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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到兴头的慕容卓对于这种打扰有些不高兴,斜了一眼林玥儿,心中暗道:“这个小丫头真是,拿着鸡毛当领箭!不过她为什么要辞职呢?难道这小子没干好事?哦……”
对于王婧雯把林玥儿安排到船上的用意,慕容卓也猜出来一点眉目。只是这种事情能看不能说,就算看到了也需要揣到肚子里佯装不知才对。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慕容卓就可以代表大多数中华神州的人。
“他现在不过六位夫人,如果当了皇帝离三千嫔妃远得很呢,不过么以这小子手段来说,未必就是什么难事!”
岳效飞喜欢美女,这几乎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这小子的眼头并不差。你就看现有的六位夫人,无论美丽、智慧、温柔等等无一不是独有特色之女,而且她们每一个都与岳效飞有过这样、那样特殊经历,所以在中华明月湾打岳效飞家门主意的美女们都知道。
“岳家的门,并不那么好进!那可是未来的皇宫内院呢!”
“所以喜欢的才爱,不仗着地位滥爱,那么这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现在中华神州妇女们的地位,还不能达到一夫一妻所需要的那种高度。这种不触及生命,仅仅触及生活层面的改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相当麻烦与缓慢的。
当然,中华神州的女性们在这件事情上,已经稍稍有了改变,最少是仁爱医院里的那些漂亮的女医生、小护士们往往会提出类似“小妾不能超过一个”或者“非年过四十而无子不得纳妾”的要求。
而苦命的慕容卓也往往会因为某位军官家属,因为丈夫趁着在外征战的时候,又带回了美女而跑来哭诉的搔扰,这实在也是使他头晕的一个差事。
可有什么办法,岳效飞比他更懒,这种事一向是一句“啊,这件事很严重,不过我想慕容参谋总长会想出办法来的!”然后很高兴的一推六二五了事。
慕容卓对于有“小绣月”之称的林玥儿这样的作法并不喜欢,毕竟他们是与朝鲜的君主在一起的。尽管为工作,林玥儿这样做只怕也是有些不妥吧!因此他还打算打抱不平时,看了后面跟着慕容楚楚。
一看到他老妹那冷冷的脸,知道今天是有些过分。岳效飞的身体不过刚刚好起来,而这小子又不争气,喝了一点酒,脸上就上了色了,一看就知道已经喝得七七八八。
自己跳出来“打抱不平”,倘若老妹不给面子再来上两句,他慕容卓的脸可就没地方放了。因此,慕容卓还是忍了忍,只是端着自己的酒杯,全当三个女人不存在。
好在,今个开口的却是林玥儿这个丫头。
42节魔王归来
42节魔王归来
“对不起,打扰了三位的雅兴!只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吃药的时候了,不知道我能不能稍稍打搅一下呢?”
林玥儿的脸上带着斯文的微笑,眼里的神情可是不客气的写着逐客令。
岳效飞心中稍有些不耐烦,心里还一个劲嘀咕。
“这小丫头刚到神州城的时候多可爱啊,一说话先脸红。瞧瞧现在,都变成什么模样了!中华明月湾的女人们啊,是真不得了!”
心里一而嘀咕,才打算说上两句难听话,把林玥儿打发走了事。但扭头看到的是那张与绣月想像的脸孔,心里不由一痛,也就没了再谈话聊天的兴致。
心中轻轻一阵喟叹,将手中的酒杯放一旁,向李淏与慕容卓招呼了一声。
“唉!没办法,我是病人呢!你们两个聊吧,我要听从医生小姐的安排呢!”
岳效飞话音没落,一旁的慕容楚楚已经接上了他的话。
“是哟,我的夫君大人,你终于还想得起来你是个病人呢,真是件好不简单的事呢!”
