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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敏也异常欣喜,暗赞谭纶大手笔。
但谭纶自不是因为毛栋是他的师兄,才会胡乱花钱。针对课题,谭纶还和毛栋讨论了一番,把具体要面向哪个方面,怎样调研,怎样确立方向都一一说清楚。
一说就说了几个小时,看时间都快晚上八点了,才笑着赶去吃饭。
陈思敏倒不在意,她平常都吃得少,注重保养。
酒桌上毛栋一再跟谭纶敬酒,谭纶就笑说:“喝不了太多,我这过年就在桌子底下爬过一回,毛师兄海量,我是不能陪的了。”
毛栋笑说:“我这酒量也是练出来的,每年都要陪课题审委会的人喝,平常浙大的活动也多,上了酒桌人都会不自觉的劝起酒来,起初不能怎么喝,还被人说了,后来才慢慢的练出来。”
谭纶笑了笑,这跟机关里都是一样。
应酬多了,再不能喝的,也能养出半斤酒量,机关比那些大学还要惨,几乎天天都泡在酒缸子里。
吃过饭送陈思敏和毛栋回宾馆,陈思敏对重新装修好的政府宾馆还是比较满意的。以前拍戏的时候还住过民舍,大西北的地方,大冬天的,连个厕所都没有,蹲下来拉屎,一出屁股就成屎棍了。
要拿着棍子边敲边拉,不然能把□□给冻伤。再者跟毛栋结婚后,也慢慢地就习惯了。
当然,一颗爱慕虚荣的心永远都存在陈思敏的胸腔里,八卦之魂也燃燃不熄。酒桌上就打听谭纶的底细,到得宾馆将喝得烂醉的毛栋给推到□□,就问谭纶:“小谭,听农老师说你来头不小,你叫我师嫂就不能跟我说说?”
谭纶微笑不语,看她脸上有些不悦,就说:“也没啥好说的,就是家里有几个做官的。”
“做啥官?部长还是省长?”陈思敏更好奇了。
到底是被京城衙内追过的,想知道谭纶属于哪一类的衙内级别。
“算是都有吧,”谭纶看她露出吃惊的神情,就笑说,“我先走了,您和师兄好好休息。”
出得门外,掏出烟来点燃抽了下,心想这女人可真是天生就带着八卦镜的,一好奇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回到别墅里,施可中在门外等着,一副焦虑的模样。
“咋了?”谭纶别开门别问,“失了魂一样的,出事了?”
“那个姓蔡的贱人拍了照片!”施可中举拳往门上一捶,用力过猛,指节一下就出血了。
“拍你们行房的照片?”谭纶好笑道,“你就没发现?”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变动(一)(2)
“我那时都睡着了,被她□□了拍下来的,我怎么可能有准备?”施可中苦笑道,“她现在拿照片要挟我,说是不给她一千万的话,她就把照片交给纪委,说我勾引她。我倒是不在乎,这不是她要出丑嘛,但是我爸那边……”
“你跟她的事怎么可能牵扯到鸿叶叔?”谭纶笑道,“我看你是关心则乱了,或者说是身在局中被迷了眼。她要交就让她交吧。”
施可中苦着脸说:“这事要曝光出来总不光彩。”
“要看谁不光彩,她爱人不是说在扩招的事上得罪人了吗?现在再出这种事,我看她这马术协会的秘书长也别干了。你想想她一个有夫之妇,三十多岁了,比你大十岁有余,谁勾引的谁?不是瞎子都知道,她要把照片曝光,那吃亏的是她,你啊,也就被人看个精光罢了。”
谭纶笑着开门:“不进来坐坐?”
