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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城哥,今年是不是要动一动?”
陈铁城瞧他就笑:“我就是要动,你能帮我动?”
“那自然是不能的,”谭纶笑说,“我倒想铁城哥能不能来蒙北帮帮我的忙。”
“哈哈,”陈铁城笑了几声说,“你想得到好,我到蒙北去,上头有奚剑溪还不够?还要我?到时你做什么事不更方便得多了?好嘛,你打的倒是好算盘。”
谭纶嘿嘿一笑,看谭诚也在笑就问:“大哥,听老九说,前几天申野军在会上点名批评你了?”
☆、第一百零七章 喻家军威(2)
“嗯,说我在防洪堤工程上没尽力,原说要三个月完工的,硬是推到了半年,”谭诚微笑说,“本来就要八个月的工作,我压缩到半年,对于施工单位来说都很紧张了,三个月,那只能做成豆腐渣工程。到最后还会被他抓住把柄,说是我的主意。不如干脆顶着把工程做好一些。”
谭诚可不是对权术一无所知的孩童,不说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就是他在旧江做县委书记来看,他都是极有想法的,申野军在他来到神台后一直都保持静默,到这时才发力,在大会上做公开批评,想必也是绸缪已久。
但谭诚若真是个新丁,那就罢了,偏他是极有原则,做事软中带硬的人,再说市长和常务副市长差距不是太大。
又是市委常委,手中有表决权,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大事,申野军想玩死他,还早得很。
但这种公开批评,也无异是在逐步的削减谭诚在市里的威信的一种方式,但看谭诚说的,他是心里有数的。
谭纶笑笑就朝书房那边走过去,老远就听到喻老如洪钟般的声音。
“你说谭纶做事有些欠妥,我倒不那么认为,年轻人有冲劲,那是好事,要都像你们林家搞外交的那样圆滑,那还做得了什么事?”
“我不是说没有冲劲才能算是成熟,这为政的,哪能处处都讨得人欢心,不得罪的人。就拿外交来说,远交近攻,拉高打低,那都是跟打仗一样,道理都是通的。现在谭纶已经让京里好些人都留意上了,这对他说不是好事。”
说话的是林老,他思虑深远,自是清楚以谭纶现在的身份地位,若是变成众矢之的,那绝对弊大于利。
“我倒是赞同老林的话,纶子也三十岁了,三十而立,这思想也得成熟一些。成熟不代表圆滑,做事要周详,不留缝隙,不留把柄,这才是成年人做事的方法。”
谭老说完,喻老就说:“周详,怎么周详?就拿谭纶在庆县做的事来说,让你们来做怎么个周详法?上头要拿他当枪使,下面呢?就成天想着怎么抢他的权。有了钱,就想要分钱,有了成绩,就想揽功。水至清则无鱼是不错,但水不清,那鱼也是全身是泥。”
“你这个喻疙瘩,我们这是为纶子考虑,没说他做得不对,但就是想他做事才妥当些。就庆县那边的事,都引得蒙北省里都有了龌龊,那是好事?等那王震林上台后,可不会对纶子手软。”
谭纶听得心头暧洋洋地,就是他在蒙北,也瞒不过这三位老人家。对晚辈的爱护之意,在话里都听得出来。
想想,谭纶就没再往里走,刚转身,就看喻妙淑满脸笑意地站在树下。
“都听到了?”
“嗯,爷爷帮着你呢。”
谭纶看她笑意满眼,惊若天人,心头一荡,就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梧桐树下走。
聚在树下说话的小孩都笑嘻嘻的走开,把地方让给他俩。
☆、第一百零七章 喻家军威(3)
“你在蒙北做官很难吗?”喻妙淑轻声问。
“也不能说是难吧,”谭纶笑笑,“做事哪有不难的时候,哪一个层级没有勾心斗角的事?但就那么回事,不单要问心无愧,还做到方方面面都顾及,光是想这些,头发都白了。”
“啊!有吗?”喻妙淑露出俏皮的笑容。
谭纶看得心中泛起波澜,情不自禁的托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一吻,就看她脸上现出两朵红云,便得意地笑起来:“现在后悔的了吗?”
