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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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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庄前一片平地上,灯球火把照的通明,百十个喽啰兵站的高高低低,手中明晃晃的军器映照着火光。口中鼓噪声响,看上去竟颇有章法气势,与寻常的乌合之众大不相同。当中站着一个长大汉子。.火光下看去却是个带发修行的头陀,气势极为雄壮。手中摆着两把戒刀,亮森森夺人二目,端的是杀气腾腾。

见到孔家庄大门后火光摇动,这头陀情知是来了主事的人,高声道:“兀那孔家兄弟,你素常与那清风山来往甚多,钱粮既然丰厚,怎的不来孝敬我家师父?可不是有意看轻了我二龙山地好汉,今日我武松奉了家师之命,要来问问这个道理!”

宋江趴在墙头听的分明,只觉得武松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因他管鲁智深叫师父,宋江便自然想起,高强也是鲁智深的徒弟,这强人莫不是高强的师兄弟?这么一联系,宋江猛然记起,听说高强果然有个师弟,不知怎地出走在江湖上,名字也是唤作武松的,遮莫就是眼前这人?若果如此,那么这下可是一举得了两个高强所要的人下落,大小是一件功劳。

宋江正在欢喜,孔亮却在旁边一惊一乍地道:“这人自报名姓叫做武松,敢是年下在登州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头极大的大虫,人称打虎武松地?”

孔明也吃了惊道:“听说那大虫在登州地面作恶多时,几百个猎户拿不住他,却吃那武松三拳两脚打死了,端的英雄了得!若果然是这人时,我等无法抵敌,这便如何是好?”宋江教出来的徒弟,别的好处没有,和他们的师父一样,自知之明是有的,不像一些强徒,学了几天拳脚就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他兄弟先存了抵敌不过的念头,眼光齐刷刷都望宋江,等他示下。

宋江看到这样真诚的眼神,自然晓得他们兄弟的心思,暗叫一声“惭愧”:要是换了别个奢遮的强人,为师真未必应付的来,似这个武松便好说许多了。他却不知武松是和高强割袍断义,负气出走,两个人见面只怕要动刀子的,若是知道了,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去和武松谈判。

当下宋江一力应承,开了庄门出来,离武松二十多步远,叫道:“前面的可是二龙山的好汉么?在下郓城宋江,请上前说话。”

那头陀武松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紧赶几步上前道:“遮莫是郓城呼保义,山东及时雨,人称孝义宋公明的义士不成?”

宋江大为吃惊,自己的名头好用到这样程度,真是自己都想不到,看来不提高强的名字,天下也大可去得了!他面子上自然不能坍台,故作轻松道:“身外之名何足挂齿?在下正是郓城宋江,这庄上两个小庄主是在下的徒弟,敢问来的可是江湖上有名地打虎武松么?”

那人正是武松,听见宋江名字,赶忙上来见礼道:“小弟不知义士在此,真个鲁莽了,义士哥哥勿怪!”

  第十五章 头陀(下)

见武松上来施礼,宋江安心,便叫孔家兄弟两个也出来与武松见礼。问起今日之事时,原来青州三山齐名,鲁智深这山上管束甚严,日子较为清苦,喽啰兵最少,地势却最为险要。

这日,鲁智深听说白虎山孔家兄弟饶有钱粮,每常与清风山燕顺来往,与最远的桃花山也有交情,独独不曾来人拜会二龙山。本来和尚是不拘名利的,财帛身外之物更加不放在心上,奈何这位大和尚当初是一时兴起,夺了这二龙山安身,却背了几百个包袱在身上,就不能这么四大皆空了。哪来几百个包袱?就是这几百喽啰兵和家眷等人,都指着他过活。

再者说了,这白虎山孝敬桃花山却不来孝敬他,也叫花和尚大受刺激,想那桃花山周通是什么货色,当初求爷爷告祖宗的央求鲁智深留在山上,情愿让出头把金交椅,他佛爷都看不上眼,径自卷了一包裹的金银器皿走人。如今这体面被周通这等人盖过,花和尚越想越恼,一股无明火烧起三千丈高,这才有了武松趁夜下山,前来白虎山借粮之事,说到底是挽回些颜面而已。

武松口快,将这些情由说了一遍,孔家兄弟叫起撞天屈来:“你二龙山的两位佛爷,武功高强,又管束着山寨喽啰兵不出来祸害良善百姓,青州地面哪个不景仰?我等兄弟不得门径拜会两位佛爷才真,哪里能存些轻视之意,真真是冤杀!”

