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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却想,要是萧潇真跟这男的有什么,那……那也没什么。
谭纶冷着脸一言不发,靠着房琳会下,喝着酸梅汤。
“我听萧潇说过家里的事,你跟萧潇母亲是怎么回事?”房琳问道,她没听到先前的话,不然这问题也问不出来了。
“她妈和我感情破裂了,她妈在外头有男人,我在……我在外头也有……男人。”萧谋国艰难地说着。
饶是谭纶心中有怒气,看他这模样,也不禁摇头想笑。
“啥?你也有男人?男人?”房琳像是没听清。
“你丢人就在家里丢,别丢到这里来!”萧潇的声音从二楼上传来,就看穿着睡衣的她跑下楼,小脸煞白地说,“我不回家,你给我出去。”
“我……”萧谋国想发火,可火在谭纶和房琳的面前怎么发得出来。
谭纶淡淡地说:“萧潇,你回楼上去,回不回家,赶不赶人,那是我的事,你别忘了,这是我家。”
萧潇咬着嘴唇盯着谭纶半晌,才重重地哼了声,又跑回楼上去了。
“我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是你家的事,你不能半夜跑到我家里来抓人,”谭纶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你要想让萧潇回家,先跟你爱人把事情处理完。该离婚就离婚,萧潇也是成年人了,她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你即使是她的父亲也不能要求她做她不情愿的事。”
“是,是,是我猛浪了。”萧谋国满头大汗地说。
“你先回家处理你家里的事,有事情你就打房琳电话,”谭纶起身说,“你家的破事别拿到我家里来弄,不然,我让你萧家以后滚出四九城。”
萧谋国打了个颤,就看谭纶慢吞吞地走回厨房。
“哥的话你都听到了,”房琳拿出张名片推给他,“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你们这样闹,萧潇能回家吗?”
“是,是,琳姐,我懂,我是没考虑好,我不放心萧潇,怕她被人带坏了,我要知道琳姐住在这里,我一万个放心。”萧谋国低头顺眼地说。
“好啦,快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
房琳淡然说完,就起身送客,萧谋国走出别墅,回头看了眼二楼窗台,摇摇头,开车就回家去了。
谭纶走到二楼,敲了几下萧潇的门。
半晌后就看她满脸泪痕的拉开门:“干嘛,怪叔叔!”
“你爸走了……”谭纶从身后拿出条湿毛巾递上去,“你哭什么?哭有用吗?你说你爸妈都不在家里,才来这里住,你把我和邢冰都给骗了……”
“我就骗了你,我没骗冰冰,”接过毛巾,擦了把脸,萧潇说,“再说了,你劝我爸妈离婚,你也不是好人。”
“我要是好人的话,那全天下就没好人了,”谭纶微微一笑,指着毛巾说,“这是我的洗脸毛巾……”
萧潇一声尖叫把毛巾砸向谭纶:“你这个臭流氓!”
谭纶哈哈大笑,看房琳站在楼梯口,就一下板起脸:“你跟我来。”
☆、第一百零九章 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1)
第一百零九章 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
新年刚过,县里就热闹起来,各乡镇都要筹备召开人代会,选出新一届的乡镇班子,五鼓镇、古旗镇和各大定居点是重点的重点。按往常两个大镇不说,定居点一般还是书记由非蒙族担任,定居点主任由蒙族担任。
但今年要适度调整,有些人的心思就活泼起来,纷纷往县里跑,打听县里的政策和属意人选。但由于乡镇一级的人代会规模不大,就算是跑,人数也不多。
不过,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些是必须要动的,像是古旗镇的镇委书记和镇长都由于年纪问题要下来,那下面想要争这两个位子的人就得动起来。
谭纶捧着茶杯,卧在茶庄外的躺椅上,听李响汇报着乡镇里的动静。
施可中也弄了张躺椅在旁边,他也觉得这样躺着极为舒服,就是春寒料梢的,那也比在屋里吹那过堂风要好。
“候选人都差不多定下来了,组织部那边还在跟人大配合,现在就是五鼓镇比较麻烦一些,听说常县长属意焦长阳做镇委书记,那个焦长阳本来是畜科园的副主任,主管的是畜牧方面的工作,跟畜牧局、畜研所配合,跟王助理走得比较近。”
五鼓镇是县城,镇委书记是一定会进常委会的,常存孝推焦长阳,心思值得琢磨。
但也无非是想控制常委会,争得更大的权力,这算是阳谋吧。
既然常存孝要推焦长阳,那就要多了解下这个人。谭纶跟他打交道不多,他在畜科园那边都是直接找唐知秋的,连王循都越过。
“焦长阳,四十二岁,八六年参加工作,陕宁大学毕业,是古旗镇人,原来在市农牧局工作,六年前才来的庆县,先在畜牧局,做到了副局长,畜科园成立就调到了园里。”
科察没有像庆县分得那么细,农牧局主管农业和畜牧工作。这倒也是个长期做畜牧工作的老干部了。
谭纶眯着眼想,从焦长阳的简历来了,他不单是到庆县才跟王循常存孝搭上线的,而在科察的时候,就有可能跟莫书记认识了……这倒不大可能,会不会是跟曾毅认识?
