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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轩缓缓道:“无独有偶,昨晚天师道亦有人夜闯玄牝观,连破十七道禁制。要不是第十八道禁制乃是张道陵天师昔日留下的镇山灵符,将其惊走,恐怕已经得手。”
众人顿时一惊,他们只知道昨夜有人闯宫。却被惊走,实情却是不知,如今只说贼人如此厉害,不禁都脸色一变。
“厉害。厉害。”周阳明长叹道:“能在道陵天师所留灵符面前尚全身而退,这贼人之能可想而知,怪不得能在各派欲取欲求。”
“不错,”张天师脸色阴沉:“在祖师灵符面前,我若无灵咒,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这强贼,究竟是何许人?”
众人更是一惊:以张天师之能,恐怕在座者无人敢说定能胜出,这强贼,究竟是何许人?
欧阳轩见得众人神色。微微一笑道:“其实,当晚龙虎山为免意外,早已封山。所以贼人应该还在山中,而且,就在各位中间。”
一下子,各派中人纷纷躁动起来,脸色惊疑不定。大有点人人自危的意思。
“咳??”广玄上人起身苦笑道:“这样说来,我们几个老家伙嫌疑便是最大了。”
抱朴子、悲悯上人、周阳明脸色也是有些阴沉。
显然,各门派之中。能和张天师一较长短的,只有这几人,若有嫌疑,自然便是这几人最大。
“不可能……”底下纷乱起来:“几位前辈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岂会做此宵小之事……想必有人栽脏……定是误会……”
眼见得场面要失控,欧阳轩忽然断喝一声:“禁声!”
霎那间,仿佛紫阳殿中炸开一片惊雷,炸得众人一跳,俱各安静下来。
欧阳轩微微笑了笑:“不要乱猜。我想应该不是几位前辈。”
周阳明脸色略松,忍不住道:“欧阳小友怎么见得?”
“道理显而显见。”欧阳轩脸色有些奇怪:“挑唆各派互相猜疑,向来是这幕后黑手地拿手好戏,不然,前段时间各派也不会有冲突。
昨晚,贼人明知龙虎山高人云集,依然敢夜闯玄牝宫,说明对隐密自己的身份很有信心,这样,又岂能轻松被我们猜到是谁?
我想,再次挑动我们各派互相猜疑,便是这贼人夜闯玄牝宫除盗宝外的重要企图。说不定,打地是让掌门大会鸡飞蛋打地主意。”
一听欧阳轩这样说,各派上下醒悟过来,纷纷怒骂道:“岂有此理,原来以前我等都是被人利用了……这恶贼莫在被我找到,不然生剐了他……”
抱朴子脸色阴沉,抚了抚长须:“欧阳小友所说有理。这贼人能在我等中隐藏得如此之好,看来已非一日之功。”
“晚辈也是这样想地,而且内奸应该不是少数。”欧阳轩点点头道:“试想,失宝者多是大派,恐怕不会差上天师道多少,若非多有内贼,想来贼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屡屡来去自如!”
被欧阳轩这么一点,诸派大哗,更怒:“太过份了,岂不是蓄谋已久,我等却是茫然不知……”
广玄居士挥了挥手:“安静,安静。”
观内渐渐平静下来,广玄居士阴着脸道:“都怪我等平时一心修炼,不通俗务,不然早该醒悟了。欧阳小友,若非你提醒,真不知幕后黑手还要逍遥多久。”
“破案缉凶,本就是我‘龙组’拿手好戏。”欧阳轩微微一笑。
“那么,欧阳施主可有办法找出这幕后黑手?”悲悯老和尚有点坐不住了。
欧阳轩微微一笑:“本来,我召开掌门大会,只是为了各派之间消弥误会、暂停纷争,末打算便能找出奸贼。只想来着会后到失宝各派走走,好找找线索。
不过,现在看来,竟是不用了。昨夜夜闯玄牝观地拙劣表现已经足够让我确定这位贵客是谁了!”
殿中上下顿时大喜,张天师道:“莫非欧阳施主已经知道是何人闯的玄牝观?”
欧阳轩冷笑道:“然。这贼人算错了两件事:一、他不
该以为比我聪明,二,他不该以为我看不穿他的假面目。元微兄弟,你说是不是?”
众人一愣,上百道目光一下子都看向了元微。
元微脸色一红,憨憨地羞红道:“这个、我、我不太清楚。”
欧阳轩厉声道:“不要演戏了,在我得窥天机的一双神目面前。你以为能藏得过吗?现出你的本来面目,不然,今天龙虎山就是你地葬身之所!”