一面说着,一面上前拉住了岳效飞的胳膊,一付“你要不听话,看我敢不敢押你离开”的模样。
慕容楚楚凶巴巴的话音里,岳效飞只好向两人苦笑一下算是打个招呼被押解出屋。
慕容卓举着手中的杯子眼睛看着杯中的液体就是不吭气,李淏也只管喷云吐雾全装做没听见。
最终,岳效飞被慕容楚楚押解到了船上医务室中,而慕容楚与望月绫乃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再度携手离去。诺大的房间之中,又只剩下了岳效飞与林玥儿两人。
岳效飞趴在病床之上,老老实实的让林玥儿为他扎上针。
这次岳效飞很幸运,因为他不远的地方正好有一个盛装着深色药膏的玻璃瓶,而坐在岳效飞身侧为他“行针”的林玥儿的表情,恰好被反射在上面。
岳效飞发现,林岳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似乎包含着什么很深的涵意,仿佛有千言万语就要呼之欲出一样。
岳效飞有些好奇,因为一直以来林玥儿一向是公事公办的模样。而今天,就在将要回去的今天,她的表情似乎与平日那种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大一样,所以他多嘴的问了一句。
“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等了一下,没有听到回音,岳效飞接着说。
“大概我是你的病人里最不听话的一个,好在,我们马上就要回去江南!你很快就会得到解放,不用再对付这个难伺候的我了!”
一面说一面扭过头去看林玥儿,哪知林玥儿一见他回头,慌忙佯装取物,而把头扭向一边,似乎顺带着擦了一下眼睛。
由于背上扎着针,岳效飞不能乱动,只好追问了一句:“你好像哭了,你辞职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出了什么事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对我说,或者你也可以对楚楚说。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就是……!”
哪知林玥儿回过头后道:“我没事!”似乎怕岳效飞不相信,又加了一句:“真的!至于辞职,我只是不习惯在船,感觉太过拘束罢了!”
岳效飞再扭过头,毕竟老这样扭着头,脖子会酸的。回过身,他舒舒服服的伏在病床之上又接着说。
“是吗?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是个不好伺候的病人吗?”
林玥儿被岳效飞的话逗笑了,轻笑了一声道:“你算得是我见过的最不听话的病人了,要你戒口,我看你无论是喝酒、抽烟还是过食荤腥可都没戒呢,尤其你吃辣子的程度,实在是有些怕人呢!”
岳效飞趴在枕头上的脑袋晃了晃,反驳道。
“如果整天让我吃白粥的话,还不如干脆戒了饭算了,再者我是男人啊!男人不吃肉吃什么,回头长得和个豆芽菜一样,我又没打算穿裙子,何必呢!”
林玥儿听着岳效飞不着边际的歪理,看着他背上由于徐烈钧、黄固“早训”的功劳,而隆起的一块块肌肉,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之上突然一阵飞红。
而这一红恰恰因为又没听到回答而回过头的岳效飞看在眼里,一怔之下心想:“这丫头,刚上船的时候,成天冷冰冰的,如果每天都是这个表情的话,老子我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当然,岳效飞也仅是说说而已,毕竟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而他的身体已经大致恢复,是回去面对自己该面对的事了。
既然明月号已经到了回航的时候,那么还是算了吧!所以岳效飞很快就在慢慢涌起的酒劲之中,趴在病床上舒舒服服的迷糊开了。
他的背后,已经开始在为岳效飞“去针”的林玥儿,他看岳效飞的时候,眼神之中分明透露出一股留恋的神情。
心的那股滋味可就别提多酸涩了,她一面暗暗想着,一面倘下泪水。
“他的身体已经康复,而且……而且……我的任务似乎也完成的很好!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正在这时,病房门轻响了一声,慕容楚楚出现在了林玥儿的身后。看着林玥儿的背影,依旧如同在平湖初见面时那样的纤弱。可是今天的她哦,究竟背负了多少难舍的离别。
慕容楚楚伸手揽住林玥儿的肩头。
“傻玥儿,你干嘛不告诉他呢?这样你们……岳大哥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他不会……”
林玥儿靠在楚楚怀中,轻轻摇头:“或者他只是以为那是一场绮梦罢了,而我呢,我也只是他梦中的佳人。这……”
林玥儿喉头哽咽,使她说不下去。她努力的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在叹息一般。
“现在他好了,可以去做他该做的事了!他啊,他是个大英雄呢,不该为了一个女人……现在,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或者……或者以后我有闲暇的时候,会去皓月婵娟看你们!”
慕容楚楚只有揽着林玥儿的香肩,陪着她一起流泪,嘴里不住低低叹息着。
“傻玥儿……傻玥儿……你这个傻玥儿哟!”