至少能确定他不单是常存孝的人,还是莫书记的人。
“听你们这里勾心斗角的,我就很庆幸没走仕途……”施可中笑说。
“你没走有你的原因……”谭纶没在李响面前把理由说出来,撇了下嘴说,“焦长阳想要争镇委书记,不单要组织部和县委提名,还要过人代会,常存孝要在会上提名他,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李响一笑,心想依谭书记对常委会和县委县政府的控制力,常存孝早就被局限于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做事了。
他就是想提焦长阳,也得要下面同意才是。
李响又汇报了些别的事,才转身进茶庄处理文件。本来就是星期天,他也不用上班,才在这里汇报工作。
☆、第一百零九章 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2)
才过完年,茶庄也没客人,谭纶才会在外头听他说这些事。
“蔡芬芳给我打了个电话,过年的时候,”施可中突然说,“她威胁我。”
谭纶微微一笑:“你有把柄在她手中?”
“露水夫妻,我还没笨到把把柄露给她看的时候,”施可中笑道,“她是猜到我发财是走的海关的路子,就想要用这个威胁我。这时我才看出她有多么蠢笨。”
有的东西拿来威胁人也得看被威胁的人能量怎样。
施鸿叶稳坐海关总署副署长的位子,算是堂堂正正上来的,就是施可中利用他以前做地方海关署长时的权位谋私,只要不过份,拿出来就只会让人笑话。
何况,施可中发财跟施鸿叶可说没多大关系。
他走的是俄国灰色通关的门道,只是因为施鸿叶的一个属下精通这些道道,他就让那人引见了几位俄国人,才把路子走通,再用那路子运了不少俄国短缺的东西过去。
自从苏联解体后,一直到04年,俄国的轻工业都没起色,其实就是到2012年,俄国的轻工业都是乏善可陈。
按理说都20年了,就是张白纸都能绘出一副美妙的景色了,可偏就是依然重重工,轻轻工。特别是纺织业,俄国一直都拿不出手,连衣服都大部分需要进口。
施可中就在浙北一带找了些小服装厂,直接按莫斯科那些流氓的服饰下订单,再用灰色通关的办法,把衣服批过去。
那边自有俄国商人接应,说来,这跟他爸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要说有什么跟那些普通商人利用灰色通关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过海关的时间快一些。这要拿来说的话,那台面都摆不上。
但施可中也知这是走灰色地带,不能光明正大的拿来说的。
所以这一年多才慢慢洗白了,最近还跟几个台湾炒起普洱茶来。
台湾那边对普洱极火热,他到底是内地人,对普洱哪里产的好,哪里能弄到成年好普洱,知之甚详,就配合着来炒作。
利润也是数倍之高,别看他每天都待在茶庄里,但还是有发财的路子。
当然,跟谭纶那种开外挂的不一样。
“那你有什么打算?”谭纶笑问,“不打算给蔡芬芳一个教训?”
