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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铖越想越兴奋,看着陆展鹏的贱出越发觉得他可爱至极,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话,指不定阮大城会不会搂住他使劲亲上两口。
“她在哪,快带我去……!”阮大城一面吩咐,一面向太平车走去。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吩咐道:“多派人手,尤其要多派好手,把这院里的角角落落都搜个仔细,不相干的人全给我赶开一边。女人……漂亮女人……我喜欢!”
阮大铖一面说着,一面朝太平车走去。甚至他那急匆匆的模样,和他的话语使翻江鲤以为这位阮大城阮大人不会连漂亮女人的尸体也不放过吧!
阮大铖掀开太平车的帘子,向车内望去。那里面正是美丽的宇文绣月。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上面佩戴着博洛所找得到的最漂亮最贵重的首饰。施了姻脂的粉面仿若桃花一般。
尤其她那乌黑的长睫,眼下似乎正在轻微的抖动着。猛然看去,哪里会相信是一个“死人”呢,分明就是一个春睡未醒的俏佳人呢!
这是最为可怕的事!
“针麻”的功效正在逐步减退。她的眼皮不自觉的慢慢抖动着,己经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宇文绣月正在慢慢清醒过来。当她那黑白分明的秀目张开时,看到的不是来为她接生的斗儿,也不寇白门。更不是那个虽然她恨使她夫妻分离的,但尚君子及大将风度的博洛。
他是个不认识的人,半个光秃秃的脑壳,一头花白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脑后。由于车内的光线昏暗,宇文绣月看不清楚她面对的怎样一个奸徒。
当看清楚宇文绣月的模样之后,再看她猛然清醒,阮大城猛然之间缩到了车外。他己经明白他面对的是谁,一退出太平车,立即跪倒在地低声而尊敬的自报家门。
“下官是大清扬州知府阮大城,参见神州护民官夫人!适才只道夫人路有不适,才到近前查看,实非有意冒犯。下官鲁莽之举,万望岳夫人海涵!”
一旁的翻江鲤陆展鹏看到阮大铖的动作,还当是他“欺负人家”结果被车内美人的魂魄惩戒所致,哪知阮大铖低声这样一说,他顿时知道这个车内美丽女人是谁。
只是,就这样一个女人博洛如何却肯以这种古怪的方式送回到神州军手里去,实在是令人费解的紧。
只不过他一见阮大城跪倒在地下,也忙忙的跟着跪在一旁,只是嘴里不敢报自己的姓命。神州城那位护民官的娘子,那代表着什么。直到今天为止,翻江鲤陆展鹏想到陈荣的手段,额上的冷汗还要流下来。
这里却是陈荣的顶头上司的老婆,陈荣提起来的时候尚且尊重异常,更别说他这寻常的江湖人物了。
阮大城一面自报家门,只是听得车内却没有丝毫声息,他试探的再叫了两声。
“岳夫人……岳夫人……岳夫人你不要紧吧,你可是不舒服?”
车内再没有回答,于上再悄悄掀开车上的门帘向内观望。宇文锈月已经再度沉昏了过去。
阮大铖再退后几步来到翻江鲤陆展鹏身侧低声吩咐了一糟。
“展鹏,你快去,将城里最好的医生给我请来,请不来就给我抓来,而且以他全家性命为质,万一这位夫人有个好歹一定杀他全家,另外凡是看见这位岳夫人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当时,翻江鲤陆展鹏的手下,的确有几人见到过宇文绣,一个个还为见了这绝世美人而沾沾自喜,如果他们知道这会阮大铖的主意,只怕个个后悔不该带了“招子”去了。
翻江鲤陆展鹏急抱拳道:“大人哪,那几位都是在下的老手下了,平日办事也还严谨,卑职保证……”
阮大城看翻江鲤陆展鹏多少有些犹豫,在他耳边悄悄道:“展鹏,手软不得,这次你我是宝贵半生还是说遭人永无宁日的追杀,就看此一举了!有道是无毒不丈夫,秘密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的!”
看着翻江鲤陆展鹏急匆匆离去的身影,阮大城再望向一旁的车辆一眼,心里只道:“岳夫人啊,岳夫人,我是富贵还是……要不我还真舍不得你呢!
