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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明白,身在乱世,此时的她除了面对现实之外,已别无选择。
她只得强按下那羞耻之心,贝齿轻咬着朱唇,一双修长的腿儿像是灌了铅一般,缓缓的挪了过来。
然后,她迟疑了一下,方才难为情的坐在了颜良的腿上。
当她隔着那一层衣裙,碰触到眼前这男人的身体时,瞬间心头掠过一阵的酥晕,那沉甸甸的身段,也不禁发出微微的阵颤。
终于驯服了这小野马,一想到孙权那死敌的妹妹,如今却怯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顺从而畏惧的迎奉着自己,颜良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他大手一伸,顺势便将孙尚香蛮腰揽住,另一只手熟练的在这美物上肆意游移。
孙尚香身躯微微颤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她却只能强忍着那份羞意,轻咬着红唇,紧闭的双眼,凭由颜良的抚揉。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幽兰般的吐气,吹动着颜良的脸庞,那种痒痒的感觉是愈加的撩人。
颜良的嘴唇在她的香颈玉面间游移,忽然之间吻向了那樱桃小嘴,熟练的便是衔住那两片湿润的朱唇。
孙尚香如被电流击中一般,身子猛的一颤,那雄性的气息,直搅得她心乱如麻,饱满的酥峰剧烈的起伏,呼吸急促到几乎要窒息。
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想要大口的呼吸,却怎奈被颜良的热吻堵住,使她下意识的双手推拒着颜良的坚实的胸膛。
她这般一挣扎,愈是激起了颜良的占有欲,一双虎臂反而将孙尚香揽得更紧。
孙尚香只能强忍着那窒息的折磨,而那浓烈的羞耻心,也让她的身体转眼变得潮热难耐,鬓角悄然已浸出一滴滴的香汗。
渐渐的,窒息与羞耻渐褪,经历过最初的难为情后,那女人家的本能,让她竟渐渐从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
颜良的亲吻,还有他的温存,就如同一双手儿,轻轻的挠着她的心头,那种酥酥痒痒的难耐感觉,竟是如此的让人无可抗拒。
羞意渐去,几番抚慰后,孙尚香渐渐陷入了意乱情迷,一双如藕似的臂儿也将颜良脖子搂住,开始扭动着身姿,主动的迎合颜良的热情。
而她的鼻间,竟也忍不住,会发出轻声哼呻。
卸去了尊严的伪装,忘却了所谓的仇恨,此时的孙尚香,便和所有普通的少女一样,紧张却又期盼的,欲要迎接自己成为女人的洗礼。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暗笑,他知道,这位孙家大小姐,已经彻底的被自己驯服,已开始乐在其中了。
血脉贲张,颜良的兴致,已然是达到了顶点。
三下两下,罗衫已是粗鲁的被撕得粉碎,那一如玉雕琢的娇躯,浑身上下竟似雪一般洁净,没有哪怕一丝的瑕疵,这般曼妙的身体,纵使阅美无数的颜良,也不禁为之惊叹。
此时,这是这样近乎于完美的身体,正一览无疑的尽收在颜良眼底。
再难自持,颜良遂是拥美入榻,如虎狼一般欲要施展雄风。
“将军,能否熄灯,尚香有些害羞~~”
孙尚香蜷缩着身子,娇声的恳求着。
“熄什么灯,清清楚楚,坦诚相待才有意思,哈哈——”
颜良放声狂笑,抖擞精神,威武之躯征伐起那属于他的战利品。
一个剑出如风,如龙翻腾,一个娇羞承欢,尽享雨露。
红烛高烧,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在窗影上摇曳。
窗外是寒风瑟瑟,屋中那是春意昂然,温暖如火……
那霖霖的春雨在肆意的淋落,巫山不尽,云雨不休,男人与女人的靡靡之意,回荡在了静寂的夜中。
甘雨滋润了洼地,雄狮征服了新的领地,不知过了多久,那雷雨的轰鸣,终于停歇下去。
一晌贪欢。
……次日,当颜良睁开眼时,已是天色大亮。
乌发零乱的孙尚香,正依偎在他的怀中熟睡,一脸的容光焕发。
经历了昨夜的成人礼,此时的孙尚香,已少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许成熟的韵味。
想想昨夜的征服,当真是回味无穷。
颜良兴致又起,正欲再展雄风时,耳边却响起了敲门声。
“主公,江边水营急报,吴人船队已经快到了。”
门外是周仓的声音,若非极重要之事,周仓绝不敢惊扰颜良的春梦。
享受了孙权妹妹的颜良,当然不会忘记,此刻自己还正跟孙权处于交战当中,他当然不会因为一晌的贪允,就把正事忘之脑海。
“知道了。”
