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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玛拿西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
“玛拿西,”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邓凤菊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着她。
邓凤菊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玛拿西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穆尼蒂斯加蔑视地说着,并向邓凤菊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玛拿西一个动作,使穆尼蒂斯加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胸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玛拿西对穆尼蒂斯加说道:“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穆尼蒂斯加试图伸手抓邓凤菊,玛拿西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穆尼蒂斯加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玛拿西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
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邓凤菊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的。”他对穆尼蒂斯加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
穆尼蒂斯加向邓凤菊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在穆尼蒂斯加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玛拿西松开邓凤菊,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邓凤菊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沈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玛拿西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邓凤菊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玛拿西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
邓凤菊诧异地看着他,“酒?在这里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哈曼德,难道……”
“哈曼德决不是那些太平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拿西道。
太平教是一个由太平洋上各个岛屿的居民组成的一个宗教,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宗教,也没有知道他们的具体的情况如何,现在在世界上的十大宗教和在这个太平教相比较不见得在这个太平教弱。
而在太平洋上成千上万的海盗对于太平教这个在宗教非常信仰,其中有一点就是这个太平洋禁酒,至于什么原因,只有哪一个神秘的太平教的教主知道。
邓凤菊喝了一口。自从自己有了强大的野心,并且对付超伟实行她的计划后,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体。在付超伟的家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玛拿西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邓凤菊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玛拿西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邓凤菊连忙说道,她的这个样子有些着急。
玛拿西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邓凤菊黑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黑色的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付超伟的计划一无所知。”玛拿西冷冷的说道。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邓凤菊暗中心惊,玛拿西说的付超伟的计划其实就是她邓凤菊大刀计划,目的就是为付超伟在太平洋的那么多的海盗的力量联合起来,形成付超伟的军事力量,来增加付超伟的政治资本。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为了对付吕翔宇的黑神帮,强大的黑神帮让邓凤菊和付超伟感到恐惧,为了对付吕翔宇这个她和付超伟共同的敌人,邓凤菊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这是一个长远而又艰难的计划,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那么吕翔宇和他的黑神帮就可以在他们的手中灰飞烟灭,而世界也将会这只他们的控制下。
而邓凤菊的这个计划已经得到了付超伟的父亲付朝成的支持,加上邓氏家族的力量,邓凤菊相信他们的计划一定能够成功。
只是现在想不到的是玛拿西这个海盗既然也知道了,作为哈曼德的左膀右臂,对于哈曼德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如果玛拿西把他们的这个计划告诉了哈曼德的话,那么他们的计划不可能实行了。
哈曼德是太平洋上最大的一股海盗之一,他们拥有巡洋舰二十艘,导弹护卫舰十艘,世界上一些中小型国家淡淡道海军力量还比不上他们的实力呢。
“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付超伟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
第八十三章 玛拿西的愤怒
第八十三章玛拿西的愤怒玛拿西好色,但是他也有爱,自从见了邓凤菊的时候开始起,他就深深地喜欢上了邓凤菊,于是他暗中乔装打扮跟着邓凤菊一段时间。
现在听了邓凤菊的话玛拿西开始向邓凤菊讲诉在付超伟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彷佛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邓凤菊和付超伟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邓凤菊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付超伟的身体,亲吻着,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荣华富贵没有邓凤菊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玛拿西从付超伟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付超伟捆绑他的镣铐,抚摸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划。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邓凤菊和付超伟,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
玛拿西孤零零一个人流下了挫败失意和忿怒的泪水,他的心里有一个坚硬的痛处。他能闻到自己身体的气味,那是陈腐汗水发出的酸臭味。心里一阵厌恶,他钻进令人发痒的稻草里,拉过狼皮,遮住自己的裸体。
他不再为发生的事而苦恼,失去了邓凤菊,一切都无所谓。然而,在那漫长的第一个夜晚,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渐渐地,他感到一种新的愤怒,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邓凤菊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付超伟的计画。难怪她跪倒在他的脚边呢。
他要报复。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恶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发烫。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在南半球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那一个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但是这一切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邪恶,因为付超伟出现在他的面前。
慢慢的,慢慢的玛拿西说着,说着付超伟知道他的身份后是怎么样对待他的。
付超伟是一个公子哥,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吕翔宇的出现,付超伟也许永远不会有那么深的心机。但是吕翔宇的出现,接二连三的对他的打击让付超伟变了,就像曹连凯一样,付超伟已经变成了一个心机很深的人,在这一点上付超伟有些像他的父亲付朝成,也许这就是虎父无犬子吧!
当玛拿西讲述完,邓凤菊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玛拿西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邓凤菊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付超伟。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付超伟的所作所为。然而……
邓凤菊了解付超伟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邓凤菊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玛拿西,”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邓凤菊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玛拿西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你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邓凤菊冷笑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
玛拿西脸色变得苍白,邓凤菊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玛拿西,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而且你玛拿西你不是一个华夏人,不是一个有权利的人,就是你爱我又能够怎么样呢?我邓凤菊是无任如何也不会选择你的,难道要让我跟着你做一辈子的海盗?哈哈,这太好笑了,海盗?听起来是那么的富有诗意的名字啊!只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你玛拿西只能够做我邓凤菊的情人。
玛拿西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玛拿西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付超伟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玛拿西进入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肉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塔内香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