真怀疑老天是不是瞎了眼,给了这两个坏蛋这样大的一注“奖金”无论是用来威胁神州军,还是用来威胁博洛,这都是个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情况。
所以,就在神州军和清军几乎把江南翻了底朝天的时候,宇文绣月却在阮大城的府里静悄悄的休养呢!至于身上的几根银针,宇文绣月背人都悄悄拨了下来,藏在头上如云的浓发之中。
而在阮大城的书房之中,他却在独自一人凝神细思。这几天清军与神州军的动静,以及金陵方面传来的消息,使得阮大城稍有点心神不定。
“看这模样,只怕是大将军着了人家的道了。可这个大美人是送回到神州军手中呢?还是送回到博洛那儿去呢?”
这是值得阮大城细细思考的一个问题。
送回到神州军方面,自然他阮大城的过去的那些事大概可以一笔勾消了,然后去那美丽中华明月湾去做个足谷翁也就是了。
可要送回到博洛身边去的话……。
一面想着,阮大城一面品着雪茄烟!没错这就是为何阮大城要任这扬州知府,要知道这
儿现在可是槽帮的地头。
虽然朱一哥因为上次博洛攻打苏州时再度反水,而使神州军军事情报局方面大为厌恶,绝不会再与他交往,将来如果全国解放,那么朱一哥之类的人就属于要斩尽杀绝的黑社会。
但他阮大城不是,不但与鲁监国兑奖关系密切,而且几乎为了这件事被斩,但同时喜欢玩弄手腕的阮大城依然未同过去那些商人们完全断绝关系。虽然不再沾手军事情报的事,可他拢络住嘈帮,在某种程度使他们成为了中华神州商品的一个分销渠道。
所以,中华神州有的东西基本上他不缺。可有一样,他一直感觉自己缺的就是银子,这己经足以促使他做出决定。
“嗯,去那边,最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将来划江而治的话,我这个一手托两家的中间人是少不了的,只要银钱过手怎么也揩下他的油来。倘若我归了那面少不得又要冒些风险,做那些掉脑袋的整体,所以这个美人还是设法送回给大帅,重新成为他的私人才是根本!那样的话,我不就又可以如同在金华时那样,大施拳脚了么!”
也正为此,阮大城决定将活过来的宇文绣月送还给博洛去。趁机再抓出来一两个奸党来,那他阮大城的地位自然是无庸置疑的了。
“将来大将军想买人家的东西,还不得我这个熟门熟路的人来么!”
因此,待风声稍稍一定,阮大铖就乘一叶扁舟朝金陵去了。可他并没有敢带宇文绣月,他心里只怕带着宇文绣月上了大江,立即就会给神州军的军舰抓了去,而江面之上普通客人的船只,一般来说,军舰开来只是照例查看一下也就是了,不会有甚为难的事情。
大约,也是阮大城命不该绝,他刚刚回到杨州城外时,杨忠的袭击的部队就到了。这是由于槽帮之中潜伏得有军事情报局外围的情报人员,按照要求,一切可疑的信息都将会汇总到太湖基地。
那辆太平车以及立即请来的医生,外加阮大城的格外小心,使他进行了深入侦察,确定了情况及明通知了杨忠。
而杨忠收到这个好消息之后,立即动用太湖基地的飞艇装运安全局的特殊部队前往进行突袭。正是由于这样岳效飞得到了那个使他高兴的大叫的“好消息!”
这次的消息确实,行动果断。那么,这次宇文绣月被救回了吗?咱们下节再说。
15节精明人儿
阮大城想得是不错,他做的可也不错!按道理说起来他大约该成功的。然而,就如同寇白门与斗儿的计划一样,都是不错的计划,但都被不可预料的变化所改变。
阮大约在出行之后的第二天到达了金陵,他没有去拜会好个文官上司——洪承畴,而是直接到了将军府,求见博洛。
博洛正被几件事弄得心烦。
一个就是宇文绣月尸身离奇被劫的事件,虽然神州军方面没有来人接触,也没有发出质问。可博洛明白,这件事一定会使对方起疑,这对于大清的未来是充满了危险的。
其次是前面讲过的要他携寇白门回京的事情,这件事使他也几乎不得安宁。听到门军的报告,博洛在书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听到阮大城前来,除了心烦之外微感奇怪。
“咦!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又有什么需索么?”
