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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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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风的尸体是带不走的,只能委屈他放进杨铁心装杂物的大木箱里,没有趁手的挖土工具,让杨铁心收拾好细软,他发功将早就风雨飘渺的茅屋推倒,算是给了岳风建了个简易的坟墓。

四人就装扮成了一家老小,先直奔客栈与长江联的两位帮众会合,倒是也应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句老话,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追兵过来盘查。

说来也是好笑,自从宋朝南度以来,在江南地区彻底的站稳了脚跟之后,宋庭倒是一改他们的老传统,老作派,在对外尤其是在对待金国的态度上,强硬得可不是一点两点。

除了继续和西夏纠缠之外,大宋倒是时不时的就北伐,虽然每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赔了不少的银子,可架不住大宋有钱啊,大宋因为大力发展海上丝绸之路,其财政状况比起南度之前可是要好太多拉。这也就是为什么南宋就这么一点点地盘,竟然养活了近亿人口,还能抽出余力来打击对手。

就这样,国力已开始慢慢下降的金国,就有些应接不暇了。这也是铁木真在草原上建立蒙古王国时金国没来拜访的最主要原因。说实在话,在蒙古国建立之初,蒙古实在是沾了南宋不少的光。要不然,一向是对草原比对江南更重视的金国不可能不来消面刚刚建国,实力还不怎么样的蒙古王国。

如果南宋就这么一直北伐下去的话,说不定金国还真能给拖跨了,毕竟金国的财政实力比起南宋来,实在是差得太多了。可惜,南宋在这紧要关头却出现了极为严重的朝堂斗争,将好好的形式破坏殆尽。

话说郭进一行人回到客栈后,就拿了些银子,吩咐不明所以的两个仆从,帮忙买些婴儿的衣物、用具、食品回来。又让店伙计取碗温开水来,泡上了玉蜂蜜,先给女婴解解饥再说。玉蜂蜜的解饥效果还是不错的,被解开穴道的女婴,喝了两口就不再哭了,还咂吧着嘴一口接一口的。郭近考虑到出城后,运气不好碰到官兵,可能会受到盘查,蒙混过关的借口,还是少不了的。

 

第二十七章   牛家村之变

让杨铁心扮成老爷,他和念慈乔妆成新婚不久的夫妻,刚旦下一个女婴,两个仆人,一家六口人前往某地探亲,为了更合理一点,念慈云英未嫁的少女发型被改成了少妇型;单薄的身材还要在胸前适当的垫高一点。

郭近在蒙古为了卖乖为孝,他常给母亲李萍盘梳过头发,又有后世恐龙变美女的化妆术熏陶,简单的易容可难不倒他。关键的一点是还要让念慈适应这个临时的身份,省得太过生疏让人看出破绽来。

郭近还亲密地挽着念慈的手走几圈热热身,看她娇羞的模样,他感觉还真是不错!杨铁心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在一旁颔笑观看。

待两个仆从买回所需物事,相互之间套好说辞,叫店伙计备好了干粮,又休息了一天,料想官兵要追查定是往城外而去,风声应该平静了些,这才结了帐,不紧不迫地离店出城。目地地就是杨铁心建议的牛家村,说是让郭近顺便拜祭一下生父郭啸天。虽说他对郭啸天谈不上什么感情,不过怎么说他也是鸠占雀巢夺了他儿子的身躯,此行就算是向他在天之灵告罪好了。

一路上不少见拦路盘查的官兵,看到他们一行衣著华丽,郭近单骑一马,两个仆从驾着马车,里面载着杨铁心和怀抱女婴的念慈三人,有着长江联的腰牌开路,又适时地打点些银两,他们也很配合地让官兵搜查,对照着岳风“叛国通金”的缉捕画像,找不到相似之人,自是不会对他们多加为难。

出了城门沿着东流的钱塘江走了十几里路,冬至时分,眼见着江畔一排数十株灰绿乌柏树,遮掩间便是青水环绕的几十户人家,近了些看,却已经多半破败,与相离不远的都城景相相较,实有天地之别。依杨铁心所说,十多年前的一场瘟疫,临安周遭的村庄死的死逃的逃,早已物事人非,牛家村中早无相识之人。

不过按说瘟疫过后十多年,难民流动,村中应有新人居住才对。却是近了村口仍不闻鸡犬人声。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浓烈的血腥味。强盗?仇杀郭近犹豫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己已是麻烦缠身了,实在不宜多添是非。

