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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臭丫头让他们放下枪!”
岳效飞小声提醒绫乃,绫乃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淡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观察四周的情况。
“你他妈的……你……你真是个属狗的!”岳效飞急得骂了两句,他真怕慕容卓脑袋一下不好使,要那些狙击手开枪,一个不好小命就丢了。
正骂间,猛然间忆起那些“救世军”士兵对于“种子岛铳”的称呼,这个大约是除了“八格雅鲁”之外,岳效飞唯一会的扶桑话了。
“小傻妞,%#!#¥*……”岳效飞冲挟持他的望月绫乃低声嘀咕了一句。
“¥W¥,种子岛铳!”望月绫乃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扶桑话,只不过后半句虽然发音不准,她依然还是听明白了。
“种子岛铳?!”绫乃扫示着四周,再看看朝她猛打眼色的岳效飞,恍然间明白了。可是她弄不明白,这个家伙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会帮着自己呢?
慕容卓听着翻译给他说的话,完全明白了。这是出自岳效飞的意思,要不你看他在那灯光下面冲着那个忍者不停打着什么眼色。
“也是,今个这事一个不好就送了这小子的性命,那麻烦就大了。只有先让他们走,回头派特种部队跟着你,我就不相信你这个臭丫头连个盹都不打。”
17节 逃离险境
慕容卓的挥挥手发出命令。
“全都武器收起来!”
围在周围的士兵们,依令把手中武器的收了起来。接着在慕容卓的暗示之下,屋里的军医也出来宣布道:“没问题,解药是有效的。”
听到这话,岳效飞松了口气,他的手下、他的兄弟已经完全脱离了险境,从现在起他开始仅仅只需要担心自己就好了。
“可以放我走了吗?”看见敌方的军医从屋子里面出来,望月绫乃也松了口气,冲着慕容卓大声喊道。
“我信信守承诺可以放你走,可是希望你也必须要信守诚诺,一但安全立即放回我们的人。”慕容卓郎声冲着望月绫乃说道。
“只要我安全了,一定会做到我的承诺。”绫乃抬了抬下巴,示意围着他的神州军士兵让开一条道路,冲着慕容卓说出让他放心的话来。
说罢,手上的匕首轻轻加了点力,摆头示意岳效飞领头向营外走去。
“卓兄,那今夜的事就拜托你了。”岳效飞也向慕容卓说了一句。
慕容卓有心对着如释重负的岳效飞一阵痛骂,他的作法可不像是一个首领应该有的作为,怎奈为了尊重他的“首领身份”还是说了声:“你自己小心!这边的战斗很重要,但你放心罢!”
一走出战车组成的“庭院”,几乎所有人眼前同时猛然一黑,陷入到黑暗当中。固然当头的月亮撒下无限的清辉,可是刚刚从明亮的瓦斯灯的照耀之下,进入到黑暗当中的人,视力不可能一下恢复。
这使得岳效飞刚刚梦想的情景发生了,可万使他想不到发生过后居然是这种感觉。
望月绫乃猛然间前一窜,身体紧紧贴上他。手臂牢牢抱住岳效飞的腰,手中稍一使劲匕首几乎就要刺进岳效飞的软肋。
“哎呀!”猛然吃痛的岳效飞嘴里惊呼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黑暗之中,忽然间几乎无声无息的窜出几个如同幽灵一般的人影,手中狗腿刀划出小小的圆弧,匕首穿透空气,完美的动作一气呵成。
受袭的绫乃知道,不用问猝然而迅猛的袭击一定出自那些黑衣武士手中,身为中忍的他对于这种袭击自然也不会没有防备。
绫乃嘴里轻喝一声,紧抱着岳效飞的身体一齐倒地,连着打了几个滚。连着几个动作下来,本来仅仅只是刺破皮肤的匕首硬是伸进去约摸半寸的光景。
岳效飞嘴里的闷哼声使一旁的特种兵们手中稍稍迟疑,生怕真正伤害了他的性命。仅仅一瞬间的迟疑,就让望月绫乃完成了整个动作。
在黑暗当中,看不见岳效飞脸上呲牙咧呲的表情。他硕大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望月绫乃的身体之上,几乎将她娇小的身体遮了个完完全全。
“退后,你们退后……”
被岳效飞七十公斤的体重压在身上使望月绫乃感觉到了气闷,虽然可能还会有一些别的感觉,只是在如此紧张的劫持与反劫持的情况之下,不及细细品味罢了。
此刻岳效飞真的达到了“目的”,完完全全的压在人家身上,只是他也来不及细细体味这个柔软的身体,嘴里冲着眼前的绫乃嘴里直骂。
“啊!奶奶的,你这个臭丫头真下手扎啊!”
