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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身实力却只是一个不朽中级的存在,这让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们如何信服。
一场原本以为是大长老秦战和二长老程风之间的口水战,却是演变到了最后成为了所有长老对幽幽的挑战。
这一战,却是实打实的。
原本幽幽的实力,即便是在强大,面对不朽大圆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体内世界那棵原本寂静非常的世界之树,带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是的!
只能用惊喜来形容,每当幽幽力竭的时候,体内那棵世界之树内源源不断的能量,则不算最可喜的,最可喜的是,幽幽竟然能借着世界之树为媒介,能够掌控空间法则,甚至是最低级的时间法则,这才是最逆天的。
时间一直是天道法则中最为神秘和强大的,只要想一想,战斗中突然改变时间的流速,不论是倒退还是前进,那么你的敌人将会如何的无奈了!
每每战斗到最关键的时候,你的对手突然将这个时间段截取,你的攻击落空不说,自己的致命点会毫不留情的暴露在对方的手下,这还打个屁啊!
程风如果以前只是因为忌惮深渊之主奥古斯而忌惮幽幽的话,那么现在却是真正的开始忌惮幽幽这个人了。
身为空间法则略有成就的不朽强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掌控空间和时间两**则的幽幽是何等的变态。
两**则一施展,不仅是所有反对的长老都蔫儿了,就连自由联盟的**oss穹都吓了一跳,最为最接近不朽之上的存在,即便是他也不曾掌握过时间法则,对于自由联盟这枚冉冉升起的新星,那是非常感看重,于是大手一挥,史无前例的第三名金袍长老出炉了。
而程风作为和幽幽早有嫌隙的存在,对于这个刚晋级的金袍长老,当然是更加忌惮了。
怕这丫头突然发疯,来找自己报仇那就郁闷了,为此将自己一直宠爱的小辈程妙灵给狠狠的惩罚了一次,并禁足在了家族内,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放心,安排了不少的眼线去监视对方。
当然这所谓的监视,一般情况下怎么可能不被幽幽发现,但幽幽最为新人,却是不知道不朽之上的存在,他们监视人靠的不是人类,而是一种奇怪的寄生物,而这种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存在,也是最无孔不入的。
所以在幽幽动身的第一时间,这位便知道了,思虑再三后,竟然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幽幽。
能在这种时候让司徒幽幽如此上心和焦急的除了即将到来的机缘外,还能是什么呢,不得不说,这位的猜测和事实却是差不多的。
正文 328 久违了地球!
都说集齐七国玄令可以去极北的长生殿,可是去那里到底是做什么。舒虺璩丣这个九州大陆,没有知道。
因为七国玄令,从来没有集齐过。
“收好。”元天问将玄坤令丢向了风云,她有些诧异,但是还是接住了。还未开口,元天问拿起了那块白玉,然后抬起了她的左手手腕。
“你干嘛?”风云有些不解的看着元天问。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白玉附到了风云手腕上的皮肤上。
一阵冰凉的触感,紧接着那白玉似乎闪过了一丝白色的光芒,随后竟然埋入了风云的肌肤里,就像是生长在她的手腕上。
“这怎么回事?”风云诧异的看着手腕上的白玉,脑子此时仿佛不能思考了一样。
她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和无灵异主义者,可是这件事件,完全是灵异事件了,这科学无法分析啊。
“血统。”元天问缓缓地说道,随后又将手中的羊皮卷丢给了风云。“天绝神功,用你的血开启,那么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见上面的字。”
风云看着两只手拿着的东西,一边是七国玄令中的玄坤令,另一个则是三大武宗争夺的天绝神功,这两样东西,世人绝对都想要。
可是他,就和丢垃圾一样,全丢给她了。
“元天问,你带我来,是为了找这个东西给我的吗?”风云举了举手中的天绝神功,问道。
元天问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如同水一般澄澈:“我答应过你的,至少这一年,将整个世界送到你的面前。”
他的眼眸就这样看着她,漆黑的眼底深不可见,幽深魅惑,仿佛带着罂粟一般的气息。风云盯着他的眼睛,感觉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中,身体完全不能自持。
“喵……”馒头突然叫了一声,将风云从失神中拉了回来。她正想收起羊皮卷的时候,元天问抓住了她的手。
指尖快速的滑过她的食指,贮然一阵疼痛,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手指中流了出来。漂亮的手抓着她的手,对着羊皮卷,血缓缓的滴在了上面。
随着血渗入羊皮卷,上面缓缓的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
见此,元天问松开了风云的手。风云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指,还未说道,一双白玉般的手已经拿着一块丝巾附了上来。
丝巾划过她的手指,带着一种丝质般的冰凉触感。元天问的手指像是灵动的水一般,围绕着她的手指转了几圈,随后缓缓的系紧了丝巾。
“我们走吧!”元天问一如既往的拉住风云的手,手指有时会摩擦到风云受伤的手指,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从她的手指中传了过来。
回到来的地方,元天问看着上方波动的水流,低头缓缓地说道:“我的命就教到你手上了,悠着点啊!”
