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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不只,美国、意大利、法国、俄罗斯联邦、利比亚都在找它。”
耳朵传来脚步声,好几个人,声音有大有小,步伐紧凑,看来目的是这里。
魏凌君看着两人依旧喝酒大笑,不禁哑然失笑,海瑞和野生玫瑰没说错,魔猎者这行里头真的什么人都有。
那些人到了,没有敲门声,门无声打了开来,五个人走了进来,大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是谁?”朗克和费达沉着的站了起来,而他们也不愧是魔猎者,武器并未离身。
五人之中站在中间的人没有说话,其它几个人外表虽然看起来都比他强壮,但他的威严明显压过其它人。
“魔猎者?”说话的正是站在中间的男子,他一身黑色西装,从他从容的态度可感觉到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
“朗克。”
“费达。”
两人自报姓名,分别往旁边走了几步,正好形成了最好的角度,不论对方五人从哪些角度攻过来都没问题。
虽然不是魔猎者界顶强的角色,朗克和费达的直觉不断的告诉他们,不要轻忽眼前的男子。
“你……”
“我叫宾山。”黑西装男子露齿微笑,除了微笑,浑身上下都看不出有什么惊人的力量。
既然对方只是普通人,朗克和费达就没有任何顾忌,两人正要开口说话,肚子部位却同时传来椎心刺骨的痛,一秒钟之内痛楚传遍全身,哇的一声,两人摀着肚子跪下,张口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胃酸以及刚刚喝下去的酒,夹着血丝。
这一拳看起来虽然平淡,但躲在旁边的魏凌君看得很清楚,宾山的拳在两人肚子连续各打了四下。一眨眼就打了八下,这可是不得了的速度,加上他脚下移动的步伐快速,这个人的身手绝对是相当的恐怖。
而宾山这个名字也让魏凌君感到熟悉,稍一回想,就想起刚刚海瑞提起的四个人里头就有一个人名叫宾山。
这个名叫宾山的人,他记得是恐怖魔猎者团体扑克团的一员,魏凌君用心灵的力量呼叫海瑞:“海瑞,宾山出现在K…35号房,我要抓住他,你和野生玫瑰都来这里。”
海瑞和野生玫瑰在同一时间都收到他的讯息,几分钟内就赶到这房间的外头。
宾山出手一次后就没有再度出手,而地上的朗克和费达在可以忍受痛苦后困难的站了起来:“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们是哪个魔猎者团体吗?”
“哈哈哈,你绝对会为你的行为感到后悔,哈哈哈……”朗克的脸狰狞可怖,嘴角和胸前沾满吐出来的血和唾液,颤抖的双手还是按在腰间的枪上。
费达根本不打算说话,双手一掏,长枪瞄准宾山的胸口,二话不说就开了枪。
“碰碰碰碰碰!”连续五枪都击中天花板,根本没有任何一枪命中,费达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另一手也掏出枪来。
朗克看到费达掏出枪来也跟着开枪,他的开枪速度更快,虽然已经受伤,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把枪里头专门用来杀妖的特制子弹朝着宾山射出去。
他的战略十分正确,五个人里头只有宾山是唯一的威胁,如果先一步杀死宾山,其余几个人根本不用怕。
不过这还是没用,这次他们开的几枪都击在地板,把红地毯打出好几个洞,冒出丝丝臭味的烟。
魏凌君大概是现场看得最清楚的人,宾山的速度完全压制了两人,在他们举枪手指正要扣下扳机的那一秒,宾山以惊人的速度跨步来到枪口的前头,伸手轻易压下枪管,因此子弹虽然击发,但是根本没用,然后又迅速回到原位。
这速度对普通人来说只有一瞬间,因此他们根本无法发觉,大约只能感觉到“模糊”了一下。
“你……你还不赶快求饶,我……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可是魔猎者界里头最有名的扑克团团员,你得罪了我们,难道不怕扑克团的报复吗?”朗克后退一步,朝着宾山威胁。
费达也愤怒的瞪着宾山,狠狠地说:“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们,我可以请求我们团长不要杀你,要不然……哼哼哼……”
“你们是扑克团?”