岳效飞高声叫了起来,这话也算是给扑至身边的特种兵们提个醒,要他们小心行事,不然自己的小命差不多就快玩完了。
“咳、咳给老子拉匹马来,我都伤成这样还怎么走啊!”岳效飞直着嗓子直喊,其实是把自己受伤的消息传给手下知道。
因为岳效飞的原故,而突袭失败的特种兵悄悄退入黑暗之中,转眼之间早得人拉过一匹备好了鞍鞯的战马过来。
这时,后面帐篷之中的人也跟了出,手上的提灯将周围照得通亮。
就着这些光亮,望月绫乃在岳效飞的身下向四周一打量,发现情势极不乐观。可见她挟持着对方的重要人物,数百人已经将这儿严密包围,尽早离开才唯一正确的选择。
她努力动着身体,可是一具几十公斤的身体牢牢压在自己身上,几乎一动不动。
“他晕过去了吗?”绫乃问着自己,作为中忍手上的功夫自然极有分寸,他绝不会因此丧命,可他会因此晕过去吗?可以肯定一个受过训练的战士不会,可他会不会呢!
岳效飞的脑袋搭在绫乃的肩上,一动不动,任她身体的努力挣扎岳效飞依然放松了身体,就是一动不动。
“全当是这个臭丫头用匕首扎老子的报复吧!”
流了一些血对于岳效飞强壮的身体,基本没什么影响,只是不知为何就是紧张的有些手忙脚乱。大约是伏在不是自己老婆的其他女人的身体上的原因吧!
有人一定会问,就岳效飞这样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会紧张吗?难道没有嫖过妓吗?
是的,没有。事实正是如此,老婆看得严不严倒在其次,心中关键怕那世纪恶魔一一姓“艾”的先生提前到来那不就坏了,俗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而现在,既然她非得把自己拉在她身上,心中只怕也有多伏一会的“色狼”想法吧!
望月绫乃好不容易自岳效飞的身下挣扎出来,不满得瞪了他一眼。心中气得直骂:“这个家伙身体这么健壮,怎么这么没用,一点点伤口就使他……在身上不起来。”
尽管她十分不满,却又不能不抱紧他,生怕他在倒在地下晕过去,再不肯起来,那自己今天的逃跑大计就完全无法实施了。无奈只好任由他的手臂搭在身上,努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只是手中的匕首再次对岳效飞软肋发出威逼。
在匕首威逼下,翻身上马的岳效飞还不忘向人群之中寻找慕容卓的身影,心想刚刚的狼狈相如果让他看见还不让他笑掉大牙。
望月绫乃仍旧用匕首顶着岳效飞的肋下,身体轻盈的一旋,已经坐的岳效飞的身后,一条胳膊揽住他的腰。
“哈!”的一声,催动马匹趁着夜色向营地外面跑去。
18节 荒山之夜
大多数人都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事情,大家看着催马逃走的人直发愣,一时之间军营鸦雀无声。
有些回想起老军营时代“丢失”岳效飞的那档子事,个个心中均想:“天啊!岳效飞这厮是不是和这些女熬星犯冲啊,怎么又被一个美女强盗给劫走了呢?”
