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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帮订的酒店是位于雅加达市中心的香格里拉,马卢和谈清弦都在楼下大堂等着,看到谭纶就围了上去询问宋谦的情况。
“脱离了生命危险,暂时没有什么大碍,我看休息半个月就好了,”谭纶没将宋连庄的事跟他们说,省得他们瞎操心,看他俩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就说,“咱们还要留在这里参观考察,这几天你们就和金光的人去看看他们的工厂吧。”
“那谭县长你?”谈清弦问道。
“我四处逛逛。”谭纶微笑道。
等他进电梯,谈清弦就问马卢:“马秘,谭县长来的时候不说要去看金光的一些化肥的生产吗?怎么就……”
“我哪儿知道,谈局长,有些事,谭县长临时改变主意,咱们知道就行,别多问啊。”马卢说。
谈清弦微微地点下头。
宋谦给谭纶引见了十多位在印尼都是能排得上号的华人富豪。有好几位都表明要是可能的话,尽量把资产财富都转移到国内。
表示宋谦中枪对他们的心理造成了阴影,连宋家的公子都能中枪,那他们的安全还有什么保障?
华夏驻印尼大使也赶了过来,听到消息倒是皱了下眉。
“谭县长,你们招商引资工作也做得太厉害了,只是这样一来,会影响两国关系,我看……”
“关系本来就不见得好,去年的事,你也是目睹者,难道人家想回家,你也觉得不对吗?”谭纶也皱眉,他对这位大使的话很反感。
大使摇摇头说:“我倒不是劝阻,但要这样大规模的转移,会引起军政府的注意,到时拿个罪名将资产全部没收,那就得不偿失了。”
谭纶一拍额头,一时急了没考虑到这点。
“转移资产的速度要慢一些,我看分成五年好了,”宋谦插嘴说,“还要做个详细计划。”
谭纶点头说:“那就这样办,你跟那些富豪说一声。”
在雅加达待了一周就回国了,至于宋千湖和宋谦怎么收拾宋连庄那是他家族内部的事,谭纶是无法插手的。
☆、第八十三章 邢古奇出事(1)
第八十三章邢古奇出事
房琳就像是叶园的一朵花,谁看着都心里痒痒,可谁都不敢去碰她,那花上的刺,不把人给扎得流血才怪了,那可是住在谭县长屋里的女人。
房琳也习惯了被人注目,每日窄裙套装,走来走去,就是在叶园里,那也是超人一等的时尚。
叶园隔街就是菜市场,每天房琳就会到那里买菜拿回来做,被谭纶说了一通,她倒是隔一天就抽出些时间跑鲲鹏去跟大厨学做菜。
每回去的时候,程勇前要是在的话,都客气的应付着。
今天刚学了麻婆豆腐,房琳就跑菜市去买豆腐拿回家来试着做,谭纶今天的飞机,要在宁南没事的话,赶到南海正是饭点,可要给他一个惊喜。
黑色套装、窄裙、再加上粉红色的高跟鞋,走进菜市就跟个妖精似的,菜市场里猪肉摊前的大叔都探长脖子去瞧。
她倒是也会收敛一些,将她那傲人的玉兔都扣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给那些人瞧见,可那圆润的线条却是怎样都遮不住的。
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孔更是,有个菜档的老男人看着就惊叹:“我天天看电视,那些大明星,可没哪个长得比她还好的,她还活生生的就在这里,要是能跟她睡一晚,就是少活十年都愿意了。”
房琳可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她高昂着头就跟个骄傲的孔誉似的走到豆腐摊。
“多少钱?”
“一块钱四块。”卖豆腐的小贩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前,都挪不开了,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来。
房琳看得一阵恶心,掉头就往旁边的豆腐档走去。
这菜市里卖豆腐有四家,有三家是挨着的,另一家却是在菜市的最后面。
才按大厨说的法子打量着豆腐,就见两个大盖帽走过来,看肩上的字,是工商局执法队的。房琳倒没在意,指着豆腐说:“给我来几块。”
“哟!买豆腐呢,妹子。”一个瞧着年纪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大盖帽笑说。
“谁是你妹子?”房琳蹙眉说,看那小贩将豆腐装好,取出钱给他,觉得不值当跟这些人说话,就转身要走。
“喂,妹子,不跟你哥说两句话就想走?”大盖帽拦着她,痞笑说,“我看你买的这些豆腐过期了,要不要哥哥帮你出头?”