正想着调马避开,做为向导的杨铁心也察觉有异,不加思索便取了长枪往村中赶去,鲁莽不思以他的能力,是否能避开前途的凶险。不得已郭近也只好嘱咐两个仆从带念慈藏身村口的密林之内,自己备好兵器紧追杨铁心的去向入村。

转了几处残墙,在一间破旧的小酒店门前,突见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具尸体,未干渴的血液不难猜出死后不久,九个身穿兵甲,从所挂腰牌来看当是御林军,有的还身插尖木,被人从店内击飞撞破木墙而出,受拳脚重伤吐血而亡;四男二女身着平民衣服,满脸惊恐,身中刀伤致死,想来是如匪官兵残杀冤死。透过破墙,店内一站立发呆身影,正是杨铁心,郭近怕他有失,急忙叫了声杨叔,跃入店内。

店内亦是十几具尸体,不见一活物,让人摸不着这杀戳源由。回想原著内发生在牛家村的事件,好像化名曲三的曲灵风就是死在这店内密室的,杀死他的好像也是一个官兵,只是不知道是否就是此时。

郭近的心中有了线索,他便在店内靠墙的地方细查起来。果然有一道血线一路沿伸到厨房碗柜下的墙沿,便奇怪地消失不见了,想必是受伤之人打开机关闯入了墙后的密室。碗柜上下五屋摆放些青瓷碗盘,他上前逐一拿动,终于在最下层靠里的一碟瓷碗最底一个发现了异样。

外表倒和其它青瓷碗一般,不过却似粘在柜板上,拿不起来,用手指弹了弹,好像瓷碗内层多了铁核,发出些许金铁敲击之声。试着左右旋动,却是奇特地逆时针方向才有松动,暗加一把手劲,终是旋动,扭转了半圈之后,但听得喀嚓嚓完崩地一声,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了黑黝黝的一个洞来,踏进密室,扑鼻地便是浓烈的血腥气。

郭进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黑暗,眼前是间狭小的石室,无丝毫声息,低头瞧去,只见地上仰躺着一具尸体,肚腹被利刃划开了道长口,店家打扮,虽说猜得出是曲灵风,却可能只是黄药师挑断脚筋之故,死后倒看不出脚上的异样。

再往里看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具尸体,官兵首领打扮,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胸而透,刀柄一端固定在铁箱盖上。边上一铁箱已被人打开,尽是些晃眼的金银之物。

想不到这财物箱上也设了机关,不明所以的人,在面对财宝之时极易失了谨慎,便栽在这最后一关上。推想而知,曲灵风定是受了重伤后敌不过这官兵首领,拼着最后一口气将之引入密室,利用已打开的宝箱夺智分心,官兵首领以为曲灵风已死,打开的一个宝箱也无异样,却在打开第二个宝箱时,中了机关身死。

郭进不由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要以官兵首领之事为警,走前在官兵首领身上搜出一金制腰牌,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的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着一行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

啊!郭近惊叹了一声,没想到这官兵首领便是那个害死岳风的御林军卧底石彦明。只是不知道石彦明搜捕岳风,怎么会查到这边来了。算一算,昨日他跳入城内河道遁走,若是沿水道搜查,出河口便是钱塘江了,顺江水探索,找到这十几里外的牛家村便不足为奇。

石彦明身职大内御林军统领,曲灵风是专盗皇宫宝物的惯贼,又跛脚形象突出,两人说不定照过面,甚至还交过手,石彦明突然出现在酒店外,曲灵风不知原由,初见之下便会慌乱,以为露了行踪。

石彦明正是草木皆兵之时,见此幕两厢必会交起手来,最后落得同归于尽的下场。若事实真是如此,郭近便可能是害死曲灵风的原凶了,虽说按照原著所述,他也是死在石彦明的手中的,但现在的蝴蝶效应却是与他有关,多少要负点责任。

还有那原著中的傻姑,不知道还在不在?傻了没有?若是真地傻了,还成了孤儿,他岂不是要负责照顾,最少也要将她送到桃花岛,交给黄药师头疼去。

跟着郭近进来的杨铁心,站在曲灵风的尸体前连声叹息,想不到十几年来,好不容易见个相识的,却是已经身死。

既然有责任躲不掉,就先不去想这烦心事了,先将这两箱不义之财收了高兴高兴。将石彦明的尸体撤了去,铁箱末上锁,不过担心内里又设有什么机关,郭近仍是小心地拿刀远远地挑开,盖子应声而起。