“教训不用我给,”施可中笑了起来,“她老公最近跟她打起来了。”
“嗯?”谭纶怔道。
“她老公在□□里,听说部里出了些事,跟扩招有关系,她老公得罪了人,现在可能会被下放到岭西教育厅去了。”施可中摇着扇子笑说,“这就叫天尤人怨。”
谭纶笑笑就看胡冲从山下跑上来。
“谭书记,毛教授接到了,他爱人陈女士也来了。”
谭纶起身说:“走吧,我去见见他们。”
过完毛栋就主动打电话过来说要来庆县,谭纶自是大为欢迎。毕竟这社科方面的事也要做,也能给庆县的发展夯实理论基础。
☆、第一百零九章 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3)
陈思敏穿着鹅白色的羽绒服,戴着半遮脸的大眼镜,耳朵上还吊着两颗猫眼石,擦着艳色口红,手里提着个当季的古驰皮包,站在一袭黑西服的毛栋身旁,让毛栋显得像她助手一样。
在县委行政办公楼的大堂里极惹眼,走过路过的都行注目礼。
毕竟陈思敏也红过,又拍过那些电影,虽是享受那些目光,可也有些厌烦。怕被人认出来,心情是极矛盾的。
谭纶带着李响赶到,上前就握住毛栋的手笑说:“毛教授,毛师兄,可把你给盼来了,咱们庆县现在最欢迎的是学术界的光临啊。”
“谭书记客气了,”毛栋笑笑,就说,“先到办公室里聊?”
“行,师嫂好。”
谭纶侧头跟陈思敏打招呼,陈思敏微笑回礼。
李响瞧得心头疑惑,就慢走两步,问胡冲:“老胡,那个女的好像是陈思敏……”
“你别胡说,陈思敏那样的大明星,怎么会是那个人的爱人,”胡冲说了句,就想起陈思敏拍的那些香港电影,喉咙有些干,“要是真的话……”
“咱俩也别瞎猜了。”李响忙制止他说下去,大步跟了上去。
谭纶把俩人请到办公室坐下,就亲自去给他们倒茶。
“过年时跟农老师通电话还提到这件事,说是我答应了又不请师兄来,□□道,”谭纶笑着递茶过去,“我正想着让李响给师兄打电话,没想到就来了。”
“年前说过年过来,这年也过了,浙大那边也忙完了,就想着赶过来,思敏也想着要来庆县看看,说是这大草原可有好几年没见过了。”毛栋笑着说。
李响正好迈脚进来,心想,果然是陈思敏。
“这是我拟的课题,经费方便师兄别担心,”谭纶回身在办公桌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上去,“光是师兄一个人吗?”
“还要带几个硕士生,凑六个人,才方便做课题。”毛栋说着就翻开文件,“《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统一性》?这题目有点大啊。”
“大题小作嘛,”谭纶微笑道,“这也是庆县以后发展的重点。先要将少数民族的教育问题解决了,才能解决社会发展的问题。单纯把目光放在社会发展,特别是经济发展上,不强调教育问题,会出现很多社会问题啊。”
毛栋微微点头,他半辈子在京城里,十多年在浙大,对于少数民族的问题了解不深刻。但光看谭纶拟的题目,就知他深思熟虑过的,并非是要他拿做一份用来装饰的文章,而是想要做一套理论出来,用以来做施政纲领。
这不禁让毛栋再度对谭纶刮目相看。过年他也给农鉴冰打了电话,农老师旁敲侧击地提到谭纶背景不浅,而且是个极有作为的官员。
现在瞧来,农老师的眼光却是一点没错。
“县里能拿出多少钱来做经费?”就是学者,也不能免俗,钱是必须先谈的。
“600万,”谭纶知道行情,笑说,“要有可能的话,我想毛师兄能不能这几日就把团队组建起来。”
毛栋心下一喜,点下了头。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变动(一)(1)
第一百一十章新的变动(一)
国家级的课题,社科类的资金都是在四百万左右,省一级的课题刚过百万,市一级的一般都是几十万。经费不足,是各级社科研究的大问题。庆县能拿出六百万,实在是意外之喜。这六百万自然是全都给毛栋的,他能省下多少,那剩下的庆县也不会拿回来。
但就谭纶立出的题目,毛栋要做的工作多而繁琐,时间也不短,他在浙大还有课,但想必浙北蒙北两头跑是免不了的了。
陈思敏也异常欣喜,暗赞谭纶大手笔。
但谭纶自不是因为毛栋是他的师兄,才会胡乱花钱。针对课题,谭纶还和毛栋讨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