风云愣了一下,想起他说的不熟水性,不自觉的加重了握紧他的力道。
再次落到水中,风云意外的发现,原来从这儿出去,漩涡竟然是影响不到他们,她搂着元天问的脖子以水中救生的方式将他拖出了水面。
“是尊上!”岸边传来声音,紧接着湘君快速下了水,他和风云两人快速的将元天问拖出了水面。
坐在一边的地上,风云急速的喘着气。比她刚才带着礼魂还要累十倍呢?这元天问是不是超重啊!
风云的视线在元天问的身上环绕了一周,发现他……是个瘦子啊!
可是为什么,那么重?
“尊上,醒醒!”礼魂语气略显着急的叫道,但是元天问依旧闭着双眼。他看着风云,道:“尊上,这是怎么了?”
“间接性抽风,一会就好了。”风云看着元天问,这次打死也不给他人工呼吸了,上次就是被他给骗了。
“间接性?抽风?那是什么?”礼魂不耻下问,他必须搞清他们尊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他不会有事的。”风云虽然这么开口,但是手却不自觉的附到了他脖颈处的脉搏上。脉搏的跳动,似乎有些过于慢了。
风云的脸上立刻沉了下来,之前是被漩涡吸进去的,所以在水中呆的时间自然要长一些。出来的时候虽然漩涡没有影响他们,但是这次在水中的时间却是比刚才要长的多。
“元天问……”风云快速的拍了拍他的脸,但是他却不给她一点反应。
赶紧的,风云给他急救,正准备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她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礼魂,你来,就像我这样给他渡气。”风云很直接的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一边的礼魂,还隔空示范了一下。
礼魂扫了她一眼,很直接的道:“我不想找死。”
“大司命,你来。”风云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美艳女子,眼中泛着微光。
“这……”大司命有些迟疑,微微张合的红唇中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大司命,尊上的脾气你该知道的。你这张嘴想要的话,劝你别和没脑子的人学习。”礼魂有些讽刺的话语响起,当然在讽刺大司命的时候,顺便也将风云给批评了一下。
不过风云,很大方的不和孩子计较。
没有人主动,风云看了看元天问,随后快速的给他做人工呼吸。刚才在水底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柔软的双唇上似乎带着淡淡的木莲香气,而此刻再次碰触上去,那股香气似乎越发的强烈了。
唇下的感觉极为的柔软,带着一种让人晕眩的冲动,风云感觉自己仿佛又一次陷入了漩涡中。
“咳咳……”元天问轻轻的咳了两声,风云赶紧停止了动作。她快速的拂起元天问,手不停的在他胸口上下抚动,给他顺气。
“没死吧!”风云看着他微微张开的眼眸,说道。
“还差一点。”元天问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似乎是因为呼吸不畅所致。
“不怪我,都是礼魂他们。我一个柔弱女子,渡气不够,他一个男子汉竟然不主动给你渡气。”
正文 329 末日的原罪!