“啊?后悔什么?”喻妙淑一怔,瞬间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七月吧,也不后悔的,还有五个月。”
“我却是等不及啊。”谭纶说着看她脸更加的红润,大着胆子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喻妙淑仅微微一挣,就任由他抱住了。
在香山别墅吃过饺子还要守夜,先跟喻妙淑回喻家别墅一趟,喻老跟谭老林老在书房里小聚就早早回去了。
赶过去看喻平扶着林小娆在院子里散步,想是刚吃过的了,就笑:“小娆那身子骨铁打一样的,你就是信不过,也不用扶成这样吧。”
“等妙淑姐怀上了,我看你会怎么样。”林小娆瞪谭纶一眼。
看喻妙淑眼睛扫过来,就忙低下头。
“爸和二叔那边……”谭纶走上前看着喻平问。
这事跟喻妙淑那打听不出来,她也不关心这些。
“爷爷说是想跟军委争取一下,一家二将虽说很受顾忌,但喻家久经考验,二叔战功显赫,要退下来也很可惜,现在军委那边也很头疼。”喻平冷静地说。
“这倒是,自卫反击战时,二叔带的团可是冲在最前头的,”谭纶冲屋里瞟了眼,看喻鲁宁和喻湘停对坐无言,低头一杯接一杯的,“我进去瞧瞧。”
来到房里,喻鲁宁就举起酒杯说:“你来了正好,陪我喝两杯。”
谭纶接过酒杯,先一饮而尽,才坐下问:“爸和二叔还没个计较吗?干等着军委的决定?”
“不然能怎样?”喻鲁宁闷声道。
“我倒有个想法……”谭纶看喻湘停抬头看过来,就说,“二叔肯不肯从集团军出来?”
“你的意思是去装备学院那些地方吗?”喻湘停摇头道,“理论的东西我弄不来。再说那些地方的好些位子都是老刘家老陈家的,我去了跟他们争吗?”
集团军司令到学院能直接空降做院长,这又动了别人的利益,自然是不行的。
“倒不用去那些地方,”谭纶笑道,“我说的是像是武警系统……”
“更不行!”喻鲁宁和喻湘停异口同声说。
武警系统怎么来的,他俩可比谭纶清楚多了,从一线值班部队到武警系统,那不跟降职差不多了。
“那算我没说,二叔你有什么打算?”谭纶问道。
喻鲁宁升任总参谋长是绝对不能放弃的,这是喻家重返军界巅峰的重要一步,喻老也是百分百支持的,可要放弃喻湘停,又有些不甘心。
“可能会去二炮吧。”
这回轮到谭纶愣住了。
☆、第一百零八章 萧潇的家事(1)
第一百零八章萧潇的家事
喻湘停瞄准的是二炮副总司令的位子,由于二炮是受军委直接统帅,副职虽说重要,也比喻鲁宁坐上总参谋长的位子,喻湘停还控制着一个国防值班集团军要好。想想要有军委几位大佬的帮助,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跳跃得稍微诡异了些,谭纶一直脑子没转过来。
既然喻鲁宁兄弟计较已定,谭纶就放开肚皮跟他们喝了起来。
喻鲁宁不说是看着谭纶长大的,现在又是准女婿,越瞧他就越顺眼。但他酒量太宏,谭纶跟他俩兄弟喝,不到一小时就爬桌子底下了。
喻鲁宁让喻平把他带到客房休息。
等到了十一点多谭纶才醒过来,揉着眼睛,出门就看喻平带着喻东国和他三姑妈家的小孩在放烟火,林小娆和喻妙淑在一旁看着。
“姐夫姐夫!”喻东国招手喊。
喻妙淑脸微微发红,却没阻止,看谭纶笑嘻嘻的上去放烟火。
守到第二天清晨,喻鲁宁才让警卫员送谭纶回别墅。
上车就睡着了,等到了别墅,警卫员还没叫他,谭纶就被一阵吵杂声给惊醒了。
就看别墅外围着十多个人,带头的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
“萧潇,你回不回家?今天都初一了,你就待在这里?”
谭纶推门下车,那警卫员倒也警觉,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跟在后头往别墅那边走。
“你们是什么人?”
“你又是谁?”那中年人看了谭纶一眼问了句,突然间就嚷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把我女儿锁起来不让她回家的富商?大家看准了,就是他,害得萧潇没法回家过年,给我打!”
那些看起来像是民工的人都拿起手里的棒子要打过来,警卫员忙上前喝道:“你们谁敢动手?”
