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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人呢?”
刘顺从后面站起来,见到了我,边走边惊喜道:“呀,秦总,你来了!”
刘顺两手的面,正蹲在地上和面呢,看见那小伙在给我找钱,忙道:“秦总,你怎么在自个店里也掏钱?”
给我找钱的小伙拿着钱手停在空中,立马慌张的把那十块钱拿出来给我,说话都有些结巴:“秦、秦总,我不知道是你。”
我心里那个美啊,刘顺叫我秦总,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老总啊,看那找钱小伙慌张的模样,我真有点康熙微服私访的感觉,向他摆摆手道:“不用找了。”然后假模假样的抬头转了转看了看店面,点头道:“嗯,小顺子,干得还不错嘛,你要再接再厉,往后我们的店还会扩张,你会大有前途的。”我再对那找钱小伙道:“你也一样,我们的连锁店刚起步,你可算是我们最早一批的员工。”
两个小伙都对我点头笑道:“谢谢秦总栽培。”
“小顺子,这几天生意怎样?”
刘顺兴奋道:“生意很好,听黄总讲,我们这家分店开的最早,也因地势好,暂时在所有分店里销售量是最高的,由此可看出其它的分店将来都会大有前途。”
我这个秦总基本对这个火烧连锁店没关注过,全是黄金贵在打理,前几天黄金贵还邀请我参加我们连锁店的一个重要会议,我因要为梁山好汉送行推辞了,说一切都由他看着办。这个生意我还是要关注下,要不黄金贵那边搞手脚我都不知道。
我给黄金贵去了个电话,黄金贵那边道:“不鸣呀,我现在真觉得占了你很大便宜,说白了这生意我就玩一玩,想不到这么有前途,尤其你选的那个店面,地势真不错,我打算往后在其它地方选地方,也按照你那家地势的条件去选。”
我笑道:“其实我对做生意不怎么懂,一切都靠你了,我说金贵,我们的店什么时候可以盈利啊?”
黄金贵:“你最初的那家店这个月就可以盈利,其它的分店就慢一些了,起码得三个月,不过这已经算很快了,你是不是很缺钱?”
我支吾道:“这个……,那个……”
黄金贵道:“我说你客气什么,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有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在这里,借个千百万都没问题,我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给你算无息的。”
我心里“嗡——”的一下,压在我心底多少天的金钱的重担,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第二十五章 歪脖树临着西北风
清晨,我独自坐在白杨小区二楼的一个阳台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小区外的一片绿幽幽的小树林,阳台的水泥台阶上,放着一杯刚泡好冒着热气的咖啡,我的心情格外舒畅。
虽然我不知道梁山好汉在遥远的南沙群岛打拼的怎样,虽然我不知道曹雪芹能否写完《红楼梦》,虽然我不知道祝英台是否能跟梁山伯走在一起,虽然我不知道王为民还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但暂时看来我没什么困难,这个世上你只要有钱,干不成的事不多,而我的合伙人黄金贵已经答应借我个成百上千万都没问题。
在把王为民带来的一堆麻烦搞定后,我似乎能成为一个大款,将来再也不用去打工为挣那几千块钱而折腰,而我的另一半,似乎也很有希望搞定。
幸福的浪花正在向我滚滚而来,我的心也被拍打得酥痒。
这时我身后“噼啪噼啪”的脚步声打破了我对未来的美好展望,不用回头我都能猜出来是谁,在脚步声停后,我就像装逼的武林高手一样不动声色望着远方问道:“什么事?”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厨房着火了!”
我猛然回身,咖啡被碰倒在地上,凳子差点把我绊倒,王为民正悠闲地靠在门框上,双脚交叉,端着个大茶杯在吸溜,见到我的狼狈,扑哧笑道:“让你小子装逼!”
