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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进来以后没说话之前先给李富贵打了个千,从样子看他在雨地里走了不短的距离,模样十分狼狈。李富贵在仔细一看,认识嘛。这不就是上上个月把风自强揍了一顿的那个湘军嘛,叫刘什么来着。看到他李富贵突然想到:哦,我说那个轮空和尚整天转来转去干什么呢?肯定是为了找这个刘什么报仇的,不过哪个轮空是风自强的师弟啊,难道武功比风自强还高吗?也不好说,风自强毕竟是俗家弟子。
“刘兄冒雨前来,莫非有什么紧急军情?”
“回大人,小的现在已经不是湘军了,这次是专门投奔大人来了,刚才是怕门子不给通报,所以才谎称有公事求见大人。”
不是湘军了,真的是投奔我来了,不错,要放在游戏里这就说明我魅力高啊。“门子的事情刘兄是过虑了,我的门子是不敢收红包的。”李富贵手下这些人的待遇都相当不错,但同时决不允许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目前来看都还算老实。
李富贵走下去拍了拍刘仁甫的肩膀,“不在湘军里干最好,那些家伙就知道整他们那个老乡会,你在那里能有什么前途,就留在我这里吧,你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们过一会再谈,来人。”
勤务兵小周应声而入,“你带着为刘大哥下去洗个澡,再弄套干衣服换上,”李富贵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没有换的衣服了吧?”
“没有了,这几天雨实在太大,我要是有套干衣服也就不会这样来见大人了。”
李富贵点了点头,“没关系,小周,你去跟他们借一套,再到厨房去弄点吃的,都整好了我们再谈。”李富贵拍了一下刘仁甫的后背,刘仁甫有打了个千,随着小周下去了。
李富贵看这刘仁甫厚实的背影心里着实高兴,以后有了这样一个侍卫,就不怕那些什么武林高手来行刺了吧,不过轮空那边怎么办呢,这么巴掌大个县城用不了两天就碰上了,不如安排他们打一场,上次这个刘什么和风自强打的时候自己没看到,后来听他们说那一场比武非常的精彩,实在有些遗憾。这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弄一场比武解解闷也不错。
刘仁甫回来的时候,李富贵让他坐下,“你走了以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上次不是把那个少林正宗给打了吗,前一阵子我遇到他师弟了,他整天在这附近转悠,刚才我才想到他会不会是来找你报仇的?”
“师兄都不行,师弟就更不用问了。”
“不见得,那个和尚看起来很牛的。”
“牛?我一腿就能踹死一头。”
“你和风自强现在都属于富贵军了,若是又在街头打起来恐怕不太好看,我问一下风自强,要是他们真的是来报仇的,那我给你们当个见证,安排你们比一场,不管胜负,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全凭大人做主。”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我想先委屈老兄在我的警卫营里作个排长,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找机会给老兄升一升,不知老兄一下如何。”
“起秉大人,仁甫希望能到前线去。”
原来他叫刘仁甫,这么好的身手放到前线可惜了,说不定一个枪子就崩了。“若是那样乞不太委屈刘兄了,你要到前线去就得从最底层坐起,就是说先得进新兵营,这怎么使得。”
“启秉大人,其实仁甫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进了富贵军就要从头学起。”
看到刘仁甫坚持李富贵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不如把他弄到特种兵大队去,这么好的身手去那里倒是正好,不过这些武林人士江湖习气特别重,武功越高的这毛病就越厉害,还是先让他下连队吧,多经历几场战争磨练一下。“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十二兵团吧,这个兵团组建的时间还不长,你正好能在里面从头学起,好好干,你应当也知道,在富贵军里有本事的话升迁是很快的。”
第二天李富贵派人把风自强找来,“我说自强啊,你跟我说实话,你那个师弟究竟到淮阴干什么来了。”
“大人,不干什么,只是探望我一下。”
“胡扯,探望你整天城里城外的转,他不会是太平军的探子吧。”
“绝无此事,我师弟只是对淮阴感兴趣,所以在城里多转了转。”
“多转了转,就这么个小城?说实话吧,他是不是来找那个什么什么刘仁甫报仇的。”
“这个…”
“看来我是猜中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他又不认识刘仁甫,你不培着他,他天天的转来转去有屁用。”
“回秉大人,像刘仁甫和我师弟这样级数的高手找遍天下也没有几个,我只需要想我师弟简单的描述一下就不会弄错。”
“我还是不明白,高手的头上又没有写着字,难道不会和普通人弄混吗?”
