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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就是金庸小说里的风流王爷,他其实并没有像小说中那么倒霉,历史上,他实实在在地当了十三年的大理之主。文安四年,段正淳禅位为僧,后来也得善终。
段正淳之子段正严,又名段和誉。在位长达三十九年,是大理二十二王中在位最久的,而且也非病卒于位,而是出家为僧。据说,他“勤于政事”,“爱民用贤、思揽政权”,“故远方慕之,悉来贡献”。在宋史中,也记载了国王段和誉臣服于宋,遣使来朝,并受宋封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云南节度使、上柱国、大理国王——这是大理受宋册封的开始。
公元1147年,段郎退位出家,其原因是“因诸子内争外叛”。
与小赵皇帝同时期的,遇到的,就是这位金庸小说里的风流皇子。不过小说归小说。可怜他与小赵皇帝生于同时代,现在段誉还能不能在位三十九年,就难说了。
高家在大理国有复国之功,所以就在大理国握有实权,世代为相。我认为,段誉的皇帝也做得不那么舒服,不然他就不会“思揽政权”。
在大宋的使臣吴能到了大理,在朝会上讲了,金国打到大宋京城开封。大宋恢复了大宋自己的国土后,又进行了惩罚金国的战争,金国反而灭亡了。这些段誉都已经听高丞相说过。
高丞相说:“大宋现在的小皇帝,十分残暴,把金兵的攻城军队在战场上杀死后,割了脑袋,还叫士兵人人去对尸体砍几刀。在长城上,西夏死亡的士兵也被砍得稀烂。”
高丞相还说:“大宋凶恶的,就在于他们有良心炮。据我们大理的暗探调查,他们的良心炮最远只能打一百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的神臂弓我们也会造了,他们要攻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还有,我们在大宋还买了床子弩的制造图纸,相信不久就可以造出来。”
在吴能把小赵皇帝与西夏皇帝的信,递到大理国皇帝段誉手中,段誉想与大宋统一。免得像西夏国皇帝一样,到时候只有自杀的份。
高丞相一口拒绝了大宋使臣吴能的要求,断绝了与大宋的附属国的关系,把大宋使臣派兵押送出境。
高丞相看段誉还有许多顾虑,就把段誉带到一个高山上,先假设大宋军队在山底,让大宋军队走到半山腰,在半山腰赶了许多牛羊来,代替大宋军队。山上就是滚石,巨木推下来,打得牛羊死伤无数。这时再派兵向下反冲锋,杀得牛羊没有活着的为止。高丞相说,大宋与金兵打仗,全部在平原上,所以,他们的良心炮威力无穷。如果遇到我们这样的大山,他们就无能为力。我们境内的大山,从底部到顶部,超过一百丈的距离多的是。可以设置无数的防线。大宋对我们大理只能够可望而不可即。
高丞相见段誉还半信半疑。又把段誉带到平坝上,让士兵们骑上马,代表大宋军队的骑兵,一会,几百条大象来了,这些战马自己就吓得向后跑了。高丞相叫段誉看自己的大象部队,上面布置了大宋军队的神臂弓。大象跑得快,神臂弓射得远。高丞相说:“皇上,大宋的战马上面的士兵,只有射几十丈远的弓箭,我们用了大宋步兵使用的神臂弓,床子弩。他们面对我们,战马既没有我们的大象跑得快,又没有我们的弓箭射得远,看谁占谁的土地,谁统一谁?”
