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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秋静静地听完了她的诉说,把自己的往事也告诉了她,从小的怪病,常年不在身边的父母,姥姥的去世,一个人独自数树叶的孤独……
此时的山风已经有些偏凉了,月光下,夜柔如水,两个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一起,低声的昵语仿佛只有那些草丛里的昆虫才能听见。
第二天,唐绍和乌涛一早就来到了诊所,这对号称“捉奸”二人组连招呼不打,就破门街入了叶之秋睡觉的房间。当他们看着惊醒的叶之秋居然是一个人睡时,都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乌涛还贼贼地嘀咕了一句“难道走得早?”
还没说完,就被叶之秋用法力冻成了一个冰块,唐绍见势不妙,赶紧说声“今天我还要负责学生早读,先失陪了……”说着,拉着后面才赶来看热闹的黄雨儿飞奔出了诊所,那种脚底抹油的速度,只怕连叶殿都要惊叹。慕容浅静已经闻讯赶了过来,她的面容似乎有点憔悴,当看到这一幕时。不由露出会心的笑容,但偶尔望向叶之秋地眼神却有几分羞意。昨晚两人是手牵手回到诊所的,她心中感觉得出来,叶之秋当时甚至有吻她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只是说了句很奇怪的话“我们之间那个关键的问题我已经想通了,但在一些事情没有完成之前,我想我们还是维持现在的关系比较好,请相信我。好吗?”
这句话,让原本睡眠很好的慕容浅静昨晚意外地失眠了。
关键的问题?想通了?相信他?难道是……他和她有希望在一起?还是……慕容浅静的心爱得乱了起来,虽然大部分是乐观。但也有小部分是担心,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平时地清晰思路,一颗被情感街乱的芳心怎么都静不下来,一直都在胡思乱想,各种假设和结果一一浮现在脑海中,直到听到远处地鸡鸣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整整想了一夜。
慕容浅静正想离开房间去给自己补点淡妆,免得叶之秋看到黑眼圈。忽然外面响起了罗桦着急的声音“叶医生在吗?舒医生在吗?”
原来,昨天罗桦满心欢喜地来到度假村后,心情愉快地和马荭一起游览了石山,晚上,他信心满满地准备在妻子身上一层消失了两年地男性雄风,开始一切都正常。这让久违的罗桦欣喜无比,但在要进入的关键时候,忽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当初被车撞到腰时一刹那阀所产生的极度惊恐。于是,好不容易的坚挺马上又习惯性地萎了下来,而且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这让罗桦沮丧无比,整晚都沉浸在失望之中。
舒迢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忽然爱得异常难看,罗桦满怀期望地看着叶之秋,心中把仅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年轻地“神医”身上。慕容浅静当泉打开了叶之秋昨天的纸条,上面只有七个字“心病还须心药医”。
无赖神医:
第二百七十二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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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输得心服口服
初探门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输得心服口服
听到叶之秋这么一说,舒迢不由冷笑着质问道“好一个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道理人人都会,但问题是你究竟要怎么去医治?”
叶之秋并没有理会舒迢的嘲笑,只是说道“麻烦大家先离开下,只让罗先生一人留在这里,以免影响治疗。”
“哼,到底是什么治疗方法,竟然要故弄玄虚?难道怕老头子我来偷学不成?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吧!”
叶之秋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一旁的慕容浅静低声耳语了几句,慕容浅静点了点头,拉着舒迢朝外走去,舒迢心中有气,但看在慕容浅静的面子上,又不便当场发作,只得在临走前横了叶之秋一眼。
慕容浅静把静室的门关好后,和舒迢等人一起来到大厅,对舒迢解释了起来。
“催眠术?”舒迢当真吃了一惊,他曾听说这种精神疗法是西方心理医生常用的手段,想不到叶之秋居然能用!他这下对叶之秋独自治疗地事情也不生气了,这么多人在,怎么方便进行催眠?如此通晓中西医术的弟子,一定要收下!