颜良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很快便穿戴好衣服,推门而出。
“主公,吴人送嫁妆的船队已快接近水营,来船大概有十几艘。”周仓道。
颜良已是一脸冷绝,将房门关上之际,点头道:“速去传令给诸将,让他们即刻做好准备,只等本将一声下令,便依计划行事。”
“诺。”周仓领命,急是安排下去。
当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蜷缩的孙尚香,方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轻轻嗅去,身上还残留着昨天那糜烂的味道,轻轻被子掀开一角,那一片鲜如玫瑰的红印,清楚的印入眼帘。
一切就像是梦一般。
不知是喜还是忧,孙尚香的脸畔晕色渐起,轻声叹了一息。
当孙尚香回味之时,颜良已策马而奔,春风得意马蹄急,直奔水营而去。
驻马远望,但见十余艘吴船,正在自家战船的护送下,一艘接一艘的驶入水营。
靠岸的吴人们,则把一口接一口的大箱子,三三两两的抬下岸来。
不用想,那箱子里所装的,必然就是孙权所送的一百斤金和两千万钱的巨额嫁妆了。
看着这般情况,颜良冷笑了一声,口中喃喃道:“碧眼儿,你等着吧,老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赔了妹子又赔钱。”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八章 五文钱引发的血案
当吴人还在往岸上搬箱子时,甘宁已飞奔而来,直抵颜良跟前。
“禀主公,万事皆备,只等主公一声令下。”
颜良点了点头,“不急,咱们先去会一会那吕范。”
颜良拨马步向岸边,栈桥上指挥的吕范,瞧见颜良到来,忙是上前来见。
拱手见礼,吕范笑呵呵道:“颜将军,一百斤金,两千万钱的嫁妆,下官皆已送到,一文不少,将军是否要清点一下。”
颜良看了看吕范身后遍地的箱子,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点一点吧。”
说着,颜良一扬马鞭,示意一眼,会意的周仓便带着一众亲军,把那箱子一个个打开,点起了妆嫁。
吕范就傻眼了。
他方才所说“点一点”,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一百斤金不说,那两千万钱多个千把文,少个几千文的都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又有谁会去计较。
令吕范感到惊奇不解的是,颜良就像是个守财奴似的,还真的要派人去点。
“点就点吧,反正我们这嫁妆只多不少,还怕你挑出刺来不成……”
吕范心下暗暗一想,却也不好阻拦,便尴尬的笑着,任由颜良来点钱。
点钱的事交给周仓,颜良便将吕范一行带往了大帐。
主宾坐定,颜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闲品香茗,低头翻阅兵法书简。
大帐中的气氛,一片的沉寂。
那种沉寂,让吕范越发的感到不自在。
半晌后,吕范实在忍不住,便拱手道:“颜将军,如今嫁妆已送到,却不知颜将军打算何时言和撤兵。”
“钱还没点清楚,你急个什么劲,你放心,点清楚了钱,本将即刻撤兵还荆州。”
颜良连头也不抬,应付似的回了一句。
吕范讪讪一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怕惹恼了颜良,心中却在琢磨着颜良究竟在搞什么玩意。
半个时辰后,帐帘掀起,周仓一脸恼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怎样,数目点清楚了没有?”颜良放下了书简。
周仓愤愤答道:“启禀主公,末将已反复点了数遍,吴人的嫁妆中少了整整五文钱。”
“什么,少了整整五文,这还了得!”颜良一听,顿时大怒。
那吕范却是愣住了,一时间思维跟不上趟来。
那可是两千万钱,就算是数也至少得花上个一两天才能清楚,这个周仓区区几个人,才半个时辰就点清楚,已经是下可思议,而且还是反复点了数遍。
更不可思议的是,数清楚也就罢了,竟然还能精确到少了五文钱。
吕范震惊时,颜良已是拍案而起,怒喝道:“孙权既是想求和,却连五文钱都要吝啬,他如此没有诚意,实是对本将莫大的轻视,本将岂能容他。”
面对大怒的颜良,吕范顿时就慌了,忙是解释道:“将军息怒,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家主公连这上千万的钱就送来了,又岂会吝啬区区五文钱,误会,这定是误会。”
直到此时,吕范还以为颜良的发作,乃是因为钱的原因。
而颜良却根本无视他的解释,绝然道:“你不必再说了,孙权既然没有诚意求和,本将还求之不得,周仓何在!”
