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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而来,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羞辱他,羞辱到他生不如死。
耳听孟获进献之词,颜良却冷哼一声:“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如今都已是孤之战利品,孤要想把她们怎样就怎样,你又何来的资格进献她们。”
一语相讥,孟获哑口无言。
跪伏在地的孟获,汗如雨下,神色惶恐不安,一时间不知如何为自己求取活命。
这时,颜良一摆手,士卒将牢门吱呀一声打开,颜良向站在外面,表情复杂的祝融使了个眼色,命她进来。
祝融妖艳的脸上,潮红的羞耻之意,不禁愈浓。
祝融知道,他要他们夫妻相见,就是要用这尴尬的场面,来羞辱他们,羞辱孟获。
明知是如此,祝融却又能怎样,谁让他的丈夫那么不争气,如此轻易的就中了颜良的计策。
无奈之下的祝融,只能紧咬着牙关,双腿如灌了铅一般,一步步艰难的走进了牢房。
不知内情的孟获,听得有人又走进来,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去。
他夫妻二人的眼神,瞬间撞见。
四目相对,两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恨怒、羞耻、无奈,祝融的眼神中,皆是这般。
而震惊之余的孟获,一张横肉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无比,无尽的羞愧之色转眼袭据了他的脸。
此时的孟获却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的妻子适才一直在外面,那这样的话,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岂非全给妻子听了进去?
霎时间,孟获那个羞愧尴尬呀,羞到不敢正视祝融的目光,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再看到向颜良,孟获看到的,却是一张冷峻嘲讽的脸。
孟获这下才明白,颜良是故意如此,目的就是摆明了要羞辱他,折磨他。
祝融不忍再看孟获那窝囊无耻的样子,将脸转向一边,只能恨其不争的暗自摇头叹息。
妻子那如针的目光离开,伏在上的孟获才好受了几分。
“孟获,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颜良冷笑着,顺势伸手将祝融的腰搂住,虎掌隔着层薄衫,轻轻的抚摸着祝融的蛮腰。
祝融身形一颤,羞红的潮色瞬间涌遍脸庞。
孟获虽然无耻,但好歹是自己的丈夫,但是现在,自己却在丈夫面前,被颜良如此轻薄肆意的抚摸,尊严又将何在。
羞耻难当之下,祝融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开。
“你的丈夫方才可说了,把你送给了孤,你还挣扎个什么劲。”颜良非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揽得更紧。
祝融心头又是一震,转头看了一眼卑微窝囊的孟获,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你既是如此无情无耻,那我还有什么顾忌,我就遂了你的心意……”
念及于此,祝融暗暗一咬牙,便不再挣扎,只任由颜良的抚慰。
此时恨恼之下的祝融,正是为了报复孟获的无耻。
眼见自己的妻子,被仇敌这般侵凌,孟获心中是又痛又羞,某一个瞬间,真恨不得扑上去,与颜良拼命。
只是很快,那一闪即逝的羞耻与冲动,便为求生的本能之念给打退。
他眼见祝融那般顺从,看那样子,似乎早就顺从了颜良一般。
再一想,听闻颜良喜好女色,自家妻子相貌极美,落入颜良手中这么久,恐怕早就为其占有。
如此看来,自家的妻子,今已极有可能被颜良强给为了姬妾。
念及于此,孟获的脑海里,不禁又生了几分希望。
当下他暗暗一咬牙,讪讪道:“祝融乃南中第一美人,小人不过一莽汉,根本配不上她,今她归于大司马,那才真是美人配英雄。”
这一番话,连颜良都听着有些意外了。
他没想到,孟获的脸皮已厚到这般地步,眼看着自己“侵凌”他的妻子便罢了,竟然还能厚起脸皮来拍自己的马屁。
颜良不得不承认,孟获果真是比孙权还没有下限。
怀中的祝融,心却如针扎一般。
她愿是想通过和颜良的亲昵,来刺激孟获,激起孟获内心的愤慨,逼他拿出一点血性来。
但祝融却万没想到,孟获非但没有燃起一丝血性,反而是加倍的无耻起来。
绝望,此时的祝融,已对孟获的彻底的绝望。
绝望之余,更是愤恨,而那愤恨的情绪,转眼就充斥于脑海,令祝融失去了理智。
突然,祝融踮起了脚尖,朱唇贴向了颜良,主动的献上了香吻。
颜良稍一惊讶,旋即便明白了祝融的意图,肆意的享受起这份快感。
几番亲吻之后,满面潮红,已分不清是怒是羞的祝融,竟是退后一步,毫不犹豫的为自己轻解罗衫。
此时的祝融,竟似失去了理智一般,欲要在这大牢之中,在孟获的眼前,献身于颜良。
