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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谭纶的手从裙底直接滑了过去,轻轻一扯,就听到嘶啦一声,明天又要买小裤裤了……
闹腾一夜,封清铸的人倒没再来打扰,去敲傅链久的门,他还没睡醒,估计也忙了一夜。
牵住骆纤纤的手下到餐厅吃早餐,倒惹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昨日新买的鹅黄色连衣裙,将骆纤纤诱人的身型都展现出来了,配上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便是往哪里一走,都是明星级的回头率。
一袭白色休闲西服的谭纶也不遑多让,他原不是太美俊的男人,也是人靠衣装,站在一起,简直是要亮瞎餐厅里的人眼了。
“你瞧,我就说这件衣服别人穿都是糟蹋,只有穿在你身上,才能让注目。”谭纶笑说,他倒是极享受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我猜这件衣服用不了一周就要换了……”骆纤纤低头用叉子叉着碟子里的蛋糕说。
受不了谭纶的恶趣味,每回都要撕破几件衣服,还好买的都不是太高档的,内衣裤更都是一撕就能破的,不然每撕一回,可就要伤到她一回。
“我会改的……”谭纶瞧她那婉转轻媚的模样,按了按她的手说。
“爷,你能改吗?说话可要算话呢。”骆纤纤抬头,眸子闪亮地问。
谭纶刚要笑着回答,就见昨夜赶来请他去封清铸别墅的保镖走过来。
“谭先生,这是封总的电话。”
将手里的手机直接举到谭纶的身旁,他脸色顿时一冷,拨开手机说:“封氏地产好大的威权,我在这里吃早饭,你上来就将手机放在耳边,听说香港是自由社会,我连吃个饭的权力都没有?”
话说得极响,大半个餐厅都听到了,封氏地产的名头除了极个别的游客,当地人自是人人尽知,听得都是侧目看过来。
☆、第三十章 枪战(2)
那保镖眉目间有些隐怒,握住手机犹豫了下,大步出了餐厅。
“爷,你接二连三的不给封清铸面子,他会怎么做?”骆纤纤有点担心地说。
“你怕他?一个香港的土财主罢了,”谭纶轻笑道,“他要是有诚意就自己来请我上门好了,不是不能给他这个面子,要没有诚意,我也不必给他这个脸。”
封清铸在内地都是需要省部级接待的级别了,可在谭纶眼中,他威势再炽,也不过是个商人,既然没求到他的地方,为什么要他一句话就跑到他别墅里去?
这四九城里的大少,也是要脸的。
喝过早茶,谭纶就跟骆纤纤去逛附近的庙街。
庙街在香港电影里出场次数不少,都是黑道片里才有,什么庙街十二少一类的,真走到这里,可也没有到处都是黑道的感觉。
到底一般人逛大街,没惹到黑道,那些黑道又不是脑残,跳出来非得跟人厮杀把自己弄处遍体鳞伤才算黑道吗?
“晚些再去女人街,昨天就见有几家铺头在卖情趣内衣……”谭纶的恶趣味再次跳出来,眼睛在骆纤纤身上胡转,“你穿上的话,我保证……”
“我才不穿……”骆纤纤扁了下嘴,就瞅见前头有卖纪念品的,“爷,咱们去瞧瞧。”
来香港一趟,别人且不说,总要给骆行书带去些纪念品。
如今旧江河堤工程推倒重建,骆行书身上的担子很重,谭靖海、范轻泽都离开了旧江,他还要面对新上任的旧江市委书记,申野军那表叔,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买这两把扇子吧。”骆纤纤仔细挑了一阵,才挑中两把用书法写着香港明天会更好的团扇。
谭纶替她付了账,揽着她的腰转身,就瞧见封清铸的身影往这里挤过来,一时微愣。跟那保镖说的话,未必抱着他真上来请自己的意思,没想到他倒真的来的。
“谭兄,”封清铸蹙眉道,“我这次是亲自来请你,能给小弟一个面子吗?”
花花桥子人抬人,谭纶也不是要真让他难堪,瞧他模样,在这庙街的地方还有点不自在,就笑说:“请吧。”
封清铸这才舒颜点头,并肩跟谭纶、骆纤纤往外走。
早停了一辆奔驰两辆宝马在那里,封清铸同两人上了奔驰车,他才说:“今天是豆豆的生日,昨天她就闹着想要见你们……”
谭纶打断他的话说:“封家财雄势大,你为什么把豆豆扔在深圳?”