“今天谢谢你,多亏你帮我们解围。舒虺璩丣”
方夜半晌不说话,高云珊不由抬头去看他。
下巴方正,眸色深沉,比印象中的更多了几分轩昂。他是略带几分粗犷美的男人,跟丁默城的俊美匀亭不一样,可是这个神态和五官,却总能让她联想到另外一个人,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你的孩子?”他换了话题,目光转移到瑟缩在她怀里的小人儿身上。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这眉眼轮廓,跟丁默城像极了嫦。
高云珊点头,又重新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他。
“你当时答应过我什么?留下孩子就远走高飞,结果呢?都四年多了,居然还在滨海市,你就这么割舍不下么?你就一点都不怕?你知道他发现你还在这个城市,带着个孩子活得好好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吗?”
方夜的一连串逼问,让高云珊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害怕,旁边的豆丁也跟着不安,闷闷地抬头望她,“妈妈,你抱得我太紧了。软”
小孩子软糯的音调奇异地缓和了车内的低气压,方夜沉吟片刻,问道,“你们住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高云珊连连摆手,“不用了,前面路口放我们下车,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
方夜仍旧是不耐的口吻,“你麻烦我的事还少吗?”
高云珊反驳不了,好在他们住的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小区太老旧,方夜的q7开进去就调不了头,只能在大门口下车,甩上车门随着他们母子往家走。
漂亮女人本来就很容易成为谈资,何况是带着个孩子的漂亮女人。
高云珊单亲妈妈的身份小区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一些,她从没带过男人回家,可是这会儿身边跟着方夜,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衣,低着头一路往里走,都抵挡不住八卦好奇的打量和揣测。
方夜对她逃离似的脚步很不满,眉头拢的很高。
进门是一片漆黑,屋子采光很糟糕,白天不开灯也像是晚上一样。楼道里是左邻右舍来不及丢掉的垃圾,窗外是缺了两块石板的沟渠,常年堵塞不通,气味都窜进一楼的屋里来,很让人不快。
她居住的环境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但屋里收拾布置的很整洁,有家的温暖感觉。
高云珊带着豆丁进屋去换了身衣服,出来见方夜还没走,知道他有话跟她说,便留他吃饭。
方夜的笑像是带了几分轻蔑,“你冰箱里的所有东西都摆上桌,也不够我吃的,还是算了。”他刚才已经里外都观察过一遍,这里用一贫如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高云珊窘迫地低头,“我……我现在去买,你稍等一下就好。”
“不用了。”方夜回绝的很干脆,从身上拿出钱夹,抽出里面所有的钞票,差不多1000多块,扔给她道,“我今天没带支票出来,现金只有这些,你先拿着,收拾下东西带着孩子走,越远越好。钱不够,等你到了别的城市,我可以再给。”
高云珊摇头,哽着脖子道,“方大哥,我不能走,豆丁不能离开滨海市……”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只能再帮你这最后一次,默城那边我不可能永远瞒着他。下次再被我见到你,我会把你和孩子都交给他,会怎么处置就由不得我了。”
他那么冷酷决绝,很像当年丁默城跟她离婚的时候赶她出门的情形。
他们的眼睛里都有对她的恨,不同的是丁默城眼里是熊熊燃烧着的火,跃动着,算计着,誓要将她逼入绝境,挫骨扬灰;而方夜的恨大概更安静一些,像深幽的古井深潭,也能将人溺毙。
他或许是后悔了,后悔当年不该一时心软帮了她,毕竟她是仇人,丁默城却是他的朋友和兄弟。
他扔下钱就走了,大概是吃准了她会害怕丁默城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不怕她不离开。
高云珊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傲气的资本,撒在地上的钱她只能含着泪一张一张捡起来。
里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