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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苞一声惨叫,双臂竟被刘备削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刘备下此毒手,看都不看他一眼,急是拨马向大阪方向狂奔。
孙乾和左右的兵士,都被这一幕吓傻了,震惊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只得跟随着刘备,一同逃去。
刘备率领着一万多中军,如落荒而逃的蝼蚁一般,丢下了前军正在奋战的张飞,向着大阪城退去。
看到这一幕,颜良的嘴角,斜扬起一丝冷笑:“张飞啊张飞,朕早说过,你是个二货,今天,你终于和你那二哥一样,又被刘备这伪君子,无情的抛弃了吧。”
眼见刘备逃走,颜良再无押阵的必要,遂令一万御林精锐,也统统出击。
周仓、胡车儿、邓艾和姜维,四员御林将领,纵马齐出,率领一万精锐轰然杀出。
精锐的御林军加入,战场的形势,顷刻间就完全倒向了楚军这般,张飞和他的残兵,已如板上之鱼一般,任由楚军宰割。
乱军中,还在祈求刘备出击相助的张飞,回首再望时,却蓦然悄见,刘备非但没有出击相助,反而率军独自逃走了。
这无法想象的一幕,瞬息间,如惊雷一般,轰破了张飞残存的信念。
“刘备,你竟然抛弃了我,你竟然抛弃了我,你这个小人,我今天才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啊!”
张飞心中悲愤万丈,对刘备所有的情义,所有的信念,都在这一刻崩塌。
曾经,那个让自己倾家荡产,誓死追随的大哥,原来,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兄弟情谊,原来,竟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张飞啊张飞,你真是瞎了狗眼,怎么会跟随这样的人呢,你真是瞎了眼啊。”
乱战中,张飞仰天长啸,悲愤万状。
就在他失神的一杀那,一刀从头顶扫过,割乱了他的发带。
披头散发的张飞,这一刻,竟似一个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精神支柱的疯子一般。
诸般绝望的情绪,绞杀着张飞的精神,所有的情绪,最后化做了一声愤怒之极的吼声。
“颜良,你给我出来,我张飞要跟你决一死战!”(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天下无敌
这是张飞垂死的一吼,就如那落入陷阱的野兽,所爆发出来的最悲壮的叫声。
那雷鸣般的吼声,竟是盖过战场上空的喊杀声,震得方圆数十丈的士卒,耳膜都隐隐刺痛。
精神崩溃的张飞,彻底的疯了。
他飞舞着蛇矛,向着颜良所在,疯狂的杀戮,谁挡他的脚步,他就杀先谁。
每个见得这疯狂之状的人,脑海中都会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人已经不要命了。
蒋钦、朱桓、潘璋等几将,纷纷策马上前阻挡,却均为发狂的张飞,在数招之间击退。
诸将无不为张飞暴狂之势所震,只能避其锋芒,各自退散。
就连甘宁,这一员一只脚已迈进绝顶武将行列的人,面对张飞疯狂如兽的攻势,竟也有招架不住的势头。
一万多倭军,已为杀尽。
唯有张飞,却仍屹立不倒,单枪匹马在围军中狂杀。
九万围军,如重重的海洋,四面八方的涌来,张飞这头狂鲨冲破一道,就有更多少巨浪,围裹而来。
面对着这般密集的围阵,狂暴的张飞,竟是撕开一条血路,几乎要破围而出。
“颜贼在哪里,来与我一战啊!”一身浴血的张飞,咆哮兽叫。
坡上,颜良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张飞被刘备抛弃后,万念俱灰之下,精神受到刺激,所激发出来的惊人能量。
“放眼整个三国,张飞果然无愧是唯一能和吕布交手之人,此人发起疯狂来,什么关羽,什么许褚,都得退让三分啊。”
颜良感慨之余,心中以此时的张飞,油然产生了几分敬意。
纵横天下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让颜良心生敬意了,张飞,算是一个吧。
敬意归敬意,踏下武圣境界的颜良,又焉会畏惧张飞这个垂死之徒的挑战。
冷笑一声,颜良一夹马腹,手提青龙刀,坐胯赤兔马,身披金甲的他,如一道金黄色的闪电,飞纵而出。
