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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愣了一下,接着尴尬一笑,满脸自嘲的表情。
“那刘皇叔眼下败于将军,又成了丧家之犬,不知他逃回袁绍那里,又会遭逢纪那伙人多少白眼。”
笑声收敛,收敛把话题从女人身上引开。
颜良却冷笑道:“先生你还是不够了解刘备啊,我敢打赌,刘备此番必不会回袁绍那里。”
“将军说得也对,刘备好容易才脱离了袁绍,如今又打了败仗,更会没脸回去。”
许攸微微点头,却又喃喃道:“只是刘备眼下是身处群围之中,四面楚歌,除了重归袁绍,真不知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这还用想,肯定是徐州。”
颜良截钉斩铁作出判断,打破了许攸的揣测。
“徐州?”
许攸稍有些吃惊,茫然了片刻,猛的恍然大悟。
徐州乃曹统区的最东方,属于曹操统治最薄弱的地区,由于杀戮太多的原因,那里的百姓对曹操向来心存怨恨。
眼下官渡之战分兵不暇,曹操只能委以陈登、臧霸等地言豪强世族统治,实际上徐州一直处于半独立的状态。
刘备曾在徐州经营多年,在百姓间颇有声望,跟当地的世族豪强也有结交,可以说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
而今刘备若趁着曹操无暇东顾时,再入徐州,未必不能凭借着先前的声望,掀起一番波澜来。
想明白了这一切,许攸不禁对颜良面露敬服之色,感叹道:“诚如将军所说,那刘备此番看来当真是唯有去徐州一途,将军的判断力,老朽当真不及啊。”
对于许攸的称赞,颜良只付之一笑。
几番闲说后,颜良回到了太守府。
此刻听闻颜良归来,黄月英早领在一众仆从在门口迎接。
拐过街角,颜良举目望去,却见一身红衣的黄月英,正翘首张望向这边,俏丽的容颜间涌动着期盼之色。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二人才成婚不久,颜良就领兵出征,初为人妇的黄月英,焉能不惦念着丈夫的归来。
颜良也想念他的小娇妻,快马一鞭,转眼已至近前。
“夫君——”
黄月英面带喜色,脚步匆匆的迎下阶来。
颜良一跃下马,笑着走了上去,一把便握住了她的纤纤素手,宽厚的手掌轻抚她的脸庞。
黄月英的脸畔立时泛起了些许红晕。
虽然她眼下已嫁与颜良,也经历了洞房之事,但被颜良当着这多下人面前亲昵,又怎能不生羞意。
羞涩之下,黄月英红着脸,低低道:“夫君,还有人看着呢。”
她这般娇羞之色,更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颜良心中怦然而动,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洞房花烛夜那一晚的销魂之景。
心中悸动之下,颜良忽然间将黄月英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便望内室而去。
第六十四章 大势将变(求收藏)
黄月英万想不到,丈夫不但当着众仆人的面抚摸自己,而且竟还抱起了自己。
本就已羞涩的面庞,瞬间红霞尽染,娇羞之意更如潮水泛滥而生。
“夫君,你这是要做甚,快放妾身下来。”黄月英又羞又惊的求道。
颜良却笑眯眯道:“为夫新婚才几日就远征在外,冷落了夫人,眼下当然是要好好补偿补偿夫人了。”
他言语肆无忌惮,极为“轻薄”,把左右那些婢女们听得也脸色发红,暗暗羞笑。
说话间,颜良已大步进入内室,后脚跟一踢便将大门掩上。
黄月英知道了丈夫的意思,越发的窘羞,红着脸怨道:“这大白天的,怎能就做那事。”
颜良却不理会,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那一身热气的身子便压了上去,腹下那硬物顺势便抵了上去。
新婚几日的云雨,黄月英已熟知人事,只被颜良这么一挑拨,但禁不住春情涌动。
只须臾间,她如雪的肌肤上便阵阵红潮,原本羞怯之意渐褪,取而代之的则是媚眼如丝。
眼见她这般春情泛滥的媚样,颜良心中烈火愈盛,亲吻着她的香颈玉面,一双虎爪上下游走,为她解衣。
黄月英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湿润的朱唇,娇喘哼吟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颜良为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如雪堆砌的曼妙身子,便是一丝不掩的呈现在眼前。
颜良只觉血脉贲张,身体中那种原始的狂躁如野兽般狂涌,他深深的吞下一口唾沫,身体紧紧的贴将上去,纵情的抚慰那娇躯。
黄月英则微微欠着身子,任由那双手在自家身上寻幽探秘,为所欲为。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过不多时,黄月英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本能的将玉腿微分。
颜良虽已烈火焚身,却心生奸滑,偏不肯入瓮。