当然,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岳效飞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当下一个黎明到来的时候,前来接他的雄鹰号已经到来了对马岛。他到了要回航,要投入到江南纷乱斗争中去的时候了。
江南并没有郑芝龙的死,以及他的军队被博洛收编而平静下来,甚至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更加激烈起来。
江南的不平静不是因为岳效飞,这里的不平静来自于江南水乡的地位。
江南水乡是尽人皆知的鱼米之乡。这里有神州军,有清军、还有在山区、湖荡之中的山贼野匪,盐邦、漕帮。
金陵城又是江南清军与神州军对峙的桥头堡,而且被软禁在金陵的人质又备受神州军的关注。
金陵城中本身又包含有多种势力,既有神州军军事情报局的人,又是中华神州安全局,又包括黄山与博洛的甚至还有洪承畴的手下。
试想想看,一块地域,一座城市能够背负得起如此沉重的负担而不混乱吗?
这一向江南的建设,并未因为岳效飞的离开而停滞,反倒因为各个城市的接收小组不断涌入,这里的建设也进行热火朝天。
甚至,商人们的眼睛已经越过了这里,而到达了更北面。一些大的工厂主已经打算在芜湖建设中华神州最大的钢铁基地,同时,武备坊也准备将来在那儿建设最大的防护用品生产基地。
岳效飞对于这些商人们必然会注重的事情,并不如何看在眼中,所以他没有进行上次被打断了的视察,而是直奔神州军太湖基地。
这时的太湖基地之上,已经几乎要人满为患。尤其多了特种作战司令部、外加空中突击团,以及从林团等等总司令部直属部队。这些家伙天生都不大安生,被放在一起自然也得清静。
什么比武啦、比赛啦甚至打架斗殴,使原本太平的太湖基地变得有些乌烟瘴气、军官们一个个也有些头晕目眩,除此之外一切都还好啦。
岳效飞匆匆徐烈钧等人见面之后,他要见的最重要,也是带来了使他欣喜若狂消息的人一一林慎,他向岳效飞证实了他所看到的一切,现在他也已经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
“是的,绣月夫人安然无恙,现在她被黄山关在这里,周围有重兵把守如果进行突袭话,难度很高。金陵城周围的情况……城内驻军的情况……”
先期到达的徐烈钧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使部队放开手进攻的机会。
“嗯,很好,我们现在依然只能是静观其变,太湖基地的部队依然隐蔽待命!”
岳效飞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只要宇文绣月还活着,他就有把握救他出来。只是,现在时机还没到罢了!而且他所需要的时机与徐烈钧所需要的时机是完全不同的。
不久之后,那个制造更大混乱的人出现在金陵城的街头,他穿了一袭青衣,而他的目标居然是博洛的大将军府。
43节不忠不信
43节不忠不信
把郑芝龙的军队收到麾下的博洛这一两天的心情相当好,而且在自己府里足不出户,整日只陪着郑彩云在家里抚琴、听歌,或者再小饮两杯酒之后,做些香艳的勾当。
这算是一种美好的生活吗?可是博洛内心深处并不这样认为。固然,郑彩云为了她的将来,费尽心机想使博洛高兴起来,她越是这样博洛就越是思念寇白门。
有人一定会说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难道博洛是个毫无心肝的人吗?难道博洛是个傻子吗?
当然,这些猜测全错。
博洛仅仅只是因为在这样表面“快乐”的生活当中,他感觉不到郑彩云的真心,仿佛他面对的仅仅是一具美丽的空壳。
纵使郑彩云使出浑身解数,温柔、细致、周到、不厌其烦的伺候着他,但他感觉不到郑彩云对他的爱意,甚至连寇白门在放下“民族仇恨”这个大义时,那一点点的赞赏之情也感觉不到。
换句话说,郑彩云根本不是看上博洛这个人,她看上的仅仅只是博洛的家世、博洛的地位。就是如此,倘然大难来时,不但定然会各自飞,甚至会毫不犹豫出卖博洛。要知道那时身处乱世的人,对于“安全”这个词,可比我们今天看得重得多。
因此,看着对郑彩云也体贴有加的博洛绝不会为她攻打行宫,如果升官需要的话,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送给别人。
两的关系概括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