调到地方几个月就威了副处,排名靠前的市委领导,这样的跨越,非同一般。刘林动了动嘴,刚想问几句,却被华明远摆手阻止了。
“老刘,你就耐心等几天吧,先把手头的工作理一理,该移交的准备好移交,不要事到临头搞得你被动,我被动。”华明远顺手递了一支烟。
刨根问底官场大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怕关系最铁也不应该去刺探。刘林接了烟,暗自好笑:他一向牢记这一条,没想到事情一旦落在他自己头上,也会犯迷糊。
“今天我请客,大家去明越好好聚一聚。”吴越站起身提议。
“必须的。”华明远也跟着站起来,“你吴书记一下从我这儿挖走俩,一个是和我并肩作战的老同学,一个是我的得力部下。今晚上不好好吃你一顿,我心里不舒服啊。”
明越饭店一间大包厢里,昔日的好友济济一堂,连方天明和陈立强也赶了过来。
酒到酣处,吴越把即将工作变动的事一说,听过的自然不讶异,没听过的,表情各不相同。
方天明、陈立强连声恭喜,陶正瞪大了眼,手不停在头上抓,好像能抓出一个答案来。
只有陈勇最镇静,仿佛没听到吴越说,仍在津津有味的向一只大闸蟹进攻。
“陈大,你刚才没听到吴书记说话?”陶正推推他。
陈勇放下大闸蟹,用纸巾擦擦手,“听到了,我耳朵很灵光。”
“那你像个聋子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
“要啥反应?”陈勇的注意力瞄上了另一只大闸蟹,一面贴着陶正耳朵,“陶所,在我看来,这种事发生在你我身上叫不可思议,发生在吴书记身上那叫正常。我见得多了,早习惯了。”
不过,陈勇的镇静没维持多长,当他听到吴越准备把他调进平亭公安局就任治安大队长时,大闸蟹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刘哥,陈大,作好来公安局工作的准备吧。”吴越笑着敬酒,“嫂子们也会同时调来,我可不能让两位两地分居啊。”又对陶正说:“陶所,你的岗位也变动一下。”
陶正抓抓头,“副局长?”
“起码三年之后再考虑。”吴越这一说,大家哄堂大笑,陶正也不好意思起来。
“你去干老本行,防暴大队给你。”吴越正色道:“第一步,你配合陈大,对市区所有娱乐场所进行治安大检查。不要怕背景、后台,这些交给我来办,你们只管查,查出一个办一个。现在市民意见很大,有些路段晚上都不敢去了,我看辖区派出所大有问题,吃饭不做事嘛。第二步,成立防暴大队卡口中队,扼守平亭所有治安卡口,尤其是麒麟镇往南和浙湖、徽山两省交界的南大门,要守住。不让一个犯罪分子溜出去,也不能让一个犯罪分子跑进来,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
“吴书记,我保证完成任务!”陶正站了起来。
吴越摆摆手,让他坐下,走到刘林身边碰杯,“刘政委,你先负责纪检、监察、督察、审计,公安局内部的问题肯定存在,挖几个出来示众,给一些混日子的敲一下警种。”
刘林一口干了,“铁腕治警大有必要,自身不过硬,还怎么和违法犯罪作斗争?”又啧喷嘴,“动静太大,是不是会引起不良反应?”
“毒瘤在身上,不挖后患无穷。有什么不良反应都冲我来好了。”吴越手一挥,“工作谈完,现在继续喝酒!”
明越饭店,郑嫒媛的卧室。
欢愉之后的红晕还未消退,郑嫒媛靠在吴越的胸口,眼前又出现了前不久的一幕,夏老先生赠送的一对钻戒,明显就是给吴越结婚用的。她不奢求一个婚礼,但她希望有一天,吴越能亲手给她戴上钻戒。
“小越哥,那对钻戒好美啊。”
郑嫒媛没来由的一句,让吴越心里一动,她的意思他明白,怎么安排郑媛媛的将来,吴越仿佛考虑过,大洪帮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契机。
干爸名下的产业在香港有个豪华酒店,郑媛媛去那里当个董事长对两人而言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钻戒我会给的,一家五星级超豪华酒店就是你的钻戒。”吴越伸出手抚摸郑嫒媛的光滑如绸的长发,“你去香港,那里有干爸给我的产业,你去管理那家酒店,我也会时常去看你的。”
自己的男人官当得越来越大,郑媛媛也明白,长久留在平亭对他不好,可明越是她看着慢慢长大的,她舍不得。
“小越哥,那明越昵?”