黄月英已被勾得情火烧身,哪里还顾得什么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细语轻求,鼻中轻颤更是如泣如吟。
颜良凑近她耳边,调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泛滥呢。”
黄月英被他戏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个条地缝钻下去,一时间是羞意难当。
这般模样,只引得颜良心头大畅,再难自持,遂是雄心勃发,直取黄龙。
于是颜良便如发狂的狮子,奋力的挞伐着身下猎物,黄月英则如仙如醉,拼死承欢。
几番疯狂,直搅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时,颜良方才尽兴收兵。
尽兴的颜良,全身倦得再无力气,只压在黄月英的身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响,已是沉沉睡去。
黄月英被压得沉,素手轻推了几下,却推不动那虎躯。
见得颜良那疲倦的样子,黄月英知他是征战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好自己撑着那重量,不知不觉中,禁不住眼皮渐重,也是进入了梦中。
颜良睁开眼时,已是日近黄昏。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牖射入,细碎的阳光洒在黄月英的脸上,那张熟睡的俏脸散发着一种静谧的美。
颜良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识自己竟是压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觉,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将身子挪了下来。
他这般一动弹,睡梦中的黄月英被扰动,朦朦胧胧的也睁开了眼眸。
清醒过来的黄月英,看着丈夫紧盯的眼神,浅浅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也是刚刚醒。”颜良轻抚着她鬓间青丝,面露歉然,“夫人怎也不叫醒我,却被我压了这么久。”
黄月英柔声笑道:“我看夫君身心疲惫,不忍心吵醒夫君。”
听得这般言语,颜良深为黄月英的细心体贴而感动,情难自禁,低头在她脸上又是深深一吻。
黄月英低眉浅笑,心中喜欢,却又含而不露,只紧紧偎在颜良的臂弯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那份温暖与坚实。
经此一番白日的温存,夫妻二人的感情却又增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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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许攸负责的司闻曹带回了官渡之战最新进展。
时近九月,从袁绍邺城发兵至今,官渡之战已打了快要接近一年。
至曹操退守官渡以来,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袁绍以十万之众对官渡展开了长达数月的猛攻。
曹操顽强的扛下了袁绍一波接一波的猛攻后,袁绍似乎意识无法短期内攻破敌营,故而改变了速战速决的策略,改以持久鏖战。
正如颜良料想的那样,根据司闻曹细作传回密报,几月的鏖战已使曹操粮草消耗几近,曹操的存粮已不足一月。
而司闻曹另一条最新情报,则让颜良感到了一丝戏剧性。
心知粮草将近的曹操,无奈之下,选择了冒险夜袭袁绍乌巢之粮,结果因为深入敌后,对乌巢守备不明,失利而归。
“曹孟德也当真是胆大,乌巢重地,袁绍必是重重守备,他若无内应就能成功,那真是古往今来第一大奇迹。”
许攸拿着那份乌巢之战的情报,言语中透露着几分讽刺。
颜良心中却在暗笑。
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曹操被逼到弹尽粮尽的地步,恐怕就算没有许攸的归降,也只有冒险奇袭乌巢这条路可选。
而许攸的归降,为曹操带去了乌巢守军的详细情况,以及骗过哨戒的暗号,正是如此,才能使曹操顺利深入袁军腹地,一把火烧了乌巢之粮。
只可惜,眼下许攸已被颜良“忽悠”在此,曹操就算勉强行奇袭乌巢之计,却难以成功。
“如此看来,官渡之战在一月之内就会结束,到时候无论谁胜谁负,天下都将进入一个全新的局面啊。”
一旁的伊籍感慨道。
颜良却冷哼一声,“没有谁胜谁负,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显,曹操必败。”
他言语自信决断,一副成竹在胸之状。
无论是许攸还是伊籍,听得颜良如此肯定断定曹操必败,都感到有些惊讶。
“曹孟德虽劫乌巢失败,不过其内部上下齐心,而袁绍却内斗重重,两方的优劣各有千秋,将军何以这个时候就断定曹操必败?”
