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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筱柒听见向天成的话,当然知道他这是在学自己话,刚刚要岁向天成还以颜色,却被白启阳用手中的飞剑拦下。
白启阳的飞剑怎么能够拦住筱柒的话呢?那是因为白启阳在筱柒刚刚要话的时候,架在他脖颈上的飞剑微微一震,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的更加深入皮肤一丝,感觉到疼痛的筱柒便急忙将要的话收了回去。
此刻就算向天成来救自己,而且向天成出现,从向天成表现出的轻松感来判断,向天成定是早就胸有成竹,不然,向天成又怎么能这样?就算退一步讲,向天成真的不敌白启阳,不是白启阳的对手,那么向天成此刻也定然是在迷惑白启阳,既然是在迷惑,让白启阳掉以轻心,那么筱柒更是要将这场戏演好,不然,吃亏的只能仍旧是自己,毕竟从距离上判断,在筱柒自己的脖颈上还有一柄锋利的飞剑架在上面的,只要身后的那个白启阳稍微动动,用上一些力气的话,那么自己的命也算真的交代在这了,就算那人将自己杀死,向天成过后可以给自己报仇的话,那么也十分的不值得,而向天成却白启阳还是有着很远的一段距离。所以筱柒见身后的那人一动,便急忙将话收了回去。
“你究竟是谁?是这小子的同伙?”见筱柒不再话,白启阳抬起头对向天成低声问道。
“同伙?这个词可不是那么好听,确切的来,他是我的朋友。不过白老先生你暂且可以这么形容,毕竟我们的确是一同来到这里的。白老先生,咱们两方无冤无仇,我想你大可不必这样大动干戈,用上武器的,你看,我的朋友现在已经有了小小的伤,如果白老先生再动一下的话,那么,我们两方面,就真的有仇了,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恨,白老先生,您,信不信呢?”向天成微笑着道。虽然向天成现在面上带着微笑,但是任是谁都能听得出话语中的威胁以及恐吓,虽然这种威胁是非常的婉转,但是威胁,终究是威胁。
“你这是在威胁我?”白启阳对于向天成的这种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过在白启阳没等向天成回答,便继续道。
“就算你威胁我,那又怎么样?别跟我在这里玩捉猫猫了,我们无冤无仇?这怎么可能?难道你瞎了,还是健忘了?这些人,难道不是出自你们之手?如果真的像你所,杀你的一个朋友不共戴天,那么现在,你杀了我们白家几十人,那么是不是可以是天理不容了?,你是谁,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白启阳一手指着门口摆放的那些尸体,对向天成大声质问道。
白启阳此刻虽然心有余悸,恐怕这个人真的如自己所顾忌的那样,但是虽然顾忌是顾忌,但是并不等于他没有胆量,更何况现在本就理在自己一方,按照常理来,自己一方是正义的,毕竟自己有名有派,而且更加因为自己是受害者,一口气死了几十人,不是受害者,难道还是凶手,是他们这几十人自杀的不成?而且白家又没有主动招惹他们,所以白启阳现在完着正义的一方来追讨这个人的责任而已。
而且刚刚这个年轻人如果自己手中的这个人如果有闪失,那么将会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现在自己一方,已经损失了几十人,难道这年轻人的朋友有闪失,就与自己不共戴天,而自己一方损失的这几十人,就是毛毛雨,就不值一提吗?
