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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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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两人说笑间,场上二人,已经各退数步,横刀而立,凝目对望,满场杀气沸腾。
  端是男儿热血,二人心中皆不禁想,干脆就在此把这人做掉——
  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
  “请皇上指教。”
  戚从戎一言方出,战端即开,只见他足下乾坤步转,运劲在手,提刀而上,利刀直向文廷玉而去。
  文廷玉见势,竟也不避,只道:“爱卿,藏招可是不妙。”说罢,也是横刀向前,硬接此招不说,左掌一翻,袭向戚从戎面门。
  靠你个缺德皇帝,打人不打脸呐!戚从戎翻身退步,身形翩转,舞刀如风,且退且战,不曾松懈。
  文廷玉亦不想让,竟是趋步向前,二人之刀,四溅火光,谢轻容看得高兴,道:“小取,何妨赌一场?”
  苏竹取道:“娘娘雅兴,自当奉陪,三百两,戚从戎胜。”
  谢轻容道:“什么?你赌他赢?那我岂不是只能买文廷玉胜?”
  二人 
 27、羽箭(微改,可无视) 。。。 
 
 
  说话虽不大声,在场比武的二人却非凡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戚从戎不禁感慨,才区区三百两……
  文廷玉更是不乐,什么叫只能买……买朕赢很吃亏吗?
  当下更是刀下生风。
  “皇上稳赢,这三百两当是奴家皇后陪取乐罢了。”
  戚从戎本意不在赢,听见苏竹取这话,忍不住瞄了一眼,只见苏竹取也在看他,还似乎是微笑着挥扇致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
  戚从戎极为不悦,见文廷玉开始用劲,自己不使出看家本领,扮作勉力支撑未免太过难看!当下手势一换,刀上附着真气,劲力不似方才,一刀劈下,竟是如狂风过境。
  好招——
  文廷玉心中感慨,倒是不惊异,这次他不再硬接,而是脚踏玄步,以极快之速避开不提,更是逼至戚从戎面前。
  戚从戎始料未及,横刀欲挡,两兵相接,只听铿然一声,二人之步,都停了下来。
  “三百两哟……”
  苏竹取惋惜的口吻,却也听不出有多伤心。
  “臣输了。”
  刀还未断,却现裂痕,是他输了。
  谢轻容赢了三百两,兴高采烈,觉得文廷玉功劳不小,乐得亲自上前,掏出丝帕为文廷玉擦汗。
  文廷玉道:“三百两你便这么高兴,怎么不赌大些?”
  谢轻容笑道:“谁又知道你会赢?胜负唯有天知道。”
  文廷玉听了她的话,道:“有朕在,赢的便一定是朕。”
  谢轻容笑而不语。
  此时戚从戎与苏竹取在一旁,也是感慨万千。
  “戚将军,尽力一搏,觉得如何?”
  于人前,苏竹取之言虽似玩笑话语,实则是想知文廷玉究竟能为如何;方才比试时间实在太短,她还无从看出文廷玉之实力。
  “皇上藏招,区区惨败呐!”
  苏竹取暗自揣摩戚从戎之意,应是说二人都有藏招,然文廷玉所藏,却是比戚从戎藏得还多,其武学造诣果真不容小窥。
  谢轻容听见他们说话,笑着让文廷玉看;文廷玉望过去,却是笑而不语,心中自有计较。
  他自沉吟不语,谢轻容视线被其他的东西所吸引,她见那长弓新奇,便拿起一支羽箭来试。
  “皇后……”
  文廷玉瞧见了,正要阻止,谢轻容却道:“我就试试。”
  如此一来,文廷玉倒也不好阻止,由得她去。
  皇后从前是不练武的,这一段时日练了苏竹取赠给她的剑法,增长了些力气,虽然看上去有些费力之力,倒也似模似样地拉开了。
  瞄准箭靶,文廷玉只见谢轻容屏气凝神,风吹拂她的鬓发,惊现出别致英气之美。
  这样的谢轻容,似是从来未曾见过,文廷玉不由得有些痴了。
  手一松,箭飞出,嗖的一声,却惊现两声尖叫。
  一声来自皇后,她射出一支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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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防手竟被割伤。
  还有一声,是那箭飞出去,半途不知怎么竟歪了去,直朝武场入口飞去,门外有人欲要入内,正是赵妃扶着太后来了。
  那羽箭,恰好自赵妃脸颊边擦过,射向旁边一棵梧桐,因皇后力气不大,羽箭遇到粗壮树干,自行弹开了去。
  突如其来的事件,令众人乱作一团。
  文廷玉呆了一呆,瞧谢轻容捂住手,眉头轻蹙;又看太后又惊又怒,正端着赵妃的脸颊端详,想必是被擦伤。
  




28

28、望(补完) 。。。 
 
 
  谢轻容皱着眉,并无叫痛,却觉有一道凌厉视线落在她身上,谢轻容回身,只见是文廷玉在看他。
  那是怎样的眼神?