我没好气道:“见到你就没好事。”
王为民笑道:“这回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成就一双美事的。”说完回头道:“山伯,快进来。”
不用说,梁山伯来了。
一个矮小敦实的中年人走进来,满脸粗糙的皮肤上带着温厚的笑容,向我拱手道:“下官梁山伯,见过秦老弟。”
我忙拱手道:“山伯兄,不用客气。”
梁山伯的相貌可能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可真是歪脖子树临着西北风,话说梁山伯也不算太丑,可放到梁祝的传说里,就如同吃着大蒜喝咖啡,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满眼疑惑地看着王为民,王为民呵呵笑道:“不鸣,你别看山伯貌不惊人,他可是为一方乡民称赞的好太守,放在你们这儿,那就是人民的好公仆。”然后对梁山伯道:“不鸣是个大老粗,你用不着对他客气,还有,他也不是你上司,不用称下官了。”
我很是纠结,让梁祝在一起看来很有难度,就算他们在一起了,我也很不爽,为啥鲜花总是要插在牛粪上?
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我问王为民:“你说山伯是南北朝的,你的时空穿梭车是不是又抛锚了,绕过了隋唐,直接到南北朝了。”
王为民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想不到不鸣对朝代顺序的基本常识还懂,不过我们这次没抛锚,隋唐的确没留下什么让那堆神仙感到遗憾的人。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多人,你至今一个遗憾都没解决,上面已经在跟催了,你先把岳飞的遗憾搞定,给上面一个交代,曹雪芹那事你也要加紧,实在码不出来字,就随便糊弄个结局,咱不怕烂尾,也不求个订阅出版什么的。”
“梁山那事怎办?”
王为民挠着头迟疑道:“这事……,你要全力以赴给他们投资,让他们先把根据地建起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指指梁山伯:“山伯这事咋办?”
王为民还没回答,梁山伯拍着胸脯道:“王仙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王为民一笑道:“这事只能看缘分,缘分这种东西玄之又玄,没人搞得懂,就连月老也常出错,还有,这事月老是不会插手的,那老油条绝对不会趟这个浑水,只能靠你自己。”
我叹了口气道:“还不如我自己上呢。”
梁山伯到现在还一头雾水,问道:“到底啥事?”
我直截了当道:“想要给你娶个媳妇,就怕人家看不上你。”
梁山伯憨笑道:“这个你放心,在我们那儿,许多人都想给我提亲,见过我的老太婆几乎都想把女儿嫁给我,你带我见见她妈,这事八成能成。”
梁山伯的话应该不虚,看他那样子就像个老年妇女之友。
王为民起身拍拍屁股道:“我去南海那个岛上去看看梁山的根据地,你自己的工作要抓紧时间干。”
我问道:“下一个是谁?给我露个底。”
王为民抬头“嗯”了一会,似乎在想,半天后,对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王为民走了,我和梁山伯两个大闷男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语,每当我看他时,他都报以憨厚的微笑。
我构思了好几个能让梁祝勾搭上的计策,什么英雄救美,什么霸王硬上弓,似乎都不行,这事让祝英台倒过来做可能性还大一些。
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我直接给祝英台打电话:“英台,你来我房间一下。”
“找姐有啥事?”
“你老公梁山伯来了。”
电话那头“呀——”的一声就挂断了。
祝英台就要来了,我把梁祝的传说简单的给梁山伯讲了讲,梁山伯耸耸肩道:“故事还行,就是结局不好,为什么变成两只蝴蝶?连秋都过不了,依我看,不如变成两只鸟。”
梁山伯也真能扯,两只蝴蝶被他这么一改,岂不变成了两个鸟人?
我的门“嗵——”一声巨响,祝英台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紧跟着踢门声传过来了:“梁山伯在哪儿?快给我瞧瞧。”
祝英台没有一点古代女孩的羞涩,把梁山伯当热闹来看了。
祝英台风风火火跑进来,盯着梁山伯,梁山伯竟被他看得有点羞涩,两眼不知往哪儿看,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突然祝英台像是看见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捂着嘴哈哈大笑,梁山伯被笑得很尴尬,我微微有点气愤,问道:“英台,你笑什么!”
