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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之柱嘴里一边轻声骂着,一边向下面海湾之中潜伏的攻击编队发出准备行动的信号,而他自己则沿着丘陵飞跑而下,赶往海边候着他的“梭鱼级”之上。
对马岛除了岛中部东西两面靠近海面的地方有大片平地之外,上到处散布着500~600米的丘陵,所以与其从陆上进击,不如在敌军陆陆地点的后面再来一次两栖突击,由于有一艘“烈风级”驱逐舰的掩护,登陆对抗应该是必胜无疑。
上岸的扶桑军按照和九鬼直保的约定,没有向内陆进攻,而是依着一座小山按照依山傍水的原则安营扎寨。
由于他们的原始登陆时间过长,而且冬季的阴天原本就显得昏暗,当营寨渐渐成形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瞭望手紧张的敲响了面前的铜锣,一瞬间报警的“镗镗”的锣声在幽静的山谷中回响了直来。
“火铳手,弓箭手立即就位……”
随着紧张的呼喝声,一队队正在搭帐篷的扶桑士兵紧张的忙碌起来,抓起起手中的刀枪列队听候命令。
一艘可怕白天见过的可以怪船沿着河口闯了进来,虽然它所有的帆全部都落下,可是依然逆着河流而上。它的身侧跟随着一些模样同样怪异的小船,它们甚至连帆都没有。(“梭鱼级”小艇的帆是可以收起来的)
扶桑军守在营寨之中,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内心之中只是希望他们由于天色昏暗没有发现他们的营寨。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全部落在了人家眼中,甚至此刻方才发动攻击都是经过详细计划过的。目的是等扶桑水军去得远了,听不到这儿鏖战的声音。
谁知,不久那船停在河中,“轰轰”的炮声立即响起。接着令人头皮发炸的,尖利“鬼哭”声在山谷之中回荡起来。
“轰轰”。十门大炮不住的轰鸣着,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保护营盘栅栏等物,在火光和爆炸声中化为乌有。营地之中爆炸声轰鸣过后,卷起大团的土浪,四处飞舞的是发出尖啸的碎片和片片血肉。这些碎片完全不同于曾经见过的“开花弹”那样的碎铁块。
这些碎片是一些锋利的小刀,要么飞旋着从人的身体表面划过,形成一条长长的血口,皮肉翻卷起来。有些兵士的肚皮被划开,露出青紫血色相间的内脏。要么呼啸着直窜入身体,一个扁平的小破口里,血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
聪明的或者见过阵仗的老兵,不顾军官的喝骂声,飞快的躲倒在地下,躲避起来。军官们在血肉的教育下很快学乖了,不再理会其他人,自己也找个地方一头拱进去。因为这时空中传来更多的那种索命的凄厉的“鬼哭声”。
由于炮火的掩护,山本之柱无惊无险的迅速率领四千“救世军”士兵登了上河岸。他的心中非常焦急,因为如果不趁着这时迅速发动攻击,天色持续黑暗下去的话,那么可能会使许多敌军逃进山林之中。他们在那儿冻饿而死倒是小事,如果影响日后对马岛上的作战,那就罪莫大焉了。
四千救世军在山本之柱的一声令下之后,分成两个方向开始行动。由于他们都经过神州军的训练,虽然命用的是近战兵器,可是他们也明白,打仗不需要齐声呐喊。
一群群的“十字架”成一个个相互掩护的五人突击队形,相扶桑军的已经被炸得乱七八糟的扶桑军营栅前进。手中的七连发火枪上的剑形刺刀在炮火光亮之中,闪现着犀利的光芒,更加犀利的是那些士兵之中嗜血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这时扶桑人的营地依然在连续不断的炮轰之中,所以他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接近到距敌营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按照训练,这儿就是突击发起线,几乎所有的战斗小组同时停住了脚步,静待山本之柱发出近距突击的命令一一一枚烟花信号弹。
