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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蹄翻飞,黄忠纵马舞刀,如一骑黄色的闪电,借着俯冲之势杀下山坡,寒光流转的战刀,直趋敌将夏侯渊而去。
骤起的敌军,令山前经过的曹军,霎时间陷入了惊慌失措的地步,纵然是夏侯渊,一时也惊得乱了阵脚。
惊诧的夏侯渊,万万也没有想到,狭窄的定军山主峰上,竟然会藏了这么多的兵马。
正自惊异时,却见山坡之上,那一员老将如从天而降一般,转眼间撞入惊慌的己军,惊散惶恐的士卒,竟是直向自己杀来。
夏侯渊的背上,霎时间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 天下第一雄关又如何!
黄色的闪电,如风而至。
黄忠一路辗杀而来,但凡阻挡的曹卒,无不被他秋风扫落叶一般,斩飞在半空。
事发突然,曹军根本来不及结阵迎击,三千曹军惊慌失措,几乎被神威般的黄忠吓傻了眼,竟是忘记了阻挡。
转眼间,黄忠已如风般杀至夏侯渊近前,暴喝声中,手中战刀高高扬起,斜斩而下。
惊愕的夏侯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始反应过来。
眼见刀锋袭及,夏侯渊几乎是本能的举刀相挡,气力尚未运用手臂上时,黄忠那泰山压顶的一刀,已破风而至。
吭——一声猎猎激鸣,火星飞溅,只将四围曹卒震得耳膜刺痛。
巨力狂击之下,夏侯渊诺大的身躯腾空而起,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黄忠震飞了出去。
无数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渊从马上倒飞出去,但凡见之的曹卒,统统都惊到错愕失魂。
夏侯渊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曹军之中,武艺仅在许褚之下的第二号人物。
如此当世一流的武将,竟被一个老头子敌将,一刀之间震飞出去,如此骇然的情势,如何能不叫所有曹军震惊错愕。
其实以夏侯渊的武艺,若纯与黄忠交手,那也只是稍逊三分,断不会被黄忠杀到如此狼狈。
只因黄忠纵马飞奔而来,再加上高地的俯冲之势,以及那倾尽全力的一斩,其力道之大,已是人力之极限。
再加上夏侯渊仓促应战,连手中之刀都来不及握紧,这般不利之下,为黄忠震飞,也就不足为怪。
倒飞的夏侯渊重重摔落于地,手中的战刀已不知被震飞到了哪里,胸中气血激荡,几乎就要吐血。
“这老匹夫,竟然能把我震飞出来……”
惊骇羞愤的夏侯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杀气腾腾的黄忠,已如电光般杀来,第二刀如风斩至。
夏侯渊连惊愕的时间都没有,战刀已被震飞,无处可躲,只能本能的拔出腰间佩剑,倾尽全力去相挡。
咔嚓——区区长剑,又如何能挡得住黄忠的重刀,崩裂声中,长剑被轻易摧折,力道未尽的刀锋,“噗”的一声便斩中了夏侯渊的左胸。
夏侯渊一声惨叫,胸前鲜血飞溅,整个人又倒飞出去,滚落在两丈之外。
这第二刀下去,夏侯渊幸有长剑抵挡了部分力道,侥幸又没被一刀砍死。
人虽未死,但胸甲却被斩破,锐利的刀锋将夏侯渊的左胸砍出一道二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哗哗的往外直翻。
这一刀重创,几乎要了夏侯渊的半条命,落地的夏侯渊,已是剧痛难当,头重脚轻,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保护将军,快保护将军——”
左右的曹卒,这才回过神来,几十号勇卒冲将过来,将受重伤的夏侯渊环护其中。
敌首就在眼前,只要斩了夏侯渊,便是大功一件,杀红了眼的黄忠,岂会收手。
“土鸡瓦狗,挡我路者,死——”