“轰??”一下子,殿中大乱。各派纷纷而起,将清微派上下围在正中,个个咬牙切齿,目光恨恨。
而且,这时众人才醒悟过来,怪不得欧阳轩刚才会对这元微道人这样感兴趣。
张天师更是霍然而起:“来人,封闭山门,全体戒备。”
一下子,龙虎山上警钟长鸣,无数高手纷纷行动,顿时布下天罗地网。
这下,可慌了长积道人,连忙频频做揖:“错了。错了,欧阳施主,各位道友,误会,误会。怎么是我元积徒儿呢。他跟随我已有一二十年,忠心诚恳、从无虚言,而且本领平平。岂有闯玄牝宫之能!”
然而,众人不理,显然,大家都信欧阳轩,不信长积道人。
那元微更是一脸苦相,仿佛手足无措地无辜模样,连连颤声道:“不是我,不是我。”
“哈哈哈……”欧阳轩大笑起来:“事到如今,再装就没有意思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顽抗到底,这里高手云集,相信后果你很清楚;二、乖乖投降,说出一切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可以担保,饶你不死。”
“不行、不能饶他……生剐了这厮……”各派却是不肯答应,有年轻气盛地更是眼都红了。
真是群情激愤啊!
那元微低头不语,苦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欧阳轩挥了挥手,殿中声音慢慢平静少来。
“大家不要急,我相信这位元微兄也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后黑手,不会那么轻易被我们抓到地。”欧阳轩淡然道:“所以,用他地一条命换一个惊天黑幕,还是值得的。”
“那好,看在欧阳施主的份上,只要他能说出一切,就饶过这厮。”抱朴子、悲悯几个商量了一下,很给欧阳轩面子,点了点头。
“怎么样,元微道兄,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欧阳轩声音非常有诱惑力。
长积道人这时急了,眼见众人的眼光越发不善,慌道:“欧阳施主,各位道友,定是弄错了,这不能啊。”
欧阳轩见长积道人急得要哭,微微一笑:“长积道长,我相信你与阴谋无关,纯属受人利用和蒙蔽。我想,你太小看你这个徒弟了,该醒悟了。”
长积道人怔了怔,自己也怀疑起来:莫非,我这徒儿真是叛徒?
忽然,那元微抬起头,众人顿时一惊,便见这元微已与初时完全不同:
脸色凌厉、双目炯炯有神,竟有着一股强大地霸气,再也不是刚才那般唯唯喏喏,憨厚老实地模样。
“欧阳轩,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人,我真是小瞧你了。不错,昨夜夜闯玄牝宫的就是我,输在你手,我心服口服。”
“果然是这厮!”众人终见其亲口承认,更是群情激奋。
估计要不是欧阳轩及各派长辈在此坐镇,恐怕早一拥而上,将其撕碎了、踩平了。
“那么,你是选生路还是死路?”欧阳轩一脸早知如此地冷笑。
“很抱歉,我不能说一个字。”元微脸色很平静,仿佛一点犹豫也没有。
“真地是你?元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长积道人脸如土色,一脸的痛心疾首。
显然,长积道人对这个大弟子非常看重。
元微忽然苦笑两声:“其实,我十几年前投入清微派就是有目的地。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师父。”
“你、你??”长积道人见得发抖,被人愚弈了十几年显然不是很让人愉快的经历:“师父!?不敢当!我这个师父可没你这个徒弟十分之一的本事,徒惹人笑。从今天起,我清微派再与你无干,你是生是死。我清微派也再不过问。”
见长积道人气得直跺脚,元微叹了口气,脸色忽然又恢复了凌厉:“既然师徒之义已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想动手的。就来吧。”
欧阳轩忽然道:“你不后悔?”
