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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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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就说呗!”拓跋娇觉得背脊有点发凉。看这人的眼睛里冒着贼光,脸上写着大大的“我肚子里有坏主意”几个字。

段子奕“嘿嘿”笑了两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歪着脖子想了想,又“嘿嘿”笑了两下,然后憋出句,“我回来再告诉你!”

拓跋娇打了个哆嗦,一个大男人摆出这个小媳妇姿态,受不了!她的眼珠子一转,要是裴姐姐摆这种小媳妇姿态会怎么样?嘻嘻,肯定很好玩儿。

“那等你回来了再告诉我好了。”拓跋娇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段子奕的头,转身朝外面跑去。

“你去哪?”段子奕扬起脖子喊。他都要去打仗了,娇儿也不陪陪他啊!

“找裴姐姐。”拓跋娇远远地留下句。

段子奕马上闭嘴,抱怨的话通通咽了回去。说实话,他怕裴幻烟,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回在天也城说穿他的身份后,就一直像阴魂一样时不时的飘到他的旁边,冷冷地扫他几眼,用眼神警告一翻,然后又飘远。

拓跋娇冲进裴幻烟的房里,从里到外找了通遍都没有见着人。“咦?人呢?裴幻烟!”她高声喊。她确信这姓裴的在躲着她。每天裴幻烟不知道派了多少高手暗中跟着她,她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那帮狗腿都会马上跑去禀报,她现在跑来找姓裴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可裴幻烟没出现,就表示裴某人不想见她喽?不见?嘿嘿,行!拓跋娇直接进入香闺躺在裴姐姐的香榻上,抱着她柔软带着淡淡馨香的被子,闭着眼睛睡觉。

头埋进被子里,靴子也不脱,直接在干净的床单上蹭啊蹭的,蹭出一个又一个的鞋印子,蹭完了,再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作着鬼脸偷笑。她很想看看一会儿裴姐姐回来见着满床狼藉的样子干瞪眼的模样。拓跋娇突然有一个鬼主意,她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从隔壁的书屋里找来文房四宝,坐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挥毫作画。

第七十三章

很快,一副美人图就画好了。不过,咱们的拓跋姑娘从小就是喜欢弄刀弄枪,不喜欢诗词书画,一张仕女图活生生的让她画成了厉鬼图。厉鬼也就罢了,她还在那额头上画了个大大的王字,脸颊两边各添了三笔猫须,唇上一笔八字胡,唇下一撇山羊胡。右下角,张牙舞爪几个落款,“裴大美人是也!拓跋娇书!”丢下狼豪笔,盯着自己的大作,越看越得意,越看越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幻想着让裴大美人见着后气得脸色然后怒目瞪眼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就更加觉得好笑,由最初的无声轻笑到最后的仰天大笑。

拓跋娇笑着笑着就乐极生悲了,一下子笑岔了气,痛苦地趴在那里又咳又捶胸,这下手捶得狠了点儿,连捶两下下去,胸口就有血迹渗出来。这回笑不起来了,趴在床边直不起腰来,咳得脸都红了。

“该!我让你折腾!”裴幻烟恨恨的声音从她的身边响起,然后她被裴大美人抱上了床,再推宫活血,替她查看伤势,见到不过是刚结的痂破了点点,没什么大碍,裴幻烟松了口气,冷眼瞪向拓跋娇。

拓跋娇却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一下子朝裴幻烟扑去。

裴幻烟早料到她有这招,身子一倾朝边上闪去。

拓跋娇怕裴幻烟闪了,所以扑势又快又猛,结果还是比裴幻烟慢了一拍,一下子扑到床底下,下巴重重地磕在地块上。“咯”地一声牙齿相互撞击的声音伴着脑子受到震荡的眩晕同时传来,拓跋娇狠狠地被挨了这一记。

裴幻烟傻眼了,只见这小混蛋的下半身在床上,屁股在半空中翘起,下巴搁在地上。

“痛!”拓跋娇呻吟一声,手在旁边划了划。

裴幻烟咬咬牙,又气又恼又愤又恨,暗骂声“该,活该!”摔死她死有余辜。压下心疼,不理她!