话是极不客气的,作为客人,封清铸还是香港的超级大富豪,谭纶怎都不该这样问,但他偏就问了。
“你要不愿说,我跟纤纤现在就下车。”谭纶冷着脸说。
不弄清楚其中的玄虚,他这心里都不舒服,想豆豆那精致的模样,怎么摊上这么个爹?
“她是我的私生女……”封清铸压抑着胸中的怒火,直视着谭纶的目光说,“我妻子上个月才去世,正准备将她带回家。”
这可是香港的大八卦了,连那狗仔队都不曾知道的事。
“她的母亲是……”骆纤纤小声问。
“是思婷,”封清铸既然说了,就干脆把话说完,这些年这事也没再跟别人提过了,“她原来是我公司里的一位秘书,怀上豆豆后,她就先出国去了,在美国生下豆豆,才带着豆豆回深圳。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跟她爸开了聪聪幼儿园……”
于思婷的女儿?谭纶一怔,再细细回想豆豆失踪时于思婷的种种茫然失措,也就相信了。
这封清铸也是个胡来的人呢,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倒好,连秘书都不放过。
“停一停。”骆纤纤突然喊道。
司机回头瞧了眼,见封清铸点头他才踩下刹车靠边停下。
“咱们给豆豆买件生日礼物?”骆纤纤拉着谭纶的手说。
“那间店?”
谭纶的手往车窗外一指,那是间普通的玩具店,从外看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毛绒制品玩具,还有有轨的小火车在地上的铁轨跑着。
“嗯。”骆纤纤推门下车,跑步过了马路,谭纶也下车跟上去。
封清铸手轻拍着腿,半晌才对司机说:“打个电话给家里,就说晚些回去。”说完,他也走下车往对街走去。
眼见快要过街时,突然冲出一辆跑车,冲着他就呼啸过来。
封清铸的保镖站得稍远,一时间都愣住了,倒是离他不到三步的谭纶反应及时,将他往人行道上一拉,两人都翻倒在地上。
“你走路不看车的?”谭纶爬起来就瞪了他一眼。
撞死你没啥,撞死我我这重生不白闹了?
从未有人敢这样跟封清铸说话,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到谭纶刚救了他,他就算不悦,也只能隐忍在心里。
匆匆跑过来的保镖扶起惊魂未定的封清铸,就听他说:“查一查那辆车是什么来头。”
保镖领命去了,骆纤纤从玩具店里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个硕大的维尼熊,快比她个头都还高了,扶着谭纶就问:“没事吧?”
“没事,封兄,以后走路注意看车。”
再吃谭纶挖苦一句,封清铸闷哼一声,掉头就往停车处走。
这时,突然从后头冲出一辆面包车,直冲着他过来。
保镖这回有了准备,一人拉着他上车,剩下几人就掏出枪来冲面包车打去,看得谭纶拉起骆纤纤就往玩具店里跑。
枪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流弹击中死得可就冤枉了。
就见面包车车速一点没放慢,直接将一个保镖撞飞,车门拉开,从里头跳下来三个人,连脸都没蒙,手里握着八一式自动步枪,直奔封清铸而去。
“是陶瑞礼,是张自强的人!”封清铸惊慌的喊道。
张自强的团伙在年初在岭东被判死刑,但还有漏网之鱼,这外号“铁胆”的陶瑞礼就是其中之一。
“封二公子,老实跟我走吧。”陶瑞礼一面拿枪扫射,一面疯狂的大叫。
☆、第三十一章 驻港办陈天衣(1)
第三十一章驻港办陈天衣
玩具店里还有不少小孩,带他们来的家长都惊坏了,抱着孩子往店后缩,店员也都傻眼站在原地,稍稍定下心来的谭纶大喊道:“快把门关上,把桌子都推过来。”
店长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听到这话就跟骆纤纤合力将玻璃门给关上锁死,再跟谭纶和几个胆大些的店员、家长将陈列柜推到玻璃门后。
外头枪声还不断,从玻璃窗瞧去,有几个路中不幸中弹倒在人行道上,血流满地,却不知还有没有救。
“快报警。”谭纶跟店长说了声,就拿手机给傅链久打电话,“老九,我跟你嫂子被困住了,枪战!”
傅链久还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一下就惊得跳起来:“在哪条街上?”