“不会,那样的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是说练到最高境界就返朴归真,谁都看不出来了吗?”
“从来没听说过。”
李富贵心想,又找出了一条武侠小说里的错误理论。“你师弟真的那么厉害吗?你都不行,他就没问题?”
“轮空师弟是少林寺多年未见的武学奇才,我当然无法和他相比。”
“那好,我就为你们安排一场比武。”
“那个刘仁甫就在这里吗?”
“他昨天来投奔我,你听好,这场比武呢就把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们都是富贵军,这私斗就绝对不许了,怎么样。”
风自强用力的点了一下头,“没问题。”
看来他对自己的师弟报有极大的信心啊。
在淮阴就没有室内的练武场,军营里也没有,这比武总要个宽敞点的地方,李富贵把淮阴城里高大的建筑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决定到赵世祖的县衙去比,一群人进了县衙也不多话,李富贵带来的人二话不说把那些板子牌子什么的就往后堂搬,县衙里的班头赶忙过来给李富贵行了个礼,然后点头哈腰的问:“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的衙门太小了,借你们的衙门用一下。”
班头咽了一口吐沫,没敢说什么。
“放心,就借一下午,叫你们老爷赶快出来,公案后面再摆一把椅子,我和你们老爷一会一起坐在那里。”
“是是是。”
赵世祖慌慌张张的从后堂跑了出来,“不知李大人前来,未曾远迎,万望赎罪。”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这不速之客,你还远迎什么。”
“不知大人这是…”
“哎,不用多问。来,坐下,好好看。”
两人坐下以后李富贵看看场子也清好了,“我和县太爷作评判大家都没意见吧。”
下面当然不会有意见,“那好,就开始吧,咱们点到为止。”
第一部 曲线救国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两人站定之后都没有急于发起攻击,甚至连架势都不拉,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成对峙的局面。看的李富贵和赵世祖十分的气闷,赵世祖本来就不知道这群人来干什么,现在所有的人又在这里大眼对小眼,实在忍不住就凑过来,“李大人,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比谁先眨眼吗?”
“嘘,你不懂不要乱说,两人在斗气,这个时候最是凶险。”其实李富贵也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不过根据他以前看的小说来讲,这时候大概是在较量气势吧。
有过了大概一袋烟的功夫,赵世祖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李富贵也觉得不能总这样下去,就向风自强招了招手,叫他过来。就在这一瞬间,场中的两个人突然动了,一时之间场中风声大作,平平胖胖的声音不绝于耳,也带这个衙门光线暗点,李富贵真有一种场里到处都是他们身影的感觉。之间一绿一黄两个身影在场子里闪动,再看风自强紧攥双拳,浑身僵硬,站在场边紧张得不得了,瞧他的神态他这位武学奇才师弟恐怕不占上风。忽然场中局面又是一变,两个人面对面相隔那么几尺死死站定,再也不挪动分毫,但是上半身却在极快的进行攻防,这时看起来比刚才要清楚多了。
李富贵看到风自强更紧张了,他这时候才想到应该把他叫上来作解说,李富贵连着挥了几次手,可是没有一个人看到,他只好走下公案,跑过去从后面拍了风自强一下,没想到风自强就像弹簧一样的跳起来回手一拳照李富贵披面打来,就在李富贵鼻子前面两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住。
“对不起,冲撞了大人,还望恕罪。”
李富贵愣了半晌,好家伙,差点就破相了,被这些家伙一拳打上,整张脸就没有了,长出了一口气,“不怪你,他们打的怎么样了。”
“还看不出谁占上风。”
“他们为什么都站在那里?”
“谁退一步就是输了。”
“为什么?”