“南中蛮夷,果然是不习教化,疯狂起来竟这般了得呀……”
颜良感慨之际,眼前祝融,已是香色尽收眼底。
血脉贲张的颜良,哪里还有犹豫,遂也一点都不客气。
大牢之中,云雨骤起。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牢房中的孟获,已然是惊呆了。
孟获是无耻,是铁了心将妻女献于颜良,以求得颜良的饶命。
甚至,孟获潜意识里还希望,妻子能够通过取悦于颜良,得到颜良的宠幸,然后吹吹枕边风,为自己求得一命。
尽管一想到曾要的仇敌,如何占有自己妻子的那画面,孟获就会感到极为难受。
但自欺欺的孟获,却告诉自己,反正自己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当那些事没有发生。
但孟获却万没料到,愤慨的祝融,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就这般极尽妖媚的曲意迎逢,献身于颜良。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孟获,整个人如陷入了冰谷之中,僵硬到无法动弹,那莫名的痛楚,几乎令他痛到要窒息。
看着眼前那不耻的景象,耳听着那愈加靡靡的粗喘,孟获心如刀绞。
而逐渐沉浸于那巫山之乐的祝融,却双手撑着牢栅,目光紧紧的盯着孟获,那目光之中,既有迷离,又有得意。
仿佛,孟获那痛苦的表情,愈加的令她感到满足。
春雷阵阵,云雨腾腾。
痛苦的孟获,再也无法直视那刀刃的画面,只得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试图如鸵鸟一般,将自己隔绝在那痛苦之外。
然而,那丝丝缕缕的靡靡之音,却如幽灵一般无孔不入,依旧不断的折磨着他。
窝囊的孟获,只能咬牙忍受着他痛苦的折磨。
“忍下去,孟获,你一定要忍下去,只要熬过这一关,你就能保住一条命了。”痛苦的孟获,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
苦苦忍受,苦苦的支撑,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是云收雨歇。
当孟获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时,一切已复归平静。
祝融已然穿戴整齐,但一头的乌发却依旧凌乱,妖媚的脸上,仍是潮色未褪,鼻息轻喘不定。
祝融就那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孟获,而孟获却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多看一眼。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祝融退下。
此时的祝融,已跟孟获恩断义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颜良的女人,颜良有令,知趣的便退了下去。
“大司马,今美人已属英雄,大司马的气也该消了吧,不知可否饶小人一死。”孟获见颜良一脸的惬意,自是趁着颜良高兴,赶紧为自己求情。
“子丰何在!”颜良一声冷喝。
“末将在。”周仓忙从外面入内,拱手以应。
颜良俯视着巴巴的孟获,冷冷道:“传孤之命,明日午后,将孟获押解往成都南门,当着全城士民的面,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末将遵令。”
孟获瞬间就傻了。
他原以为颜良占有了自己的妻子,心情一高兴,会饶自己一条命,却万没想到,享受过后的颜良,竟然依然要杀他。
而且,还不是痛痛快快的给他一刀,而是要将他凌迟处死。
“大司马开恩,大司马饶命,饶命啊——”惊恐之极的孟获,嘶心裂肺的嚎陶哭求。
颜良却放声狂笑,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左拥右抱观凌
颜良狂笑而去,牢门轰然关闭,牢中的孟获,却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大司马饶命啊,饶命……”孟获趴在冰冷的牢房里,苦苦的的嚎哭,经久不息。
回应孟获的,只有那空荡的回音。
绝望的孟获,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那里,长满横肉的脸上,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时间里,孟获渡过了等待死亡的绝望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孟获,连最后一餐都吃不下去。
惶恐了一晚上,次日天色一亮,房门再度打开。
周仓引着几名士卒,汹汹而入,瘫坐在牢房中,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孟获,立时大恐,急是缩到了墙角。
“把这厮拉出去,准备凌迟。”周仓摆手喝道。
士卒们一涌而上,孟获则恨不得贴进墙缝里面去,死也不肯顺从,拼了命的反抗,口中还大叫:“我要见大司马,我要见大司马。”