“末将在。”周仓拱的而应。
颜良眼眸中涌动着杀机,厉声道:“传本将之命,令甘兴霸等诸将,速率水军出击,直取湖口。”
“诺。”周仓得令,大步流星的出帐前去传令。
吕范顿时是惊骇万分,他是万万也没想到,颜良会因为少了五文钱,就盛怒到发动战争。
就在他急欲再解释之时,心头却猛然一震,蓦的是恍然惊悟。
他的思维终于是跟上了节奏,此时方才是意识到,原来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言和,人家是早就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我早该看出来,他怎会非要去数钱,还会因少了五文钱就怒到开战,那只不过是人家的借口罢了,吕范啊吕范,你当真是蠢不可及……”
吕范心中暗骂着自己,猛然省悟的他,惊恐的脸上,不禁挤出了一抹苦笑。
“颜将军,你当真是诡诈多端,看来前次吕某来时,你就已经算计好了,借着和亲为掩护,对我湖口要塞发动突击,对吗?”
吕范拉长着苦瓜脸,黯然的问道。
戏也演够,颜良脸上的肃厉也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冷笑。
“看来吕先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本将也不妨明告诉你,荆扬二州势不可共存,你以为,本将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还有那几箱子钱,就会放过近在眼前的良机吗。”
颜良也不再隐瞒,道破了心机。
吕范面如死灰,颜良那残冷之词,让他感觉自己就似一个小丑,被无情的戏耍。
自嘲了半晌,吕范叹道:“颜将军之智计,当真非常人所及,但不知如今之势,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吕某。”
吕范自知上当,以为必死无疑。
颜良却全无杀意,笑道:“吕先生不必紧张,你好歹也是本将和孙小姐的媒人,放心吧,本将不会杀你。”
言罢,颜良便喝令将吕范“请”下去,好生的伺奉,不得怠慢。
吕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唉声叹气而去。
这时,颜良走出大帐,举目远望江岸。
但见一艘艘的战舰正驶出水寨,绵延数里的舰队,正铺天盖地的向着下游顺流杀去。
“碧眼儿,多谢你的妹子和嫁妆,你好好等着吧,我的回礼马上就到。”
……黄昏,湖口要塞。
斜阳将余晖洒在江水上,溅起了朵朵金鳞,黄昏的时水寨,分外的静谧。
孙权驻马远望,望着柴桑的方向,却是一片的惆怅。
“不知小妹会受那颜良何等的折磨,唉——”
孙权长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奈。
自从答应和亲之后,孙权的脑海之中,不时的就会浮现出自己那娇贵的小妹,正在颜良那恶狼的胯下,痛苦的承受折磨的画面。
每一次,孙权的心都跟针扎似的痛。
就在今天早上,也是在这里,孙权送走了吕范和十几艘吴船,那些船上装着的,是孙权连夜从秣陵库府运来的巨额金钱。
送妹又送钱,而且对方还只给了他十日的期限,孙权知道,这是颜良在故意的羞辱于他。
但在这种情势下,为了顾全大局,孙权只能把那无尽的恨,继续往肚子里咽。
“吕范的船想必这时候已经到了柴桑,那颜良看来果真是中了主公的美人计,只要颜良退兵,容得咱们喘过气来,到时三面突袭柴桑,必可复夺此重镇。”
身后的鲁肃知道孙权难过,便是用那美好的蓝图,来安慰这位江东之主。
孙权伤感的情绪,这才好转了几分,冷哼道:“颜良狗贼,终究是目光短浅,我孙权发誓,今日的耻辱,将来我必叫他十倍偿还。”
孙权紧握着拳头,发下了誓言。
鲁肃忙拱手道:“以主公之神武雄略,肃相信将来必能洗雪今日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