“不。”元积说得斩钉截铁一般。
众人顿时大怒,张天师更是排众而出:“无量天尊!此等逆贼,如此不知悔悟,当留你不得,今日,便看我替天行道。”
“天师,”欧阳轩平静地拦住了张天师,沉声道:“这厮不简单,让我来吧,相信只是举手之劳。”
张天师想及元微连闯玄牝宫十七道禁制之能。心中也颇为忌惮,知当不在自己之下,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欧阳施主了。”
欧阳轩笑了笑。忽然迈步向外走去:“元微,莫要坏了人家地祖产,我们到外面打过。”
围攻众人当下散了条路,都打算看看这元微究竟有多大本事。
当然,估计想看看自称已窥天道的欧阳轩是否真的强大如神。
元微见状。倒也不惧,阔步而出,跟在欧阳轩身后出了紫阳殿。
便见殿外。天师道高手云集,已将紫阳殿附近封死。
而各派人等,也纷纷跟出观战。
欧阳轩在殿前长身而立,山风徐来,衣衫轻轻作响,忽然道:“元微,这不是真名
吧?总不能让我打个糊涂仗吧。”
元微眉头都没皱一下:“无可奉告。”
口风真是紧得很。欧阳轩冷笑道:“好,有种,希望待会你还有这样地表现。”
说罢。欧阳轩忽然长啸而起,不腾云、不驾雾、不化光,就这样轻松而从容地飞在半空。
一下子,围观者无不变色:不借助任何法器、符篆,灵力也不外放,单以一股内气便能飞腾自如,这样地境界,天下能有几人!?
元微也微微变色,厉喝一声,化为道清光腾起于半空,和欧阳轩正面相对。
“来吧,我让你先出手,不然,恐怕你没有一点机会。”欧阳轩看着元微,很静,那高傲的眼神却仿佛是在怜悯和施舍。
元微大火,厉喝一声:“好,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你这个天下第一人的厉害!”
说着,元微双手合十,忽然,身后炸开道道水光,瞬间遮蔽了个半空。
“去吧??”元微忽然向欧阳轩一指:“轰隆??”一声霹霹巨响,仿佛大坝崩溃,万千水光似滚滚洪流倾泻而来。
隐约间,十数里外,都可以听见那滚滚奔雷之声。
张天师、抱朴子、周阳明、广玄居士、悲悯方丈等俱各变色,好纯净、好暴烈的水系力量!
欧阳轩面孔上却是平静得有些吓人,忽然微微一笑:“破??”
用手一指,天空也是一声巨响,不过,这巨响也太狂暴了些,震得整个龙虎山都抖了三抖。
就在众人惊疑末定间,一颗巨大的、烈焰凝成的‘流星’仿佛忽然平空而来,破空急啸着,震得天地齐颤。
那灼热的温度更是霎那间让整个龙虎山如坠融炉,不少山顶的草木都瞬间枯萎下来,险被炙死。
“轰??”耳笼中便听一声巨响,‘流星’一头坠入连天水光之中,顿时将水光炸得粉碎,化为漫天朦朦细雨倾泻下来。
一下子,龙虎山上,一片雨蒙朦胧,各派人士免费冲了个凉。
“漂亮!”即使如此,众人也是一片喝彩之声。
而击灭水光之后,那‘流星’却是不灭,腾腾烈焰窜起百十丈高,气势汹汹直扑元微。
元微脸色大变,他将才已用全力,却不想便欧阳轩举手破去,心中惊惶之下,一声长啸,忽然化为道散光,消失在原处。
‘流星’一击扑空,不禁有些困惑地停在半空。
山顶上地各派修真者们也傻了眼:人呢?藏到哪里去了?
正想着,忽然,一声狂暴而尖厉的嘶吼从深山峡谷中窜起,霎那间天摇地动。仿佛有什么洪荒巨兽要从地底深处窜将出来一般。
“什么东西?”众人大惊失色间,一声霹雳巨响在深谷中炸开:“轰隆??”一道巨大而漆黑地身影飞窜而出,盘踞在半空。
“妈呀,这是什么鬼东西!”唬得魂飞魄散的众人仔细一看。顿时都吓得呆了。
便见一条百丈巨蟒盘踞在空,头大如山,凶信瑟瑟,两颗血色地双目仿佛巨只巨大地灯笼一般喷着令人胆寒凶光,全身上黑鳞片漆黑如铁,散发着异样的金属光泽。
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巨蟒竟然不是幻像,而是一条实打实地生物!
“天啦,元神本体。那个元微竟然不是人体!”众人大哗,脸色狂变。
“按这厮的道行,还有体形。修为恐怕不下五千年!”张天师脸色漆黑,声音凝重至极。
“若还是人形,我等寥寥数人尚可敌住。但这元神本体。恐怕我等独力皆非其对手。一切,就看欧阳施主地了。”抱朴子长叹一声。
不提龙虎山上众人惊惶,空中的欧阳轩神情却是笃定,只是微有些诧异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