“尔等都让开,此贼由朕亲手解决!”雷鸣般的暴雷,冲斥着诸将士的耳膜,震得他们头脑嗡嗡作响。
重重围阵有如浪开,裂出一条血路,内围中的诸军也四面散开,让出一圈空地来。
颜良纵马直入围阵,在万千将士敬仰的注视下,出现在了张飞的面前。
那九天神王一般的威势,猛的现身,本是狂暴如兽的张飞,刹那间也被颜良强烈之极气势气慑,狂暴之意稍稍被压制。
“张飞,到了今天,你还没有看清刘备的嘴脸,还要再执迷不悟吗?放下武器,下马跪降于朕,朕或许会考虑给你一条生路。”颜良青龙刀一指,以不容质疑的口吻,向着张飞喝道。
张飞心神稍稍一滞,转瞬就恢复了狰狞如兽,面对颜良的招降,张飞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狂笑起来。
“我张飞自认愚蠢,错信了刘备这个小人,不过你想让我臣服于你,却也休想,天大地大,我张飞纵然是死,也绝不会再臣服于任何人。”
狂暴的张飞,这一刻,可以说终于觉悟了。
他不再为任何人而战,今天,他要为自己一战,挑战神话一般的颜良,燃烧自己最后的辉煌。
“终于觉悟了么,很好,只可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臣服于朕的人,朕只有将之彻底抹杀!”
话音未落,一道火金相间的闪电,便已疾射而出。
赤兔马与颜良,竟如融而为一体,以众人都来不及看清的速度,电射而出。
张飞眉头一凝,一个呼吸未及时,一樽金黄色的巨塔,便已瞬间横在了他的面前。
颜良,就如一员身披金甲的天王,挟着毁灭一切生灵的威势,扑卷而至。
手中那一柄青龙刀,撕裂空气,卷着狂澜怒涛之力,当头劈斩而下。
刀锋未至,无形的刃气已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仿佛张飞周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形成了真空一般,几令张飞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势,张飞精神一滞,心中惊忖:“多年未见,颜良这厮的武艺,竟似大有精进,如此威势,竟有当年虎牢关下,吕布那厮的气势!”
心怀惊骇,张飞不敢小视,急是运气生平力道,高举蛇矛向上挡去。
半个呼吸间,颜良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般,当头轰下。
吭~~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更击,猎猎的嗡鸣声,冲击着众将士的耳膜,那飞溅的火星,刺得围观之众,眼眸都睁将不开。
这一刀太过强横,张飞只觉无穷无尽的大力,如天河决堤之水,化为万斤的飞瀑,轰落在了他的身上。
咔咔咔!
张飞手臂上的肌肉,在此重力的冲击下,青筋爆涨,竟有将要绷断的征兆。
刀落的瞬间,张飞胸中气血如潮一撞,那高举的双臂,生生的被压下了数寸。
“颜贼的武艺,竟是超越了吕布!”一招交手,张飞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震惊万分的念头。
当年虎牢关下,徐州城外,张飞可是数度跟吕布交手,百余招都不落下风,对吕布武艺之强,没有谁比他理解的更深刻。
如今,与颜良交手,虽只一招,就足以令张飞判断出,颜良的武艺,竟已超越了吕布。
甚至,已超越了当年西楚霸王项羽的境界,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颜良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张飞,这么多年了,你的武艺可是一点都没有进步,看招吧。”
讽刺的话音方落,颜良猿臂一动,第二刀已如磨盘一般,横扫而至。
快到极点的身法,强悍到极致的力道,精妙无双的招式,颜良的这一刀,已是完美到无可比拟的一式。
张飞几乎没有有思考的余地,只能倾尽全力,再度相挡。
又是一声金属裂鸣,张飞身形一震,虎口竟已震裂,胸中的气血更是翻滚如涛。
颜良却毫不手软,第三招,第四招,完美之极的刀式,如长河般连绵不绝的挥荡而出。
张飞是越挡越吃力,越挡越心惊,他怎么也无法想通,颜良的武艺,如何能精进到这般地步。
按理说,颜良身为帝王,已经很多年没有上战场才是,武艺本该生疏才是,却怎能反有如此大的精进。
张飞却不知,颜良身为帝王,掌握天下人的生死,**理朝政,这些对历练他的心姓,都有极大的提高。
正是经过了帝王的磨练,颜良的境界才迈上了一个新台阶,精神境界上的飞越,带动着他的武艺也突飞猛进,最终超越了吕布。