周仓冷哼一声:“大司马这会功夫,正有你的婆娘和女儿伺候着呢,哪有功夫见你,别耍赖了,认命吧。”
心如刀绞的孟获,死也不肯顺从,垂死的挣扎之下,所激发出来的力气,竟是惊人的大,几名士卒都拖不动他。
“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没皮没脸,那孙权临死的时候,也没见有你这么能折腾。”周仓鄙夷道。
孟获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献出,哪里还要什么脸,这会临死之际,只是挣扎不休。
几番弄不动他,周仓这下就怒了,大步上前,抡起铁拳头就向孟获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砰砰!
双拳如风,一连十几拳,拳拳都砸在孟获的脸上。
这一顿拳头下来,把个孟获打得是鼻青脸肿,头昏目眩,险些就晕了过去。
趁着孟获晕眩之际,士卒们赶紧一涌而上,把孟获扛起来就往外走。
当孟获被震耳欲聋的欢叫声吵醒之时,人已身在南门前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台前的一大片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成都士民。
此时的孟获,已被剥到赤条,绑在了木架上。
木架的旁边,一名赤膀的刽子手,正在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
清醒过来的孟获,终于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自己离死亡只差一步。
绝望的孟获,此时已放弃了求生,所盼者,唯有刽子手能一刀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只可惜,颜良下达的是凌迟的处决令,这也就意味着,按照这个时代凌迟的规则,孟获只有被剐过至少一百二十刀后,才会被斩首。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受命监刑的周仓,高声一喝。
刽子手高举着刀子,走向了孟获,刑台前的蜀人们欢声如有雷动。
犍为郡南依成都,郡中不少蜀人,皆在成都有亲戚朋友,而孟获在犍为大兴杀戮,在场的蜀人中,不乏有亲朋好友在孟获的屠杀中丧命。
这些心怀仇恨的蜀人,他们所盼望的,不仅仅是能向孟获丢几片菜叶,更巴不得孟获去死。
如今,颜良不仅满足了他们的渴望,要将孟获处死,而且还是将孟获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不得不说,颜良这的道命令,更加为他赢得了蜀人之心,眼前这欢呼雀跃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万众欢腾中,凌迟开始。
杀猪出身的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刀子,冷笑着走近孟获,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明晃晃的刀子反射着寒光,孟获还未挨刀子,已是赫到心肚俱裂,那张横肉之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这位兄弟,你大发兹悲,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一刀宰了我吧,求你了……”
孟获哭丧着脸,巴巴的向那刽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软,给他来个痛快。
刽子手却揪住孟获的耳朵,恨恨道:“蛮狗,你还有脸跟老了求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安城的十二岁表妹,就是给你的蛮兵们奸污至死,老子今天不剐你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爷们儿。”
孟获最后的希望,被刽子手那愤慨的复仇之言击碎了,心凉到底的孟获,此刻除了悲凉之色,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
他悔恨不该跟颜良作对,更悔恨不该盲目自大,对汉民烧杀抢掠。
当初他和他蛮兵,肆意的杀戮汉民,抢夺他们的资财,奸辱他们妻女时,又何尝会想到,报应竟会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到来。
就在懊悔的孟获,欲待向那刽子手道歉求饶时,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将孟获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孟获痛得大嚎一声,如杀猪般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