听到白启阳的话,向天成非但没有被白启阳的这种质问为难住,反倒仍旧面带着微笑,缓缓的摇着头道。
“他们的确是我们所做,这点我承认,无可厚非。但是,我想要告诉你,就算我杀了他们,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死的这些人,是白启明的弟子,并不是白老先生你的弟子,这点,你一定要弄清楚,而且我想,确切的来,你与现在的白家,应该没有太多的瓜葛了吧,就算你曾经是白家的领导人,那又如何?对不对呢?如果你真的对白家那么有影响力,刚刚在外面,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听你的命令?而且被那些幸存的弟子围攻?他们对你这般,而你却仍旧为那些杂碎维护利益?来可笑,是在是太可笑了。”
而当向天成完,白启阳他并没有因为向天成的嘲笑而感到更加的震怒,反而将本就已经有些震怒的心火顿时熄灭,心中不禁暗自犯了嘀咕。
的确,正如向天成所,现在白启阳与白家,可以是没有了任何的瓜葛,就算白家的后台是山门,而自己是山门的长老,那么和这个白家,也没有什么过大的渊源,白家依附于山门,本就是一个利益上的依靠,山门依靠白家在世事获得消息以及支持,而白家依靠山门强大的后台在世事横行,在某种曾度上来,白家河山门甚至可以是矛盾的利益双方,他们两者都向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可是,可是自己并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管,自己是名门正派,不可能看这种屠杀,这种寻仇以及杀戮在自己眼前生。想罢,白启阳继续道。
“就算是,那又如何?现在,现在不仅仅是关系到白家一家家族,我告诉你,你这样杀掉白家的人,是对于我们山门的一个挑衅,一个**裸的挑衅,我山门作为白家的后台,那么就有责任维护白家,而且我很明确的怀疑你的这种行为不单单是针对白家。更是对整个修真界名门正派的一种严厉不满,所以,我本着修真正义之士之名,我有权利,也有责任去遏制你这种明目张胆,不顾道义的人继续行凶。”白启阳大声道。
白启阳现在心中已经打算好了,既然已经入这个年轻人所,白家和自己的关系不再牢靠,那么就动用真个修真界的名义来压制他,毕竟在修真界,像这种一次性杀掉这么多人的行为,都是任何门派,正义之士所不耻的,都是他们严厉的打击对象,如果手法更加灭绝人性,那么完全可以将此人扣上魔人的名号,以求整个修真界的支持,而现在,白启阳就打算将向天成扣上这个名号,不过,很明显,他的这个打算,是彻底失败的。
“明目张胆?不顾道义?的好,这几个词,得好。的太好了,白老先生,您的这句话,我赞同,十分的赞同,我举起双手赞同你。”向天成着,不停的点着头,并且将双手举过头顶,连续的鼓掌道。
“你什么意思?在做什么?”白启阳不解,自己刚刚明明在指责他的过失,但是他不仅没有反驳,反倒是赞同自己,这个时候,向天成还能笑的出来而且笑得又是这样没有任何的做作之态,白启阳心中十分不解,难道他希望自己给他扣上魔人这个帽子不成?难道他本就想成为与修真界对抗的人不成?
“做什么?我不是了吗?我对你的话,表示赞同,你这话的非常的好。明目张胆,不顾道义,没有人性,根本就是畜生的人,本就该杀。”向天成将双手停了下来,一改刚刚的微笑表情,冷声道。
听到向天成将话语的更加严厉,甚至可以到了不能原谅的地步,白启阳更加不明白了,他没有话,而是表现出一副仍旧不解的样子看向向天成。
看见白启阳的表情,似乎完全都在向天成的意料之中,随即,继续道。
“该死,该杀,本就该杀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手中的这个人。而是你现在仍旧在维护的白家人,不用我,白家人的所作所为,我想你应该是比我还要清楚许多,而现在,我想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他们,应该没有任何的不妥,甚至我认为,这些词语根本不能形容他们的所作所为。面对这样的人,难道你认为这样的人,不该杀吗?甚至还去应该维护?他们强抢民女,滥杀无辜。这样的事情是你口中所谓的正义之士所应该做的吗?”