施可中蔫头蔫脑地走进来,一屁股坐下就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干乱嚼。
“没多大事,你又不是没经过风浪的,这都撑不住了?”谭纶拉开冰箱给他拿饮料。
“早听哥的话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了,我也是被猪油蒙了眼,”施可中恨恨地说,“实在不行,我就让人把她家砸了,把底片找出来烧了……”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确定她把底片放在家里?”谭纶没好气地说,“我跟你说了,没多大的事,你别胡来,你要把事情闹大了,那才是对鸿叶叔不利。”
施可中接过饮料,闷头想了半天,长叹一声:“以后也不敢胡乱惹女人了,这女人真是个麻烦事。”
“麻烦事也是赏心悦目的事,”谭纶笑说,“你要为鸿叶叔着想就多安份些。”
“我知道。”施可中闷声说。
“一哭二闹三上吊嘛,女人常用的把戏,”谭纶撇嘴说,“实在不行你就给她一千万,花钱消灾。”
施可中叹气摇头:“就怕她拿了钱还不安生,再说我给她钱,不是我理亏了。”
这事要说谁占便宜,那也说不得,不能说施可中爽了就占便宜了,那蔡芬芳比他可大得多了,谁在□□爽还不知道呢,不定施可中就是干了苦力的活。
谭纶笑而不语,这不算是大事,施可中只是乱了分寸才跑过来的。
“今天听李响跟你说焦长阳的事,我倒是记起来了,前天有个年轻人跟他在茶庄里说了会儿话,我拿茶过去的时候,听焦长阳称呼那人是叫曾秘。”施可中说。
曾秘?曾毅吗?
如此看来,这背后倒真有莫书记的影子在。要靠影响乡镇选举,进而影响到县常委会的人选,再进而影响到庆县的格局吗?
“你像是不在意?”施可中问,“有把握?”
“没把握我也没闲心跟你闲聊天了。”谭纶微微一笑,脸却是微沉下来。
曾毅要是只有这个水平的话,那就好办了,只不过不像是那么简单。
隔天一回到办公室,李响就跑过来说:“出事了,书记。”
“你别风风火火的,说事。”谭纶皱眉道。
“克纶罗那边的酱油厂说是不发货过来咱们这边了,还有油厂也不发过来了,现在超市里都快没食用油卖了。”李响说道。
谭纶脑中立刻浮起李耀明和曾毅的脸,心想这手段是不是龌龊了些?
庆县是小县,好些轻工食品都不生产,其实除了极个别的大县外,想要自给自足那是痴心妄想。庆县的粮油都靠从克纶罗的厂子发货过来,再摆到超市和夫妻小店里卖。
而庆县最大的食用油厂和酱油厂、粮食厂都是县属的国营企业,李耀明要用行政命令控制的话,让庆县断油,倒是谭纶没想到的事。
毕竟这就让斗争白热化了,让整个庆县都断油,那就是到市里也是他克纶罗的错,说不过去的事,是谁给他出的这个馊主意?
曾毅吗?这做法看着厉害,其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说庆县的食用油厂,酱油厂的损失,就是庆县这边,也会丢失客户。
“让县委办想办法去别的县里找新的供应商,尽快解决这个事,你盯着,我去一趟市里。”
想想,还得跟顾淑桐说一声,不能由着李耀明和曾毅胡来。
这乡镇一级的人代会就要招开了,正是关键时刻,那边焦长阳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是常存孝要推举的,那都是要思考的。
毕竟光靠一个焦长阳也不能让他控制得住常委会。
谁知谭纶还没起身,徐涛就过来了。
“市纪委说省里调我到省反贪局……”
动作好快,谭纶心头一惊,徐涛要一走,焦长阳上来,常存孝手中一下就多了两票。
“你在县里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调走?我怎么没接到市里的电话……”
正说着,电话就来了,是市纪委书记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跟组织部沟通过了,徐涛将调到省纪委反贪局一处做处长。
这听着是升了,可却是明升暗降,反贪局在2001年的权力并不大,还到处都受各方面的掣肘,政府里的官员看着反贪局的也一般都是斜眼相待。
何况徐涛是县纪委书记,调到检察院系统,那算是怎么回事?
省反贪局是受省检察院管辖的,比起纪委来说,工作会受钳制。
“我反对!”谭纶冷着脸对电话里说,“庆县需要徐涛同志……”
“谭书记,你冷静一些,庆县的工作需要徐涛同志,省里的工作就不需要了?现在是省里直接来要人,我打电话只是通知你,让你有个准备,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谭纶冷哼声,差点直接将电话挂掉。
“那县里的纪委工作由谁来担任?”