房琳厌恶的转身要往另一边走,另个大盖帽笑着拦住说:“没听我这兄弟说的吗?你买的豆腐过期了,得要让那卖豆腐的赔钱。”
“我的豆腐没过期,都是我昨天夜里刚做出来的……”小贩忍不住说了句。
第三个大盖帽一拍案板,喝道:“有你说话的份?你卖这过期的豆腐,我还没找你,你给我住嘴。”
小贩敢怒不敢言的咬牙躲避大盖帽逼人的目光。
“你们讲理吗?”房琳怒了,“我买豆腐关你们什么事?就是过期的,我就爱吃过期的。”
“哟,妹子,你还生气呢?我们这是帮你把关,是为了你好,这样吧,跟咱们到菜市场的办公室去,哥哥把这豆腐坏在哪里给你指出来,让你也知道怎么才能好好吃豆腐嘛。”年轻大盖帽淫笑说。
☆、第八十三章 邢古奇出事(2)
“滚!”房琳一脚踩在大盖帽的皮鞋尖上,趁他大声叫痛,低头提着豆腐就往菜市场外跑。
“妈批的,快给我抓住她,敢打政府公务员,我看她是不想活了。”年轻大盖帽喊道。剩下两人赶忙追上去。
房琳穿的是高跟鞋,跑起来不快,刚出菜市场就要被那两人给追上了,她一眼就看到停在马路对面的巡逻警车,二话不说就冲那边跑过去。
“□□同志,后面有人追我,他们要非礼我……”房琳气喘吁吁,胸口上下起伏,大声喊着。
拉开车门坐着聊天的两个□□都一时看得呆住了,等那两个大盖帽快追上来时,才有个站起来说:“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追着人跑!”
那俩大盖帽笑说:“我们是工商局菜市场执法队的,这女的偷人东西,我想带她回去呢。”
“偷东西了?”一名□□看到房琳手中的豆腐时,暧昧地笑,“偷豆腐?一块豆腐才几块钱?这你也偷?”
“胡说!他们是想把我骗到办公室里非礼,我有的是钱,我偷豆腐干什么!”房琳急起来了,“我认识你们局长陈济德,你们打电话给他,我不是什么小偷。”
那□□就晒然笑说:“陈局可没空理我们,我也不信你就认识陈局。”
“就是,陈局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这小娘儿们能认识他?”大盖帽说着就伸手来拽房琳。
“滚开!”房琳拿起豆腐就砸。
大盖帽脸上一时全都是碎豆腐,他也怒了:“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跟我走!”
说着他用力钳住房琳的胳膊,就往菜市场那头拉。
另外个□□看不下去了,低声说:“我看这女的打扮得也不像是普通女人,可别真认识陈局,那就麻烦了……”
“哼,陈局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女人,你看她那胸,那腿,那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数,”□□说,“我瞧她多半是哪个K房里的小姐。”
“嘿,你怎么知道?我就说嘛,你天天那么晚上班,多半是有毛病,是不是天天夜里往K房跑了?”
说着话,房琳头发散乱的被拉到菜市场里,就要往办公室那头拉过去。
“喂,你们这在搞什么?”突然一个声音窜了出来。
“你这老家伙是什么东西?”那大盖帽看了眼说话的人,就撇嘴不屑地说。
“邢老,邢场长,快救救我,这些人想要把我拉到办公室里给……”就是房琳下边的话也说不出来,看到邢古奇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了一块浮板似的。
“邢场长?”那大盖帽一怔。
“还不把人放开!”邢古奇上来就要推开大盖帽的手。
“草,什么场长,给我滚开。”大盖帽抬手一拦,邢古奇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在菜市场里十多人看着的情形下,邢古奇的后脑一下磕在卖青菜的水泥台上,血花四溅,流了一地,抽搐了下就不动了。
那大盖帽也吓了一跳,就看房琳急得快哭似的,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刚出机场,什么事?什么!你给陈济德打电话,叫救护车。”
谭纶握住电话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马卢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陈济德赶到时,邢古奇刚上救护车,说是情况极为危及,要马上送到宁南的医院动手术。
“你们俩给我过来!”陈济德指着那眼见房琳要被非礼,视而不见的□□。
那俩□□脸都红透了,谁知房琳真的来头这么大。
“啪,啪!”