  不是笑,不是悲,不是烦,不是痛,不是为难。
  就那么,毫无表情地将她望住。
  就那么,把谢轻容的心望得忽然刺痛。
  这又是为了什么?不过是场……意外罢了。
  但谢轻容只是蹙眉一笑,以袖掩手,血珠子顺着那只手往下滴落。
  她轻声道:“皇上,还是去瞧赵妃如何了……”
  文廷玉听了这话,一摔袖,转过了身,但走了一步,又转回来,扶了她的手,只瞧谢轻容满手都是血,欲要替她擦,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混账,还不来人去取药。”
  说完拉着谢轻容,往太后与赵妃那去。
  “母后受惊了,朕送母后回宫——”
  太后正在瞧赵妃的伤势,瞧见文廷玉与谢轻容二人,听见文廷玉这说话,心知他又是偏私要护谢轻容。
  心中是在冷笑,但面上又发作不得,最后沉吟片刻,问道:“皇后手上也受了伤,可要紧不?”
  谢轻容听太后说话,观其神态,知她是极度不乐,于是赔笑道:“不妨事,儿臣失手,惊扰太后,还请太后降罪。”
  降罪?
  太后笑了一声,道:“不妨事,只是赵妃的脸……”
  谢轻容道:“是我之过,请姐姐……”
  赵妃脸颊上热辣辣得疼,心中思绪万千,是怒,是恼,亦是恨,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笑道:“皇后娘娘言重,其实未有什么大事,叫太医来瞧便罢了。”
  说到此处,文廷玉便道:“速招太医来,朕送太后与赵妃回去罢——”
  然后又道:“季苓,送皇后回宫,叫胡太医来瞧。”
  说完,便放开谢轻容的手,亲自扶了太后走了。
  谢轻容低眉顺目,躬身行礼:“恭送皇上,恭送太后——”
  待他们渐渐上轿走远,谢轻容才直起身来,立在原地,只瞧宫人们团团簇拥着太后一行人离去,觉得好生热闹,又觉得好生奇怪。
  她瞧得认真,眼神无波也无澜。
  此时季苓道:“皇后娘娘……”
  谢轻容扬起那只受伤的手,道:“不必了。”
  说话间,血犹自往下流。
  方才站在一旁的戚从戎与苏竹取,这才上前来,苏竹取拉着她的手细看,是被弓弦割开的伤口,在掌心之上,长长的一条,似是很深。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道:“若是留疤……”
  谢轻容一笑,道:“无妨无妨,都是小事。”
  哪里会无妨呢,这双手,天下无双,精妙绝伦,若真落下什么伤疤,未免太过可惜。
  谢轻容见戚从戎亦在旁,面色阴晴不定,便道:“从戎,这日我也不留你在宫里闲坐了,我觉得头疼得很,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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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是一笑:“小取替我送从戎吧。”
  季苓立刻道:“奴才送皇后娘娘回宫,太医已前往掖庭宫候命。”
  “那也好。”
  谢轻容一点头,便扶了季苓的手去了。
  武场之上,顿时寂寞,剩的都是些凡夫俗子,戚从戎全不看在眼内,只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一直瞧着谢轻容上轿离开,不知不觉间,双拳已经紧握。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握了他的右手,然后把他的指节一个一个掰开。
  戚从戎收回目光,看着苏竹取。
  二人对望一眼,眼中情绪莫名。
  “惊燕君,你是失态得很呐。”
  苏竹取见他目光已经平复,便松开了他的手,以扇掩面而笑,也径自去了,站在远处的侍女瞧见,忙上前迎她。
  戚从戎长叹一声,自另一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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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苓护送皇后回寝宫,人一送至,季苓告辞,谢轻容道:“留下喝茶再去。”
  “谢皇后美意,只是奴才还要复命。”
  谢轻容想想,确实如此,便不强留,却是特意令人相送出去。
  却说她一回寝宫,顿时宫内一片忙乱,胡为庸已经在外面候着,绿袖要请他入内来,谢轻容忍不住叹了一声,:“不急,先换衣裳。”
  说完,当真令人取了衣裳来换。
  绿袖在旁边听见,急道:“皇后娘娘……”
  谢轻容不待她说话,一瞥眼,便叫她住了嘴:“急什么?本宫是要死了么?什么事儿值得你在此处嚷嚷?”
