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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手持千镜的博洛轻轻点着头,他的座船附近的大船上纷纷用绞车把架在甲板之上的战车放在海中,它们慢慢得移动着,排成队形。由于清军没有“闽江级”那样的大船更别说“鲸级”两栖攻击舰那样的超时代设计的战舰,所以他们每艘所谓大盘之上最多不过架三辆战车而已。即使如此,当一百多辆战车向岸上冲击的时候,气势依然慰为壮观。
战船上的大炮依然在不住声得响着,开花弹在岸上布下一道道死亡火线。做为防守方的草人不断得被炸到空中,在炮火、硝烟之中翻滚着掉了下去。
看着这些,博洛似乎看到,他们战车在传闻中的神州城里横冲直撞。开花弹在神州城的大街小巷之中落下,爆炸。
“哼哼,神州城!就快到了我博洛一血前耻的时候了。”
他身侧的大学士洪承畴和操江总督陈锦两人看着这战车的冲击,两样暗暗点点头。看来在这样的军队面前,纯粹的弓马确实是过时了,以敌之矛攻敌之盾方为上策,这个博洛诚不愧是大将军的材料,不是他别人也难想到。
陈锦是吃过战车苦头的,甚至连那链球式的“莫洛托夫鸡尾酒”也是他想出来的。现在看来确是不错。
“洪学士、陈总督,新军能有今日之成就,全仗两位大人的点拨,两位看看这新军还有何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大人指教一二。”
博洛嘴里虽然如是说,不过脸上得意之色实在难以掩饰。照他所想,现在整个清军之中谁还比得了他博洛兵强马壮,他的战车在日以继夜的赶式制造之下已经拥有了近五千辆战车,战车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而且他还拥有大小炮千余门,实在话说,以他现在的军力对抗其他清军三倍之下的军力绝无可能败北。
洪承畴虽然贵为大学士,可能对于博洛这样实权在握的大将军还要赔上些笑脸才行。
“大将军的这兵……让我怎么说好呢!大将军这兵确是操得好啊!将来与贼兵开战定然决胜于千里之外。”
陈锦听见洪承畴称赞,自然不让他专美于前,忙上前也拱手道:“大将军的兵实在是犀利异常,如果再遇到那神州城的敌兵,定然也可一鼓而破之。”
“两位大人实在是太过奖了!这里还有些新鲜东西,这东西陈大人可也有份出力啊!”
“我”陈锦不敢相信,什么新兵器自己还有功劳!
“那神州军不是有个什么效飞神弩,我这里也搞了个‘博洛火箭’现下就操演一番,请两位大人看看。”
说着,博洛一摆手,早有人七手八脚把一旁一个一直用布盖起来东西拉开。却一张用绞车上弦的大弄床弩,上面下置着一枝怪模怪样的箭。
洪承畴看了心中暗暗好笑“这可不就是床弩,这东西早在宋朝都已经有了。”
这枝箭上面绑着两个小小的长磁瓶,瓷瓶后面看不清是如何封住,那里扎着一团游迹斑斑的破布。
“点火”随着一声令下,一旁早有人火把把那破面点燃。接着一旁的小兵官就大声扫出命令“发射”。
怪箭托着长长的火舌向前直飞了过去,“澎”落在地下也不见有何响声,倒是无声无息腾起一团大火。
“大将军这‘火箭’倒是厉害的紧,箭头上的瓷瓶之中定然装着火油,大将军的思确是巧妙异常呢!”