且不论这几句话是真是假,孔家兄弟的招子是亮的,做人也是光棍的,眼见武松对宋江甚是敬重。有问必答,晓得多半不会翻脸动手。人家话里也说得明白,一来是借些钱粮,二来是要挣些面子,这二者都甚好办。这钱粮么,孔家兄弟跟着宋江作些见不得光的私商买卖。平日里过手的钱银多的常人难以想像,这庄子里藏着价值几十万贯的金银财帛,拿些出来“礼佛”买个平安,小事一桩;要面子就更容易了,连师父宋江都对武松异常谦恭,他们俩还有什么体面好讲,马屁不要钱的拍出去,登时叫武松头为之晕。眼为之花。

几人说的入港,宋江见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所在,便邀请武松进庄叙话。孔家兄弟自叫庄客牵羊担酒出来犒劳二龙山地好汉喽啰兵们。

庄子里摆了精致酒席,宴请打虎好汉武松武二郎。宋江坐了主位相陪,孔家兄弟坐在下首,殷勤劝酒。武松酒量好那是没话说的,当下酒到杯干,连干了九杯,孔家兄弟未知其武艺如何,这酒量上头就服了五分。

吃了一会酒,宋江微微提起东京高强来,哪知不提还罢,武松的眼珠登时就立了起来:“这等负心无义之人。洒家岂能容他?!”说着将桌子用力一拍,十几个碗碟都跳了起来,汁水溅了孔家兄弟前襟都是。

宋江吓了一跳。倒没想到这俩师兄弟居然已经反目成仇,怪道高强并没有派他察访武松的下落。只是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一面劝酒,一面旁敲侧击,想要问个究竟,却完全不得要领。

至于武松别来的情由,却知道了不少。原来那日武松与高强断义出走后,便流落在江湖上,浑浑噩噩走了些地方,到了登州地面时,一日错过了宿头,恰好逢着那只大虫出来觅食,武松自己肚里还没吃饱,哪里肯便作了这畜生的晚餐?当即奋起英雄神威,将这大虫打死,倒在当地地方官处领了些花红,跨马游街,动静不小。

他作了这件事,便露了形迹,鲁智深那时却已经在二龙山落草,听说小徒弟流落在登州,便着人带了消息过去,接应武松也上了山,排在操刀鬼曹正等人之前,作了二头领。

宋江点头,见武松头陀打扮,只道他是因为拜鲁智深为师,因此这般出家人装束,也不多问,却道:“武兄弟,我看你的山寨喽啰气势雄壮,与别处山寨大不相同,这中间可有甚特殊之处?”

武松见问到这里,方才有些放松,笑道:“兄长,你有所不知,我师父原先是延安府老种经略帐下的军官,不但拳脚枪棒上头来得,这行军布阵也是行家,我山上喽啰都是我师父用兵法部勒,进退有法,可不是那盗伙中地乌合之众,远近官兵不敢正眼觑我二龙山,我漏夜行军到此六七十里地,无人敢阻,都是为此。”

宋江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二龙山的山贼已经如此威风,直视大宋官军与各处地方官如无物一般,一时颇有些羡慕。这时的一时动念,就埋下了他日在梁山大举的火种,按下不表。

当时吃饱喝足,尽欢而散,孔家兄弟取出许多金银来表达对二龙山鲁大师以及众好汉地不尽景仰之意,又卑词写了一封信,交由武松带给鲁智深,无非是一些马屁无法当面表达,以书信转达,恨纸短情长,不能达意而已。

当夜送走了武松,次日宋江便也起身望清风寨来寻花荣,孔家兄弟送出五里方回。

宋江一路行,一路便筹思。这花荣受过他救命之恩,为人又极仗义,对宋江是一百个服气,堪称是真正的死党,本身又是文武双全地,倘若能上梁山作宋江的左右膀臂,对于其谋取梁山大权无疑是极大的助力。再加上昨夜见了二龙山的喽啰兵那等威风,可令官军避之唯恐不及,着实令宋江羡慕不已,要想练出这样的兵来,非得花荣这等在军中带过兵的军官不可,如此更显得花荣的重要性。

“只是他眼下作清风寨的知寨,未必就愿意随我上山落草,该当如何才好?”