真不愧是专业、技术含量高的盗贼,连个财物箱都别具用心,按物件价值分了好几层:箱盖一层是一个铁八卦,一套飞天索爪,用来攀高跳远,可将轻功提升好几个等级;箱内第一层全是珠玉珍玩,在这暗室里都能耀眼生花;箱内第二层是些铜绿斑斓、造型奇特的古物;箱内最底层是一轴轴的书画卷轴,打开来都是历史名家,像吴道子、李后主、韩千载、苏东坡,都是如雷在耳地。

以后若能找到傻姑,以这等厚礼送于黄药师,再加上他自己添油加醋的口才,让他自觉亏欠人情收下傻姑,倒可省了他的一大麻烦。不过想来那些金银珠宝的俗物,黄药师是看不上眼的,为免他心烦他就只好敬收不谢了。

可惜在他看来,这曲三的大盗之名不副其实,你想想辛苦偷了十几年,就一箱金银一箱珍宝,多半是皇宫戒备森严,他武功本来就是半路出家,又被废了脚筋,只能针对防范松懈的地方动手,像后宫,假皇家宝库之类的地方。

人心不足蛇吞象,嫌曲灵风盗得太少,却不考虑换成自己能不能办到,至少论盗宝的眼光郭近是深为不及的。杨铁心叹息了一阵,先不管与曲灵风是友是敌,看在故人的份上,让他暴尸密室也太过绝情。

俯下身将曲灵风尸体抱了起来,想找个地方将之好生安葬。忽瞥见其怀中一张染血黄布,取出来一看,却是一封用血写着的遗书,上面歪歪斜斜,甚是潦草地写着几行字迹道:“字禀桃花岛恩师黄尊前:弟子从皇宫之中,取得若干字画器皿,欲奉恩师赏鉴,不幸今日宫中侍卫寻上门来,围攻之下弟子寡不敌众,惜只拼得个同归于尽,遗下一女曲芷,母役于瘟疫,现弟子身死,遗女孤苦,望师尊怜悯,它日知悉能看顾一二……”底下没有字了,只余一些斑斑点点的痕迹,隐约可瞧出是鲜血所污。

杨铁心在牛家村时,尚未知曲灵风有妻有女,又叙有那场瘟疫,算来曲芷的年龄应与念慈相仿。从进得村来,未见有一十三、四岁的少女,不知曲芷还是死是活,或是害怕还是逃离此地躲避了起来。

因为要在牛家村暂时落脚,那些官兵的尸体也不能不管,待寻了一处风水秀丽的地方安葬了曲灵风,几个人又动手在土壤松软处挖了个大坑将官兵的尸体埋了。酒店的血迹也清理了一遍,除了还未完全消散的淡淡血腥味,倒已看不出这里半天前还发生过血案。

干了半天体力活,大家也都有点饥乏。念慈跟着杨铁心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死人倒不少看见,看了血战现场,刚开始脸色有点发白外,很快就适应了。端了木盆,取了碗筷锅盘,揭开水缸盖,要舀水清洗,突见水中飘着一丛黑色长发,忍不住弃勺惊恐尖叫起来。

郭近正在厅内暂歇,闻声恐有惊变,三两步就跨入厨房,扬手便是一锭足银击向水缸。这招司马光砸缸还算不错,哗啦一声,水缸便四分五裂垮成一堆,水漫一地之后,瓦堆中还有一趴俯不知生死的青衫女子身影。

郭近急忙拉过了呆立的念慈护在身后。他戒备地盯着突现的身影,几息静寂,那青衫女子的身子抖动了起来,呻吟了两声。

是活的?见此郭近上前一步,蹲身就扶起了青衫女子,一手暗扣其命门。面对着诡异之事,还是小心为上。郭近偷偷向其经脉递了道真气,没有反应。这才放下来一半心。从怀抱的接触,这青衫女子全身冰凉,微颤不止。

莫非在水缸泡久受了冻。可能是郭近的姿势不太有威胁,下意识的感觉触体温暖的女子向他身上贴紧了一点。见其可怜,他倒还不至于狠心地一把推开。

“没事的!没事的!不用害怕,不会有人伤害你的!”郭近软言轻声的安慰到。唔,察觉到郭近的善意,青衫女子抬头向他看来,披散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还滴着水,看不清长相;湿发遮掩后一双惊恐无措的眼睛,平添了几分我见忧怜。见到郭近的模样后,青衫女子不知道为何神情一就是松,昏迷了过去。

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郭近连忙抱起青衫女子,进了一间厢房,让念慈替她擦干身子,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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