宾山的脸突然冻了一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朗克和费达,而他这个表情就让朗克和费达认为他怕了,两人得意的大笑,露出充满信心的表情,走到沙发坐了下来,还点起了烟。
“还不赶紧过来求饶……哈哈哈……你们不知道我们团长黑桃A史多克对我们有多好,我们说什么他都会照着办,懂不懂?”费达看他们“惊愕”的表情,心里更加踏实,对方绝对听过扑克团,也知道它的厉害,这还不赶紧求饶?
宾山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跟着一屁股坐在他们两个对面的沙发,其它几个人也跟着站在他的后面。
“你们两个是……扑……克……团!”宾山又用缓慢的语气说了一遍。
“对……”
朗克和费达大笑的声音戛然停止,两只强壮的手臂掐住他们的喉咙,巨大的力道让他们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喉头就像是被铁箍给锁住,四颗眼睛张的老大,满脸都是惊慌。
“你难道不知道,扑克团里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刺青吗?”宾山露出狰狞的诡笑,右脸颊随着他的笑容慢慢的浮出浅浅的图案。
两个脸颊的图案越来越清楚,被抓住的两个人眼睛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脸颊。
是……是……梅花……梅花……Q!
是扑克团……是……扑……克……团!
“下次记得换个名字仿冒。”宾山笑了。
喉头碎裂的声音传到魏凌君的耳中,朗克和费达临死的眼神充满恐惧和无法置信,扑克团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丢下手上的两具尸体,宾山冷冷一笑:“废物,这种程度的废物居然也敢冒用扑克团的名字。”
不需要吩咐,宾山往外头走去,而留下来的四个人就准备处理这两具尸体。
在超级豪华的游轮上要处理这两具尸体实在是太简单了,可以丢下海里,也可以直接丢进游轮里头专门用来处理垃圾的地方,这种游轮里头堆放垃圾的地方足以堆上一座小垃圾山,要无声无息在里头加上两具尸体实在是太简单了。
“不要拦他,看他住在哪里,有谁和他连络。”魏凌君在心中对海瑞两妖发出命令。
宾山在这里,如果扑克团这次这么重视多罗的内丹,那么,他们一定不会只派出一个人,一定会有其它的团员也在这里。
这样子说来,刚刚海瑞的推理没有错,洛斯多夫的确是扑克团用妖怪杀死的,依照他们凶狠的表现,如果洛斯多夫没有说出多罗的下落,怕是要求一个好死都很困难,而洛斯多夫现在已经死了,如此想来,多罗的下落多半已经被他们得知。
既然朗克和费达已经死了,魏凌君也不理他们怎么处理这两人,趁个空隙就出了房间。
虽然已经看不见宾山,不过魏凌君不着急,脑海里海瑞陆续的向他报告宾山的位置,而野生玫瑰也联系上美国军防局,向他们要扑克团的所有数据。
扑克团这个魔猎者团体实在是相当神秘,如果没有足够的情报来源,要和他们硬碰硬实在会非常吃亏,毕竟对方是个享誉国际多年的凶狠魔猎者团体,而且实力强的惊人,就算海瑞和野生玫瑰是两个超级妖怪,实力强悍,但面对这种敌我悬殊的敌人数量,自然还是小心点好。
根据军防局传来的数据,扑克团的讯息少的可怜,大多是推测性的资料,他们的团长黑桃A史多克更是只有名字,而这个名字还是军防局窃听他们的通联之后翻译而来,连他是哪国人都搞不清楚,更不用说年龄、性别,甚至是能力了。
不只是他,在他以下只要是1、2、3、4的数字,数据可以说都是零,军防局的几位官员甚至推论,这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虚构的,再不就是已经死了,还被拿来充数,要不然怎么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记录,这些书面上的数据也都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老数据,现在如何了根本没人知道。
要说扑克团是史上最强悍的魔猎者团体那是未必,但要说他们是最神秘的魔猎者团体,倒是没人会反对。
史上最强的魔猎者团体一直是众说纷纭,这很难评断,毕竟接单后百分之百达成目标的魔猎者团体很多,而接单的困难度也各自不同,才会有那么多的争议。
如果扑克团介入这次多罗内丹的争夺,无论他们是接单还是私人目的,这都已经造成一个强大的墙挡在那里,更何况,世界上不是只有扑克团而已,像是在那座小岛上遇到的“西斯特”、“国王”等等,想来都是势在必得。
看来动作要快……
※※※※