见高丞相已经准备停当,段誉表扬高丞相说:“丞相真是高明啊!大宋对我们也无可奈何了。”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建科学院
晚上,看完了文艺演出,小赵皇帝回到皇宫里,下了一道命令:
成都府路:
据我大宋出使大理的使臣回朝报告,大理已经断绝了与大宋的臣属关系。并积极在准备战争。我们成都府有许多地方与大理接壤。所以你们成都府,要加强戒备,防止大理国对我们的进攻。边防的各关卡,要修缮原有的设施。各部队要马上开展士兵基本功训练。各住地的地方官员,要督促,检查,考试士兵的训练。如大理来进攻,各部队要利用当地的有利地形进行阻击。延缓大理的进攻速度,为朝廷支援部队争取时间。
各地方要修缮到大理的道路,为下一步朝廷统一大理做准备。粮食要转运到恰当的地方,方便朝廷军队就近带粮食。还要准备马匹的草料。成都府的马匹要集中起来,让已经单科合格的士兵。练习骑马,练习的士兵要多一些,方便以后组建骑兵部队。
他又与成都府下了一个指示:
成都府:
高昌回鹘国已经与我们大宋签订了和平统一协定。原高昌回鹘国的国王,现在的一等侯爷,要求到成都居住。你们现在应该在一等侯爷还没有来以前,找一个地方让他来后暂时居住。一等侯爷来以后,只要不是文物古迹,不影响当地居民,都可以由一等侯爷选择地方,建立与一等侯爷级别相当的侯爷府。让一等侯爷满意。
小赵皇帝又想到一个问题,给成都府路下了一个指示:
现在,就要大量征集会汉族话和会白族话的双语人员,特别征集汉族会汉族文字和白族文字的人员,为统一大理后,做统一民族的准备。
对会汉族话,又会汉族文字的人,要教白族文字。为统一做准备。
小赵皇帝又想到统一了大理,就需要官员,
成都府路
鉴于统一大理,还需要各级官府的官员,你们要事先确定官员,在成都城集训,主要学习白族的语言,风俗习惯等,为统一大理做准备。
六月十日早朝,大臣们纷纷出列祝贺大宋又和平统一了高昌国。小赵皇帝知道,统一高昌回鹘国,在国家政治生活和历史上来看,都是大事。大家歌功颂德,让大家讲一下也是应该的。
等大家发表意见结束,小赵皇帝想起妇女禁止缠脚的事情,就问:“我们朝中五月二十日决定的在二十岁以下的妇女禁止缠脚。法令发下去没有?
刑部的官员站出来说:“圣上,关于禁止妇女缠脚的法令。五月二十一日就制定出来。五月二十二日就下发全国执行。现在,即使最边远的地方,也应该接到了朝廷的法令了。我们同时通知,在接到禁止妇女缠脚的法令传达到后,各州县,必须马上派人抄写,张贴。允许大量印刷。各县,要组织秀才到各乡去宣传。力求每个家庭都知道法令的规定。有小姑娘在缠脚的家庭,必须派人到他们家庭去宣传。我们刑部也决定,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执行处罚的规定不会改变。”
小赵皇帝说:“禁止妇女缠脚,是关系到我们大宋兴旺发达的大事,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如果朝中大臣家庭不执行这个法令,不要怪本皇上摘除他的乌纱帽。每个官员必须带头执行,为老百姓树立榜样。”
小赵皇帝知道清朝曾经几次禁止妇女缠脚,都没有执行下去。明朝皇帝的老婆马大脚,被老百姓嘲笑,朱元璋气得乱杀人,也不禁止一下缠脚。现在,赌气我也要把妇女缠脚的法令坚决执行下去;汉族衰弱,妇女缠脚伴随始终。抗日战争胜利,那时妇女就禁止缠脚了。抗美援朝,中国就绝对没有女孩子缠脚了。中国士兵不怕死就比“联合国军”强。为什么妇女缠脚就打败仗,妇女不缠脚就打胜仗?难道没有因果关系?
“如果朝中大臣家庭不执行这个法令,不要怪本皇上摘除他的乌纱帽。”皇上的这一句话,让那些准备反对禁止缠脚的大臣暗暗庆幸,还真要感谢丞相们的劝阻。不然还真要与皇上对着干了。
小赵皇帝又叫礼部通知高昌回鹘使团,今天上午由礼部尚书作陪自己要亲自与使团谈话。
上午,小赵皇帝身穿龙袍,到国宾馆会见高昌回鹘的使团。
高昌回鹘的使团听说小赵皇帝要亲自来接见他们,就在国宾馆门口迎接。使团看见小赵皇帝到来,立即下跪,高昌王太子说:“叩见圣上”大家都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赵皇帝说:“众卿家平身!”小赵皇帝被让到国宾馆的会见厅,分宾主坐下。小赵皇帝首先讲话:“西域,在汉朝唐朝,就是祖国大家庭的一员。有一句话叫‘分久必合’,现在我们又实现了统一。在座的各位爱卿,对国家的统一的贡献,必将载入史册。”
“分裂,对我们居住在这个土地上的人民,都是一种痛苦。我们大宋与辽国的战争,与西夏的战争,与金国的战争,对双方都有财产和生命的丧失。你们与辽国的摩擦、战争,与黑汗的战争,也都对双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只有统一人民的日子才会好过。”
小赵皇帝问:“你们各位,对这次协议还有没有意见?”
