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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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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结局)

半个月时间,赵永连领兵踏过魏元九原先占领的土地,一直打到了苗疆边境,在天冥禁地的帮助下,荡平境内所有叛逆。

一个月后,拓跋娇正式迎娶裴幻烟为妻,立裴幻烟为圣天皇后。

拓跋娇下诏赦免了宫明月的罪状。赵舞扬立下休夫状,与宫明月断绝夫妻关系。宫明月远走海外,不知其踪……至余宫明月和赵舞扬的纠葛,也因风行止的介入而逐渐淡忘消散。

同月,出使大漠的风行止归来,带来消息称破邪王在大漠瀚海建都称帝,国号“元”。

一年后,拓跋娇与裴幻烟出现在天也城,与破邪王缔结盟约,两国以天也城为界,永修共好。

天也城与中原王朝原来的土地之间还有几百里土地的大漠草原,这一次以天也城为界,立即让中原王朝的土地扩张了几百里,最让拓跋娇高兴的就是中原王朝以后也有草原了。每年秋天,拓跋娇便带着皇后裴幻烟领着皇家亲卫队(说白了,也就是天冥禁地+云海琼天的人)到这大漠草原狞猎。有时候破邪王带着玲珑儿也跑来凑热闹,展开一些竞技比试或那达慕活动。而天也城,作为两国的交界城市,最后发展成两国最大的商贸交易中心。后,为了纪念天也城老城主楚霸天,把天也城改名为“楚城”。岳红莲与秋丝语后来也回到了楚城,并在楚城建了座忠义王府。秋丝语的女儿和庆公主公孙泰安也被接回了忠义王府,由秋丝语抚养。原城主府改建成了行宫,每年秋季拓跋娇和裴幻烟都会在行宫中住上两到三个月。

次年,赵舞扬与风行止成亲,并于年尾喜诞一女,被拓跋娇和裴幻烟抢去立为皇储。

又过了三年,又到了秋天。

拓跋娇与裴幻烟两人偷偷的领着一队护卫化妆成商人提前来到楚城。

拓跋娇与裴幻烟押着货物携手行于闹市之间,在这商贸中心里,圣歌王朝和大元王朝各地的特产随处可见,街上亦随处可见各国的商贩。拓跋娇与几个西域商人谈妥价格,将丝绸出手,与裴幻烟往城里很有名的一家医馆奔去。她们曾听秋丝语说过,半年前有两个女子来到天也城开了家医馆,她们的医术超群,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两个女子都长得美若天仙,其中一个红颜白发的女子与楚玄歌长得一模一样,另一个女子则酷似水晶宫的鬼云水母易水云,只是她们都不承认她们的身份,那个像楚玄歌的女子自称楚绝尘,像易水云的那个则叫云霓裳。

进到医馆,只见掌柜和伙计,并没有见到楚绝尘和云霓裳,拓跋娇先说是要找大夫看病。结果掌柜的说他们医馆的规矩是每天只症五个病人,今天症完了,让她们明天再来。拓跋娇性急,等不得,想了想,摸出颗冰蟾,说是至宝冰蟾,问他们的掌柜买不买。

那掌柜见到这至宝冰蟾,便急急忙忙地进到里屋去了。

没一会儿,一个美艳逼人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此人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娇媚中隐隐透着一股霸气,凤眸流转间又隐隐带了两分娇憨,往边上的椅子上一坐,娇俏中又多了三分随性和两分痞性。斜歪歪地坐在那里,华贵中透着几分懒散的娇慵,但偏又惹人眼得紧,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看不够,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迷人。

那掌柜的看了看拓跋娇,又再看看那女子,咦了一声,说道,“老板,我看你跟这姑娘很像,你们不会是两姐妹吧?”