“我的股份分成两份,一份给我弟弟,一份给你。”吴越想了想,“你让你妹妹过来,你手把手教她几个月。”
“我妹妹上大学呢。”
“社会是最大的大学,你把明越给你家,也算对你父母有了交待。”
“小越哥,谢谢你。”郑媛媛轻声抽泣。
吴越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泪眼,“我干爸说过,凡事都是一个缘分,你我在一起也逃不开缘分。谢什么?傻瓜。”
“嗯一一”郑嫒媛的声音就似挑逗,她轻轻的在吴越胸口啄了一口,然后一路往下。
“狐狸精!”
吴越呻吟了一声,翻过身,变被动为主动。
“哥,等一等。”郑媛媛合拢了双腿,一面费力的伸过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套套。
“你不是一直吃药吗?”
“哥,我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到了香港,由他陪着我,我不孤单。”郑媛媛捉住吴越的坚硬,一面祈求的看着吴越,“哥,你忍一忍。我看过书,吃了药起码要停服几个月才能怀上健康的宝宝。”
平亭市委领导家属大院。
请了病假的苟威坐在许斌的书房,满脸的不解和委屈。
“小苟,低谷**总是一段一殷的。”许斌安慰道:“现在市里的局势还不明朗,你先坐稳了位置再说吧。”
眼高手低,怎么跟了他五六年了,还没有长进?看着犹如赌气孩童的苟威,许斌也只有摇头。
胡云在书房门口徘徊老半天了,她不是去偷听书房里的谈话的。她对丈夫的工作从来不关心,也不干扰。但今天,她必须和自己的丈夫好好谈一谈,儿子的事不能再瞒下去了,她一个人扛着,实在吃不消。
“小苟,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大姐还有事找我昵。”许斌听到了书房外的响动,索性把它当做借口,打发苟威离开。该说的都说了,还耗在这里有啥意义?
苟威离开后,胡云边香吞吐吐边小心的看着许斌的脸色。
“你说什么?小峰得了这种病?”这不是让他许家绝后吗?许斌差点叫出来,一面抓住妻子的手,“看过没有,到哪看的?”
“老许,看了十几家医院了,中医西医都是这个说法。”
“那怎么办,怎么办?”许斌脸色苍白站起团团转。
胡云慌忙说:“老许,你不要激动。”
“激动?我能不激动吗?”许斌吼了出来。
“别让儿子听到,他难受着呢。”胡云扯扯许斌的衣服,“老许,我听说云顶寺来了一个高僧,最近治好好多人的疑难杂症,要不咱们也去试试…)”又叹气,“唉,就怕小峰他不愿意。他已经灰心了。”
“由不得他,要去,明天就去!他不肯,老子捆了他去!”(未完待续)
174章 暴走的许斌
云顶寺在莽山深处,三进十几间破房子。。
庙里四五个和尚,平时香客来的很少,靠宗教局下发的工资和自己开辟的几亩菜地勉强过些苦日子。
几个月前,有个游方老和尚来云顶寺挂单,那个和尚精通药理,出手救治了几个当地的山民。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半个平亭都知道了,云顶寺来了一位高僧。一些人便慕名而来,说来也稀奇,医院里治不好的疑难杂症老和尚倒有解决的妙法,这下,不得了了,连周边的县市也有人专程赶来治病。
云顶寺香火日益兴旺了,可老和尚烦不胜烦,定下一个规矩,除非病情危急的,否则一天只看五个病人。
上一趟云顶寺不容易,汽车开不上去的,即便贵如许斌许副书记也只能靠了两条腿一步一步翻过几个山包走上去。
镇村大小干部虽有心拍马,但搞一副滑竿抬上去的话影响也太难看了,只好赔了笑脸,一面充当向导,一面抢着帮许书记一行领东西以解轻许书记的担子。
一行人八点多出发,到了将近十点才到云顶寺,一问,今天看病的名额满了,明日趁早。这怎么行?镇村干部轮番做工作,无奈老和尚充耳不闻,最后逼得没办法了,以搞开发要拆庙来威胁。
老和尚是不怕,可庙里的和尚急了,反过来劝老和尚,“园修大师,你跳出了三界外,可咱们还在五行中,你就看在佛祖面上帮云顶寺逃过一劫吧。”
“阿弥陀佛,我看了他的病,就与云顶无缘了。”园修宣了一声佛号,叹息道:“我刚才见过他一面,他的病看出了几分,叫他进来吧。”
许斌父子进了园修的禅室,园修闭眼把手指往许峰手腕一措,“喔唷”一声,又说:
“果然和老衲猜想的一般无异。”
“大师,我儿子到底昨回事?”许斌放下架子,很和气的问。
“精血拥堵不行,是故人事难行。”园修睁开眼看着许峰,”施主是不是得罪了哪位高人?”