以张飞的智谋,他当然无法理解,现在的他,只能心怀着巨大的疑问与惊骇,吃力的应击着颜良充满王霸之气的刀式。
转眼间,二十余招已过。
两员当世绝顶人物的交手,刀锋将方圆数丈之地包裹,掀起漫天的飞沙走石,大地之上,更被斩出道道沟壑,令人触目惊心。
亲观这等不可思议的交手,莫说是那些普通的士卒,就连甘宁这等绝顶高手,也为之惊叹不已。
眼看着颜良施展绝世的刀法,口中不禁感慨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陛下的武艺非但没有退步,反而有了巨大的突破,以陛下现在的武艺,只怕吕布复生,也要被斩于马下呀。”
甘宁心中对颜良的武艺,惊叹万分,其余诸将又何尝不是。
似朱桓等这些将领,多为颜良以力屈之,而今,眼看着颜良施展旷世的刀法,个个都在暗自庆幸,当即屈服于颜良是多么正确的决定,否则,身死名灭不说,又焉能有今曰的荣光。
所有人都清楚,他们追随颜良,开创了大楚朝这样,超越了秦汉,最伟大的强国。
他们的功绩,他们的英名,都将名垂青史,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成为永远的耀眼名星,供后世之人景仰。
而这一切,都是拜颜良所赐。
此刻,甘宁等众将,对颜良除了崇敬拜伏之外,更无他念。
那九万大楚的士卒,对颜良更是顶礼膜拜,如奉神皇。
诸将的景仰,众士卒的敬奉,所有人的崇敬之势,浩浩荡荡而来,更助长了颜良的威势,令他的信心爆涨数倍。
陡然间,颜良低啸一声,威霸之极的招式,如雷光电影一般,四面八方的扫向了张飞。
那重重刀影所挟的毁灭之势,卷起漫空的尘雾,刀式快到令那些寻常士卒,肉眼都快分辨不出的地步。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伟大的帝王,已发动了最强的攻势,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数招之间就要见分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到了极点,如同身临其界一般。
每个人甚至都在发抖,暗想若是换成自己,面对这般攻势,只怕撑不过一招,就要被绞成肉泥。
万众瞩目中,狂尘之中,发出了一声惨叫。
一道寒光从尘雾中飞中,深深的刺入了几丈外的地面中。
那道寒光,竟赫然中张飞的丈八蛇矛。
尘雾渐散,九万双眼睛瞪大,四面八方的射向战场。
众人的视野中,却见颜良横刀而立,依旧巍巍如天神一般。
几步外,张飞却已身中数创,浑身上下鲜血迸涌,身形晃了一晃,重重的摔落于了马下。(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你是一个例外
张飞败了。
败的彻彻底底,败得狼狈之极。
甘宁等观战掠阵的大楚将士,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开,所有人都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残阳的金辉泼染着颜良,金甲反射出来的光芒,使他如身裹金光的天神一般,巍然横刀而立。
那份无人匹敌的威势,深深的铭刻在了众将士的心底,令他们发自内心的敬仰畏惧。
落地的张飞,口吐鲜血,筋脉震裂,莫说是拿起兵器再战,就算是爬将起来也困难无比。
这一战之下,颜良虽未取他姓命,却是废了他一身的武艺,曾经纵横天下的猛张飞,如今已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颜良拨马而上,横在了张飞身前,俯视着这具残躯,冷冷问道:“张飞,怎样,你服了没有。”
张飞抬起头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看着颜良。
那种眼神,不再是仇恨,不再是蔑视,而是对一名真正的对手的尊重。
“颜良,你的武艺果真超越了吕布,成为了天下第一的存在,我张飞生平没有武艺上服过任何人,你是一个例外。”张飞嘴角淌着血,惨笑道。
他虽没有直接服输,但那言词里的尊敬之意,却代表他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而且,他经历了刘备的抛弃,精神上的崩溃,再加上这一场旷古绝今的恶战,败于颜良之手后,精神上的负担似乎就此放下,竟似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