这拓跋娇已经二十有四了,可看起来仍和十九岁时差不多,自从她被老酒鬼治过那回后就没见长过。而屋子里出来的这个女子看起来至多二十三四岁,她和拓跋娇的神情、气质都极为酷似,不往姐妹上想都难。

拓跋娇看不清楚,她拉了拉裴幻烟的袖子,问,“是不是?”反正她现在看人,不管你长得再漂亮,都是朦朦胧胧的一条人形,一点区别都没有,比瞎子好一点的就是瞎子会撞到人,她不会,但她常被门坎绊着。

那女子也看到了拓跋娇,顿时冷了脸色,站了起来,冷冷地睨着她,“你就是卖至宝冰蟾的人?”衣袖一拂,“送客。”

“娘!”裴幻烟叫了声,追上前,拦住她,“娘,你和姑姑果真还活着。”

“你是谁?”那女子睨着裴幻烟冷冷地问,见到裴幻烟她的神情缓和了两分,却是一脸惊奇,“我说姑娘,你脑子没病吧?这么大一个人管我叫娘?你看我像是有你这么大女儿的人吗?”但随即,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伸手在裴幻烟的脸上一捏,“不过,这么俊俏的一个女儿,我不介意要的啦。乖,再叫一声。”

裴幻烟站在那里,抿着嘴,打量着她,她敢百分之百确定这是她母亲易水云。“娘!”裴幻烟有点无奈,她这娘还是这么爱整人。

“咦,你还真乖耶。来,再叫一个。”那女子似是逗上瘾了。

店掌柜和店小二还有店里的病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们。

拓跋娇几步上前,把裴幻烟拉了护在身后,冷着脸叫道,“易水云,你别太过份,我娘呢,让她死出来。”她娘的,没死也不出来吱一声,当年害她和烟儿多伤心,两人被抛弃的孤儿一样追了几千里路。

“我说臭丫头,你说什么呢?”云霓裳冷了脸色,“我一看你就不顺眼很想宰了你,警告你,少跟我说话,少在我面前晃,否则一巴掌煽死你。”“咔”地一声,揉揉手指关节,一副很想揍人的模样。

“我还怕你不成?”拓跋娇冷笑。早在水晶宫就看易水云很不顺眼,又不是没跟她打过架。

“娘,娇儿,你们别闹。”裴幻烟出声劝阻。她把拓跋娇拉住,同时也挡住云霓裳,问,“娘,姑姑呢?”

一听到裴幻烟叫她娘,云霓裳乐得心花怒放,脆生生地应了“唉”,又问,“乖女儿,你姑姑是谁啊?”

拓跋娇一听就来气,还乖女儿,一听这语气就是占人便宜。她冷着脸,叫道,“不准叫她娘。”她牵着裴幻烟就往内堂闯去。

“小心!”裴幻烟出声提醒,但还是晚了,拓跋娇没瞧见路,一下子撞在桌子边上。

云霓裳顿时笑咧了嘴,瞎子耶瞎子,不用她动手就自己撞上去了。真解气。

“疼了没了?”裴幻烟心疼地揉揉她被撞疼的地方。

“没。”拓跋娇应道,好歹她现在也一身浑厚的内功,刀子都不一定刺得进,何况这轻轻一撞。

裴幻烟把拓跋娇扶到椅子上坐下,“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进去找姑姑。”说罢,便欲硬闯内堂。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跟着便见到一个手捧着汤碗的女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裙子,清清淡淡的气质,又隐隐透着张狂与狡灵。她微微眯了眯眼,扫了一下全场,问,“出什么事了?”目光落在拓跋娇和裴幻烟的身上扫了两下,问,“二位有什么事吗?”

“娘,是你吗?”拓跋娇站起来,朝那抹白影走去。她听出了她娘亲的声音。

“喂,怎么你也来乱叫娘。”云霓裳不干了,站了起来很没好气地瞪着拓跋娇,摆出一副赶人的架式,“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拓跋娇怒了,吼道,“我是来找我娘的,关你屁事。易水云,你再不知好歹,别怪我不客气。”手腕一抖,抽出袖子里的鞭子。

要动武行了!屋子里看好戏的人立即散开,站在远处远远地看好戏。啧啧,四个绝美的姑娘凑在一块儿吵架,真是热闹有趣啊。最有趣的还是看她们的年龄相差不过几岁,这两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姑娘居然叫这医馆的两位老板做娘。

裴幻烟拉住拓跋娇,喊了句,“娇儿。”把她的鞭子收回了袖子里。裴幻烟这才转身对坐在旁边像没事人一样看戏的楚绝尘行了一礼,说道,“楚大夫,我们是来求医的。”说着,牵着拓跋娇的手,拉到楚绝尘的面前。

那云霓裳站在边上冷冷地睨着拓跋娇,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似的。

楚玄歌把拓跋娇上下打量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有趣的笑意,扭头看向云霓裳,“云儿,这孩子和你长得真像,会不会是你的骨肉?”

