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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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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笑道:“公子,你不是一向对游侠的武艺有些兴趣,这两年我们因为与过去的朋友都断了来往而不怎么提这些,但郭远这位亲戚可算得上是名满关中,正是姓郭名解。”

郭远心里对这亲戚的想法其实有些忐忑,既为这族亲而骄傲,又怕自己为奴之人贸然上前恐惹人轻看,因而哼了一声道:“郭解又有什么大名声,当年偷赌杀人,他什么没做过,就是挖人祖坟的事他也干过不少,不过是这几年他的名声才好些。”

“郭解,郭解。”陈珏念了两遍这名字,掀开车帘笑道:“就是关中那位有名的大豪郭解?”

李英看着郭远涨得通红地脸哈哈一笑,答道:“天底下可不就这个郭解最有名气。”

陈珏心里的武侠情节一下子被勾起来,笑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游侠?”

郭远平日里最是尊敬这位公子,他对郭解这族亲也在意得很,琢磨了半晌激动道:“公子。这是谁说的话,好像挺有道理,听得让老郭恨不得下车耍一趟刀。”

“这说的可不是刀。”陈珏微微一笑,他安排郭远读书认字地时候,这大汉显然是走神走得厉害,“这是庄子说剑篇里的话,臣之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正是指人剑术高强。”

郭远又念道了几句,喜道:“公子坐稳了!”随后微用力一扬鞭,马匹奔驰的速度顿时快了些,他口中还大声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游侠就该如此!”

马车飞奔而去,郭远爽朗的笑声盈满乡路,路边歇息着的一众人为首的壮汉站起身来,指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道:“这马车里是哪家地人?”

一边地过路人笑道:“你是外乡人吧。这是城中贾家铺子出的四轮马车,这车看起来倒不怎么显眼,想来主人家便是城中小吏。”

那壮汉道了声谢,看着消失远去的马车目光中有些兴味,平民看不懂那马车的装饰,他好歹也是一方大豪,哪里会看不透这马车木材外漆皆是上等。

却说车速减慢,陈珏在车中稳住身形,心里还在回想着纵死犹闻侠骨香,等郭远的心情平静了。这才道:“这游侠的事,在荒郊野外说说就算了,以后还是少提。”

郭远不解地道:“公子为何?”他却是在想公子外表文质彬彬,其实也颇为好武,难道不该结交郭解这种游侠吗?

陈珏摇了摇头。郭解人未至长安,这消息已经在市井间流传开,这是多大地名气和影响力,刘彻将来能容得下才怪,陈家本就是豪门大族,若是着意结交郭解这种地方大豪岂不平地惹风波。

黄昏时分,陈珏地马车停在堂邑侯府之前。陈珏随意地踏上台阶,发现府中的***似乎亮得更多,便唤住一个下人道:“府中有客?”

那下人弯了弯腰,道:“正是侯爷午后请回来地客人。”

陈珏点了点头,陈午身为列侯偶尔在家中宴客也是常事,他中午不曾好好用膳,正是腹中微饿的时候。芷晴身边的阿意已经早早在门口附近候着。陈珏笑笑,抬脚便要回去自己的院落。

正在这时。陈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道:“珏弟!”

陈珏回过身,便见陈须一身正装地站在那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陈须已经站到他身边低声道:“阿父今日请了贵客,正寻你我去陪坐呢。”

“贵客,哪位贵客?这可不是岁首大朝诸侯王云集的时候吧?”陈珏奇道。

陈须哈哈一笑,道:“原来你也有漏想的时候,谁说这时候没有宗室在长安啊?”

陈珏略一思索,恍然道:“阿父把宗正公请来了?”

陈须点了点头,道:“可不是,这位宗正公乃是楚怀王正经的后裔,有汉以来宗正的职司几乎便不曾出过他们家,这还称不上贵客?”

陈珏这回倒有些猜不透了,宗正刘弃疾,主管皇族内务与外戚勋贵诸事,他的名声可不下当年地“苍鹰”郅将军,陈午怎地忽然把他请到家里来。

阿意在一边提醒道:“公子是不是换一身招待客人的衣服?”

陈须扫了陈珏一眼,笑道:“这身也挺好,那边着急得很呢,不用换了。”

一刻钟后,陈珏跟在陈须身后来到陈午宴客的正堂,堂上陈午和刘嫖之外坐着一个面容清癯神色严肃的中年人,陈珏往日看过他数次,正是宗正刘弃疾。

刘嫖见了陈珏陈须眼睛一亮,笑道:“还不过来拜见?”