拓跋娇连挥几下胳膊也没见着裴幻烟拉她,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下巴上,压得下巴要命的疼,她只得把胳膊曲起来支住地板,以转移下巴的重量。双掌用力一撑,想坐起来,却因为下巴产疼得厉害,手软没坐起来,还差点又跌下去,眼看下巴又要遭难,幸好裴姐姐扶了她一把,把她拉起来。

“痛!”拓跋娇可怜兮兮地用手盖住下巴,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不仅下巴阵阵地疼,头也阵阵的疼,像被撞成白痴似的疼。

裴幻烟冷笑两声,活该她闹腾,活该她不好好养伤每天到处捣蛋。突然,看见殷红的液体从拓跋娇的下巴处滴落,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滴去。她低头朝地上看去,地上也被弄上一小团血渍。裴幻烟咬咬牙,上前拉开拓跋娇的手,赫然见到拓跋娇的下巴被撞破了,血从皮肤里渗出来,聚成一滴一滴往下掉。“你——”裴幻烟又气又恼又心疼,她跺了跺脚,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扭头去寻伤药。

拓跋娇也摸到伤口上的血了,顿时把嘴巴扁了起来,这回闹大了,堂堂城主从床上跌下来磕破下巴,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啊。

裴幻烟冷着脸替拓跋娇清洗了伤口,再替她涂上药,然后用白色的纱布把下巴包成个山羊胡须状。

拓跋娇摸着白色的山羊胡须到境子前照了照,回头瞅着裴幻烟,她怎么觉得她是故意包成这样的!

裴幻烟在软榻上坐下,斜靠着倚背,冷冷地睨着她,“到我房里不会只是来捣乱的吧?”

拓跋娇耸了耸肩,在裴幻烟的床边坐下,双腿荡来荡去,踢得床单也跟着像潮水一样一晃一晃的,上面又多出几个鞋印子,看得裴幻烟直皱眉。“我来是想问你,刚才段十四和段子奕说啥了?那二愣子怎么一下子就答应跟段十四走了?”

裴幻烟冷声说,“那时候我和你在一起,他们说什么我怎么知道?”眉宇间却隐隐拢起一团怒焰。

拓跋娇想想也是,“难道你就没派手下窝在哪个角落偷听?”见到裴姐姐眉宇间的怒气,拓跋娇停止虐她的床单的行为。都知道裴姐姐有洁癖啦,这样子弄她的卧榻,修养再好再没脾气也要发火啦,适可而止!

裴幻烟冷笑一声,“你当我的手下是专门养来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的?”而事实上,她确实有手下在边上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而她手下偷听到的谈话也确实令她很不爽。那两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在拿娇儿做交易!他们当娇儿是什么?段子奕扮猪吃老虎围在拓跋娇的身边也就罢了,这段十四这个过气了的东西还跑回来凑一脚。

段十四对赵子奕说,凭娇儿的性子是不会看中一个跟在女人屁股后面打转没有责任没有担当的小男人,如果段子奕真想得到拓跋娇,就该做一些当拓跋娇刮目相看且让拓跋娇信服的事情来。而最能让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就是这个男人得到天下,再为了这个女人拱手让出天下。

当时赵子奕吼了段十四一句,“娇儿不是这样的人,她要的天下她会想办法自己得到,她不需要别人给的。”

“但如果你把天下给了她,她至少能为你感动。”段十四当时是这样子回答的。

赵子奕想了很久,闷闷地回了句,“我再怎么让她感动,她心里爱的还是你。”

“可我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希望的人,她即使爱我至死也不会再与我在一起。子奕,唯有你,唯有你能打动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对你的憨傻不设防,唯有你有希望走入她的内心。”

赵子奕沉默了许久,仍然犹疑。

最后段十四勾住赵子的奕的肩膀对他说,“如果你回去救出兄弟们,并且夺回该属于你的权力,我保证远离有拓跋娇的世界,并且帮你得到她。”他们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恰好拓跋娇来了,交谈便此打住。

裴幻烟坐在那里,回想起他们两人的对话,她便起了杀心。她不是一个嗜杀的人,甚至于不喜欢沾上鲜血和血腥,可是对于段十四和段子奕她却一次次地想除之而后快,这两个缠绕在拓跋娇身边的男人令她坐力难安。段十四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拓跋娇,甚至于现在拿拓跋娇来做谈判的筹码和棋子。而赵子奕心思玲珑剔透,却围在拓跋娇的身边扮出一副憨傻的模接近拓跋娇,妄想得她。裴幻烟想杀段十四是不因为能容忍有人利用拓跋娇的感情来耍手段、伤害拓跋娇。而对于赵子奕,裴幻烟想杀的心更加浓烈,潜意识里她觉得赵子奕是一个比段十四更大的威胁,只是这威胁到底来自哪里又是什么她却一直没有想明白,也一直没有找到杀段子奕的借口和机会。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她可以轻松暗杀了段子奕,但她不得不到顾及到娇儿的情绪。