“我不介意把她杀了来证明我的清白。”云霓裳冷冷地回了句,看她那神情,颇有动手的可能。

拓跋娇怒了,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楚绝尘的神情一凛,“似乎不是我在闹,而是二位吧?”她慢慢悠悠地搁下汤碗,不紧不慢地说,“若二位是来找碴子的就请回吧。”淡淡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拓跋娇抿了抿嘴,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裴幻烟追上去,拉住拓跋娇,“娇儿,她们可能是把过去的事情遗忘了,你忘了哥哥说她们临走前说的第三句话了吗?她们,或许只是想过她们两个人平静的生活,何必勉强。”

拓跋娇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那团朦朦白影,眼底浮起一抹水雾,悲声说道,“她从来都没有要过我,我又何必如此巴着她。”说罢,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慢着。”楚绝尘突然出声了,“你的眼睛有问题吧?让我瞧瞧。”

“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拓跋娇扭头朝她吼道,“生了我又不要我,把我丢在天也城一丢就是十几年,求这个求那个来护着我,你自己去哪了?为了一个易水云,丢了我们就去了东海,也不管我和烟儿在后面怎么疯了的追。现在活着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害我们白白为你们担心了这么多年。你爱忘了谁是你的事,你忘了谁记得谁还是你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又为何偏偏要生下我!我的眼睛瞎了残了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不用你费心,我拓跋娇担不起你的大恩大德!”

“拓跋娇?皇上!”旁边的人惊叫出声,一边惊吓地看着二人。跟着觉得越看越像,顿时齐齐跪下,同时吓出了一声冷汗。都在想,看皇帝的笑话,会不会杀头啊?

“娇儿!”裴幻烟拉住拓跋娇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别为难她们了,她们忘了过去能重新开始该是好事。走吧,让她们幸福。能亲眼见到她们活着且活得好好的,就该宽心了。不是吗?难不成还像个缠着母亲抱的孩子?”姑姑本就做不来一个好母亲,又何必勉强她。那两个人都过于任性和自我,都是不懂得照顾人的人。

她们两个的的确确是姑姑和娘亲的影子,只是她们两个要幸福很多,没有分开二十年。可她们也是从风风雨雨里趟过来的,她很能体会两个人能相守在一起的不易。既然遗忘是她们的选择,只要她们幸福,又何必再去勉强她们回想起过去!

两人相互掺扶着,在众人的膜拜下踏步朝忠义王府走去。

楚绝尘望着两人的背影,眼角有些润润的,许久,她才悠悠说出句,“云儿,那两个应该是我们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孩子的眼睛怎么残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把眼睛弄残了呢?她站起身,说道,“我去寻点药,给她瞧瞧眼睛吧,看着她这样子,我这心里怪难受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不喜欢你的孩子。”“易水云”冷冷地说了句,“给她看完了眼睛早点回来吃饭!”转身回了内屋。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忘了,可那些感情,那些爱恨情仇总还在的。就如一眼见到那一个很像绝尘的孩子,她就觉得亲切和怜惜,觉得这个是自己的孩子,明明她很像绝尘,可她还是觉得是自己的孩子。另一个和自己长的像的孩子,倒是一见着就像是有深仇一般的讨厌,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到底讨厌那孩子的什么,也想不起曾经是否与她有过结,只是隐约中知道她应该是绝尘的孩子。或许是讨厌她是绝尘和别人生的那个孩子吧,又或许是别的遗忘了的原因。

很多事情,她们都遗忘了,但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并不愿意去回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她们只想守着现在相守的幸福,过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些年,她们走过很多地方,绝尘总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四处飘泊,后来,来到这楚城,绝尘远远地望着这城池,一声长叹,说,“云儿,这里就是我梦里常出现的地方,是我亏欠最多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地方,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住下,静静的相守到老至死,可好?”

在这里住下了,绝尘开了医馆,常有莫名的人找上来,绝尘都说是以前的故人,只是不记得了。面对这些人,熟识的感觉仍在,只是不愿意想起与他们的过往。对于她们两个从那片废墟里爬出来的人来说,过往已经是前世的事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是能够平静的生活……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1)

大红的喜烛垂着欣喜的烛泪,今天是圣歌王朝的皇帝和皇后大婚的日子,寝宫外烟花灿烂,喧哗震天。寝宫内,皇后身着华丽的凤冠霞端庄地披坐于床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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