怒啸一声,黄忠拍马上前,长刀如秋风扫落一般,无情的斩下着阻路的敌卒。
惨叫声中,血雾漫漫,大杀四方的黄忠,如入无人之境。
此时,山上的三千长沙兵,已悉数冲至,如滚落的山石一般,撞入了曹军的长蛇队伍。
促不及防的曹军,早就乱了阵脚,面对颜军的伏击,根本没有斗志抵抗,不多时间便被杀得鬼哭狼嚎。
身负重伤的夏侯渊,自保都不及,又哪里谈得上指挥将士反击。
昏昏沉沉的夏侯渊,被士卒粗粗的用战袍裹扎伤口,将他扶上战马,企图护送他逃往西寨。
黄忠眼见夏侯渊欲逃,哪里肯放他走,杀势更凶,连斩十余名阻路之敌,直追向夏侯渊。
便在此时,忽见西面道上尘土大作,一彪兵马忽然杀至,那一面“郭”字的大旗下,郭淮拍马提刀急奔而来。
原来夏侯渊率军离开未久,郭淮前思后想之下,只觉颜军的行迹有蹊跷,当即派出斥候去跟随夏侯渊军,随时回报战况。
故是颜军伏击发动未久,郭淮便得知消息,遂是急点了两千兵马,前来救援夏侯渊。
当郭淮奔至战场时,正撞上曹军惨败,重伤的夏侯渊为黄忠所追击。
“老匹,休得伤我家将军!”郭淮大叫一声,挥军冲杀而上。
两千多曹军呼喊而上,挡住了颜军的辗杀之势,救下了不足八百的曹军残兵,这逆流而上的曹军,也救下了夏侯渊一命。
杀到红眼的黄忠,还有士气正旺的三千长沙兵,又焉会因敌援军到来而泄气。
杀戮未尽兴的他们,提着滴血的战刀,疯狂的又扑向了这两千曹军援兵。
黄忠纵马舞刀,直扑郭淮而去。
两骑相交,只交手不到两刀,郭淮便被黄忠排山倒海的刀式,逼得手忙脚乱,应接不及。
惊恐的郭淮自知不敌,根本不敢再战,勉强应下三合,拨马便逃。
郭淮一走,其余曹军转眼就大溃,两千援军和那八百残兵,纷纷倒退,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的向着西营冲去。
山顶处,曹军的败军之势,法正是看得清清楚楚,眼见两路曹军尽皆败溃,法正遂叫摇动令旗,示意黄忠尾随曹军败兵,继续穷追。
于是,杀到兴起的黄忠,率领着三千长沙之虎,一路望曹营西寨追去。
郭淮护着夏侯渊,一路狼狈不堪的奔还了西寨,前脚还未及喘口气,黄忠的大军随后就追击,旋即发进猛攻。
兵败至此,士卒折损大半,军心丧尽,这个时候,郭淮也别无办法。
无奈之下,郭淮只得下令弃了西寨,率几千残卒,向上游的阳平关撤去。
郭淮弃了西寨的同时,东寨的杜袭已败知夏侯兵败,心惊之下,只得弃了寨,向下游的南郑方向逃去。
那攻打东营的六千兵马,随后赶往了西寨方向,与黄忠的三千长沙兵会合,而法正也从定军山下来,赶来会合。
兵马会齐,黄忠便在法正的建议下,率一万大军继续追击郭淮败军,一路向着阳平关杀去。
败逃的郭淮所部,逃至沔水边时,不得不放慢速度涉水过河,却被尾随而至的黄忠军,以强弓硬弩射杀大半。
杀到此时,黄忠依然杀意未减,旋即率领一万大军徒步过河,穷追着惊魂落魄的几千曹军残兵杀向阳平关。
此刻,守关的曹休和李典,不知颜军虚实,但见自家兵马狼狈而来,也没多想便下令开关放自家败兵入关。
几千号败卒,你推我搡的向着阳平关城挤去,尚不及逃进来一千余人时,黄忠已率着万余颜军杀到。
惊愕的曹休和李典,这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是下令关闭城门。
只是,为时已晚。
败卒们拥挤在城门与吊桥之间,眼见追兵杀到,更是不顾一切的往里边挤,如此一来,又岂能将城门关闭。
于是间,如风而至的颜军从后杀到,从吊桥一直杀到城门下,然后再跟着逃入城中的曹军一同杀入了关城。
阳平关内,转眼便陷入了大乱的局面。
……关西,颜军大营。
颜良正自闲品着小酒,何等的悠闲。
忽然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武将的本能,令他似是觉察到了什么异动。
那隐隐约约的声音,来自于阳平关的方向,似乎是万千的兵马,正在厮杀。
颜良的眼眸一亮,已是猜到了什么。
正当这时,庞统大步而入,兴奋道:“主公,阳平关打起来了,那喊杀之声,主公可听到了吗?”