陈珏和陈须依言行礼落座,稍后才知道刘嫖好为人姻亲的爱好又起,请刘弃疾来家正是为了小儿女姻缘,但陈珏仔细观察了刘弃疾一阵子,发现这位宗正地兴致倒不是很高。

宗正是干嘛的,嗯,差不多的机构在辫子戏里叫宗人令,某曾经的热播剧、至今某台寒暑假必放的电视剧中经常提到的什么什么“宗人府”就是了。

征求一下意见,以后这种类似历史知识的东西,是揉在正文里还是在章节末尾地地方解释比较好呢?

第三卷 峥嵘初显时 第一百五十二 聚与和

刘嫖近些年来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心情舒畅之余又颇为注意保养之道,看上去不过四十许人,此时流光飞焰之下,她笑吟吟地对刘弃疾道:“咱们姐弟可许久不曾亲近了。”

刘嫖话音方落,陈珏清晰地听见不远处的陈须地低笑了一声,便也忍不住微微垂下头。刘弃疾的祖父是刘邦的弟弟刘交,他名为弃疾,实际上身子骨倒不大好,明明比刘嫖年纪小几岁却老态更甚,不似姐弟,更似兄妹。

刘弃疾不敢托大,侧了侧身客套几句,随后道:“还未谢过大长公主盛情款待。”

那边刘嫖和刘弃疾不住地客套着,陈珏这边则思索起今日这场小宴的主题来,陈柔的女儿若若已经十来岁,已经是该订亲的时候,刘嫖对陈柔和东方鸿之间的事颇有微词,但对若若这个小丫头还是真心喜爱,听说刘弃疾家的一个儿子年纪正相当,她便动了心思。

一边的侍者恭敬地为陈珏添了酒,陈珏轻抿了一口。若若嫁给姓刘的人倒不是什么坏事,辈分倒没有什么人在意,刘彻立志削藩,他为了不惹刘氏诸侯王反弹,只要宗室之后不惹是生非,刘彻必会尽可能地优待。

刘嫖说了半晌,刘弃疾仍是没有一句明白答应的话,她心里边悄然起了一股火,若不是她这大长公主也在宗正辖制范围之内,说不得她便忍不住发了出来。

刘弃疾察言观色之下,忙打了个哈哈道:“大长公主,依我愚见,小儿女们各有各的福缘。我们做长辈的倒不必太过忧虑,若能任他们自主,他日留陛下与皇后那样的佳话流传人间才是最妙。”

刘彻和阿娇的金屋之盟。一直是刘嫖地得意之作,因而她闻言顿时一笑,就算明知刘弃疾另有目的也不在意。

陈家女儿不愁嫁。刘嫖本就没有什么坚决的心思,想起刘弃疾和丈夫陈午同为九卿之一,说不得朝上还得彼此帮衬着,便仍旧笑如春风地劝进酒菜。

刘弃疾心中松了一口气,儿子早就和别人家有了订亲地意向,他暗道还是早些把小儿子的六礼过全才好。省得大长公主再改主意。

侍者来回穿梭如云,陈珏在刘嫖和陈午的示意下站到刘弃疾右边,一边以晚辈之礼斟满酒,一边道:“此酒醇烈,请宗正公慎之。”

刘弃疾闻言心中惊奇,主人断无叫客人少饮地道理,他见陈珏语气诚恳,便仔细往盏中看去。虽然***稍暗。但仍能看清酒水清澈,刘弃疾点了点头,便含住一口酒细细品味,果然醇厚之余、一股火辣辣的仿佛要灼伤嗓子的酒劲便上来。

“好酒。”刘弃疾赞道,他身体不算顶健康,同他爱好杯中之物也有些关系,一口不过瘾。他想了想便又饮了

陈珏笑着同刘嫖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好笑:但凡几处作坊里弄出什么新东西,刘嫖都乐于在熟人面前展示一番。这酒自然也不例外,陈珏自己也是才发现不久。

刘弃疾打量了陈珏一眼,笑道:“能饮一杯否?”

酒量不足、面色已经微红的陈午目光落在陈珏身上,陈珏收到父亲的暗示,清声道:“能饮。”

刘弃疾面色一喜,机灵的侍者已经另上了酒盏,待得酒水满盈之时,刘弃疾举盏道:“且饮此一盏!”