所以的士兵几乎同时屏住呼吸,因为近距突击开始的时候,也就是炮火掩护停止的时候,同样也就是将会遇到抵抗的时候。
32节 对马海战…凶狠野兽
可怖的炮火终于停顿下来,从土中拱出来的扶桑士兵吃惊的看着附近的惨景。辛苦一下午才建立起来的营寨,一万人的营盘硬在刚才的炮击之中被炸了个七零八落。
帐篷、大车冒着难闻的黑烟,四处散落着人的肢体和七扭八歪的武器,战马悲嘶着睁着惊惶而瞪得发白的眼睛在营地之中胡乱窜着,受伤的人或者因为伤痛在地下翻滚,或者挺着重伤的身体在地面上呜咽胸腹中最后一口气。
虽然这些技桑兵都算是武士出身,从小被训练成一个凶悍的战士。然而这样恐怖的场面是他们从未想过,也从未见过。
“嘡嘡嘡……”急促报警的锣声在营地之中响起。一个个从土中拱出来的,已经被炮火炸得有发晕的扶桑人站在那儿茫然不知所措。睁着被含血的泥土几乎糊住的眼睛,惊慌的四处看着。
清醒的人,都拾起手边能拿起的一切武器,奔向残存的营栅边上,向外张望。有一些忙忙得的推些燃着的大车来堵营栅的缺口。营栅显然是敌方大炮破坏的重点,缺口实在太多,并不是轻易就能堵住的。
奔到营栅边的扶桑士兵,睁着血红的眼睛向外望着。
“救世军”的士兵排起一个个五人攻击小队排起“V”字队形,向前面的营寨之处前进。随着的长官的呼喊声。他们躬着身子向前走着,手中的火器不断发出“呯呯呯”的连射声,随着呼喊声此起彼伏的起身、射击、蹲下……。
“前进……射击……装弹……”
随着对面的火光,对方的子弹大雨般泼了过来,打得营栅“笃笃”直响。被硝烟熏黑的颤抖的手,从营栅上拨下还有余热的箭弹,看着精巧的金属小箭,一个个嘴里发出了惊叹声。
“嘡嘡嘡”锣声一变,声音显得更加急促而响亮。
根据扶桑士兵们一个个将手中弓箭和火铳向营栅外面射击。炮火下幸存的铳手聚在一起,排成连射队形,手忙脚乱的开始给火铳上弹花。现在能起到作用的只有装在车上的连发火铳和弓箭。
“嗵嗵嗵”连发火铳一次可以发射十二发枪弹,可是装弹较慢,倒是身上背着倭刀的普通士兵身上的弓箭发射起来快得多。只是对于对方的作战方法,他们对于他们射击的影响实在是太大。
他们直起身走得时候,五个人手中的火枪连声不断响着,密集的子弹射过来。好不容易他们射击完了还没等还击;他们可蹲下身子装弹了。
“救世军”士兵的攻击是凶狠的,骨子里的嗜血、残酷经过较为现代的作战训练。虽然他们不可能成为优秀的军人,但他们确实是最好的屠夫。
很快他们就逼近到了营栅附近,一路之上受伤的人很少。由于缺乏金属,扶桑弓箭的透甲功能较差,尤其是直射时(英格兰的长弓吊射时有重力加速度),遇到忽软忽硬的复合装甲则效果更差。
至于说连发铳,虽然火力密集,但它庞大的体积和超慢的装弹,根本构不成威胁,倒是那种种子岛铳较为犀利,它们发射的铅丸击中“救世军”的护甲往往可以致人受伤,不过要靠它们杀人则希望寄予的未免过高。
“装填……”战线逼近了营栅之后,发射完最后一轮“连射火枪”的密集枪弹,“救世军”的士兵伏在地下,装好弹药却不再起身冲锋。
“手雷,投……”
一群黑乎乎的手雷越过营栅投进扶桑人的营地,“冲锋”趁着手雷飞出的一瞬间,指挥官发出了“冲锋”的号令。
“杀……”一声如同山洪暴发时那种毁天灭地的时的吼声同时响起,几乎掩盖手雷爆炸连环的轰鸣。
一排排端着的长枪前面闪烁着的剑形刺刀的刀尖。
营栅后面的在大片手雷爆爆轰声中还没明白过来的扶桑士兵瞬间就倒在这一群涌过来双目赤红的“救世军”手中“连射火枪”的刺刀上。
后面的火铳手只来得及射出手中火铳这中的最后一粒枪弹,打倒前面的几名“救世军”士兵,然后抄起身边的随便什么家什迎着大片冲来的救世军士兵冲去。
迎接他们的是“连射火枪”密集的射击声,成群的扶桑士兵倒在密集如雨的箭形弹的下,冲到近前的“救世军”手中步枪挥动,剑形刺刀把一具具还会动的身体钉在地下。
随着向扶桑军营的深入,阻力越来越大,遭遇到的扶桑士兵越来越多。迎面扑来的枪弹、羽箭越来越密。身边的人不断倒血泊之中,血腥、惨嚎缠绕在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身上、心里。