王太子说:“我们这一次的协议,与我们在家里商量的要求,已经完全满足了,许多还超过了原来的希望,特别是军队的遣散,军官士兵都是很满意的。今后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官员也都恰当的安排了。”
小赵皇帝点点头,又问其他的高昌官员:“你们呢?还有没有意见?”
其他官员都说:“协议对我们很优待了,谢谢圣上!”
小赵皇帝说:“现在协议签署了。朕还有一些担心,你们现在的士兵的安排,要划给土地,你们高昌还有没有土地,绿洲可以开发?”
“有!有!有!还多得很!”
“据说你们的灌溉是采用的地下渠道,叫坎儿井,是用雪山的水。如果我们现在要开辟坎儿井,还有没有雪水供我们引用?”
“还有,雪山的雪水还有!只是要花一些银子和工程,新修坎儿井,引水才行。因为我们高昌常年下的雨太少,根本不能满足农作物灌溉的需要。”
小赵皇帝有问:“据说你们王室都大量养的马匹?”
王太子说:“这还是一个难题,我们都希望到成都去,那里的马匹就无法管理了。”
小赵皇帝说:“干脆你们按现在高昌马匹的价格卖给朝廷好了。朝廷要建立养马场,也需要战马。银子,我们就在成都给你们。你们可以做生意。成都的丝绸不错,可以在那里请工人生产。以后生意更好做了。”
王太子说:“也好,我们的马匹就有朝廷接手了。”
小赵皇帝有问:“你们的西面南面,还有那些国家?”
王太子说:“在我们的西面南面,现在有一个名叫“黑汗”的国家。它也是由我们西迁的回鹘人建立。他们自称是‘桃花石汗’或‘东方与中国之王’。他们现在统治的人民,是以突厥人为主。突厥人由于汉朝和唐朝属于中原朝廷统治,在对西方民族交往中,也自称是中国人。但是原来南部的许多土地是我们高昌的,经过他们的不断蚕食,我们的土地在不断地减少。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礼部尚书说:“圣上,他们黑汗,在唐朝的时候,唐朝的公主曾经接连下嫁黑汗。他们称中原朝廷为舅家。在书信往来的时候,自称为‘外甥’。在与我们大宋的交往中,称我们大宋皇帝为‘汉家阿舅大官家’。据不完全统计黑汗王朝向我们宋朝前后派出使团五十多次。我们与他们在礼节上很好的待遇。他们的使团实际就是商队。运往宋朝的货物以乳香为大宗,运回的主要是丝织品、衣服、金银器皿和茶叶。当然,他们与辽国的交往也是不少的。仁宗嘉祐八年,黑汗曾经遣使罗撒温,请求给予其国王以黑韩王的封号。黑汗国力图保存东方王朝的特色,特别是强调与中原的传统联系。在诸大汗称号中,在诸汗铸造的钱币上,经常有“桃花石·卜格拉汗”、“秦之王”、“秦与东方之王”等称号。桃花石和秦都是更西的地区对中国的称呼。”
小赵皇帝说:“这样看来,我们大宋在统一天下的时候,还不能忘记了我们还有黑汗兄弟,不能忘记,那里的人民还希望回归中原的朝廷。”
王太子说:“黑汗王朝实行分封制,这导致了王族内部为争夺汗位、王位和封地而经常发生内讧和混战,这样就使国力日趋衰弱。在宋元祐四年的时候,塞尔柱王朝攻下蒲华,西部黑汗王朝从此成为塞尔柱王朝的附属国;东部黑汗王朝现在也很危险了。”
小赵皇帝说:“在我们统一了高昌后,一定要把统一黑汗重视起来,不能让我们中国的兄弟成为他国的奴隶。”
下午,用过午膳,小赵皇帝就派人把李纲、徐处仁、吴敏三个丞相叫来。
小赵皇帝对他们说:“我们已经立法发展科学技术。李纲丞相也提出了建立大宋科学院。我们军队也有一个新武器研究局。现在我们就是怎样把大宋科学院建立起来,今后使我们大宋的技术先进,使我们有高度发达的各行各业,使我们华夏民族初创时期的重视新技术,新发明,新文化,新体制的的风气继承传扬下去。”
徐处仁丞相说:“我们的科学技术,建立在那些在各行各业都处于领先地位那些人身上,我们的科学院也要以这些人组成,只有他们才知道在那些地方需要改进。”