警卫员穿的是军服,那些民工一下就被唬住了,中年人大叫:“你们别怕他,不就是一个当兵的。给我一块打,回头我一个人给你们一万……”
“好气派,一个人给一万,你知道你是在买凶吗?”谭纶冷着脸说,“萧潇来这里住,又不是我让她来的,你是萧潇的父亲吧?我现在就开门,你把她带走,我看她还不舒服了……”
“大叔!你不能让他把萧潇带走,他爸是疯子,他带萧潇回家会把她给弄到香港去的……”邢冰从窗台上探出头来大喊。
“弄到香港?什么意思?你还是人贩子?”谭纶鄙夷地瞧着中年人。
“什么人贩子?我要带她去香港读书!”中年人怒道,“你就是那个叫邢冰的,就是你把萧潇带坏的!成天不回家,连过年也在外头过夜,这还像话吗?”
“谁让你和萧潇的妈没事就乱带男人回家!萧潇是嫌你们脏才来这里住的!大叔,你别让他进来,求求你了。”邢冰双手合什,求道。
谭纶就斜眼看中年人,心想,你老婆带男人回家就算了,你也带男人回家?好嘛,果断是基佬啊。
萧潇的父亲被当场说破那秘不可宣的事,脸就变绿了,看那些民工有些还在似笑非笑,回头就骂:“带你们来是让你们看热闹的?都给我把门砸开,今天我要没法把萧潇带走,明天就把你们全开了。”
☆、第一百零八章 萧潇的家事(2)
那些民工一时间脸上全是惧色。谭纶一听就知道这些民工都是萧潇父亲的工人,就握出手机要打电话报警。
“你干什么?”谭纶才摁了两个号码,萧潇父亲就看到了,“想报警是吧?正好,我让□□过来,看你这个成年人把两个未年成少女关在别墅里怎么说……”
正说着,就看一辆甲壳虫开过来靠车库停好,房琳就从车里走出来。
大年夜,会所事情多,现在才赶回家,邢冰倒是一个小时前就给她打电话了,这萧潇父亲也带着人围了有一阵了。
谭纶还没来得及跟房琳打招呼,就看萧潇父亲的脸色有些变。
“这不是琳姐吗?您怎么来了?”
谭纶一时牙酸,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警卫员可以走了,就大步过去开门,回头看那些民工一眼,冷笑道:“谁想吃牢房的就尽管冲过来。”
说完,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萧谋国,你带着这些人来干什么?”房琳也是一怔,先瞧了眼进屋里的谭纶,就握着钥匙问道。
“我是萧潇的父亲,您……您也住这里?”萧谋国小声问。
他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房琳他不怎么认识,也是只跟朋友去过京言一趟,在那里听那朋友说起房琳是京言的老板,是能耐很大手腕很厉害的女人。
可万想不到,这跑过来抓女儿回家,却能碰上她。
“我住这里,你是萧潇的父亲?”房琳知道萧谋国,也是听那个带他来吃饭的人说起的。
这萧谋国是搞土建的,有几个钱,但跟四九城里那些有钱人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倒是他老婆听说能耐还大一些,在岭东那里着实算得上有名的商人。
但就是这样,也远不到能在京言能办会员卡的地步,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房琳就有些生气,特别是挡着谭纶,看模样还想要冲谭纶动手,还要砸屋子。
“是,我是萧潇的父亲,您认识萧潇?”萧谋国更吃惊了,当下就感到麻烦大了。
要是房琳也住在这屋子里,那那个男人是谁?
“把人都散了,你跟我进来。”
房琳瞥了眼那些愣在当场的民工,萧谋国忙挥手让助理把他们都带走,跟着房琳进到房里。
“大过年的搞这阵仗,萧老板能耐不小啊。”
被带到沙发上坐下,萧谋国正襟危坐,听得房琳这句话,背脊生寒。
“是萧潇她妈想要见她,我,我就看她过年也没回家,就过来找她,谁知……琳姐也住在这里,想必是场误会。”
“误会?好大的误会,萧老板刚不是喊打喊杀的吗?还说我跟萧潇有什么?”谭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托着杯酸梅汤,喝得太猛了,现在酒劲还没过去。
“我那是胡说八道,我,我……”萧谋国说着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他心里却想,要是萧潇真跟这男的有什么,那……那也没什么。
谭纶冷着脸一言不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