冲到这儿的“救世军”士兵手中连射火枪的子弹已经射完,面对成排的长矛、倭刀已经被无尽的血腥刺激的几乎失去理智的“救世军”士兵血红着眼,狂吼一声,挺着刺刀上前接战。
剑形刺刀和倭刀、长枪相交在一起,发出杂乱的声音。双方士兵发出同一种母语的怒吼声,被嗜血的欲望染得通红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手中的武器尽力挥动,没有恐惧,没有遗憾。挥动、挥动、攻击、攻击、杀戮、杀戮……
山本之柱和身边几个高级军官在一些士兵的保护下,手中骄傲的掂着左轮手枪,并不是怕还有遗漏的敌军,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他们迈步行进在尸横遍野的扶桑人的扶桑人的军营之中,很快来到跪着大片俘虏的地方。
“你是否信仰‘天使大人’是上帝在人间的唯一代表,你是否信仰‘天主礼教’。”
果然,只问一遍,没有回得或者稍稍迟疑的人立即被拉到一边,接着问下一个。被甄别出来的人则拉向远方的屠宰场。
“你不信仰‘天使大人’创建的‘天主神教’?你就该下地狱……”倭刀挥处,是喷出半尺高的血和倒下的无头身体。
山本之柱之扫视一眼,就想他自己的事了:“这些笨蛋,只不过和一万扶桑异教徒作战,就损失了近两千人……他们太差了,还得好好训练!”
眼光再向那边一些开始剃光头的俘虏心道:“损失就损失吧,反正SB总是有的!”就在这里的战事告一段落的同时,汉城方面的事也基本结束,不过岳效飞却为自己惹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33节 朝鲜定盘
短短几日,朝鲜的局势完全稳定下来。与清廷合作的世子李溰被交到已经立为孝宗大王的李淏手中,结局将是在朝鲜宫中孤独的终老一生。
多青及全部清兵则被剃成光头,成为神州城的财产。虽然曾经他的身份很是尊贵,可是在毫无情面好讲一向只依规矩做事的神州军士兵面前,他和普通光头没有任何区别,每天进行十八个不时的强体劳动,价值也就只等于两头牛而已。
已经继位为孝宗大王的李淏天才一亮,就带着自己的几位兄弟一同前往神州军的营地。由于非常时期,他的仪式举行的很简单,就在完成的每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弟妹前往城主神州军驻地。除了弟妹以及几个卫兵以外,他没有带其他人,因为岳效飞说的清楚,到神州城的军营他来就好了,武将也就罢了,至于别的文臣之类一概不见,见那些摇头晃脑的人就烦!
故此,李淏的身后就跟着年纪较小的崇善君李澄、乐善君李潚和孝明公主李湄,以及几个卫兵,要不是今天要保护君主,此刻他们还在神州军的军营中训练呢。
在李淏来说,实际要不是母后不依不饶,这几个卫兵都不想带。至于那个英武的兄弟少年将军李滚,已经在神州军的军营之中住了好几日不肯回到汉城宫中了。
看着不远处的冰雪小城,李淏不禁回想前数日肃清满州兵的一战。
这支自称神州军的军队,他们的强悍给李淏留下了太深的印像。不说兄弟龙城大君参加雪夜里的突袭,就说他亲自参加的那天对于清军营地的突袭,给他留下的印像深刻而不可磨灭。
诡异的作战方法,毁灭性的力量李淏不但羡慕更多的是感觉到恐怖。有时甚至想如果那位岳城主要要这“三千里锦绣江山”(朝鲜人一直是这么称呼的)用这样的军队进攻汉城,倾全城之力能守几天?答案!不说也罢!
深夜里,人数不多的部队进入到阵地,十辆模样怪异的车辆被安置在一些挖出来的雪坑之中。夜间,不间断的大雪使身上已经换上神州军“冬季作战服”的李淏,依然感觉到十分寒冷,好在下大口小的雪窝里还是可以忍受的。
凌晨,人们感到最为寒冷最为困倦的时候,天才矇矇亮。一枚枚厉啸的炮弹,一声声沉闷的枪声,给营地之中几千清军造成的大量伤亡,令在高坡上用望远镜观察战场的李淏不寒而栗。他从没想到,勇悍的八旗铁骑根本就不能有任何施展,大部分伤亡的人全都是在远距离杀伤中出现的,而神州军根本就没打算和他们拼刀子。
尤其是他们前一天的作为,让那些被俘清兵砍掉扶桑俘虏的脑袋,然后把他们放回去,这样一来把神州军“抱头蹲下”就可不死的规矩就带回到清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