博洛得意的扬起头道:“大人何必客气,想那‘效飞神弩’定然就是神州城敌酋之名,他既可以名来称呼弩弓,想来我博洛亦不让他位独美于前。”
洪承畴虽然心中对这什么“博洛火箭”的效用大加怀疑,用为打战车,战车在动,只怕不易瞄准,如果在海上一来准头太差,一来距离又在大炮的射程之中这效能吗……。尽管心里嘀咕,可是得罪实力派实在是不智之举。
因此他还是拱了拱手道:“大清朝有了大将军这样的不世名将,真是大清之福啊!。”
6节 轻取台湾 1 兄弟
莱莫海军中将前往舟山岛之时,在台湾总督揆一的请求之下,留下了海军陆战队士兵,加上揆一后中原有的一千五百士兵,此刻在台湾城内的荷兰士兵已经达到将近六千五百名,大炮近百门。同时放弃对于台湾北部的管理,全军收缩至南湾南部的热兰遮城及赤嵌竹城之中(赤嵌城1652年建造,这个时候只是竹木城保罢了。)及附近地域,进行密集防守。
虽然揆一并不完全清楚神州军的陆地作战实力,不过在听到夏洛海军上将的遭遇之后,他认定陆军的兵器之中,敌军定然有更加厉害的武器出现。所以自从上次莱莫带领舰队败回台湾之后,揆一就不断招募本地人员构筑工地。此刻热兰遮城外不但再次筑起了一圈矮墙,并在上面分散加设了部分类似佛朗机的速射炮和碉堡。
面赤嵌竹城因为时间的关系来不及重新构筑城堡,只好在外面边筑两道泥墙,同样加高大炮和安排步兵驻守。整个台湾现在不过剩余老式巡洋舰五艘,分别为格拉弗兰号、白鹭号、库克肯号、罗梅洛号、赫克托号五艘及伯玛丽亚号通迅船以及八艘运输船。(正史之中仅有大舰两艘、小舰两艘、通讯医疗船一艘。岛上士兵共计一千五百人左右另外商人若干。)
王德仁率领的特种部队中,“海豹”因为其任务的特殊性,现在还隐蔽在热兰遮城附近的海岸从林之中,他们的任务比较简单,不过却是此次台湾一战最为重要任务之一。他们的任务是全歼荷兰海军的所有战舰,使他们完全丧失作战能力。
就是如此的海军军力,本身上留给神州军的驱逐舰队消化的。但现在由于战争形势变化,只好在开战初期就全给他炸沉,不然荷兰士兵一旦上了船在台湾岛上四处机动,不就光剩下麻烦了。至于商船一般也不难为他们,如果敢出港,海上自然有四十艘护卫舰收拾,跟他们没关系。
由于任务的重要性,王德仁就跟随着“海豹”潜伏在沿岸大片的从林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整个小村子只许进不许出,好在由于神州军的“飞鱼”级输送足够了物资,全村百姓反吃得比过年还要好上几分。故此消息是一点不曾走漏,现在就等护卫舰队的到来,那时标志着神州军已经在台湾北部登陆成功。
相对而言,陆军狼牙特种作战任务要简单的多,首先他们按郑肇基提供的消息找到郑芝龙昔日的手下郭怀一,负责护送几位几天来的间谍隐藏在各地。及延缓荷兰军队的行动。
此人曾经是郑芝龙做海盗时手下的小头目,在郑芝龙受招安之后,因他受不了官家的那份拘束,就来到这台湾岛。他用当海盗时积下的金银,置办了田宅,有了一份家业,并且娶妻生子,过了十来年的安生日子。并成为以福建、广东移民为主的士美村的村长。
由于手上功夫了得,也调教出来一帮徒弟。对于荷兰人,他也怎么不喜欢,怎奈现在已是有家有业的人,自然不能似当初作海盗时那般快意恩仇!纵是如此,他也还联络了些兄弟,朋友,约定如果荷兰人再变本加厉的话,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这一天清晨,士美村的墙围子外面进来了六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个看上去精神饱满,身体矫健。一大早也不知道打哪来,一口漂亮得通行官话,直打听村长郭怀一的住处,这可就引起了郭怀一徒弟疑心。
“几位,打哪儿来啊!”
为首的是年轻人,一听问话的人说一口福建客家话,他自己也放下官话,讲起客家话来。“哦,我们是岛外来的,找郭大叔有点事。”说着那年轻人做了个手势。
要说别人不认得,郭怀一手下的徒弟可是识得的,这是福建郑家当年做海上强梁时的通行手势,用来认兄弟,取出处的。
“哟,敢是几位兄长到了,请,请这边走……。”
清晨的阳光斜斜洒进院子里,郭家大宅是村子中唯一的大宅,前后三进的院落,附近还有些个牲口棚、家具舍的地界。与众不同的是,郭家却是有个演武场,一大早徒弟们都早早来请完了师傅的早茶,来到练武场练开了拳脚。
这当儿,郭怀一自己早已经练完了功,正坐在演武场的上首端杯茶在那儿有一口没一口的抿呢。太阳斜斜照在他的脸上,他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串脸的络腮钢髯,大脸筋,两只眼睛不大,可要真一狠起心来,那里面原寒光能把人吓死。
此刻,他正眯着眼瞅着自己的二女儿清虹在那儿舞双剑呢!看这丫头不过十六七岁,一身火红的练功服,手中两柄短剑硬是给舞了个锐气千条。
郭怀一才满意的一抬手抚着自己下巴上的钢髯,眼光一抬已经注意到不远处自己得小徒弟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向自己这里走来。几个年轻人看起来身手矫健,一付莫测高深的模样,他不由就留上了心。
“咦,这几个人看起来可有点来头啊!”
