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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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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莎公主乃他们国中第一大将,此役兵败被俘,还葬送了半数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国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想要挡住楚军的进攻,只怕是难于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吧。”
    “是啊,开城投降,我们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楚国实在太厉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姓命呀。”
    阶下的大臣们克制不住恐慌,纷纷疏犁者劝说投降,大殿中,一时间乱成一团。
    疏犁者越听越烦,猛的拍案,喝道:“你们这些愚蠢之徒,焉耆国的下场你们没有看到吗,楚人是要灭尽我们西域人啊,开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疏犁者的爆喝,将群臣的劝降浪潮,立时给压了下去,大殿中,静寂无声。
    环看众臣,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说了,他已经去搬救兵,迟早会来救我们的,我楼兰城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岂能轻易投降,本王心意已决,要发动全城军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决心死守,等着拜火左使司马朗,所承诺的援兵。
    群臣也无办法,只好发动楼兰军民,纷纷上城加固城池,准备迎接楚军的进攻。
    疏犁者也没有回复月莎的那份劝降书,而是用加强战备的实际行动,予以回应。
    城外,颜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复。
    驻马远望,城头上边,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颜良和平拿下楼兰城的初衷。
    “陛下,看来疏犁者是铁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叹道。
    颜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贼既是不识好歹,那就把楼兰城夷为平地吧。”
    肃杀之气,如火弥燃,左右将士,无不感受到了颜良那凛烈的杀机。
    郭嘉微微一滞,却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击破楼兰城。”
    “奉孝有何妙计?”颜良起了兴致。
    郭嘉也不说话,只笑着抬起手来,遥指向东南面。
    颜良抬头远望,目光越过高大的楼兰城,一片晶莹碧波,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他已是会意了郭嘉的意图。
    “很好,就依奉孝之计,掘了蒲昌海,把楼兰城淹了吧。”颜良摆手一喝,扬鞭打马回营。
    圣旨传下,邓艾亲率一万兵马,花了三天时间,挖了数道沟渠,以便将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楼兰城的低洼处城墙一带。
    颜良虽打算水淹楼兰,但此城毕竟乃西域瑰宝,全淹没了有些可惜,故颜良才费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墙,达到破城的效果即可。
    四天后,楚军诸营已移居高地,随着颜良一声下令,邓艾便催督士卒,将蒲昌海的堤坝掘开。
    滚滚的碧蓝湖水,顺着事先掘好的沟渠,汹汹涌涌的向着楼兰东门扑卷而去。
    高地上的颜良,欣赏着的那滚滚之水,扑向敌城,将楼兰东门一带,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头上的疏犁者,和他的军民们,也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睁睁的看着大水涌向城墙。
    其实,蒲昌海的水势并不大,若换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这样的水势,根本无法冲毁城墙。
    但换作西域的城池,形势却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诸城,包括楼兰城在内,多以沙石修筑为主,这样的城墙,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泡。
    楼兰所在的绿洲虽然多水,但实际降雨却不多,几百年来,楼兰城更未曾被洪水浸过。
    今曰,在蒲昌海的大水涌击下,东门一带的城墙,很快就开始变软,逐片的陷落。
    疏犁者大惊失色,以他的见识和智慧,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够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计策。
    这条计策,对于缺水的西域之地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
    疏犁者无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下令他的军民,拼命的担着沙石,试图补救塌陷的城墙。
    一切,却是于事无补。
    浸泡整整三天后,这一曰的午后,只听轰隆一声响,整座沙城的东门,轰然陷塌了。
    数以百计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随着倒塌的城墙,陷入在了泥沙汹涌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墙的洪水,卷着滚滚的沙石,汹涌的向着城内涌去。
    山顶上,颜良亲眼目睹了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声,扬鞭喝道:“城池已破,把决口堵上吧,只等洪水一退,全军就给朕杀进城去,扫平这些顽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虏!”(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精 绝
    大水袭城而入,沿着街道灌入城内,将沿路的鄯善军民,统统的都扫入了泥流之中。
    惊恐声,哀号声,顿时响成了一片,甚至盖过了潮水的汹涌声。
    高地之上,楚军将士们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无不欢喜鼓舞,大呼过瘾。
    城内,鄯善国人却在望风而逃,躲避着汹涌而入的大水。
    那疏犁者吓得是神魂俱裂,弃下了自己的部众,狼狈不堪的逃回了王城。
    王宫居于高地,得以免于洪水的冲击,当疏犁者好容易逃上王城,站在城头环视时,整座楼兰城已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怎么会这样,楚人怎么能想到这般厉害的计谋,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疏犁者惊恐的大叫。
    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的,楼兰的外城,就这样被轻易摧破。
    随着邓艾堵住缺口,失去了后续水源,洪水不断被分流,不断的渗入地下,楼兰城的水势终于渐渐退下。
    洪水虽退,但对城中的楼兰人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地上,随着颜良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楚军,纵驰铁骑冲下高,从陷落的东门处,杀入了楼兰城中。
    那些刚刚还在被洪水蹂躏的鄯善人,立时又面临灭顶之灾。
    冲城中的大楚将士,个个杀意如火,似发狂的虎狼,扑入了羊圈一般,刀剑挥起,肆意的斩杀那些惊恐的鄯善人。
    刚刚消褪的嚎叫声,转眼再起。
    整个楼兰城,已变成了一片修罗杀狱。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楚军的铁骑,踏着泥浆驰过,用鄯善人的鲜血,将浑黄的泥水赤染。
    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铁骑,直杀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惊失色,挥舞着大刀,喝斥残存的千余王宫卫队抵抗。
    大势已去,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数百名勇猛的楚士,轻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宫城墙,将那些负隅顽抗的鄯善军,如切菜砍瓜一般斩杀。
    王宫的大门被从内打开,庞德舞纵长刀,策马从大门撞入。