在静室里,叶之秋让罗桦躺在床上,对他说道“罗先生,我用的是一种……‘气功’,你现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车祸地情况。”
罗桦依言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又出现当时在街上被车撞的情景……而在他闭眼时,叶之秋双眸中猛地闪过金光,一股强大的精神波动罩住了罗桦。
大厅中的舒迢顿时有所感应,猛然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瞪着后院“竟然有这么强的精神波动,这是什么催眠术?”
“这算什么!当初老大对抗天英会时的实力比现在更为强悍!”听到舒迢的惊叹,一旁的乌涛不屑的回答道。
没想到叶之秋这么厉害,舒迢听后不由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要是他知道现在叶之秋的力量等级,只怕会当场吓倒。
“四师叔。你没事吧?”慕容浅静见舒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关切地问道。舒迢深吸一口气,铁青着脸摇了摇头,没有再出声。
一旁同来的吴标可吓坏了,天英会?是黑社会吗?那么这个乌涛一定什么大帮派地人了,又有这么雄厚的经济实力,怪不得那么无视法律。那帐肯定是赖不掉了,这些人素来心狠手辣。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钱交出来吧,这回想不倾家荡产都不行了……
罗桦并不知道外甥现在已经是个一不值地穷光蛋了,他正回忆着当时车祸的情景,忽然感觉眼前一亮,不由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忽然换了个环境。那诊所和叶医生早已不见了,眼前是自己平时最熟悉地步行街,而心爱的妻子马荭正挽着他的手。拉着他往一间新开张的服装店走去。
罗桦觉得不可思议,是梦境吗?他偷偷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好痛!看着手上的齿痕,而眼前的景物丝毫没有改变,罗桦终于相信了,这不是在做梦,刚才那个诊所什么地才是梦吧。
“老公!你在做什么啊?快来看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马荭嗔怪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一醒,看着妻子已经换了一身青色的衬衣短裙,连忙赞道“好看!很好看!”
马荭露出个迷人的笑容,对一旁的店员说道“帮我把原来的衣服包起来,我就穿着这件新地就行了。”
走出店,她在罗桦面前转了一圈,说道“我的打扮象不象你的私人女秘书?”
“你不就是我地生活秘书、财政秘书兼感情秘书吗……”
“那么晚上要秘书……‘服务,吗?”她脸红红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尽管是老夫老妻了,马荭说这话时还是有些害羞。
罗桦的眼神忽然有点迷惘,眼前经历的这些事情,听过的这些话,好像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在哪里经历过一般,却又记不太起来了。两人说笑着,走到了街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这时,两人没注意到,一侧的人群似乎受惊了一般,纷纷散开。
直到那疾驰的声音来面前才发现,一辆失控的黄色宝马车,速度很快,在一愣神之际,已经冲到了两人的身前。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罗桦当机立断,一推开前面已经吓呆的妻子,变成自己面对危险。“不!”马荭的尖叫传来,他看着已经快接触身体的车子,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睛也紧紧地闭上了。
“砰!一阵巨响传来,紧闲双眼的罗桦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撞击之力,而一个熟悉的温暖躯体朴进了他怀里痛哭起来。怎么回事?他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安然无恙,马荭正在偎着他哭。
原来,另一辆黑色汽车及时横街了出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那辆黄色的宝马狠狠地撞飞,虽然车辆损坏严重,但人却是安然无恙。我没事?劫后余生的罗桦惊喜地看着妻子。
“老公,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傻了,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妻子这句话也挺熟悉的,似乎在以前沉睡的萝里也听过,不过,不管那些了,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没事!