许攸表示了怀疑,他深知袁绍的为人,自对袁绍的获胜并不抱绝对判断。
颜良却摆手道:“曹操必败无疑,下月自会见分晓,诸位就不必在这事上浪费口水,还是想想曹操败后,咱们如何坐收渔利吧。”
作为一名主公,颜良并非事事都要向下属解释,他自有独断的权力。
颜良如此自信,那二人虽有怀疑,却也不敢再质疑。
沉吟半晌后,许攸捻着胡子道:“倘若官渡一役曹操失败,其麾下各部必会陷入分崩离析,咱们自当趁势发兵攻取宛城,全取南阳一郡,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颜良微微点头,对于许攸的提议深以为然,事实上,他早就取宛城,全据南阳之心。
南阳一郡,北邻洛阳,许都,西接上庸可抵汉中,出武关则可通往关中,南下则可取荆襄。
此地的战略位置之重由此可见。
攻取此地后,颜良的战略空间便将极大的拓展,而不是局限于南取荆州一途。
而且南阳土地富饶,近年虽屡经战乱,其人口总数依然冠居荆襄之首,有人口又有土地,颜良何愁不能招兵买马。
“嗯,先生的计策不错,看来……”
颜良话音未落,忽有斥候匆匆而入。
“启禀将军,刘景升送来的两万斛粮草,半路上被人给劫了。”
那刘表听闻颜良击败刘备后,对颜良更生畏惧,主动送了两万斛粮草来,声称作为盟友的一点支援。
颜良听罢,皱眉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本将的粮草。”
“回将军,据逃回的士卒声称,劫粮的乃是一伙身穿锦服、腰佩铃铛,来路不明的匪徒。”
第六十五章 一流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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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着锦服,腰佩铃铛”这句话,颜良脑海里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
“莫非是那个人……”
颜良顿了一顿,喝道:“速去查明那伙盗匪的来历,本将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敢抢本将的粮草。”
话音方落,旁边伊籍却道:“将军不必再查了,属下知道是谁干的?”
伊籍久居荆州,对荆北一带了如指掌,他声称知道这伙匪盗来历亦属正常。
“机伯可知是何人所为?”颜良将目光转向了伊籍。
伊籍不紧不慢道:“如果属下所料不错,敢劫我军粮草的之人,当是一个名叫作甘宁的游侠。”
听到甘宁的名字,颜良心中微微一震,一股兴奋的感觉更是莫名而起。
颜良的脑海中,迅速的翻滚出诸般记忆。
百骑劫魏营,献计破黄祖,赤膀夺皖城,杀凌操,败曹洪,武艺过人,智计出众,堪称东吴第一猛将。
眼下颜良帐下正缺堪用之将,文聘虽属良将,却非一流将才,而且才华更偏重于守而非攻。
至于周仓、刘辟二人,虽然忠勇,不乏武艺,但统兵能力却着实一般。
像甘宁这样有勇有谋,武艺超群的猛将,对颜良来说正是求之不得。
颜良心中兴奋之际,伊籍继续道:“这甘宁原是巴郡人氏,去岁率八百部曲前来依附刘表,却不被刘表所用,便只好暂居于朝阳附近。”
顿了一顿,伊籍又道:“这甘宁暴躁记仇,勇猛过人,每遇待他轻慢之人,便放纵手下去抢掠对方资财,当地官吏深以为惧,常资以钱粮,以安抚此人。因是这甘宁和他的部曲多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又喜欢穿锦服,并以锦绣维系舟船,所以当地百姓皆把他称为‘锦帆贼’。”
听到“锦帆贼”三个字,颜良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这个敢劫他军粮之人,必定就是历史上那个猛将甘宁无疑了。
他依稀记得演义里说甘宁先投刘表,方才转投黄祖,因被黄祖轻视,最后转投孙氏,并助孙权攻破江夏,杀死黄祖。
掐指一算时间,此时正当是甘宁从巴郡来到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