许峰摇摇头,他实在想不起碰见过什么高人。
园修双掌合十,“这是薄惩,他要取施主性命易如反掌。施主要思悔啊。
许斌追问:“大师,我儿子还能不能治?””无需治,只需等。”
“等多久?”许峰心里更急。
“七八载吧,不过到时恐怕雄风不在喽。”园修拎起床边上包裹,”施主要是再遇见那位高人,请看在老衲为你治病的份上,不要说出老衲法号。这样的人,老衲也得罪不起。”
等个七八年,他就四十好几了,妈的,谁他妈这样狠毒,让他当足了十年太监。许峰恨恨,的回想着。
“大师,你发发慈悲,想个法子啊。”许斌追着园修出了禅房,可园修健步如飞,一转眼就消失在密林之中了,身手之矫健,就连青壮山民看见了也会自叹不如。
回程的路上,许斌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车子到了市委领导家属大院,许斌也跟着下了车。”许书记,不去市委了?”司机问。
许斌头也没回,“我身体不舒服,你走吧。”
“老许,老和尚怎么说的?”一进家门,胡云就迫不及待的问。
许斌往沙发上一倒,”你儿子遭人暗算了,抱孙子啊,再等个七八年吧。”
“谁这么缺德呀!”胡云拉着许峰的手,“小峰你快想想,谁干的?”
“妈,你别闹。”许峰抱着头坐下,“让我好好想想。”
许斌夫妇紧张的看着许峰,过了好一会,许峰抬起头,“我想起来,两年多前,我去夜总会跳舞,突然灯一黑,我肚子一疼,从那以后就不行了。”
“是那一家夜总会?灯怎么会突然灭的?”许斌当过公安局长,他很快就明白了问题所在。”蓝色妖姬夜总会,去年关门了。““关门没关系,只要找到那个灯光师,只要他没死,撬开他的嘴,顺藤摸瓜就会找出那个暗算里的人!”
许峰胆小起来,喃喃道:“爸,那个,那个老和尚说,他是高人。
“高人?他高过枪吗?几把枪一对,他飞上天,我也要把他打下来!”许斌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机,按了几个号码,“小方吗,我是许斌。你在哪?……办公室?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平亭市公安局,方乐风副局长办公室。
“许书记,这个性质太恶劣了,这是严重的犯罪。”听完许斌讲述,方乐风表现的比许斌还要气愤,”许书记,你放心,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挖出来!”
“注意保密。小峰的面皮薄。”
“我明白,我明白。”方乐风头点的小鸡啄米,又恍然大悟,颇为同情,“那怪小峰这几年这么消沉,唉,打击太大了。一个小伙子啊。”
“小方,这个犯罪分子有武功,你们要小心一点。”
“许书记,咱有这个。”方乐风一撩衣服,露出配枪,“他反抗我就打断他的腿,义和团刀枪不入,还不是败在洋人几杆破枪上的。”
“总之不要大意。”许斌起身准备离开,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不能打死,留给我见见面。哼哼,我有多年没亲自动手审讯罪犯了。”
许斌这边忙的不亦悦乎,吴越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