鹰目之中,兴奋之光一闪,颜良大步腾腾的走出帐外,远远望去,果然见阳平关方向,火光冲天,隆隆的喊杀之声,嗡嗡而来。
诸营的将士,也尽皆出营,皆为关城的火光而热血激荡。
“主公,这定是黄汉升他们的定军山一路兵马发挥作用了,此时不趁机攻关,还待何时。”庞统兴奋的进言。
颜良胸中的豪气,已如火狂燃,他当即翻身上马,青龙刀在手,高声道:“传令下去,诸营倾巢而出,给孤全军出动,一举攻破阳平关。”
号令传下,甘宁、庞德等众将纷纷披挂而出,率领着各营的将士杀出大营,三万多的大军,从西面向着阳平关杀奔而去。
此时,阳平关内已是乱成一片,惊慌的曹军,正与从东面杀入黄忠军激战不休,却怎想到,西面颜军的主力,会趁势发起总攻。
军心已乱,两头不能兼顾,曹休和李典二将,纵使使出浑身懈数,也难以抵御颜军大举进攻。
关城处,甘宁已一马当先,亲率着五千登城敢死之士,杀上了关城,将那赤色的“颜”字大旗,插上了阳平关的西城头。
原本坚不可摧的阳平关,此时已为颜军全面攻破,放眼望去,山城一线,无数的颜军如潮水一般,不断的爬上关城。
惊恐的曹军纷纷倒溃,根本抵不住颜军的攻势。
观看胜势,颜良豪气大作,青龙宝刀直指关城,高声喝道:“孤的勇士们,随孤杀进阳平关,杀光曹军,一个不留——”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一章 三哥的老婆
威喝声中,颜良纵马而出,向着已经被打残的阳平关,狂卷而去。
数千的虎卫亲军也随之而出,周仓与胡车儿跟随于左右,潮水般的兵流,向着关门涌去。
率先攻上关城的甘宁,指挥着他的士卒斩破吊桥,打开城门,通往阳平关的道路,一路畅通。
颜良纵马如风,如黑色的闪电闯入阳平城内。
放眼望去,整个关城已乱成一片,残存的一万曹军,正与攻入关中的颜军乱战成一团,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血战。
冲入城门的颜良,青龙刀自左而右荡出,如车轮一般,将挡上来的数名曹军斩成粉碎。
漫天的血雾之中,颜良如神将一般,巍然屹立在城门前,那无上的威势,直震慑得附近的曹军不敢近前。
这时,身后的大军如潮涌上,喊杀震天,明晃晃的刀林,如神死的獠牙,将那些惶恐的曹卒,无情的撕碎。
“杀,痛痛快快的杀,杀尽一切顽抗的敌人——”横刀而立的颜良,狂笑着大喝。
……护军府。
夏侯涓踱步于门口,已是急到焦头烂额。
外面震天的杀声,搅得着夏侯涓的心思,她知道,关城外的颜军已杀进来了阳平关,正与自家的将士激战。
夏侯涓万万无法想通,有自己威不可挡的叔父在,颜良那个狗贼,他究竟如何能杀入关城。
焦虑不安中,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但郭淮等一众将士急,抬着全身是血的夏侯渊,匆匆忙忙的奔入了府中。
夏侯涓大吃一惊,几步扑了上去,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二伯怎会如此?”
一脸阴沉的郭淮,一面叫人给夏侯渊治伤,一面将定军山兵败,夏侯渊重伤之事,叹息着道了出来。
夏侯涓越听越惊,越听越不可思议,自己崇拜的夏侯叔父,勇武无双,用兵如神,怎么会中了颜良的计策,还为颜良的部将所伤?
此时,府外的喊杀之声更盛,激烈的厮杀似正在逼近军府。
急促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却是浴血的曹休扶剑而入,喘着气叫道:“妙才叔父呢,兄弟们就快顶不住了,叔父快拿个主意呀。”
经过一番的紧急处理,身受重伤的夏侯渊,幽幽的转醒过来。
众人大喜,急是围了上去。
夏侯渊挣扎着要起身,口中还咬牙道:“扶本将起来,本将要率军再战,一定要夺还定军山。”
众人一怔,面面相觑,均露无奈之色。
显然,精神大损的夏侯渊,意识还停留在定军山一败的时刻,根本未曾料到,事态已严重十倍。
“叔父,贼军已攻入了关城,我军正自苦战,只是敌众我寡,恐怕就要挡不住了,请叔父速做决断。”曹休默默道出实情。
夏侯渊愣怔了一瞬,原本惨白的脸色,骤然大变,惊怒之下,连喷了几口鲜血。
“阳平关不能有失,绝不能,本将要跟那颜贼拼死一战。”夏侯渊边咳着血,边是挣扎欲起。
只是,重伤如此,夏侯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何以再战。
郭淮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