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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郑建一、汪洪涛、张弛、唐教授五个人花了两个小时,把一楼的卫生清理好,把弄乱的环境恢复原样,才悲摧的发现,又饿了!
陈维政回到家,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有点累,闭上眼睛养神。
华峥带着妹妹在玩胶泥,纤华看着哥哥的手里,一会儿出现一只猪,一会儿出现一只鸡,一脸崇拜,满眼都是小星星。
几天下来,纤华已经完全融入了陈维政家,漂亮、天真的纤华,让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她,而懂事的她能说会道嘴巴甜,特别讨人喜欢。爱她爱到骨子里的要算奶奶黎晶,她已经跟刘懿商量好,过完年一开学就把纤华搬去锦江楼,就在锦江楼所在的半山园小区幼儿园入托,那家幼儿园条件不错,是平南城里小有名气的贵族幼儿园。
相对全家人,纤华最不熟悉的要算是父亲,因为陈维政一天到晚不归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纤华又想去接近他,又有点害怕,在看着哥哥弄胶泥的空余,不时看看父亲,终于,哥哥手里的胶泥再也变不出新鲜的花样,纤华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轻手轻脚走到陈维政面前,先爬上沙发,再爬上陈维政的大腿,坐在陈维政腿上,抱着陈维政的脖子,欣赏起陈维政的睡像来。
陈维政睁开眼,看到是女儿纤华,冲女儿一笑,问:“跟哥哥玩胶泥,好玩吗?”
“好玩,爸爸一起玩。”纤华说。
“好啊!”陈维政抱着女儿站起身,问华峥:“妈妈在干什么?”
“妈妈刚才在收拾厨房,现在跟太婆在弄过年菜,小舅在看书。”华峥说。
“我们去河堤散步好吗?”陈维政问。
“好!”华峥和纤华异口同声回答。
走出院子,纤华欢快的奔跑着,发出阵阵笑声。南国的冬曰,如果白天艳阳高照,即使黑夜来临,也同样温暖舒适。南风吹拂在脸上,带着江水的湿润,还带着暖暖的轻柔。河堤很宽,从人行天桥走过去,就是绿树成荫的河堤公园,草依然绿,花依然鲜,从河堤的栏杆望出去,河水倒影着南岸的灯光,星星点点,红红绿绿,别有一番风光。
河堤上散步的人不少,男女老少,应有尽有,有跑步的,有散步的,还是往后退着走的,几个时尚的女孩,牵着长得古里八怪的小狗,在草丛里跑跳。纤华定定看着小狗,不停的跟小狗打招呼。
陈维政走到纤华身边,正好看到有一只小狗跑到纤华身边叫了一声,把纤华吓了一大跳,华峥瞪了小狗一眼,小狗夹着尾巴飞逃。
“哥哥,小狗为什么怕你?”纤华问。
“因为我没有想过要跟它玩,这些小狗啊小猫啊,只会欺负那些想跟他们玩的人。不敢欺负不想跟他们玩的人。”华峥说。
“为什么?”纤华问。
“因为小狗小猫很灵的,他们天生就知道,只有对他们好的人才会心疼它,爱护它,才会接受他们的欺负。”
听华峥这么说,一边蹓狗的女孩也把目光投向华峥,看到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在跟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说话,说话的内容居然如此高深。
“爸爸,哥哥说的是真的吗?”纤华再问,这个年龄,正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年龄。
“是真的!”陈维政说。
“狗狗不乖!”纤华得出结论。
“为什么?”这回轮到陈维政成了好奇宝宝。
“狗狗不能欺负对他好的人。”纤华说:“我不要跟狗狗玩。”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道:“也有一些狗狗很乖的。”