慕容卓咳了两声提醒周围人的注意,然后向周围的人发出命令。“咳、咳,全体人员注意,准备战斗。”
然后,他望向营外时候,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次岳效飞“冲冠一怒”的时候,也是把老军营扔给自己,看来以后跟着这么个糊涂的“岳大城主”这一类还会发生的。
感慨了一下,伸手招来一旁待命的城主近卫的排长来。
“马上,扶桑敌军将要对我们发劫夜袭,你们的任务首先是就暗中跟踪长官,并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加以营救,其次,绝不可以使敌军的密探前往敌军登陆方向,暴露我们部署变化,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等明天早晨之后向我报告情况再想办法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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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马载着岳效飞和望月绫乃两人冲出了神州军的营区之外,直到这时候望月绫乃才松了一口气。
在冲出来的过程之中绫乃也顺便看了一下这是什么样的营地,现在她才明白,他们送回去的信息有多大的错误,而这错误将导致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
另外,她还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而且这是关系着她的一生错误。
前边岳效飞早就一付摇摇欲坠的模样,昏沉沉的趴在马颈之上。实际强烈的马汗的气味熏得岳效飞几乎就要吐出来了,可时是他必须要装晕才行。
这就是为何临走互道珍重的时候,慕容卓会提到今夜战斗的问题。因为在发现岛上潜伏有忍者之后,神州军的参谋本部对于部署有了新的变更,这也就是为何会在大战前夕才向忍者们动手的原因。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只是无论如何,仗还是要打的,而拖住望月绫乃的任务就交给了反正也无法逃脱的岳效飞手中。
望月绫乃一只手臂环着岳效飞的腰,以防止他跌下马背,同时还要抓住缰绳,另外一只手时刻用匕首抵在岳效飞的腰间。她毫不怀疑,那些超卓的黑衣武士一定跟在不远处的什么地方,所以她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岳效飞沉重的身体越来越成为负担,可她又不能就这样放了他,估计只要他离开两步以外,自己就会失去性命,而自己的任务就会失败。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消息通知九鬼大人!”
忍者对于任务的忠诚度,实在是值得一提的地方。作为一个女忍者,他首先忠诚于任务,其次忠诚于自己的雇主,最后忠贞于自己的丈夫。可以想象一个女人背负着如此之多的责任,这是一种怎么样沉重的使命。
望月绫乃的目光,透过沉沉的夜色,在四下里树林之间寻觅着。她需要找一个地方给这个“无能的男人”裹好伤口,防止他失血过多死去,而连累自己丧失性命,导致失去最后完全任务的可能。
“仆嗵”两个一起自马上摔了下来,为了抱住岳效飞而几乎丧尽体力的绫乃实在无力把岳效飞扶下马来,只好选择了这颇为不雅的下马方式。
好在,地下是相对柔软的不知道积累了几千年的落叶层,二人好歹没有摔伤。
“我靠,下马你不会吭一气啊,我又没有死,自己会下的,哎哟……非要选择这种即不雅观,又不舒服的方式。”
绫乃虽然听不懂他的话,听语气听出来他是在埋怨了。突然,她感沉到自己有一点点委曲,千辛万苦的把他从马上弄下来给他裹伤,他居然还不领情。
“嘶”的一声,绫乃从身上的衣服扯下一络布条。如今她的身上依然是那件宽松的病号服,当时在病房当中自然是没有时间换衣服的,故此身上背着革囊,里面装着自己的衣服。武器她仅仅只有手上那把岳效飞递给她的“伞兵刀”。
忽然,她感沉到岳效飞在碰用胳膊肘碰她,并用目光示意着马鞍旁那个有着红十字的小包。
绫乃诧异的看着岳效飞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
无奈岳效飞用目光指指救护包,再指指自己腰上的伤口。
这次绫乃明白了,伸出一只手来,鞍旁摘下小袋子,打开来。顺便在马屁股上拍了一马掌,战马低沉的嘶鸣了一声,跑走了。
接着她拉起岳效飞,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从林深处走去。望月绫乃明白,她必须得找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必要的话还要生一堆火。光亮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行踪,但她必须要换回自己的衣服,同时也要为岳效飞裹好伤口。现在身上薄薄的病号服已经使她的身体在这寒风之中颤抖起来。
只有这样她逃走的机率才会更大些,而安全的逃走是完成任务的前提条件之一。
“啪,啪”轻微的响起在山洞之中回荡着,随着声音一团团火石的闪光。
“喂,傻丫头,我兜里有打火机呢。”
在黑暗之中蹲在地下,生怕像刚才进来时一样碰着头的岳效飞冲着对面的绫乃说话。
只要他不大声叫喊,或是逃跑,知道自己在作什么的绫乃根本就不理他。只是固执的打着手中的火石和火绒。
终于,一团火光在这黑漆漆的洞中亮了起来,两人这才看清了洞中的情况。
这是一个典型的溶洞,一滴滴的水自垂下的圆椎形石柱上一滴滴滴落,在地下汇成一条小溪,最后不知流往何处。他们站立的脚下虽然并不潮湿,但却长着一层让人颇不舒服的粘滑的青苔。
而洞中的深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