宋江这么低头想着,一面贪赶路程,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条小道上,猛可里一阵梆子响,草丛中腾起一条绳索,在宋江的小腿迎面骨上一拦,宋江毫不提防,登时摔出七八尺远去,在地上一时挣扎不起。

草丛中几个人欢声大叫,一拥而上,几把钢刀逼住了宋江,叫他动弹不得,跟着便捆了个结实,都叫“好个肥羊,抬上山去见过寨主爷!”

宋江身子被绑,嘴巴被封,不由自主,心中叫苦:“我命休矣!”

  第十六章 刘公岛(上)

海风吹来,一阵清爽,高强忍不住张开嘴只,迎着咸咸的风,大大地呼吸了一口,然后拉长了嗓门“啊~~”地叫了起来,直到胸中的空气全部吐的干净,几乎要陷入现代某小品中,范伟被忽悠的喊至头晕那种程度,这才住口。

韩世忠拍马赶了上来,见高强兴致勃勃,笑道:“衙内,这登州海边的景色,倒也看得。”

高强笑着点头,他春上回了汴京,三个多月就没离开过,每天在那繁华中打混,不是在丰乐楼听曲作乐,就是带一群帮闲大街小巷的乱窜,总之没干过什么正事。别人或许会觉得,这么休闲的生活,上哪里去找,高衙内既然作了衙内,就该过过这样的日子。可是经过了二年多以来的生活,高强早就没了初到本地的那种探索心情,脑子里已经是名缰利锁系牢,又哪里能安心过这样的纨绔生涯?

更何况,自从出使辽国归来,他更多了一种时间不等人的紧迫感,在大宋君臣和百姓所遥不能知的那个北边苦寒之地,一个名为女真的龙卷风正在默默酝酿,他们的首领正如历史记载的一样睿智,他们的将领一如历史记载的一样强悍,他们的战士一如历史记载的一样骁勇,他们几年之内就要起兵,他们的成就会不会和历史记载的一样辉煌?

“我呸,狗屁辉煌!”高强心里骂了一句,女真人的辉煌,不就意味着大宋半壁沦落。汴梁繁华付之一炬。汉人的千年帝国从那一刻开始走向下坡路,在以后地一千年中受尽外族地欺凌,以及本国腐朽思想的迫害?

“要赢,一定要赢!”高强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随即又有些泄气,有了历史的眼光,高强可算是个有心人,在他看来。北宋实在不能说已经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考验做好准备了。

眼见高强难得地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即却又若有所思,韩世忠却有些忍耐不住,问道:“衙内,在汴京时衙内便时常一个人出神,好容易借着这次来登州的机会散散心,为何仍是这么郁郁?倘有甚小将能效力处。虽万死亦不辞!”他跟着高强江南塞北的跑,对高强说不出的服气,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高强联系在了一起。

眼前倒还是个能说上话的人,高强想了想,道:“世忠,你是和我一起去了塞北的,见过了北边各族,什么契丹人,奚人。渤海人,女真人,都在咱们面前露过兵甲的。以你之见,倘若咱们大宋的军旅要和这些异族开战。胜算几何?”

这问题要是问旁人,只怕还有若干废话,什么我大宋是否有计划出兵北上,或者北方各族有意南下中原之类,韩世忠却是行伍出身,脑子里第一反应的是军事问题,何况他随高强出使之时,已经立下了收复燕云的志向,脑子里早在考虑相关的各种军事问题,这时听见高强问话,心中早有了答案,斩钉截铁地答道:“衙内,我大宋军旅,要自保或许无忧,进取决无胜机!”

如此坚决的眼神,如此刚毅的神情,如此名将之姿,说出如此丧气之话,高强憋得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心说你行,冷幽默到了这程度,也算是了不起!

…………

“除非……”韩世忠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高强心说你有话就说,这还有什么关子好卖的

“除非,我大宋能立刻制定出以后对待燕云的全盘战略,并开始整练新军数十万,方可在北边生出乱局时有所作为。”这话却不是出自韩世忠之口,而是从后赶来的许贯忠所言。

高强摇了摇头,倘若现在大宋朝廷上坐的是一位勤政奋发的英主,倘若手握宰执大权的是他这个明了以后发展和天下大势地高衙内,倘若大宋再有十年的时间除旧布新……太多的倘若,眼下看来却根本就遥不可及,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许贯忠追上来,看了看高强的脸色,晓得这讨论又一次陷入了死胡同,高强自从出使回来以后,心心念念惦记着北边的时局,一有机会就拉着几个心腹讨论,却终究是没个明确可行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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