还没等陈维政说出个所以然,把狗的问题交待清楚,发现女儿已经被儿子拉着跑远了,狗狗的问题早已被她抛开,孩子们只会向前看。前面有一大群人围着,陈维政急走两步,赶上孩子,发现是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吹牛,说如何如何给人算命,断人生死云云,没有人信他,到是他面前摆的家当吸引了不少孩子,拂尘、桃木剑、罗盘、法鼓、法磬、三清铃、拷鬼棍、天蓬尺、令旗、六面印、招魂幡、沉香炉、貔貅、金蟾蜍、八卦镜、麒麟……捆扎得很好的五帝钱,还有洒水的小铁葫芦。
华峥告诉妹妹,这些叫法器,是道士们施法的辅助工具,就象我们吃饭要用碗要用勺子一样,还有一些是辟邪物品,比如五帝钱。纤华完全听不懂,但还是很认真的听哥哥说,忽闪着大眼睛。
陈维政看到五帝钱,随口问了一声多少钱一串,道士说,真的两百块,假的十块,陈维政让拿一串假的看看,道士给了一串假的,陈维政看了一眼,假得太过于离谱,本来以为是仿品,看了才知道连仿品都称不上,完全不搭界。道士拿出另一串,说是真品,陈维政看了看,认出除了雍正通宝,其它几个应该都是真品,没有要。顺便拿道士的招魂幡看了看,很小,一尺见方,通过屏幕一看,是可以招魂,最多能容纳五到十个灵力球。陈维政问这个幡多少钱一个,对方说二十元一个,陈维政问对方带有多少个,对方说有五个,陈维政给了一百元,对方把五个招魂幡递给陈维政,还送了两串号称正品的五帝钱给陈维政,给孩子玩。
在河堤上一边走一边跑,没多久纤华就累了,走近陈维政,拉着陈维政的手,陈维政把纤华抱起来,跟华峥随口聊着江景和城市光污染,很快就回到家里,走上楼,纤华已经睡着了。
第三二○章 初一早茶
第三二○章初一早茶
每天入睡时,纤华总是睡在小床上,每天睡醒时,纤华肯定睡在自己和刘懿中间,几天下来,陈维政已经完全适应这个变化,每天一早,还在朦胧睡意中,就会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和刘懿之间,每当触到纤华那锦缎般细细软软的身体时,陈维政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
问刘懿知不知道纤华什么时候过来的,刘懿告诉他,第一次在晚上,听到纤华在小床上发抖,还低声的哭,知道是做了恶梦,害怕,就把她抱过来,抱在怀里,纤华不抖也不再哭,很快就睡着,从此之后,女儿只要半夜一醒来,肯定会爬过来跟他们睡。如果没过来,肯定是白天玩疯了,晚上没有醒,一觉睡到大天光。
陈维政看了看纤华,这丫头在装睡,眼睛紧闭,可明显看得到,眸子在眼皮下动得正欢。小嘴紧闭,小脸通红。跟刘懿使了个眼色,说:“我们趁女儿睡死死的,去外面喝早茶吧!”
“好啊!”刘懿会意的看了一眼纤华,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
“我也要去。”纤华嘻嘻笑着从床上坐起,在陈维政和刘懿的惊愕中,光着小脚丫,冲出房门,跑向哥哥华峥的小房,大叫着:“哥哥起床,去喝早茶。”
刘懿慌忙跟着跑出去,一把将纤华抄在怀里,说:“要穿衣服穿鞋子,着凉就打屁股针。”
华峥不在房间,刘裕也不在,大初一也不能阻止他们早运动的习惯。这是两个有毅力的人。
回到房间,刘懿在帮女儿穿衣服,陈维政拿着手机找电话号码,正在订桌,沿河堤往西走没多远就有一家桂花缘大酒楼,平时有早茶供应,不知道大过年的有没有。对方问他要多大的桌,陈维政说要大桌,喝早茶总是越喝人越多。
“真的去啊!”刘懿问。
“当然,答应了女儿的,一定要算数。”陈维政说。
刘懿笑了,跟纤华说:“乖女,以后啊,你爸爸这条牛绳,就只能让你来牵了!”
陈维政呵呵大笑,对于刘懿把自己比做犟牛也不在意,牵着女儿上卫生间漱嘴洗脸,中途还不忘了弹女儿一脸水花。
听着在卫生间里笑呵呵的女儿,刘懿出去跟奶奶说了一声,不弄早餐,等会小裕和华峥回来,一起出去喝早茶。
走到楼下,小裕和华峥正运动完,和郑天天一起从河堤走回来,陈维政让郑天天回去叫他爹妈,一起去喝早茶。没多久,郑建一就从阳台上伸出头来:“去哪喝早茶?”
“没多远,就前面桂花缘。”
“走路去还是开车去?”
陈维政想了想,说:“还是开车去吧!有差不多一公里呢!”