陈珏心中暗暗叫苦,一个半老头子尚且一口气饮下,却又不好推三阻四,只得在心中庆幸这盏不是很深,随后有样学样地仰脖饮尽,一盏下去,他顿时觉得脑中像烧起了一把火似地,遍是烟霞。

酒气上头,刘弃疾原来对于同大长公主交好的顾虑便去了一半,看着陈珏的眼神便带了几分欣赏,他在朝中为官,陈珏这些年做的事情无不被他看在眼中,各家子弟中陈珏确实出挑。

只可惜大长公主要提亲的是堂邑侯陈家女公子,陈珏又已成亲,不然若是刘嫖为陈珏提亲,他说不准便答应了,刘弃疾微醉地想着,压根忘记了他家的女儿都嫁了人,只剩下几个年纪小些的儿子。

宾主尽欢,不多时便过了宵禁的时刻,陈珏知道宗正之职惯是另人又怕又恨,刘弃疾犯不上天黑后乘车回府徒惹争议,刘嫖和陈午听了陈珏地话也颇以为然,便干脆安排刘弃疾宿于陈家一夜。下起了一阵小雨,一阵脚步声随之传进正与窦彭祖说话地窦婴耳中,窦婴放下手中的文书,朗声问道:“谁在外边?”

窦叔达恭敬的声音在外间想起:“阿父,是我。”

不过片刻工夫,窦叔达在窦婴的同意下走进室内,向窦婴和窦彭祖请了个晚安,窦婴看着儿子微湿的衣衫皱了皱眉,道:“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窦叔达一向畏惧严父,忙道:“今日我与灌亮他们小聚了一番,是以归来得晚些。”

窦婴的神色缓和了些,他在景帝时不得志,时有宾客散去,灌亮之父灌夫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窦婴对灌家的印象着实极好。

“灌亮不是在羽林营么,怎地有暇出游?”窦婴随后问道。

窦叔达看了窦彭祖一眼,犹豫了一下才道:“羽林营今日出了点事,灌亮他们查证得力薄有寸功,陈子瑜准了他们一日假。”

听得陈珏地名字,窦彭祖脸色微沉,窦婴奇道:“羽林营怎地了?”

窦叔达硬着头皮道:“阿父可还记得一个名叫赵元地?”

窦婴回忆了一下,点点头道:“记得,是为父当年为大将军时的旧部吧?他为人庸碌了些,倒也不失老实。”

窦叔达苦笑着道:“就是他在羽林军出事了。”

又过了一会,窦叔达一番话说完。窦婴已经微微变色,叹道:“老夫对不住陈子瑜。”

窦叔达见其父如此,安慰道:“陈子瑜是明事理之人。定不会忘记阿父助他建军地本意,阿父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窦婴点了点头,那边窦彭祖却冷笑了一声道:“我这侄子心地太良善了些。羽林军是陈子瑜所辖,焉知他不是别有用

窦婴眉头又皱,轻喝道:“军令如山,无规矩不成方圆,陈子瑜处置赵元是理所应当,哪有那么多阴谋打算。彭祖。你不要对他有偏见。”

窦叔达这下才知道窦彭祖的言下之意,他生性老实憨厚,心下大为惊异。

窦彭祖嘴边冷笑又起,稍微大声了些道:“不是我有偏见,是你太不知道防人,若不是你在这些权谋事上不知道用心,孝景皇帝时哪用得着失意那么些年?”

窦婴心中猛震,才要呵斥他几句。窦彭祖已经又道:“咱们窦家一门显贵。陈家是因为尚了馆陶大长公主才渐渐兴盛,根基比我们差远了。如今王田两家被压制得死死,陈家说不定怎么筹谋着盖过窦家呢,别说陈珏一直跟你我过不去,你没看见陈午才做了少府不成?”

窦彭祖一脸地苦口婆心,“我是不喜陈子瑜,但这两年我可曾在外头说过他一句不好?兄弟多年。你也知道我不是说假话之人。”

窦彭祖说到这里。又下了一道猛药:“你忘记当年风光一时的薄家如今是何境况吗,如今不过是靠陛下恩泽度日罢了!”

老实的窦叔达只觉一阵头痛。这时窗外地夜雨渐渐大了,猛地天际一亮,随后一声响雷划过天边,窦婴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半晌,他缓缓道:“此事休要再提。”

建元二年春,羽林营官赵元贪墨军饷、擅于营中饮酒等几项罪名查明属实,天子大怒,命羽林中郎将陈珏不必经廷尉、郎中令等司,于上林苑行军法。陈珏罪在不察,罚食邑三月。

羽林军书吏相继辞官,天子着陈珏荐才,陈珏推辞不肯,后与郎中令石建小议方定。

春夏之交,灞上杨柳青翠依依,数十骑肃穆而立,为首一人正是大汉天子刘彻,他身日着了一身羽林军装,身侧则是陈珏………再往后不远处则是刘彻便装的卫队,倒霉地队长正紧紧盯着一群羽林军服色中并不显眼的刘彻,一刻不敢离开。

韩嫣、冯林勒马停稳,望向刘彻的方向,看似平静的神色中隐藏了几分兴奋与斗志昂扬。

刘彻将马鞭收在手中,大声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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