祝英台翻了我一白眼道:“英台是你叫的么?要叫表姐!”说完又笑。
我冷静的看着她笑完,祝英台对着我和梁山伯道:“对不住啊,看到了梁山伯大哥,我想起曹雪芹给我讲的梁祝的故事,他还给梁山伯写了首诗,对比起来,就感觉、就感觉很好笑。”
曹雪芹那诗不知把梁山伯夸的怎样天花乱坠,总之少不了玉树临风那种陈词滥调,现实和虚构的两人太不搭噶了。
祝英台掏出手机看了眼说:“时间不久了,你们聊,我和扈三娘妹子约好一起上街呢。”
祝英台边笑边走了,梁山伯跟我大眼瞪小眼,他在祝英台走后又变得很平静了,说道:“不鸣兄弟不用担心,可否安排我见见英台妹子的母亲。”
又来了!还自信的不行!我捂着脑袋低头道:“祝英台跟你一样来这儿的,想见她父母,估计坟都找不到。”
第二十六章 坐着火箭上天堂
我那几万块这几天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想带岳飞到黄龙喝顿酒都没路费,王为民还打电话告诉了我一个银行卡号,让我汇上一百万,说岛上那群梁山好汉缺衣少食,缺弹少药,通过讨价还价,我在那一百万后面去了一个零,先让他们把缺衣少食的情况解决。
我向黄金贵轻易的借了五十万,看黄金贵那大方的样子似乎我多借点他也会给,但我实在开不了口,万一说得太多,吓跑了他我一分钱也拿不到。
借到了钱,我准备先给梁山那拨汇上十万,再买去黄龙的车票,黄龙那个地方已在网上查到了,在今天的吉林省农安县,我需要到北京倒车。
刚准备出门,听见楼下警车响,我心下大慌,一定是梁山哪个土匪闯祸了,我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杀了人啊!
我没等警察上楼抓人,急忙先冲下楼去,楼下停了一辆警车,有三个警察,他们看了我走了过来,一位警察拿出一张纸向我亮出来道:“秦不鸣,你因聚众闹事,现在已被正式拘捕,这是拘捕证。”
原来是抓我的啊,这时好汉们也陆陆续续下楼来,一警察拿出手铐,“咔嚓——”拷在我手腕上,冰凉的手铐让我嗝屁着凉,浑身发软。
好汉们见我被抓,齐拥上来,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我急忙拦住他们,大叫道:“诸位兄弟,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就算我求求你们了!”我就差给好汉们跪下了。
好汉们停下后,我说道:“兄弟们,这是个误会,你们不用为我担心,过两天我就回来。”
几个警察都被我们的阵势吓得脸色发白,扯着我灰溜溜上了警车。
上了警车,左右一边一个警车夹着我坐着,我实在感叹自己悲惨的命运,从小到大,我不偷不抢不骂人,不随地吐痰不闯红灯,连在公共场合想放个屁都使劲忍着,从来都不欺负人只是人欺负我,竟然混到了这步田地,绷不住哭了起来,委屈得就像小时候我妈不给我看动画片,对门小胖抢了我的棒棒糖,眼泪鼻涕肆意横流。
有人若说我没出息,那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若觉得心里素质好被抓一次试试。
两个警察开始不理我,后来看我实在哭得肝肠寸断,一个说:“你还黑社会老大呢,注意点个人形象!”
一个人民警察竟然要让我注意黑社会老大的个人形象?话说我怎么成黑社会老大了?我纯粹就一个炮灰,简直比我岳飞大哥还怨。
另一个警察掏出手纸赛给我道:“行了,行了,不就是打个架,就算判刑也没几年。”
听到这个劝,我哼哧着解释:“我……,我……没打架。”
前面司机道:“跟我们说没用,回到警局再说吧。”
带到警局后,我被拷在一个屋子里的暖气片上,让我站也不行蹲也不行,只能半蹲着,难受的要死,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直等到天黑,我的两条腿已经酸疼到麻木,也没见有警察来审我。
在这期间,我终于能冷静的分析被抓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我得罪了那帮高利贷,听张一刀讲,放高利贷的老大的姐夫,是公安局的王副局。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刚刚抓我的三个警察中的两个进来了,一个上前给我打开手铐,说道:“你走吧。”
我惊奇道:“没事了?”
另一警察道:“想不到你后台挺大,怎么还哭得像个泪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有什么后台?曾听我老爸自豪的讲我们家成分很好,往上数八倍都是贫农,一定是王为民搞的鬼了,他的上面是玉皇大帝,那后台可是普天之下最硬的,可玉皇大帝能管得着我们人民政府吗?
出了警局,我走出不到两百米,一辆黑色红旗轿车停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