晚上,他与妻子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激情之夜,在疯狂与宣泄之后,他搂着昏睡的妻子,心中泛起无比的甜蜜,也沉沉睡去……
醒来后,罗桦发现自己竟然有回到了那个诊所里,刚才究竟是什么梦境?罗桦感觉头有点昏沉,似乎忘记了什么,有似乎没有忘记,反正是一种很模糊的东西。
这时,那位年轻的叶医生说话了“你前段时间房事过度,导致身体疲累,所以出现了性#功能#障碍的现象,我已经帮你治好了,现在再服几剖定神和补气的药给你,巩固一下疗效,服药期间并不禁房事,以后要注意休息和节制。过两天,再来复诊一次就没事了。”
“哦,谢谢叶医生!”罗桦终于记起来了,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来找叶医生的!大概是前段时间过于纵欲了,才使得身体承受不了……好像很久和马荭都没有那样亲密接触了吧,一个月?更久?他回忆起“梦”中的妻子激情时诱人的媚态,想到今晚就可以“欣赏”,下半身就不禁有了男性原始反应。看着叶医生有些古怪的笑容,这位平时在面对上万人大会上都能镇定自若讲话的企业家脸不禁红了,暗怪自己控制力太差。
“好了,罗先生,我们出去吧。”叶医生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罗桦连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在交代了马荭几句话后,叶之秋微笑地看着面露惊色的马荭被罗桦匆匆拉走。
舒迢略带惊色地看着远去的罗桦,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最后落在了叶之秋脸上,狠狠撞了一把和邹小紫聊得正欢的冬瓜,一语不发地向后屋走去。
两天后,罗桦喜气洋洋地带着妻子前来复诊,面色红润的马荭偷偷告诉慕容浅静,经过这两天的“实践检验”,证明罗桦已经痊愈。叶之秋见自己首次以领域之力尝试精神治疗竟然一奏全功,心中也极其兴奋,但考虑到之前的两年中罗桦的肾虚现象,又开了几副培元固本,平衡阴阳的药给他。
舒迢却忽然开口了“叶医生,我听浅静说,你会天衣针法,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叶之秋注意到他语气和称呼的改变,当即一愣,看了看慕容浅静,只见她对自己暗暗点头,便承认了下来,舒迢紧紧地盯着叶之秋,缓缓说道“我看这罗先生的夫人手肘也有不适之状,似乎还是几年的宿疾,你可否以针灸之街将她治好?”
马荭和罗桦吃了一惊,看着舒迢的目光也爱得佩服了起来。
马荭没想到自己的肘痛也被这位性情古怪的医生看了出来,叶之秋见舒迢料得不错,心中对他的观病之术也颇为钦佩。
马荭的肘部疼痛已有几年,但由于之前症状较轻,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两年来,肘痛现象却有些严重起来,发作的次数也日益频繁,有时甚至提重一点的东西都有些困难,身体越疲累越症状越重,只是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丈夫的病上面,陪着他到处奔波,一时倒疏忽了自己的身体了。叶之秋了解清楚病情后,又帮她做了一番诊断,在慕容浅静的暗示下,拿出天衣银针,当着舒迢的面,开始了针灸。
他按照医经上的方法,取手阳明经穴曲池、合谷、手三里三处穴道,以普通毫针之法舒筋活络;再以赤阳之力模拟灸法的温针对阿是穴施展灵灸法,以便通阳散络而止痛;同时针刺天井穴、尺泽穴及列缺穴,再通畅阳明经之脉。
旁人倒还罢了,舒迢却看得目中惊色连连,在曲池等前三处主穴时,叶之秋采用的是以灵驭针的手法,而后面对阿是穴所用的灵灸法却是他闻所未闻的,更让他吃惊的是,叶之秋竟然能一双手维持灵灸法,另一双手准确无比的在天井、尺泽穴和列缺穴三处下针,力度、部位恰到好处,单这一份一心而用的功夫就非自己所能及的。
天衣针法的疗效十分显着,马荭感觉整双手都轻快了许多,叶之秋告诉她。这几天定时来针灸三次,再服几剂药,就可以痊愈了,罗桦夫妇当下咸激不尽。“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舒迢长叹了一声,平时倨傲之色早已消失无踪,“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接下来的赌局不必进行了,我认输……”
众人都露出惊讶地神色。怎么这向来骄傲的老头居然肯服软?冬瓜尤其不解,问道“师父。就算这局你输了,我们还有两局啊……”
“住口!你懂什么!再比下去。也只是现丑罢了!你师父我可不是输不起的人!”舒迢朝胖子斥道,冬瓜顿时不作声了。
原来,昨天下午舒迢把慕容浅静找来,谈了很久,慕容浅静有选择性地把叶之秋的一些经历告诉了舒迢。当舒迢听得天衣针法的名头后,大吃了一惊,他浸淫医林多年。知道天衣针法是另一个医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