郑建一的气堵得差点上不来,一公里就得开车去,这人还真是越来越懒。
红水河畔这栋楼,正经在这里过年的,就是陈维政和郑建一两户,昨天晚上,陈维政和郑建一两家凑一桌过的大年。汪洪涛回了云都,范金兰回了龙江,蒙丽华回了庆山,唐教授回了漓水。张弛一家四口去了何百灵家南城市,区杰和另外两家都在庆山过年。
正说着区杰,区杰的电话到了。
“维政你们在哪?怎么红水河畔除了保安,一个人也没有?”区杰的声音。
“我和老郑两家在桂花缘喝早茶。你到了红水河畔?”陈维政很惊讶。
“是啊,我马上过去,见面说,你准备我们家三个位。”
话音没落多久,区杰阮蕾带着小区嘢走进桂花缘的大堂。
区嘢看到华峥,飞快的跑到华峥身边,口里大叫着:“华峥哥哥好,天天哥哥好,小裕舅舅好!”嘴里是这样样喊,眼光一直看着纤华。
纤华也兴奋的看着区嘢,她对于能够升级当姐姐,得意不止,很快,区嘢就成了她的小尾巴。
郑天天让服务员收拾旁边的小桌,跟几个小朋友另开一桌,自娱自乐,不跟大人凑一起,奶奶也跟过去,她主要怕孩子们点东西点得太多,吃不了浪费。
阮蕾看了一眼纤华,问陈维政:“哥们,那丫头是不是你在外边跟人的私生子,长得跟你超级像。”
她没说别人没注意,她一说大家都很注意的看了纤华一眼,还真的很挂像!对比面前的陈维政,大家都认可阮蕾的观点,点点头。
陈维政心里暗叫,阮蕾你眼睛够贼!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女儿,相像很正常。不过这种事最好不能承认,呵呵笑着说:“这个问题你得问刘懿,她认识这丫头比我还早一点。”
“那我就放心了!”阮蕾也笑道。
“蕾姐姐你超级八卦,真是咸吃海水淡*心!”刘懿说:“女儿象爸,这是福像!”
“小懿你迟早会生自己的孩子,到时你不怕偏心。”阮蕾问。
“不管我生不生自己的孩子,这两个孩子我就当是亲生,这辈子,我就是他们的妈妈。”刘懿说得很坚决。
一边的华峥明显是听到了妈妈的话,偷偷的看了妈妈一眼,从桌子上夹了一截肠粉,放在妹妹面前的小碟里,他观察到,妹妹很喜欢吃肠粉,还老是用勺子舀肠粉喂给区嘢,吃得区嘢一脸一嘴的黄皮酱。
奶奶也听到了阮蕾的话,注意的打量了一眼陈维政和纤华,阮蕾说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陈维政也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对于陈维政和纤华的相像,她只能归结为一个解释,那就是缘份。释怀的老人,看到面前的孩子们,脸上尽显爱意,用湿巾擦去区嘢脸上的酱汁,给孩子们倒上半杯甜玉米汁。
“怎么大初一的上平南,路过还是专程?”陈维政问。
“专程!”区杰说。
“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陈维政说“是!”区杰一点也不避讳,说:“我算了算,有三件事,一是来看看你们,二是想把阮蕾调来平南,是去找姑丈进平南市,还是找她干爸进红河省,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三是三哥私下告诉我,军政会有意要调我到总参东南亚特别局当任副主任,本来主任位置定的是肖伯伯,肖伯伯年纪大了,已经退休,我的级别不够,以大校军衔勉强出任副主任,其它副主任都是少将。”
“不升少将你就别去。”陈维政想都不想就说。
“维政你这就不对了!”郑建一说:“怎么能这样跟组织讨价还价。更何况,以大校身份出任副主任,升少将也会更快更顺当。我们当兵的,不要太过于强调一城一地的得失。”
“呵呵,让区杰出任这个位子,又是为了牵制我和新明国,既然上面有求于区杰,那为什么不提提条件,升了少将,走出去也牛气得多,人家一介绍,区将军!呵呵呵呵!我们经常跟将军级的喝酒,说出去也有面子。”陈维政一点正经没有。
听到他这么一说,全桌人都笑了,阮蕾说:“维政你还真是,将军哪有这么容易当!”
“反正得去,能谋个将军的头衔好过没有,接任你的是粟沧海还是老郑?”陈维政问。
“是老郑。铁板钉钉的大校。”区杰说:“三哥说消息是他姐夫有意识让他告诉我,还想通过我的嘴告诉你。”
“三哥的姐夫是谁?”郑建一问。
“不知道。”区杰说。
“我知道。”陈维政接过话头:“总参的张上将。夫人是老叶家的大女儿,三哥的堂姐。你告诉三哥,我有两个条件,能满足,我就老老实实让你牵制,一个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