“庙街出来的转道,具体是哪条街我也不知道,已经报警了,香港□□不知管不管用,你跟驻港办打个电话……”
驻港办有监督协调中央跟香港政府关系的权力,谭纶虽不是公职人员,但谭家还是有影响力的,他要出事的话,驻港办都要头疼。
最要命的是,谭纶不信任香港□□,总觉得是一伙养匪为患的家伙,要由驻港办通知驻港部队,由那里的特殊任务部队出来的话,保命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挂掉电话,听身后的骆纤纤胡乱的求着观世音菩萨、上帝保佑,就不禁咧嘴笑了:“临时抱佛脚,那佛也得听才是,平常也没见你求神问佛的,现在求可也没用。”
骆纤纤白他一眼,继续合什,却被他揽着走到玩具店的后头。
“店里有后门吗?”
双手交叉箍着,一副天塌了模样的店长摇头说:“没有后门。”
这就只能等到□□或是特殊任务部队来了……
想着,就听砰的一声,一颗流弹击中玻璃,整扇落地窗碎裂,店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陶瑞礼那伙人是背对着玩具店,那流弹多半就是封清铸的保镖打过来的了。
谭纶暗骂一句,矮着身子带店长和骆纤纤又推了一间陈列柜到落地窗前。
陶瑞礼的目标是封清铸,但他要是被□□围住的话,会不会丧心病狂将玩具店里的人拿来做人质,那才是谭纶担心的。
总算挡住落地窗的缺口,谭纶张头瞧了眼,就见封清铸那辆奔驰车终于动了。
封清铸在车里还算安全,整辆车都改装过,防弹能力极强,自从他大哥出事后,他就对安全极为小心,怕的就出这种事。
先前开车门的时候,司机被陶瑞礼的手下解决了,现在是他的保镖奋不顾身的将司机的尸体推下来,缩进车里开车。
车刚动,就一排子弹冲着轮胎打过来,再先进的防弹性能,也挡不住轮胎。
但封清铸的车轮胎外围都用防弹精钢围了一圈,子弹打在上头也只能乱跳,除非能从极小的缝隙中打过去。
陶瑞礼见他跑了,骂了句冚家铲,挥手带着手下回到面包车中,驾车就追,封清铸的保镖也驾着宝马车随后追去。
☆、第三十一章 驻港办陈天衣(2)
等这些人都走了,才听到警笛声,警车和救护车几乎同时赶到。
推开陈列柜从玩具店里出来,谭纶就看着走过来的警官脸一沉说:“你们可以来得再快一些!”
那挂着高级警司警衔的警官脸色也极差,张自强的事当年就搅得满城风雨,香港富豪人人自危,这张自强被枪决才两个月,他那先前跑脱的同伙陶瑞礼就想故技重施,怎么说香港警方都没脸。
可谭纶瞧着就二十多岁的脸孔说这话,而且一听就是内地人,让他心头不爽。
“我们来得够快了,要再快的话,准备会不足……”
“我不知道你们香港的出警时间是多长,你自己看看,这道上死了多少人?”谭纶手一指人行道。
光是被流弹击中的就有七人之多,其中五人已没救回的希望了,剩下两人被抬上救护车,满地都是血,眼见能救回来的希望已是极弱。
那头陶瑞礼一来就撞倒的保镖,封清铸的司机,又是两条人命。陶瑞礼的手下也交代了一人,封清铸的保镖也有三人受了重伤。
最让谭纶愤怒的是,他躲在玩具店里都差点被流弹击中。
“香港政府有香港政府做事的办法,用不着内地人来指手划脚。”高级警司脸上挂不住,冷哼了声就想走。
“你分得这么清,倒不如把华夏人也拆开来算好了,”谭纶按住他的胳膊说,“这些人不算,那玩具店里的小孩怎么办?那些大半都是香港人吧?”
高级警司伸手将谭纶的手挪开,冷声道:“你不要再碰我,我可以告你袭警,知道吗?”
“好大的威风,”谭纶的脸色极冷,“你有本事就告我试看看。”
说着,他手再次往高级警司的肩膀上按去。
那高级警司出手极快,一下抓住谭纶的拇指往下一板,疼得谭纶脸色大变,随着他的动作弯身半跪在地上。
“我说过,你不要再碰我,”他嘴里碎骂了句香港土话,摸出手铐就要将谭纶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