变身成无极子的魏凌君走到游轮的最后头,这里的人不多,可以让他专心的和海瑞、野生玫瑰讨论接下来的计划,面对这些强大的对手,可不是单单靠力量就可以成功,绝对要有完善的计划加上运气。
魏凌君轻靠在栏杆上,看着游轮后头的碧海蓝天,大海、微风、清澈的云、海的味道、远方的嬉闹声,除了后头的景色不同,这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魏凌君想起第一次和师父看大海的那次,除了兴奋之外还是兴奋,无穷无边的天际彷佛包围着所有,让人感觉到自己渺小。
正回想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幽幽的香,很熟悉的味道,魏凌君心里一颤,是柳漾心。
她最喜欢这个味道,魏凌君曾经不只一次在她身上闻到这种香味,听说是瑞士的某家小工厂做的手工香水,年产量不多,她特别喜欢,总是会托人从那里买来寄到美国。
魏凌君以前不喜欢人工香水,可能是因为他的鼻子很敏感,因为不管是哪种香水,总给人刺鼻的味道,但也许是柳漾心的缘故,这种名为“第一季”的香水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工香水。
刻意的调缓呼吸,魏凌君侧身往旁边看去,柳漾心的身影出现在十几公尺外。
淡红色的上衣随风轻飘,原本染色过的头发那熟悉的颜色已经稍稍退去,一些时间没见,她的头发又长了些,简单的用条红丝带绑了起来,马尾迎着风俏丽的飘,白皙的脸比起前一阵子更加的嫩白。
她瘦了。
魏凌君一眼就看出她的变化,脂粉未施的脸庞带着不应有的苍白,纤细的手倚在栏杆上透着柔弱,几分钟过去,她一动也不动,几乎就像个美丽的雕像。
魏凌君痴痴的看着她,两人之间静的呼吸都要停止。
彷佛是感觉到魏凌君的眼神,柳漾心缓缓的“醒”了过来,转过头去,看了这个一直在看自己的男子一眼。
这一眼原本稀松平常,但一接触到魏凌君的双眼,柳漾心双手陡然一握,那熟悉的眼神让她慌然失措。
是魏凌君?!
定神一看,不是……柳漾心原本激荡的心陡然一沉,不是他!
她暗自嘲笑了自己,怎么可能……他已经被自己给害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柳漾心一直觉得魏凌君是被她所害死,自责的心情盘据不去,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尸体,但是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任何一个魔猎者可以在海瑞和野生玫瑰手下逃生,就算是教廷魔猎者也没有办法。
这个人……的眼神和他好像……
柳漾心原本不在意,但接触到那人的眼神那一瞬间登时愣了一下,魏凌君的眼神里常常带着她不懂的思念,可以看得出他眼神里的思念并不是对恋人的,她曾经问过但他不肯说,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看见那种眼神,没想到眼前这个中年人的眼里居然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思念。
“你……你好……”魏凌君忍不住开口。
这段时间以来,眼前的女子实在给他太多的思念,让他从未动过的心在此刻晃动不已,眼神里流泻出来的思念更是比起以前强烈百十千倍。
但是因为魏凌君以前从未对任何人露出这种眼神,此时的变化却明显表露出他和柳漾心心目中的“魏凌君”不同。
强烈的差异让柳漾心一震,从而“醒”了过来,眼前的人虽然一开始的眼神很像他,但毕竟不是他,他的眼中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流露出这么强烈的依恋。
魏凌君的眼里总是带着奇怪的笑意和自信,刚看的时候会觉得他很自大,但久了之后又觉得他的自信其来有自。
而眼前这个人的眼睛和他一样清澈,都带有同样的自信和微笑,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眼前这个人的眼神里多了太多太多的依恋。
他不是他……
这个不同让柳漾心把两人区分了开来,淡淡的看了魏凌君一眼没有答话,露出一个很浅的笑,陌生、拒人于外的意思很明显。
魏凌君也感受到她的不友善,但好久没有看见她了,这么近,近到可以再度闻到她身上的香。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怀心事,但魏凌君刚刚表现出来的眼神却在她的心里盘绕不去。
好强烈的思念,他在想着谁……这个人一定对他很重要,那要多强烈的思念才足以让一个男人露出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