白启阳仍旧没有话,因为他面对向天成这一连串的问题,应该如何来回答,那是因为向天成所的一切,都是事实,是千真万确的,也正如向天成所,白启阳对于白家弟子的所作所为,很是清楚,白家弟子的横行,完全是依仗着山门,那么就算是隐藏的再好,山门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虽然白家的弟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想向天成所的这样,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就算是白家的那些只知道整日修炼的弟子,也同样是如此,只要有机会,他们几乎都会拿自己是白家的人而去压制那些其他的弱小的家族。
白家由于背后有山门做靠山,何奈自己没有靠山,所以那些门派皆只能忍气吞声,任凭白家的子弟欺负。所以,那些仗着自己是白家人在外面横行霸道的人,对于向天成所的这些事情,更是有过之而不及,而在这其中,白启光的儿子白羽,就是这些人中最具代表性的人,可以是败类中的典范,人渣中的佼佼者。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对于白家的人,做出这等事情?就算你的是事实,那么也不应该由你来处置他们,我们山门自会对他们有所交代。”白启阳罢,将架在筱柒脖颈上的飞剑稍微的向外移开一些,这并不是由于他的疏忽,而是完全由于白启阳故意而为之。因为这样不仅可以缓解一下两方面谁都不让一步的紧张气氛,更加可以向这个不知名,却咄咄逼人的年轻人表现出自己并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毕竟在白启阳看来,现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是表现的那么十分想要与自己为敌,与山门为敌,而且还在一味的要将自己与白家划清界限,虽然自己想打着正义之士的旗号,但是实际上,这个旗号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牢固,就像这个年轻人所,如果要比杀人,比所做过的恶事,那么白家的这些弟子,都应该被叫做魔人,如果白家真的变成魔族,那么白家和山门一定要划清界限,不然的话,山门也会受到意想不到的牵连,相比之下,白启阳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如果能够和平化解,或许舍弃一个白家,也是相对来值得的,就像白启明和白金福所,白家,不过是山门的一个棋子罢了。
第263章 继承人(六)
“如果事实真的如你所,你一直维护的那个狗屁山门真的能够会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么,那么为什么至今还没有一个交代?就算是一个警告也好,一个也没有一个屁话都没有。而且,不仅仅如此,你们的山门竟然还在明知白家那群狗东西在世事所作所为的情况下,仍旧置之不理,允许他们这么多年来,任他们得寸进尺,嚣张的更加肆虐,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这又是为何?这样的事情,你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是你们山门的人都瞎了,都傻了,都喝了白家的人下的软骨散了不成?竟然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如果你们否认,那么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白家在世事所作的一切坏事,恶事,都是你们山门在背后所指使,都是你们在暗中操控以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年轻人白启阳最得以自豪的山门是“狗屁”,是“瞎子”“傻子”,白启阳怎么可能听得下去?这就跟在污蔑自己的家人一样,如果一个人自己平日里最得以自豪的人是个狗屁,有谁能够忍得住?向天成刚刚的一句话,听得白启阳心中一阵阵的怒火在涌上心头,不过白启阳怒火是怒火,但是仍旧没有失去理智,因为向天成的后半句话,出了白启阳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那就是如果山门很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了白家行为的牵连。
如果真的如向天成所的话,那么白启阳就真的可能成为山门的罪人,因为自己一力维护白家,而使山门和白家粘连上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者是将山门与白家当做是一个整体,如果事实摆到明处,白家所做的一切,都不应该是名门正派所应该做的,是任何门派都见而远之的,而现在山门却连带在一起,那么山门不也成了同白家同流合污的门派了不成?这样的话,不仅仅白家要受到其他门派的打压,自己也不会好受的了多少,起码名誉上就已经落人口实。
就像之前所,白启阳或者是白启阳的山门,他们对于白家的这些人来,他们就是一个棋手,而白家就是妻子,对于一个棋手来,在某些时候,为了保全大局,保全整体的实力与利益不受到威胁与侵害,那么就必须要有所舍弃。
如果一切都如白启阳所猜想的最坏可能性,也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少年功力真的乎想象,而且将耀眼散播到修真界与山门敌对的大派耳中,白启阳代表山门做出了舍弃白家的决定的话,白家肯定会遭到不可想象的打击,甚至是覆灭,而且白启阳与白启光之间的友情,也算到此终结。
在象棋中,“丢卒保帅”,“丢车保帅”这样的词语,不正就是这个意思吗?面对着很可能是强敌的情况下,为了保全山门的名誉与安危,白启阳此刻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甚至这个选择很可能关系到了一个家族的存亡,与抉择者自身的亲情友情之间的维持。
兴许自己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恐惧白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