“我估计师弟于他在身法上不相上下,所以就这样只比拳法,就不容意失手打死对方。”
“哦,原来如此,我问过刘仁甫,他说他的少林功夫是东一拳西一腿的学来的,怎么拳法看起来和你师弟差不多。”
“唉,这个刘仁甫真是个天才。他竟能把江湖上流传的少林拳练到这种境界,我是心服口服,如果不是他辱及少林,本来是不用找他报仇的。”
“这次打完,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就再这时,场中一声大喝,在朝两人望去,各退了一小步。李富贵看他们也差不多了,就走下场说道:“两位的武功都已经出神入化,今天在我看来是不分胜负,不如就此打住,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识,如何。”
刘仁甫向轮空作了个揖,“今日得见少林正宗真正的武功,刘某实在佩服,那日口出狂言,还请二位莫怪。”
轮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刘师傅武艺精强,小僧已用尽手段,却不能占到半点便宜,既然这场比武由小僧调起,那自然应当算小僧输了。”
“你们就不要再谦虚了,既然大家互相钦佩,走,大家好好的喝一顿去。”
一群人风卷残云般的离开了县衙,留下赵世祖在那里发愣。
在酒桌上李富贵频频向三人敬酒,尤其是对那个轮空和尚着实的亲近,原来李富贵在看到轮空武功了得之后就开始把脑筋动到他身上了,这个和尚武艺好不说,见识也还算不错,人又不迂腐,再加上高大威猛,若是能把他招揽过来,那也是一件美事。
“报仇之事既然已经揭过去了,不知轮空大师下一步作何打算呢?”
“贫僧这次出寺,本来就打算云游一番,下一步究竟去那里倒还没有想好。”
“大师如果有意不如在淮阴多盘桓一阵子,富贵有许多事情希望能向大师请教。”
“如此甚好。”
奇怪,这个和尚倒真的很好说话,李富贵准备的一套说词没用上,仿佛一拳打在空处,愣了一下。既然如此,干脆就把话再说进一步,“不知大师可有兴趣接受富贵的礼聘,富贵若得大师相助,定能大展宏图。”
“李大人现在已经大展宏图了,承蒙大人不弃,贫僧不敢推辞。”
又打空了一拳,李富贵好像有点看出来了,这个和尚也愿意到自己这里来,说不定他也有反清复明的背景?
在这场比武之后天气有些好转,有时候也阴上那么一两天,这样的天气过久了身上都有一股霉味,李富贵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生锈了,人总是觉得憋闷。这一天午饭过后李富贵正躺在家里的摇椅上休息,张师爷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大人,你听说了没有,出大事了。”
李富贵现在就希望听说出事,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出什么事了?”
“黄河决口了。”
“南岸北岸?”
“北岸。”
李富贵又躺回椅子上,“北岸和我们没关系啊,再说了,黄河哪年不决口。”
“这次不一样,今年黄河水量特别大,听说这次决口后黄河主流船运河多大清河入海,说不定就此改道。”
“改道?大清河?”李富贵走到地图跟前找到大清河,这一段河道基本上就是二十世纪黄河在山东的河道,这么说黄河真的改道了?“在哪里决的口?”
“河南的铜瓦厢。”
李富贵找了一会,没找到,“你知道大致在哪里吗?”
“应该在郑州附近。”
李富贵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这次决口怎么这么像自己以前的那个计划呢?李富贵挠了挠头,心里嘀咕着:不是我干的呀,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吧,再说铜瓦厢这个地名我就根本没听说过。又把自己的记忆仔细过了一边,确定黄河这次决口和他们没关系才算回过神来,打发张师爷出去,李富贵走到窗前,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天上的云层依然很厚,黑沉沉的,只有天边泛着白,李富贵站在哪里出神,突然他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上次我想炸黄河的时候,有个人奇怪为什么老天爷不收了我,后来我也有些奇怪,现在我明白了,天是什么?天道不公。没想到我那天的胡思乱想竟然暗合天道,难怪那些追寻绝对平等、绝对正义或者绝对公正的思想最终都会失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一句广告里竟能包含这样的哲理,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看广告实在是太不用心了。”
李富贵对自己是不是奉天承运并不太介意,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