    铁骑所过,杀!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阶前,看着汹涌而入的楚军,整个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环视左右,群臣和军士们皆已逃尽,堂堂鄯善国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眼见远方处,楚军铁骑已汹涌而至,疏犁者纠结了一阵子,扑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这是要投降楚国。
    庞德拍马而来,本待将疏犁者斩首,但见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饶,高举的战刀,却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来也是个鼠辈,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将真想一刀宰了你!”庞德虽没下杀手,但却一脚踹向了疏犁者。
    这一重脚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数步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
    庞德一挥手,左右士卒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将疏犁者揍了个鼻青脸肿,方才将他五花大绑了,绑去见颜良
    黄昏时分,战斗结束。
    楼兰城头上,已高高飘扬起大楚的战旗。
    五千鄯善守军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其余被斩杀的鄯善平民,竟达七八千之多。
    颜良本是想杀尽西域人的,但考虑到西域地广,大楚若想经营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杀光了,又拿谁来为将来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虑,颜良才没有下令将楼兰人杀光,这一城的楼兰人,包括整个鄯善国,乃至于焉耆国人,都将被充为大楚的奴隶。
    颜良坐胯着赤兔,昂首阔步,进入了凌乱的楼兰城,步上了那华丽的王宫大殿。
    鄯善国号为西域最富庶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楼兰的王宫,就可与颜良当年在应天的皇宫相比。
    颜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传令将疏犁者父女押解上来。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疏犁者,被拖了上来,而满脸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进来。
    此时的月莎,经历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骨子傲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卑微之意。
    父女以阶下囚的身份相见,彼此间都尴尬羞愧,只能暗自叹息。
    “疏犁者,你参与五国叛军,围我大楚高昌壁,罪当万死,你可知罪。”颜良厉声喝问。
    疏犁者吓得一哆嗦,扑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人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能拿什么,让朕恕你的罪行呢?”颜良冷冷质问。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将鄯善国的一切都献给陛下,臣愿号召鄯善各城都放弃抵抗,归降于陛下,任由陛下处置。”
    颜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话,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以大楚实力,就算其余鄯善诸城,继续抵抗,颜良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他们统统的扫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表明,波斯的大军很快就会越过葱岭,进入西域,而这支大军,才是大楚真正的敌人。
    为了对付这支强大的敌人,颜良自然要尽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国,为与波斯军决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正因如此,颜良才不愿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轻易就平定了诸城,节省了不少时间,何乐而不为。
    月莎看着摇尾乞怜,丑态毕出的父亲,贝齿暗暗咬着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几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的向颜良求饶。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既然说你愿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现在却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献出来。”颜良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顺着颜良的目光一看,顿时领悟到颜良的用意。
    犹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讪讪道:“陛下喜欢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将月莎献给陛下,让她做牛做马伺候陛下。”
    为了生存,疏犁者已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当着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献给颜良为奴。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岂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颜良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撕碎疏犁者的尊严,撕碎月莎的骄傲,将他们的精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父亲无耻之言出口那一瞬间,月莎胸口如遭重锤一击,气息一滞,头目一晕,几乎就要气绝过去。
    月莎是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无耻到公然要把自己献给颜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欲绝后,月莎残存的信念,彻底的被瓦解了。
    她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现在的她,只想在颜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着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颜良的笑声,愈加的狂傲。
    ……
    楼兰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万人的大军,正纵骑着骆驼和战马疾驰。
    令人惊奇的是,这支万人的大军,竟然全是身披戎装的女人。
    一支从武将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队。
    这支大军西于阗国出发,向着楼兰城方向疾行,正是赶着去救援。
    大军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将,容颜虽是绝美,但却一身的彪悍霸气,正是这支女子大军头领,拂红女王。
    而拂红女王的身边,则跟随着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军中,唯一的男子。
    这男子身着火云袍,显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马朗的继子,司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直抵女王马前。
    “禀大王,鄯善国方面传来消息,楼兰城已经被楚军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红女王吃了一惊,惊问道:“楼兰城乃坚固之城,楚军皆为骑兵,如何能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军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将楼兰城冲破。”
    听得这话,拂红才恍然大悟,那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出惊叹之色,似乎惊于敌军的手段。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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