抬手就是两巴掌,两人脸上立时留着两个掌印。
“把这身警服给我脱了,就你们这操性,还想当□□。”陈济德吼了声,就指着站在一旁浑身颤抖的大盖帽们,看着带来的刑警说,“还愣着,都给我铐上。”
咔咔几下上手铐的声音,陈济德还觉得不忿,心头犯堵,就说:“你们三人听着,要是邢老出什么事,我保证你们死的地方都没得挑,全他妈下法场。”
那先前还挺张狂的三人,这会儿全都是一哆嗦,差点给跪了。
“谭县长说让我带你去宁南,”陈济德对房琳说,“跟着救护车走,他在宁南医院等着。”
邢古奇重伤惊动了陈铁城、翟泳莲,两人赶到宁南医院的时候,谭纶早就到了,撑着下巴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着,看到两人,就摇头说:“还没消息。”
“这事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陈铁城问道。
谭纶看着满脸凄楚地坐在长椅上的房琳,冷哼了声,才说:“是场意外,医生说是脑溢血了,手术的成功率还是颇高的,只是怕有些后遗症。”
陈铁城和翟泳莲互看了眼,心头都犯愁。
邢古奇年事已高,本来就想让他在丰光干一两年带出来些人,再退休,谁曾想会出这种事,一下打乱了计划。
“我们得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陈铁城沉声说,“丰光那里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掌控着。”
谭纶对这倒不是太在意,只要合同在,白纸黑字的,做场长和董事长的人有能力,那谁做都是一样,不一定非得要听话。
“谭县长,你有可靠的人选推荐吗?”翟泳莲问道。
虽说对这种安排无可厚非,可邢古奇还在手术室里,就说这种话,谭纶有些不舒服。
“先看手术做得怎样吧?我给邢冰打了电话,她连夜从京城赶过来。”
刚考完中考,邢冰本就要在几天后回南海的,邢古奇的事,让她的行程得前了几日。
“我知道你的想法,那如果非要让你推荐一个人的话呢?”翟泳莲轻叹一声,问道。
谭纶朝陪着房琳坐在长椅上的谈清弦看去,翟泳莲愣了下,和陈铁城交换了个眼色,会意的微微点头。
嘎!
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主治医师脸色苍白地走出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病人……”
咚地一声,房琳整个软瘫倒在地上。
☆、第八十四章 这就是命(1)
第八十四章这就是命
工商、卫生、政法、公安、拆迁办等部门被集中开会,一向微笑对人的谭纶在会上一直铁着脸,几次声音拔高,语气严厉,提出公平执法,清除一线执法部门中的蛀虫的事,会后将各部门的一把手叫到办公室再训斥了一顿。
出来时,没哪个背上不流汗的,个个相顾神色苍白。
邢冰由傅链久送到南海,她一见到邢古奇的遗体就放声痛哭,几度晕撅,谭纶扶起她,她更是一头埋在谭纶的怀中,哭得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连傅链久都抹了几滴眼泪,房琳则躲在叶园里不敢见她,心里责备自己,要不是邢古奇帮她出头,怎么会出意外。
谭纶也恼她,几天都没跟她说话,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跟陌生人似的。
邢古奇的追悼会在县殡仪馆召开,县委书记董奉书,县长谭纶等人列席参加,省林业厅送来花圈,以他的级别来说,算是哀荣备至了。
按邢老生前的建议,葬在了莲山上,邢冰披麻戴孝捧着骨灰盒等碑立起来,才不舍地将骨灰盒放在坟堆里。
她现下真成了个没爹妈没亲戚的孩子,瞧着傅链久都心疼。
邢冰懂事得很,头七一过就让傅链久带她坐飞机回京城去了,越是这样,谭纶瞧着越是心头发酸,抚着她的脑袋,跟她说了好些安慰的话。
“大叔,我懂的,我不怪房琳姐姐,”邢冰泪眼婆娑地说,“我没了爷爷,我还有大叔,还有九叔叔,喻平叔叔,小娆阿姨,我还有很多叔叔阿姨呢。”
唉!谭纶不知该说什么好,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