“师傅……”小徒弟才打算说话,郭怀一一伸手拦住了他的话头,眼中放出亮光紧紧盯着来人。
为首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那份胆色却是使郭怀一心中赞叹不已。他不但神色坦然,眼睛似乎还带着微微的笑意,那种感觉似乎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外带做出了接引入门的手势。
郭怀一同样做了个手势,身体微微向前一倾,和来人肩与肩相靠。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即是兄弟,即当肝胆相照!”接下来,来拜座客(在家的)的行客(外来的)就要自报家门了。
7节 轻取台湾 2 清虹
青年低声道:“大叔,在下是二门掌家老大的兄弟,此次前来……。”
郭怀一轻声阻止道:“慢,你们几个随我来。清虹,去端几盏茶送到里间去。你们几个不必理会,继续练。”
众徒弟应了一声“是”,手中的功夫再都摆下势子,只不过有外人在手,一个个更是出声,卖力弄出动静,卖弄自家手段。
适才清虹一见来了外人,手中的功夫也就按规矩收了势子,一众徒弟们站好等候师傅发落。一听父亲让众位师兄弟接着练,自己又要伺候这几个外人,心里先自不喜。再悄悄瞟了一眼为首的年轻人,对于众徒弟的手段,也只轻轻瞟了一眼就不再注意,心里更加不喜,认为这个家伙目空一切,找到机会定然要他好看。
来人,正是狼牙特种部队的指挥官,一直跟在岳效飞身边的刘虎。大家一定会说岳效飞定然是认人为亲,否则为何自己的两个近卫都当了官了。实际上,当特种部队配给岳效飞时,刘虎和罗杰两个已经开始跟着那些家伙训练。再加上他们全程参加了虎跃作战,甚至还进行过实战,所以考试之中当仁不让双双名列第一,只是罗杰心里还想着开战列舰呢,所以他又再回到海军的特种作战部队之中。
进了里间,刘虎重新施了礼,郭怀一让了坐,这才坐下谈了起来。
“郭大叔,肇基兄长现在要在下过来的来意是……”
正说着,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刘虎忙把口里的话嗯了进去,一眼瞅向门外。
郭怀一撇见刘虎机警的神色,立即咳了一嗓子,说道:“你不必介意,那是小女送茶来了,你有话旦讲无妨。”
只是刘虎却只是笑着不再开口,一付等着清虹出去才开口的模样。清虹是郭怀一最宝贝的女儿,要知道她大姐已经嫁了人,她现在是家中唯一的姑娘,又成天是众位师兄弟让着,自然就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丫头。
本来就心情不好,被刘虎的样儿再一激,立即发了大小姐脾气。嘴里冷哼一声,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几个小毛贼又犯了案子,跑到我爹这里避风头来了。”
她这么想也不怪他,有时郑家的子弟或是相好在岸上犯了大案子,立不住脚时跑到这里来避风头也是常有的事。
“嗯!清虹怎么说话呢,还不向这位大哥陪罪!”
清虹一绊脚道:“就不,这几个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郭怀一脸上神色一阵尴尬,心说:“这丫头全被老子给惯坏了!”脸上神色一冷,眼神一瞪道:“去,出去!”
刘虎一看自己一时谨慎,倒惹了点不好,忙拱拱手道:“在下确是来求大叔照应的,小姐说得也没甚不对,还请郭大叔不必介怀!”
清虹倒是把茶盘向桌上一顿道:“你也不必假装好人,一时谈完了,姑娘我再和你好好谈,哼!”话说完,自己一扭身出去了。
“嘿嘿,小女山野村姑,倒叫几位见笑了。郭某以茶代酒几位赔罪!”
刘虎连连道:“不敢,不敢。此次再下前来是这么回事……。”
郭怀一听着刘虎的话,越听越是心惊。心想:“这些家伙胆子未免太大,想几百人就把荷兰人困住,要知道那些人的火器厉害,真要动起手来,功夫可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他们这几百人只怕是少了点。”
“嗯!”郭怀一心中稍有犹豫。
“如果他们袭取不成,那些红毛人只怕不能善罢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