拓跋娇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裴幻烟的神情,冷冷的神情,眼里却是阴睛变幻,到最后居然有杀气溢出。“咳!”她清了清嗓子,“干嘛不说话?还露出想杀人的样子?”她的脑瓜子转了转,有些狐疑地瞅着裴幻烟。

裴幻烟回过神来,敛去所有情绪,露出往日的云淡风轻样,站起来,问,“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拓跋娇的小腿又晃了晃,轻轻抿了抿嘴角,慢悠悠地抬起头,盯着她,问,“姥姥哪去了?”

“你不是问过姑姑了吗?”裴幻烟避开拓跋娇的眼神,转身走向窗台。

拓跋娇站起来,说,“她骗我!我查过,根本就没有西天神妮这个人!”

“六十年前的人物,又不常走动于江湖,你不知道很正常。”

拓跋娇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是很正常,但要是你不知道就不正常。裴姐姐,那我现在想要西天神妮的有关信息,你能给我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西海的哪座岛,我好派人去寻找!”

“有事找姥姥吗?我替你传话就是。”裴幻烟的声音更轻更淡。

“云海琼天的事情,不方便姐姐传话。”拓跋娇起身说道,说话越来越客气,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眸子越来越沉。

“那你请便吧。”裴幻烟说罢一拂衣袖往外走去。

“姥姥葬在哪的?”拓跋娇突然出声问道。

“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裴幻烟说完人已经飞飘远了。

拓跋娇僵在那里,身子开始轻颤。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她查不到姥姥的下落,只查到精锐堂一个也没回,便觉得姥姥出了事。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跟她说姥姥已经不在了,之前,她一直不敢确认,只是随着时间越拖越久,她的心就越来越难安,如今一试,撤底粉碎了那丝仅有的希望,把一个她早已经意识到的事实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摆在她的面前。姥姥不在了!姥姥真的不在了!为了她!姥姥为了替她报仇找个梵净山庄,然后被梵净山庄的人杀死了,所以娘亲才会突然把白尊豪杀了,所以裴幻烟才会要了白晓飞的人头。

她最最亲的姥姥不在了!即使早了心理准备,可证实这件事实,仍让她觉得难以承爱。

一股悲恸涌上胸膛,堵得她的心难受,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身子不断地打颤,全身一阵阵地发麻,麻得她全身发软,坐都坐不住。她是个没用的人,要不是她这么没用,姥姥也不用为她死。娘亲也不会让裴姐姐天天守着她。坐在地板上,抱住自己的双臂,她想哭,想像一个孩子一样放肆的哭。可她不能再这般怯懦了,不能再像孩子一样任性,不能总想依靠别人。如果她早些坚强点,如果她不让人这么操心,姥姥就不会为她死了。

拓跋娇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身子发软,没站住,又跌回去,摔得屁股生疼。她单手扶着椅子,撑着爬起来,另一只手去抹哭得满脸花兮兮的脸,把脸上的眼泪抹得干干净净,却弄花了整张脸,也弄掉了裴幻烟替她包扎的绷带,露出下巴上已经止血的浅浅伤痕。

她知道姥姥在哪里,除了陪在外公的身边,还能去哪里?

拓跋娇抹了抹鼻子,抬起头看着北方的天空,她想对姥姥说,姥姥的娇儿长大了,以后不会再让她担心,她以后一定乖乖的不再任信,也不再有那么重的依赖性。

待拓跋娇从裴幻烟的房里走出去,走远了,裴幻烟才从屋角后闪出来,望着拓跋娇惯一路走过的地方,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人都是在挫折中长大的,明知道人不经历困苦和挫折不易成长,她还是忍不住心疼。如果可以,她宁愿替她担下一切。可她是裴幻烟,不是拓跋娇,能替她担的她都已经担全部承担了,不该替她承担的,她也承担了,该瞒的,不该瞒的,该骗的,不该骗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通通都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晚上写了六章,今天发三章,剩下的后面再发。困了,睡觉去!

第七十四章

边境暂时安宁无事,拓跋娇策马回了趟天也城,祭拜了拓跋红颜和楚霸天,直奔云海琼天继承尊主之位,把云海琼天的权力全部收到掌中并且重新整顿一翻,将云海琼天由一个江湖组织改成了由她一手掌握辅助霸业的暗影组织。这个组织肩负着暗杀、打听情报等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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