说起来,虽然上次博洛狠狠的教训过阮大城,可他也不会轻易真正的对付阮大城,毕竟阮大城的身份比较特殊。一来当时的江西之战(虎跃之战)时,他刀阮大城的商议至今犹在耳边响起。
“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们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时日发威之时,所谓传言即会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却不忙告诉别人,朝里只知道咱们在闽地长久之时又无所作为故此会有些不利于贝勒爷的言语,这也不奇怪,只要别人对上了那神州军好好的吃些亏,朝中自然明白咱们的苦处,何劳咱们不快呢!贝勒爷你说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呢!”
当时,己经被岳效飞这号称“混世魔王”的人,用手枪“爆头”的人。曾经向博洛告警,道神州军即将向赣州方向有所动作。而当时博洛仿制战车的行为,正为多尔襄训斥为“玩物丧志”,以上就是成为私人时,阮大城教给博洛办法。
结果,博洛就压下了黄鸣俊那封极有价值的情报。致使清军在江西折损大军四十余万人,而且孔有德等满清的王爷也命丧疆场。其后,为了得到连弩之上的珠滚,大量采购当时神州城生产风扇,使神州城的其他商品有了机会向清统治区倾销,结果被刮走了大量的白银。
这些都是博洛不因为阮大城私通吴胜兆而杀他的原因,直至最后,阮大城想当可以扬州的知府,也是他博洛一手促成的。当然里面还包含有阮大城为他找到了这世间最为倾心的人——寇白门的一种回报。
现在,博洛差不多己经将这个在扬州,依然不忘与中华神州方面做生意的人给忘了,所以他今天的到来虽然使博洛有些烦,但同时也有一点点惊奇。
“这个家伙几乎每次来得时候都是这么及时,可我己经将师父都换了啊!”
阮大链进来的时候,显得非常乖巧,左一句“吉祥”右一句“安康”不断的向博洛打着千。
“阮先生一向在扬州可好哪!这么久未见,阮先生的气色是越发好了?”
面子,博洛因为前面的原因,总是要给阮大城一些的。最少不能自根本处翻脸,因为那些事情,保不准这个手段高超家伙还留得有些什么后手、依据,那才是真得提防的事情呢!至于一些银子、官位对他博洛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过份总是可以商量的。
博洛观察着阮大城,知道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阮大城一见博洛目光扫过来,忙向立在一旁的博洛的手下人等使了个眼色,意思有单独事情要面谈。
如今的博洛己经不是昔日那个不问事情轻重,全凭喜好做事的征南大将军了。他成熟得多,也稳重得了。
当下,随手一挥道:“你们且都下去吧,只为我和阮先生送一壶好茶就是,不必再此侍候了。”
待得别人都下去,及至茶也送到这里之后,博洛才一面给对面的空杯子当中倒茶一面向阮大城道:“阮先生,前次之事一直没有机会与你叙说,那次要不是事情太大,不处置实在难以交待,本将军也不会那样做的!希望你明白!”
阮大城精得如同一个琉璃珠一样,他哪能不明白博洛的用意。自然,他也不会笨到再提当年黄鸣俊那档子事。虽然后手、准备,那是有一点的,但不到万不得以他是不会使出来的。
“是,大将说得极是!”
阮大铖接过博洛亲手为他倒上的茶水,脸上现出一付“受宠若惊”的神情来。站在那儿,垂着头嘴里选着博洛爱听的话说。
“以前之事,全是奴才不知进退惹下的祸事。贝勒爷没有追究,奴才己经是感激不尽了。因此,今日奴才所来却是要报答贝勒爷的大恩呢!”
阮大铖入下手中茶杯,慢慢靠近博洛轻声道:“奴才看贝勒爷这几日似乎是有些烦心事呢,奴才抖胆问下,贝勒爷可是为那船上失去东西烦恼呢?”
一面说着,阮大城睁着一又贪婪的眼睛紧盯着博洛脸部每一丝表情。
这一次博洛却失态了,固然,这个阮大城一直是他所讨厌而且看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宇文绣月却是博洛自从见到之后,从惊艳到敬佩的一个女人,对于其倾慕之心丝毫不低于寇白门。
当然,其中固然有宇文绣月身份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不似对待寇白门一般有那许多男女之情在里面就是。
所以阮大城一说出这样的话来,博洛眼中立即天透射出凌厉的神色来。
“原来是你派人劫去的那船!阮大铖,你的胆子未然太过大了些吧!”
阮大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