  听这说话的语气,绿袖全不敢造次,只觉如此两年多来,从来不见皇后当真动过气,如今真气起来,怒上眉山,杏目圆睁,寒气逼人,绿袖见状,只得恭顺低头,忙帮着众人为皇后更衣。
  谢轻容换了干净衣裳,卧在榻上,唤胡为庸入内,自帘后递出自己的手。
  屋内停止焚香,为求心静,只留绿袖一人在旁伺候,旁人都退至外间看顾。
  胡为庸小心翼翼地瞧了谢轻容的伤口,道:“皇后娘娘,这伤口要先清理,只怕会痛,还请皇后娘娘忍着些。”
  谢轻容淡然道:“无妨。”
  既然如此,胡为庸便开始为她清理手上的伤口,谢轻容半声不出,似全不觉得疼痛,反而是绿袖在旁边看到,忍不住问:“被弓弦割到怎也会伤口如此深?”
  胡为庸解释道:“绿袖姑娘,这也是常有的。”
  绿袖心中还疑惑,又见谢轻容卧在榻上,面上隐隐是倦容,只得不再说话。
  “嗯……”
  胡为庸正在仔细包扎,听到谢轻容出声,禁不住手一顿,停了动作;绿袖忙问:“皇后娘娘?”
  只见谢轻容一笑:“胡太医莫惊。”说完又道:“绿袖,去煎茶来,你亲自瞧着;本宫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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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劲儿,原来是一来一去,半杯茶还没喝到,口渴。”
  绿袖道:“奴婢马上叫人去。”
  “叫别人去做什么?就要你去,别人经手,我饮不惯。”
  都到这时候了,还这么任性,绿袖只得应了“是”,吩咐其他宫人在外间好好看顾着皇后,便急忙去煎茶来。
  胡为庸扭头看她去,半晌手下没有动作,谢轻容等了会,笑问:“胡太医,你是在等什么呢?”
  “不曾等什么。”
  胡为庸手脚麻利,没多时便将那伤口小心包扎完毕,他道:“皇后娘娘,切记不要用力,也莫沾水,药一日两换,臣会按时过来;若是皇后娘娘觉得疼,待臣开些汤药给娘娘安神……”
  话说毕,他正要抽回手,却不料谢轻容的手,反手一扣。
  未被白布裹起来的修长指节,暖热柔软,每个指尖上的指甲大约都是方修剪过,圆润晶亮,可爱无比。
  指尖近在脉门之处,胡为庸心下一凛,面上从容应对。
  “皇后娘娘……”
  这只手,固然是受了伤,也是精妙无双,指尖轻轻向下用力,胡为庸只觉脉门一疼,受到压迫,只怕再用些力,就要鲜血四溢。
  胡为庸对隔着帘子谢轻容笑得很诚恳,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他也感觉不到半点痛:“皇后娘娘真爱玩笑。”
  腕间的疼痛又增加了一点,果然指尖掐入肉内,一丝鲜血溢出。
  只听谢轻容道:“胡太医的一双妙手,很金贵。”
  “比之皇后娘娘妙手,差得远呐。”
  “呵……”
  谢轻容又道:“胡太医,我不懂杏林之术,也不懂武,却想问问,曾听那些人说,人的手,若是断了经脉,要救回来,比登天还难些?”
  胡为庸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谢轻容笑了一声,将手收了回去。
  胡为庸站了起来,退至一边,静等皇后的动作。
  谢轻容也不要人伺候,单手捡起榻边外衫一批,自帘后走了出来。
  胡为庸见她褪去繁多饰物,头发也只松松一挽,她斜睨了胡为庸一眼,胡为庸不敢与她直视,忙垂首候着。
  “胡太医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面相生得老实,做的事儿也老实。”
  这话,全不知因由,听起来吓人得很。
  “谢皇后谬赞。”
  “老实之人也有老实之人的难处,”谢轻容自己坐下,拢了拢衣衫,道:“胡太医也请坐。”
  胡为庸道:“臣不敢。”
  谢轻容道:“怎么本宫赏人坐着,人却偏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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