“市里会委派新的纪委书记下去,”市纪委书记说,“就这样。”
谭纶挂断电话,看徐涛那张苦楚的脸,一时也非常无奈,这不用说是莫书记和王震林动的手脚。是真的要动庆县的常委会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的变动(二)(1)
第一百一十一章新的变动(二)
谭纶、吴缚给徐涛摆酒送行,新的纪委书记也来到了庆县。按市纪委送来的档案,这位新纪委记书姓徐,倒跟徐涛同姓,叫徐子将,是科察龙虎区人,现年三十九岁。曾在市委办公室做过一段时间,在市纪委工作已经有七八年了。
如今下来庆县,也算是高升。徐涛的心情不好,喝了几杯就趴桌子上了。
谭纶和吴缚相顾无言,小瞧莫书记了?顾淑桐那边也没任何风声,俞红一个电话没打过来,庆县纪委书记就被换掉了。
将徐涛送上车,吴缚就说:“我听人说过徐子将,说他在市纪委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官。常收受调查人员的财物,在科察有四五套房,来历不明的收入不少……”
“有用吗?”谭纶苦笑,“我也打听过了,那个徐子将的妻子是北煤集团的副总经理,北煤的收入很高,特别是奖金方面,每年都超过十几万,他能说那些房子全都是他妻子的钱买的。来历不明的收入,咱们也不能查银行的账。何况……”
谭纶轻叹道:“徐子将才下来,咱们就要弄得他下不来台,市委的脸面也要顾的啊。”
吴缚苦笑点头,他何尝想不到,可就是心里不舒服。徐涛走了,上面要不要动他?他现在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位子说来比徐涛还要重一些。
毕竟党员违纪事件不会太多,但违法的事却不会少。
公安局长的位子太重要,谭纶也不希望再折一员大将,就拍他肩膀说:“我跟顾市长谈过了,不出问题的话,是不会再动了。”
吴缚一怔,脸上终于浮起了些笑容。
这边给徐涛送行,那边常存孝带着王循却在给徐子将接风。
酒桌上推杯换盏,喝五幺六,非常热闹。连曾毅都来了,徐子将感到脸上有光。
曾毅可是莫书记的秘书,他徐子将虽是莫书记的人,可比不得曾毅这个贴心人。就特意给曾毅多敬了几杯,曾毅也是酒来杯干,豪气干云。
“焦主任要能上位,再加上徐书记,常县长在常委会上可有把握?”有五六分醉意,曾毅就问。
“不敢就有十足把握,四五分总是有的。”常存孝微笑道。
要是徐子将能支持他,再加上焦长阳,那常委会上的那些骑墙派也是会看风向的。
“哎,才四五分把握,那怎么成?”曾毅皱眉道,“不过你放心,莫书记有指示,吴缚也待不了几天了。”
常存孝惊喜道:“吴缚也要走吗?”
“留在这里给常县长碍眼吗?”曾毅冷笑道,“他不单要走,而且要走得远远的。”
王循大笑道:“那我先祝贺常大哥了,等你控制了常委会,那谭纶也就是个摆设,到时咱们庆县可就要走工业大县的路子了,常大哥可是要在庆县千古留名的啊。”
常存孝举起酒杯说:“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王省长和莫书记对庆县的发展关心,我也是唯王省长和莫书记马首是瞻,做一个阵前小卒,不敢居功。”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的变动(二)(2)
王循也就笑笑,顺势碰了下杯,眼睛里却有股报仇血恨的□□。
……
谭纶站在机场外,瞧着乌日娜跳着欢快的步伐走出来,就招手示意。
“你这假放得算晚了,有这么晚的寒假吗?”
“我寒假要做家教,是请假回来的。”乌日娜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显然看到谭纶亲自来接机也开心得不得了。
“上车吧,洛桑大叔在家里等着呢,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最爱喝的酥油奶茶。”
谭纶接过她的行李说,她临走前剖白心意,他虽是没有答应,但关系也不像一般朋友那样。
“听洛桑大叔打电话说,定居点要换书记了?”乌日娜俏目微转问道。
“嗯,你们那边的定居点没什么问题,书记还是洛桑大叔,”谭纶笑道,“怎么?怕我把洛桑大叔的官给撤了。”
“我才不怕。”乌日娜说了句,看着谭纶咯咯地笑了起来,非常快活。
将乌日娜接回家里,谭纶瞧她像是瘦了些,就说:“那边的伙食不够好?将咱们蒙族的美人乌日娜给养瘦了?”
“才不是呢,我这是减肥,听姝姝说的,腰还是宽了些。”
听他提到奚姝姝,谭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